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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在他麵前一顆顆的解開自己的衣扣。

  左君洐笑的一臉寒,交疊在椅子上的雙腿換了個方向,一臉悠然的說道:“這家公司成敗與否,是我一句話的事,如果我放棄了這家公司,那麽你覺得你手裏那29%的股份還值多少?”


  蘇輕語的眼圈紅了,低頭咬著自己的下唇,她知道這是她自作自受,活該的下場。


  蘇輕語走到左君洐身邊,許久以後才開口,說道:“那你要我怎麽做?”


  左君洐盯著她被自己解開的那顆紐扣,一語不發,眼中晦暗難懂。


  蘇輕語遲疑了片刻,開始站在他麵前一顆顆的解開自己的衣扣。


  她從不知道,她和左君洐之間已經走到了這樣的一步。


  縱然心中有愛,卻依舊恥辱。


  左君洐冷冷的看著她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就在她要去解開黑色的文胸時,他終於開了口,語氣陰冷。


  “為了蘇家你自願在我麵前寬衣解帶?為了蘇湛你連肚子裏的孩子都可以不顧,蘇輕語,我到底欠你什麽?你要這麽對待我?我左君洐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


  蘇輕語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異常灼熱。


  左君洐是憤怒的,額角上的青筋迸出,大步走開。


  隻是,才走出幾步,他又轉身回來,盯著蘇輕語問道:“如果換成別的男人,你還會不會這麽做?會不會為了蘇家人,在他麵前脫光自己?”


  蘇輕語嚴重水霧氤氳,搖了搖頭:“不會……”


  左君洐的表情裏終於有了絲溫度,將她打橫抱起,壓在了偌大的會議桌上……


  他的動作是粗魯的,不帶任何前戲的進入,讓蘇輕語疼的呢喃出聲。


  他不管不顧,這些日子以來壓抑在心裏的情緒,盡在這一刻爆發,附在她耳邊喘息道:“我真恨不能就這樣弄死你……”


  ……


  蘇輕語離開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蘇湛曾經的秘書小孟。


  小孟和蘇輕語撞了個滿懷,看著滿身狼狽的她,問道:“蘇輕語,您沒事吧?”


  蘇輕語臉上的潮紅還沒有退去,勉強的對著小孟笑了笑,說了一句:“我沒事……”


  小孟眉頭緊鎖,看著蘇輕語有些種的嘴唇,說道:“嘴唇怎麽破了?要不要我幫你找點藥?”


  蘇輕語臉上什麽顏色都有了,對著一臉天真的小孟說道:“哦,不用,謝謝,我先走了……”


  蘇輕語走了很快,留下小孟一臉是懂非懂的看著她的背影。


  許久之後,小孟才反應了過來,蘇輕語胸前的扣子好像扣錯了一顆。


  小孟一臉錯愕的盯著她離開的方向,捂著嘴說道:“天啊,她剛剛和左總在會議室,不是在……那個吧……”


  ……


  會議室門口,左君洐一身西裝,絲毫褶皺也沒有的從裏麵走出來。


  靠在不遠處電梯門口的徐智凝,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笑嘻嘻的盯著他正扣西裝紐扣的手說道:“行啊表哥,夠激情啊,時間也算不錯,50分鍾真心不短了,按說你這個年紀,不會衰退嗎?”


  左君洐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聽房就專業點,我要是你就裝作什麽也沒發生……”


  徐智凝笑笑,幫左君洐按下電梯,和他一起走入,說道:“我可沒想故意偷聽,我是有事找你,誰知道你在會議室裏上演活春宮?你說我要是敲門吧,影響了你的興致,這樣不好。你說我不敲吧,聽著也怪臉熱的,也不好,你看我不是都退到電梯前來等你嗎?誰知道你竟然能折騰這麽久,蘇輕語那小身子骨吃得消嗎?”


  左君洐瞪了她一眼,道:“嘴裏沒一句正經話,有什麽事,趕緊說,我時間緊的很……”


  徐智凝嘻嘻一笑,挽住左君洐的胳膊,說道:“表哥,我想去陸氏上班……”


  左君洐愣住,轉頭看向她,問道:“為什麽要去那?你不進軍娛樂圈了?”


  徐智凝一臉詭笑,說道:“娛樂圈最近有點亂……”


  “不是一直都亂嗎?”左君洐瞥了她一眼,說道。


  徐智凝泄了氣,隻能如實說道:“好吧,我跟你說實話,我看上陸易白了……”


  左君洐表情瞬變,看著一臉灑脫的徐智凝,說道:“不行!”


  徐智凝沒想到左君洐會拒絕的這麽幹脆,臉上不快的說道:“為什麽不行?不就是他有妻子嗎?可誰不知道陸易白和他妻子一直分居,他們早晚都要離婚。況且,他不是你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嗎?就算有點緋聞又怎麽了?你不是也有?”


