268. 今天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一下!
聽聞夏青檸這麽說,徐智凝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呦,今天我還真是見識到夏氏千金的涵養了,怪不得易白在外麵會接二連三的傳出緋聞了,原來是有這麽一位夜叉夫人啊……這也不能怪易白不喜歡你,動不動就要跟你離婚,你這幅樣子,我估摸著,是個男人,見了都會覺得反胃,更不要說是易白了……”
夏青檸被氣的渾身發抖,伸出手就要朝著徐智凝打過來。
徐智凝從小就是個沒吃過虧的,她的動作比夏青檸快了一步,伸出手攔住了她甩過來的巴掌,冷冷拽著她的手腕,說道:“我不管你是易白什麽人,隻是,你還沒資格動手打我。我也不怕在你麵前承認,我就是喜歡陸易白,你又能把我怎麽樣?有本事你拴他在家裏啊?沒本事就不要到處撒潑,叫人瞧不起……”
夏青檸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瞬間紅了眼圈,拚了命的要去抓徐智凝的臉。
食府內已經有保安被服務生帶上來,看見這樣的架勢不禁也傻了眼。
兩個女人動氣手來,保安也有些無從下手。從身後拽了夏青檸,勸了幾句後,夏青檸突然轉過頭指著他們說道:“我是夏氏的大小姐,今天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一下!”
保安們也都不願意在上前,既然人家報出了身份,想必在景城的地位也不是一般的,沒必要惹一身腥。
保安都退去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聲對著服務生說道:“報警吧,我們得罪不起……”
服務生聽聞,轉身下了樓,朝著一樓的服務台跑去,拿起電話報警。
夏青檸的手腕還被徐智凝攥在手裏,徐智凝個頭要比夏青檸高一點,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說道:“之前我表哥說易白心裏女人是蘇輕語,我還覺得奇怪,今天見你一麵,我也算真的看明白了,對比蘇輕語,你真的連她半個手指頭都不如,我隻是感歎,陸易白怎麽會娶了你?就算你長著和蘇輕語七分相似的臉,可他看著你的這一麵,不覺得惡心嗎?”
“啊——”
夏青檸徹底被徐智凝激怒,一把抓住徐智凝的頭發就撕扯了起來。
徐智凝想是吃痛,手裏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腕,對著樓下的方向就喊道:“你們在看什麽,報警!”
一旁的保安終於動了動,上前來空著兩隻爪子不敢接近,隻是開口勸道:“小姐,請您不要激動,我們已經報了警,警察馬上就過來了……”
徐智凝一把甩開了夏青檸的鉗製,揉著被她拽疼的頭皮,皺著眉頭,道:“夏青檸,少用你身份壓人,我告訴你,我們徐氏也不是好惹的,今天你動我一根手指頭,明天我就加倍奉還給你!”
夏青檸如今已經崩潰,才懶得管她是徐氏還是張氏的,一心想把這個勾引他丈夫的女人撕碎。
可當她再次與徐智凝撕扯在一起時,不遠處走過來的男人,卻徹底的讓她忘記了所有的動作,身子僵硬的怔在那裏。
徐智凝從她的手下掙脫,看著她臉上如見了鬼的表情,也隨著她的目光朝身後看去。
顧啟琛就不遠不近的站在一旁,臉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看著夏青檸。
終於,夏青檸開始抓著頭發,尖叫著後退:“你究竟…是人是鬼?”
……
顧啟琛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聲音溫柔的道了一聲:“青檸,我們好久不見……”
……
警察局裏,當左君洐趕到時,徐智凝正用纖細的手指梳理著頭發。
看到左君洐走進,徐智凝才從位置上起身,叫了一聲:“表哥……”
而一旁的夏青檸,臉色慘白,一直處在回不過神的狀態中。
左君洐淡淡一眼從她麵上掃過,對著身側的警察說道:“如果沒其它事,我就把人帶走了……”
徐智凝緊緊跟在他身後,猛的點頭。
警察客氣的和左君洐握握手,說道:“沒問題的,事件我們已經調查清楚,還勞煩左先生親自過來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左君洐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轉身帶著徐智凝出了警局。
黑色的邁巴.赫前,徐智凝剛剛拉開車門,就被身後的左君洐“嘭”的一聲關上。
從小到大,左君洐很少對她發脾氣,不過,看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徐智凝幹脆轉身靠在車門上,看著低頭點煙的左君洐說道:“今天的事又不能怪我,是夏青檸像瘋子一樣撲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的……”
左君洐冷冷的看著她,問道:“那她為什麽打你?”
