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少筠年紀也不小了,隻可惜那丫頭還小
左君洐剛想開口,卻被白子義的手勢給打斷。
白子義轉過頭,看向他,問道:“對了,你四叔家那個丫頭是不是已經回國了?”
左君洐愣了愣,點頭道:“可能是吧,她回來一直沒跟我們聯係,具體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白子義點了點頭,道:“少筠年紀也不小了,隻可惜那丫頭還小,不過,你四叔已經和我提了幾次,說他們倆挺合適……”
左君洐的表情變了變,卻也沒說什麽,隻點了點頭。
“等有時間,我真該坐下和正非聊一聊兩個孩子的問題了,畢竟少筠不年輕了……”白子義歎息道。
左君洐眉頭微微蹙起,錯開與白子義對視的目光,道:“白叔叔,您問過少筠的意見嗎?”
白子義斜了左君洐一眼,一臉慍怒的說道:“問他?!問他還不如問個外人。他這麽多年的臭名早已經在外,還有哪個名門閨秀願意嫁給他?你說,他這些年都在外麵幹了什麽?!我就不理解了,他好歹也30幾歲了,怎麽就還穩不住性子?”
左君洐見白子義有些激動,勸道:“白叔叔,其實您也別太悲觀了,少筠本性不壞,從小條件優越慣了,定不下性來,也不奇怪。”
白子義反駁道:“你看看人老陸家的易白,從大學的時候起,就開始參與到陸氏中去曆練,你再看看白少筠,到現在公司裏的事,也擔不起來,眼看著我一天天見老……”
左君洐笑道:“您老多慮了,無論多久,少筠總歸是要收心的,您放心好了。”
“得,你也別安慰我了,我還不知道他嗎?我現在唯一盼望的就是,他趕緊找個好女孩,把婚先結了,有了家庭和孩子,他就曉得責任心的重要性了。”
左君洐聽後,不置可否。
手術室門打開的時候,剛巧蕭恕也趕到了。
可白子義簡單的問了好以後,就看著白少筠正從手術室裏走出來。
白少筠臉色蒼白如紙,手上纏著厚重的紗布。抬起頭,就看見了自己的父親。
四目相對的父子二人,白少筠直接將其無視,繞過白子義,獨自一人坐在了候診區的椅子裏,一臉說不出的煩躁。
蕭恕走到白少筠身邊,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紗布,說道:“放心吧,肖珂被我送到蘇輕語那裏去了,她傷的不重。”
白少筠抬起頭來,不等開口,一旁的白子義就已經走上前了,對著蕭恕問道:“肖珂是誰?”
“……”
蕭恕愣了一下,正不直到該怎樣回答之際,白少筠就已經從椅子裏起身。
“是誰都跟你沒關係,我還沒死呢?不用不來看我!”白少筠連正眼都沒看一下自己的父親,半點好臉色都沒有。
一旁的蕭恕有些看不過去了,對著白少筠說道:“少筠,你怎麽和白叔叔說話呢?!”
白少筠瞪了蕭恕一眼,連招呼也不打一聲,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蕭恕剛想去追,就被身後的白子義一把給拽住了。
白子義對著蕭恕搖了搖頭,道:“小蕭,別追了,讓他去吧……既然他的手沒什麽大事,我也就放心了……”
蕭恕一臉的憤憤,倒是對著白子義也平靜了下來,轉過身看向他,問道:“白叔叔,您為什麽不把當年程阿姨死的真相告訴給他?這麽多年了,他一直把錯都怪在您頭上,你們父子關係變成這樣,您覺得值嗎?”
白子義擺了擺手,歎了口氣,道:“你們不了解少筠,從小他就是個完美主義者,連自己鞋子上沾染半點灰塵都受不了的人,怎麽可能接受自己母親做出那種事來呢?算了,這一切也都過去了,還提它幹什麽……”
蕭恕噤了聲,一旁的左君洐也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白子義說道:“白叔叔,我送您回去吧?”