  左君洐冷靜的看著她,說道:“如果我跟你說,陸易白心裏一直有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你取代,你還會這麽堅持嗎?”


  徐智凝的臉色瞬間變的灰白,問道:“那女人是誰?”


  左君洐淡淡的看著她,將她挽著自己的手臂拿了下來,平靜說道:“蘇輕語……”


  徐智凝傻愣在了原地,電梯的門已經打開,左君洐多一個字也沒和她說,就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電梯的門再次關上,徐智凝才反應過來,按了開門鍵,對著左君洐的背影喊道:“表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


  左君洐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而從始至終都沒有要再回答的意思。


  ……


  蘇輕語一個人站在陽台上發呆,顧凝什麽時候回來的,她完全不清楚。


  顧凝一邊講一件寬大的睡衣往身上套,一邊站在她身後問道:“發什麽愣呢?從我進來,你就一直站在陽台上……”


  蘇輕語收回目光,回頭看向顧凝。


  顧凝眼色很精,一眼就看到了蘇輕語嘴角的傷,走上前問道:“你嘴角怎麽了?”


  看著顧凝伸出手來摸,蘇輕語偏過頭去,淡淡說著:“沒什麽……”


  顧凝似乎一下就明白過來,問道:“左君洐又欺負你了?”


  欺負?


  蘇輕語沒想到顧凝竟然用了這樣的一個詞,一時間愣住了。


  顧凝是個性情中人,怒道:“這混蛋,有了新歡,還來騷擾你,他還要不要臉?”


  蘇輕語聞言,沒說什麽,心裏堵得慌。


  蘇輕語故意轉移話題,道:“我今天去了阿湛的房子……”


  提到蘇湛,顧凝每每都能安靜下來,這次也不例外。


  蘇湛靜靜的看著她,說道:“怎麽又去了?睹物思人,既然不想難受,還老跑去做什麽?”


  蘇輕語艱難的彎了彎嘴角,卻不是在笑,斂了目光,說道:“凝凝,有件事我想不通……”


  顧凝怔怔的看著她。


  蘇輕語轉過身,將目光放向窗外,注視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說道:“我想擺脫你一件事。”


  “什麽事?”顧凝問道。


  蘇輕語突然轉過身,看向她,說道:“你在銀行工作,能不能想法設法幫我查一下,阿湛生前的銀行卡到底是誰在用?”


  顧凝有些為難,卻也點了點頭,說道:“我試試吧,不過不一定能成,你也知道,這種事涉及到違反操作規定,要看技術人員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蘇輕語點頭,道:“我知道……”


  顧凝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你怎麽突然想起要查這個來了?”


  蘇輕語定定的看著顧凝,目光一瞬不離的說道:“我今天去了阿湛的房子,那裏一切都沒有變,唯獨上次你帶給我的那束百合……”


  顧凝臉色蒼白的看著她,問道:“百合怎麽了?”


  蘇輕語很認真的看著她,道:“你記不記得上次那束百合是什麽顏色的?”


  顧凝點頭:“當然記得,純白色,白的晃眼……”


  蘇輕語終於彎起嘴角,對著顧凝說道:“如果我說,那束百合還開著,新鮮的很,卻不是純白色的,而是變成了粉白色,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顧凝一臉驚訝的看著她,道:“這怎麽可能,10幾天都過去了,百合早就應該枯萎了……”


  蘇輕語點頭:“這隻能說明一點:那裏有人去過……”


  顧凝不解,疑惑道:“或許是你父母去過呢?再不然,佟儷也是有可能的……”


  蘇輕語搖了搖頭,說道:“我父母那裏,我打過電話了,他們並沒有去過,至於佟儷,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她……”


  顧凝若有所思,片刻後終於點頭,道:“行,這個忙我幫你,明天一早我就和技術人員說一下,沒準就能查到,到底是誰在搗鬼……”


  蘇輕語聞言,緩慢的點了點頭……


  ……


  晚飯前,門鈴被人按響。


  蘇輕語剛要從沙發裏起身,顧凝就已經到了門口,將門打開。


  門口處出現的是顧啟琛一張英俊的臉。


  自從上次有顧啟琛幫忙,顧凝對他的印象就一直不錯。


  見他主動上門,自然笑臉相迎。


  顧啟琛很客氣和顧凝打了聲招呼,笑著說道:“家裏停水,晚飯沒的吃,一個人出去吃又覺得挺奇怪的,二位可否賞個光?”


  顧凝回頭朝著蘇輕語看了一眼,不等蘇輕語開口拒絕,就替她回答,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蘇輕語有些無力,不明白顧凝這是幾個意思?