徐智凝終於閉上了嘴,把自己說成小三,她可下不去嘴。
左君洐瞪了她一眼,拉開了後排座的車門,徐智凝不滿的坐了上去,卻也不敢再頂嘴。
車內還坐著景淳。
景淳正頭也不抬的打著手機遊戲,直到徐智凝坐到他身邊時,他才抽空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小姨媽,威武霸氣啊,我小舅舅剛我把從潮汐路警局弄出來,一轉眼的功夫,你又被弄進長寧路警局,你說咱們是不是都跟警察有緣分?”
“閉嘴!”徐智凝一手拍在他的頭頂上,惹的景淳立刻瞪起了眼睛。
片刻後,徐智凝回頭看了看景淳,問道:“你怎麽也被弄進去了,又打架惹事了?”
景淳把手機丟到一旁的座位上,對著徐智凝說道:“我跟你可不一樣,我可是三好市民……”
“嗤……”徐智凝不相信的輕嗤了一聲,冷笑道:“你少來,別人不清楚,我還不知道你嗎?”
景淳臉紅脖子粗,嚷嚷道:“你知道個屁,我那是為了追潮汐路警局了一個女警,才出此下策,誰曾想那女警今個一早就給調走了,害我白在警局門口演了一出大戲……”
聽景淳這麽說,徐智凝終於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說道:“平時還真看不出……哈哈哈……”
左君洐一直坐在前麵打著手機,聽著後麵的吵鬧聲,皺著眉頭轉過身來。
徐智凝立刻閉了嘴,左君洐的脾氣,她總歸還是有些怕的。
景淳一臉沒好氣的撿起手機,繼續玩著遊戲,自言自語道:“瞪什麽瞪,要不是你橫插一腳,這會兒說不定我和蘇輕語孩子都生出來了……”
徐智凝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景淳。
還不等景淳反應過來,左君洐一腳急刹,車子停在了路旁。
緊接著是左君洐的一聲怒喝:“滾下去!”
景淳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左君洐,對著依舊回不過神來的徐智凝說道:“小姨媽,你也下來吧,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徐智凝聽了,立刻打開車門,跟著景淳下了車。
麵對著左君洐這尊煞神,徐智凝寧可和景淳在一塊。
看著左君洐的車絕塵而去,徐智凝轉過頭看向景淳,問道:“蘇輕語和你又有什麽關係?”
景淳吊兒郎當的攔下一輛出租車後,隨口說道:“初戀情人……”
徐智凝跟著景淳上了車,依舊一臉錯愕的說道:“沒想到,蘇輕語挺有本事的嘛。”
“何止是本事啊……”景淳故意老成的說道:“小爺當初追她的時候,連個正眼都沒甩給我過,就被左君洐給撬了去……”
徐智凝一把打在他的頭上,說道:“沒大沒小,跟誰自稱小爺,我是你小姨媽!”
景淳徹底無語……
……
蘇輕語家的公寓門口,陸易白將車停了下來。
蘇輕語解開安全帶後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身後是車門關上的聲音,陸易白站在她的身後將她喊住。
蘇輕語本不想停留,卻被陸易白突然的一句驚的轉過身來。
陸易白說:“如果蘇湛的死能讓你和左君洐決裂,那麽,他早就該死了……”
蘇輕語衝上前去,不由分的朝著他的臉上扇去。
陸易白沒有躲,可蘇輕語還是在最後的關頭停了下來,咬著牙將手攥成拳,收了回去。
陸易白笑的一臉惑人,說道:“這才是我認識的蘇輕語,總歸沒有被理智衝昏頭……”
“陸易白,你想說什麽就直說,阿湛已經走了,不要再拿他來說事……”
陸易白走幾步上前,在蘇輕語身前站定,低頭看著她,說道:“蘇湛公司的散股正在被人高價收購,這件事你知道嗎?”
蘇輕語不明白陸易白為什麽會突然提起這件事來。
蘇輕語定定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麽知道?”
陸易白笑的灑脫,對著蘇輕語說道:“你別忘了,我也是商人……”
蘇輕語不置可否。
陸易白繼續說道:“說實話,我不認為蘇湛的這個公司有什麽前景,那人的意圖很明顯,無非是為了你……”
蘇輕語聞言諷刺笑了起來:“你太抬舉我了……”
陸易白不理會蘇輕語笑的諷刺:“如果我告訴你,你的身家不隻是蘇湛公司那29%的股份,還擔著整個夏氏,你還會這麽認為嗎?”
“我從沒想過要接手夏氏。”蘇輕語強調道。
陸易白點頭:“確實,以你的性子,也不會對夏氏有什麽興趣,可夏侯堂不這麽認為……”
“夏青檸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女兒,我不過是個私生女……”蘇輕語說道。
陸易白看著她的目光裏帶著幾分溫柔,說道:“我之所以一直拖著,不和夏青檸離婚,你應該清楚是因為什麽。輕語,我們商人沒你想的那麽幹淨,你懂嗎?”