白子義搖了搖頭,道:“不用,我司機在外麵等我,有時間的時候,帶著你女朋友來叔叔家裏坐坐,人老了,已經開始懼怕寂寞了……”
左君洐點了點頭,送白子義出了醫院。
……
左君洐在趕去蘇輕語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夜裏11點多了。
公寓的燈亮著,蘇輕語打開門的時候,左君洐才發現肖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裏。
左君洐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肖珂卻已經從沙發裏起身,對著左君洐客氣的叫了一聲:“左先生……”
左君洐點了下頭,蘇輕語已經將拖鞋擺在了他的腳下,說道:“進來吧,我煮了宵夜,吃過以後再回去……”
左君洐的眼皮跳了跳,看向蘇輕語的目光意味深長。
蘇輕語這是擺明了在告訴他,肖珂會留在這裏,今晚沒他存在的必要。
換了鞋,左君洐將深色的大衣外套脫掉,搭在沙發一旁的扶手上,自己坐進了一個獨立的沙發椅裏,交疊起雙腿,目光看著肖珂一側臉上顏色很深的手掌印。
“少筠打的?”左君洐平靜的看著她問道。
肖珂錯開了與左君洐對視的目光,將頭偏向一側,聲音很輕的應了一聲。
“他傷的很重,掌心被碎玻璃刺穿……”
肖珂抬起頭,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左君洐。
左君洐的嘴角輕輕抿起,看著肖珂說道:“他暈血,你沒看到他當時被嚇的樣子……”
肖珂眨了眨眼,不明白左君洐為什麽要對她說這些。
左君洐在煙盒裏抽了一支煙出來,想了想蘇輕語不喜歡煙味,又將煙塞了回去,直接將手裏的煙盒扔到了茶幾上。
“少筠小的時候很優秀,是最聽話的孩子,也是我們幾個之中成績最好的,直到12歲以後,他整個人就變了,變的和現在一個樣。”
肖珂表情有些呆愣,卻在靜靜的聽左君洐說。
左君洐抬頭看了她一眼後,才繼續說道:“他母親是自殺的,在他12歲那年,手腕上的傷口很深,血流了一地,死的時候眼睛都沒有閉上……”
“……”肖珂不語。
左君洐看了她這種表情,笑了笑,說道:“在少筠的生命中,重要的人不多,除了他母親去世那年,就沒有人再見他哭過……”
肖珂的臉色白了白,她還記得她在鋼琴前割破手腕的那次,白少筠歇斯底裏的哭喊。
見肖珂一直沉默著,左君洐不再多說,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去站在不遠處的蘇輕語身前,當著肖珂的麵,在她的額頭上印上輕輕的一吻,說道:“我走了,晚上關好門窗,不要踢被子……”
蘇輕語的臉紅了紅,抬起頭問道:“不吃宵夜了?”
左君洐搖了搖頭,道:“不吃了,還有事等著我去處理,你們早點睡……”
蘇輕語沒說什麽,送左君洐出了門。
左君洐離開後,肖珂就一直坐在沙發裏低頭不語。
蘇輕語坐到了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說道:“別想太多,等他氣消了,說不定就讓你出國繼續完成學業了,有時間我會讓君洐勸勸他……”
肖珂抬起頭,看向蘇輕語,問道:“輕語姐,我之前像不像是一個被白少筠包養了的情.人?”
蘇輕語訝異的看著肖珂,不明白她為什麽會這麽想。
肖珂笑了,笑的一臉瀲灩,她說道:“他是強.暴了我,可是我當時也並沒有報警,事情過去了那麽久,他完全可以賴掉的……而我像他身邊的寄生蟲一樣,花著他的錢,住著他在美國的公寓,我不是情.人是什麽?”