  顧凝也沒多說,拉著蘇輕語就出了門。


  顧啟琛這個人不光有副好皮相,人也溫和,不強勢。


  顧凝跟在他的身後,低聲對蘇輕語說道:“輕語,你有沒有覺得,他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像阿湛?”


  蘇輕語搖了搖頭,蹙起眉角,說道:“我沒覺得像……哦,這就是你輕易答應和他出去一起用餐的原因?”


  顧凝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別這麽大驚小怪,我沒多餘的想法,就是覺得上次他幫了我們不小的忙,不好意思婉拒,吃個飯而已,你用不著跟防強盜似的……”


  蘇輕語無語,隻能跟著顧啟琛上了車。


  顧啟琛為人幽默的很,一邊開車,一邊講些自己曾經生活在國外的那些見聞。


  用他自己的方式講述出來,總能逗的顧凝哈哈大笑。


  而蘇輕語卻將目光方向窗外,一路上似乎都在走神。


  顧啟琛不時的從後視鏡裏看幾眼蘇輕語,見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由地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幾分。


  一家海鮮食府前,顧啟琛停好了車。


  顧啟琛紳士的打開車門以後,看著顧凝先下了車。


  顧凝朝著身後的海鮮食府看了一眼,不禁笑著說道:“吃個晚飯而已,顧先生真是破費了……”


  顧啟琛對著她笑了笑,沒說什麽,等待著蘇輕語從車內走下。


  蘇輕語下車時,顧啟琛細心的為她遮住了頭,語氣溫柔的說道:“小心……”


  蘇輕語的動作頓了頓,抬頭看了他一眼,平淡的說了聲:“謝謝”。


  臉上半分多餘的情緒也沒有。


  三個人被服務生帶進了食府,安排在了二樓的一個臨窗的位置。


  這裏環境清幽的很,二樓的人也並不多。


  顧啟琛將點菜的IPAD遞給蘇輕語,笑著說道:“想吃什麽,不用客氣,隨意點……”


  蘇輕語隻看了一眼菜單,就將IPAD交給了顧凝,說道:“我吃什麽都可以,你們點吧……”


  顧凝也有些不好意思,最後顧啟琛隻能自己點。


  點好了菜品以後,顧啟琛一邊幫蘇輕語倒開胃茶,一邊介紹道:“以前和客戶經常來這裏吃飯,這家的蔥燒海參最為地道……”


  蘇輕語沒有說話,接過他倒好的茶,客氣的說了聲謝謝。


  不久後,還沒等菜上齊,顧凝就接到了上司的電話。


  顧凝對著手機一直在道歉,電話裏傳來領導大聲責罵的聲音。


  顧凝放下手中的筷子,苦著臉說道:“對不起啊,我工作上出了點紕漏,領導正在發脾氣,看來這頓美餐我沒法享受了……”


  顧啟琛關心問道:“怎麽回事?”


  顧凝聳了聳肩,說道:“算了,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我得先趕過去,回來再細說,哦對了,還麻煩你飯後將輕語送回家……”


  顧啟琛笑了笑,說道:“不麻煩,順路而已。”


  顧凝這才想起:“看我這記性,都忘了你和我們住同一棟樓的事了……”


  顧啟琛隻是溫和的笑著,不置可否。


  看著顧凝匆忙離開的背影,蘇輕語也放下了筷子,目光朝著顧啟琛身後不遠處的一桌新來的食客看去。


  隻一眼,蘇輕語就愣住了。


  坐在不遠處正低頭看菜單的兩個人,她都認識。


  一個是陸易白,而另一個是最近和左君洐屢傳緋聞的小凝……


  蘇輕語愕然的表情,被顧啟琛看在眼裏,不禁也回頭朝著那一桌看去。


  顧啟琛也隻是淡淡一眼掃過,嘴角帶著若有是無的笑轉過頭來,繼續吃飯。


  陸易白點完菜,抬頭的瞬間,與蘇輕語四目相對,麵上表情立刻僵住。


  蘇輕語平靜的收回目光,看著顧啟琛將一塊蔥燒海參夾進她的碗裏,彎了彎嘴角說了聲:“謝謝,不過,我對海參過敏……”


  顧啟琛聞言愣了一下,說了聲:“抱歉,我不知道……”


  蘇輕語笑笑,說道:“沒事。”


  顧啟琛臉上沒有半分尷尬,而是表情平靜的伸出手,將蘇輕語的餐盤拿了過去,對著服務生說道:“麻煩換一套新的餐碟。”


  服務生應聲而去,蘇輕語則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


  顧啟琛對著她點了點頭,蘇輕語拿起手提包朝著一樓走去。


  在路過陸易白時,蘇輕語故意錯開了與他的對視,如陌生人一般,走下了樓梯。


  陸易白的臉色有些蒼白,坐立難安。


  小凝也終於點完了菜,抬起頭,才發現陸易白的異常,便開口問道:“易白,你怎麽了?”