蘇輕語不理解陸易白為什麽要對她說起這些。
陸易白斂了麵上的情緒,繼續說道:“不管幕後主導這些的人是誰,你終歸都會是最後的受害者。我隻希望你別迷了眼睛……”
“那你呢?”蘇輕語定定的看著她,問道。
陸易白笑了笑:“我?!那你還會給我這樣的機會嗎?”
“當然不會!”
蘇輕語說完,轉身朝著小區內走去……
……
蘇輕語站在門口處,掏出鑰匙的手都在顫抖。
陸易白的話她沒有理由不信,左君洐召開會議,目的也是為了穩住她。
幾次三番,鑰匙插不到孔內,蘇輕語氣的一把將鑰匙扔了出去。
她蹲在門口,捂著臉大口的喘息,為什麽所有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她卻看不懂。
權利,欲望,金錢,這些都與她有著什麽樣的關係?
為什麽所有人都要逼著她朝著自己不願意去的方向走去。
蘇輕語抹了一把黏在臉頰上的頭發,起身,將鑰匙撿了回來,平複了情緒,打開了門。
隻是,當她推開門的一刹那,她還是愣在了門口。
茶幾上一束新鮮的百合正插在花瓶內,一室馨香。
蘇輕語的心跳在加速,“嘭”的一聲從外麵將門關緊,她臉上的血色徹底褪盡。
她認得那個花瓶,是蘇湛房子裏的……
蘇輕語瘋了一樣奔到了電梯前,胡亂的按下了顧凝的手機號碼。
顧凝接的很快,聲音卻壓的很低,道:“輕語,什麽事?我在開會……”
蘇輕語看著電梯的樓層在一層層的下降,她終於崩潰了,對著手機哭道:“他又來了……”
顧凝似乎反應了許久,才明白蘇輕語口中的他,指的到底是誰,在電話那頭說道:“輕語,這不可能,現在家裏的門鎖不光要用鑰匙,還有密碼,密碼除了你和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蘇輕語捂著嘴,覺得呼吸費力:“不,凝凝,還有一個人知道……”
顧凝聲音驚訝的問道:“還有誰?”
“阿湛……”
……
顧啟琛趕回來的時候,蘇輕語正坐在保安室裏,目光呆滯。
本來已經走過去的他,又掉頭回來了,一臉驚訝的看著麵色憔悴的蘇輕語,問道:“蘇輕語,你怎麽會在這兒?我在飯店等了你很長時間。”
蘇輕語的眼睛紅腫,抬頭看了顧啟琛一眼後,說了一句:“對不起……”
顧啟琛看著她這副樣子,倒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她身後的保安,道:“她怎麽了?為什麽會坐在保安室裏?”
保安聳了聳肩肩膀,說道:“她說自己忘帶了鑰匙,等朋友回來……”
顧啟琛點了一下頭,對著蘇輕語說道:“要不,去我那坐坐?”
蘇輕語搖了搖頭,語氣木然道:“不用了,顧凝很快就回來了。”
顧啟琛沒再勉強,問了一句:“看你臉色不好,要不要我陪你去趟醫院?”
蘇輕語再次搖頭,道:“我沒事,謝謝。”
顧啟琛不置可否,提起腳步朝著門外走去。
就在他要跨出門的那一刻,蘇輕語突然問道:“顧先生,上次你叫人幫忙換鎖的師傅,你還有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顧啟琛愣了一下,點了下頭道:“我當時是找的開鎖公司,不過,那師傅來的時候倒是和我聯係了一下,確認地址,我看看通訊記錄裏還有沒有。”
蘇輕語起身,走到他身前。
顧啟琛拿出手機,翻找著通話記錄裏的所有號碼。
最後,終於被他找到了。
蘇輕語將那個號碼記在手機裏。
顧啟琛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蘇輕語搖了搖頭,勉強自己彎了彎嘴角,說道:“沒什麽,我隻是想改一下密碼,問問操作流程……”
“哦。”顧啟琛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了保安室。
蘇輕語猶豫了片刻,終於按下了開鎖師傅的號碼。
開鎖師傅是個外地人,口音比較重。
蘇輕語隻問了一句:“師傅,如果家裏的門鎖被人打開過,除了鑰匙,沒有密碼可以嗎?”