“你別這樣想,他不會這麽看你的……”蘇輕語安慰道。
肖珂並沒有聽進去蘇輕語的勸說,而是繼續自然自語道:“我現在也算是明白了,他給我一切最好的東西,並不是因為覺得虧欠,而是把我當成了寵物養在了美國,他派人監視我,不許我和別人談戀愛……現在想一想,其實他並不欠我什麽。他說的對,我還不如一個妓.女值錢。畢竟妓.女收了他的錢,還懂得對著他寬衣解帶、笑臉相迎,而我卻什麽也不會……”
“……”
蘇輕語不直到自己該說些什麽,隻能安靜的聽著她說。
“我不想去美國了……”
肖珂突然滋生出來的想法,著實的將蘇輕語嚇了一跳。
蘇輕語看著她,道:“你胡說什麽呢?你成績那麽好,將來一定有前途,怎麽能中途放棄呢。”
“我不想再花他的錢,回到國內的大學,我一樣能夠完成學業,我已經不在乎別人還怎麽看我,我隻想過屬於我自己的生活,我也不需要他幫……”
“小珂……”蘇輕語覺得自己勸說無力。
肖珂笑了笑,叉開了話題,道:“我猜左先生一定很愛你,他看著你的時候,仿佛他的世界裏就隻有你……我很羨慕你們。”
蘇輕語彎起了嘴角,握住了肖珂微涼的手,說道:“吃點東西吧……”
肖珂點頭……
……
次日一早,蘇輕語剛剛和肖珂吃過早飯,門鈴就被人按響。
起身走去客廳的門口處開了,左若琳的出現,嚇了她一跳。
“若琳,你怎麽來了?”蘇輕語詫異的看著她,問道。
左若琳額頭上微微出了汗,埋怨道:“什麽破電梯,害我一個人爬樓梯上來的,累死我了……”
蘇輕語將拖鞋遞到她腳下,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住在這兒的?”
左若琳得意的說道:“白少筠告訴我的呀,他說肖珂也在你這兒,哦,對了,她的手傷的重嗎?”
蘇輕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了,因為她根本沒法確定,白少筠都跟她說了什麽。
肖珂剛從洗手間裏走出來,聽到門口的動靜後,也朝著這邊望過來。
當她看清楚站在門後換鞋的是左若琳時,臉色到底是白了幾分。
“若琳?你怎麽來了?”肖珂問著同樣的問題。
左若琳快走幾步,到了她看著她手上纏著的繃帶,自然自語道:“看來白少筠沒騙我,你果然傷的挺重的……”
肖珂的臉色泛白,麵色慌亂的看著左若琳,問道:“他怎麽和你說的?”
左若琳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今早我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的手受傷了,本來想今天一整天都陪著他的,後來聽他說,他在醫院裏手外科包紮的時候,剛好看見了你,說你的手也傷了,我就想過來看看你,你怎麽樣了?還好吧?”
肖珂點了點頭,鬆了口氣後,才說道:“我沒事,劃破了皮而已。”
左若琳小心翼翼的翻著她的手,“哦”了一聲,道:“沒事就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肖珂沒說什麽,和左若琳一起坐進了沙發裏。
蘇輕語招呼完左若琳後,自己去了廚房,將昨天買來的橙子榨成了果汁後,送到了左若琳和肖珂的麵前。自己也找兩個位置坐了下來。
左若琳糾結著小臉,一臉疑惑的看著蘇輕語。
蘇輕語朝著自己衣服上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怎麽這麽看著我,我身上有什麽東西嗎?”
左若琳聞言,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問道:“輕語姐,白少筠怎麽直到你的住處的?”
蘇輕語一時間呆住了,她能說白少筠喝醉的時候,在這裏留宿過嗎?
顯然不能,即便有蘇湛在,可她依舊解釋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
蘇輕語腦子裏快速的思考了一下,終於說道:“哦,以前在我男朋友的公司裏見過白少筠一次,剛好那天我男朋友的車壞了,白少筠就順道一起把我們送回來……”
蘇輕語的臉開始燒的慌,她自己都不曉得這個謊言有沒有漏洞。
聞言,左若琳的眉頭倒也舒展開來,點頭道:“哦,怪不得,我還記得邱阿姨說過,你有個了不得的男朋友,看來這事是真的了……”
蘇輕語訕訕的笑了笑,目光不自然的朝著肖珂看了一眼。
肖珂也沒比她好到哪去,麵色表情也僵硬的很。
蘇輕語了解肖珂,她們的性格有太多共通的地方,為了維持這份得來不易的“友誼”,她們都變的小心翼翼……
蘇輕語低頭將橙汁遞到左若琳的手裏,說道:“若琳,你嚐嚐,如果覺得酸,我幫你加點糖……”
左若琳拿起橙汁喝了一口,搖頭道:“不酸,挺好喝的……”
左若琳放下手裏的果汁,突然響起什麽,問向肖珂道:“對了,你不是應該昨天回美國的嗎?怎麽沒走?”