  陸易白似在走神,根本沒聽到小凝的問,而是直接起身說道:“先等我一下,我有點事出去一會兒……”


  小凝莫名其妙,卻也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快一點……”


  “好……”說完,陸易白從位置上起身,轉身就下了樓。


  不遠處的顧啟琛正回頭看著這一切,似笑非笑的啜飲著杯中紅酒,平淡的收回目光……


  ……


  蘇輕語說去洗手間是假,想離開卻是真。


  就算顧啟琛曾經幫到過她,可她依舊有些忌憚。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麽……


  一口的出口處,蘇輕語被陸易白攔下。


  看著時曾相識的麵孔,蘇輕語愣住了。


  陸易白的臉色不好,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開口就問:“你和左君洐怎麽了?怎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用餐?”


  蘇輕語覺得有些惱,看著陸易白那張惑人心脾的臉,說道:“我為什麽不能喝別的男人一起用餐?這與你何幹?”


  陸易白的臉色難看,一把抓住蘇輕語的手腕,拽著她直接出了海鮮食府。


  蘇輕語奮力的反抗,而陸易白卻半點掙脫的機會也不給她,一直將她拖到自己的車前。


  趁著他開車門的空檔,蘇輕語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怒氣衝衝道:“陸易白,你憑什麽管我的事?你是我什麽人?!”


  陸易白被問的愣住了,表情帶著幾分黯傷,說道:“就算我不是你什麽人,你也不用墮落至此,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除了一張皮囊以外,他有什麽?”


  蘇輕語覺得此時的陸易白簡直不可理喻,怒道:“陸易白,你也好意思說別人?看看你自己,如果他不是好東西,那你呢?”


  說話的同時,蘇輕語朝著二樓的位置看去,意思不言而喻。


  指的就是陸易白明明有家的男人,卻還和別的女人混在一起……


  陸易白無言以對,卻又一把拽住蘇輕語的手腕,硬將她塞進車裏,怒氣衝衝道:“不許回去,上車,我送你回家!”


  “……”


  陸易白用中控係統鎖了車門,蘇輕語在幾次嚐試之下,也終於放棄掙紮,既然他想送她回去,那就送好了,和坐出租沒什麽分別……


  一路上陸易白幾乎一語不發,但臉上的怒意卻顯而易見。


  蘇輕語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將目光放向車外,對於陸易白,她看都懶得再看一眼。


  車內的氣氛很壓抑,蘇輕語一臉的諷刺,曾經她以陸易白未婚妻的身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時,是何等心境。而現在又是何等心境?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男人。


  若是放在以前,她會覺得自己是幸福的,隻要這個男人還留在她身邊。


  而如今卻已經物是人非,這位置上還留有其它女人的香氣,從前她有的是嫉妒,而現在卻是鄙夷……


  ……


  海鮮食府的門外,一輛亮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疾馳而至。


  夏青檸從車裏下來的時候,頭發被風吹的微微淩亂。


  一臉震怒的她,正一把推開迎上去的服務生,怒道:“陸易白在哪?”


  服務生顯然被問的一愣,不明白她說的陸易白究竟是誰,卻也知道她來者不善,安靜的退到一旁,靜觀其變。


  夏青檸在一樓看了一圈,沒有發現陸易白的影子後,轉身就上了二樓。


  二樓的人很少,一共就兩桌食客,


  每桌上都隻有一個人,夏青檸想也不想就衝到了徐智凝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道:“陸易白呢?他在哪?”


  徐智凝緩慢的從位置上起身,將夏青檸打量了一遍,擰起秀氣的眉角,問道:“你是誰?”


  夏青檸將自己的手提包往桌子上猛的一甩,震得菜碟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你不認得我?”夏青檸諷刺一笑,繼續說道:“那你聽說過陸氏集團的少奶奶嗎?我是陸易白名正言順娶進門的妻子,你說我是誰?!”


  徐智凝顯然是詫異的,她心目中陸易白的妻子至少該是個溫柔賢惠的,雖然相貌不見得出眾,但至少是名門閨秀,品行端正。


  這眼前這位,也的確夠讓她吃驚的。


  可徐智凝在看清楚夏青檸的長相以後,心也不由得沉了下去。


  之前左君洐說陸易白心裏的女人是蘇輕語,她一直覺得這不太可能。


  可現在她終於信了左君洐說的話了,因為眼前這位陸氏的少奶奶,長的幾乎和蘇輕語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怪不得陸易白會娶她……


  見徐智凝緊盯著自己從上到下的打量,夏青檸頓時來了脾氣。


  怒目相視,對著徐智凝說道:“我不知道你又用了什麽手段勾引了我丈夫,但是我告訴,隻要我夏青檸在的一天,你什麽主意也甭想打,陸易白玩過的女人多了,你不是第一個,更不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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