電話裏,開鎖師傅似乎聽生氣,說道:“你這女娃還真是……你是不是把密碼透露給了別人?有鑰匙還有密碼的除了你自己身邊的人,就隻有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蘇輕語緊張的問道。
“你遇見鬼了……”開鎖師傅諷刺著說道。
蘇輕語一時間無語,而那頭的開鎖師傅聽著這邊沒了動靜,也掛斷了手機。
……
顧凝氣喘籲籲的趕回來時,身邊竟然還帶來了一個男同事。
蘇輕語有些訝異的看向顧凝,顧凝笑笑說道:“這是我們技術部的小陳,我把他帶回來,也好壯壯膽,我就不信了,竟然可以有人堂而皇之的一次次的進入我們家……”
蘇輕語沒說什麽,對著顧凝的同事點頭笑了笑,和顧凝一起朝著樓上走去。
電梯裏,顧凝問像蘇輕語,道:“有沒有查小區監控?”
蘇輕語點了下頭,說道:“查是查了,可我們這棟樓的監控係統前幾天剛剛壞掉,什麽也看不到。”
顧凝點了下頭,突然想起什麽來,對著蘇輕語說道:“對了,小陳幫我查了一下阿湛生前的銀行卡,具體的你讓他說給你聽吧,我說不明白……”
蘇輕語將目光放在了小陳的身上。
小陳對著蘇輕語笑了笑說道:“那張尾號7307的卡是一位叫蘇湛的男士身份綁定的,但是從近期轉入和轉出的金額來看,我做了一下技術調查,這張卡並沒有具體的出現在哪個建行分行,操作基本都是靠網絡,而終端顯示是在國外,抱歉,這一點我也無能為力,但大約在10天之前,這張卡在潮汐路上的一個ATM網點上,有人用正確的密碼登陸過,但是並沒有現金交易,也隻是登陸過一次而已……”
蘇輕語怔怔的看著他,問道:“那能不能幫我調取當天使用這張卡的人的影像資料?”
小陳搖了搖頭:“我不屬於建設銀行內部技術,調取影像資料,是要通過警方的,這個我幫不上忙。”
蘇輕語點了點頭,說了聲謝,抿著嘴唇開始沉默。
住處門前,顧凝用鑰匙開了門,按了密碼。
門哢噠的一聲被打開。
為了安全起見,是小陳先走進去的。
小陳在室內查看了一番後,才回頭對著門口的二人說道:“進來吧,裏麵根本沒人……”
蘇輕語遲疑著,而顧凝先走了進去,四處看了看後,停在了茶幾前,低頭看著那束新鮮的粉白色百合。
蘇輕語邁開腿走了進去,顧凝盯著茶幾上的百合,說道:“輕語,你說會不會有人在和我們惡作劇?”
蘇輕語將目光放在那束百合上麵,對著顧凝說道:“就算是這樣,我實在想不出除了你我,還會有誰知道這個密碼……”
見蘇輕語對著那束百合發呆,顧凝有似乎想起什麽,問道:“你之前在電話裏說阿湛知道密碼,可阿湛明明已經……輕語,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麽?”
蘇輕語咬著嘴唇,許久以後才緩慢說道:“我是想說,這密碼正我被養母趕出家門的那一天的具體日期,我猜不出,除了阿湛,誰還會記得……”
……
夏青檸一個人坐在別墅裏,目光呆滯。
門外有車子的引擎聲熄滅,傭人樂嗬嗬的走來臥室,對著夏青檸說道:“太太,是先生回來了……”
夏青檸臉色蒼白的轉過身,走到窗前,看著樓下的陸易白從車子裏走出來。
陸易白推開客廳的大門,就一眼看到通往二樓的樓梯上站著臉色蒼白的夏青檸,不禁一臉煩躁。
夏青檸緩步走下台階,站在陸易白身前,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頰。
陸易白側過臉去,躲開了。
夏青檸的手在顫抖,隱藏在心底的情緒在一點點被點燃。
陸易白走去餐桌前,對著傭人說道:“有沒有吃的,我餓了……”
傭人問了一句:“先生還沒吃晚飯嗎?我這就去準備。”
傭人轉身進了廚房,陸易白解開領口的領帶,坐在了餐桌前。
夏青檸緩步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麵,語氣冷淡的說道:“不是吃過了嗎?怎麽海鮮大餐都沒吃飽?還是隻顧著盯著美女了?”
夏青檸話裏的諷刺,陸易白聽的出。
隨即,諷刺的笑出了聲,說道:“你每天派人跟著我,不累嗎?”
夏青檸的眼圈漸紅,咬了咬嘴唇。
陸易白繼續說道:“夏青檸,就算外麵的女人我一個也不碰,躺在你身邊,也依舊提不起興致,你不會不知道吧?”
夏青檸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杯子朝著陸易白砸了過來。
陸易白躲開了,杯子應聲而落,碎在了地上。
傭人從廚房裏跑出來,看著一地的碎片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