肖珂麵色變了變,舉起自己受了傷的手,道:“這不是受傷了麽,沒走成……”
“哦,也對,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你也真是的,為什麽受了傷也不告訴我一聲,要不是白少筠的記性好,隻見你一麵就還記得你,我恐怕到現在也不知道你受傷的事……”
肖珂根本不敢去看左若琳的眼睛,錯開了與她的對視,假裝低頭喝果汁,語氣淡淡的說道:“也不是什麽嚴重的傷,我不想你跟著擔心……”
左若琳笑了笑,輕拍了一下她的背,說道:“別忘了,我們是朋友!”
肖珂臉色泛白,卻也隻能點頭,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左若琳將蘇輕語的住處觀摩了一番,坐回到沙發裏,說道:“這房子也太小了。輕語姐,你男朋友那麽有本事,為什麽不讓他買套別墅來給你住?”
蘇輕語笑了笑,道:“我可不想住什麽別墅,又大又空曠,一個人夜裏住會害怕,我覺得我這兒挺好的啊,現在有小珂過來陪我,多溫馨。”
對於這一點,左若琳倒是很認同,一臉失望的說道:“你們就好了,住在一起還有個伴兒,我就隻能自己一個人住白少筠閑置的別墅,除了整天麵對傭人以外,好幾天都見不到他一麵。”
“你……和白少筠進展怎麽樣了?”蘇輕語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問道。
左若琳笑了起來,說道:“還好吧,反正我爸爸說這件事不用我跟著著急,他和白伯父定就OK了,他隻讓我好好的和白少筠相處就行,進展嘛,也還算挺順利的,他對我不錯。”
蘇輕語笑著點了點頭,回頭看了肖珂一眼。
肖珂正在走神,目光落在茶幾上的紙抽盒上,卻根本沒有焦距。
蘇輕語收回目光後,看向左若琳,心裏頓時難受的很。
……
周末,蘇輕語早早的就起了床,站在洗手間裏洗簌過後,她將長長的頭發隨意的紮成了個馬尾,去臥室裏找了一件顏色很深的舊羽絨大衣穿上。
鏡子前,她將一頂煙灰色的粗毛線帽子帶在了頭上,又從藥箱裏找出一副醫用的藍色口罩,罩在了臉上,隻露出一雙大眼睛來。
出了臥室,剛好被剛起床去洗手間的肖珂給看到,嚇了一跳。
肖珂問道:“輕語姐,你這身打扮要去哪?”
蘇輕語兜在口罩下的小臉動了動,笑著說道:“去幹一件大事!”
肖珂吃驚不小,卻忍不住打趣道:“該不會去搶劫銀行吧?看你這麽全副武裝的。”
蘇輕語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說道:“去你的,要打劫銀行,我也得帶著你去,到時候你也好使個美人計什麽的,幫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肖珂笑了兩聲,沒理會蘇輕語的調侃,轉身進了洗手間。
蘇輕語將手機放進了皮包裏以後,出了門……
……
左家別墅前,蘇輕語讓出租車的司機停了車,並將錢夾裏的幾百塊現金抽了出來,遞給司機,道:“師傅,今天您就隻做我一個人的生意吧,五百塊夠嗎?”
司機回頭看了她一眼,笑著接過她手裏的錢,說道:“夠了,足夠了。”
蘇輕語點了下頭,目光朝著左家的別墅門口盯著。
前排的司機笑著說道:“您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原配抓小三的戲碼?”
“……”蘇輕語笑了笑,沒有接話。
司機也不再多問,識趣的閉上了嘴。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左家的大門口,除了左北嚴的車出來以後,就一直沒有動靜。
蘇輕語有些泄氣,心裏暗暗的想,也許真的是自己猜錯了……
將頭抵在車窗上,蘇輕語開始犯困。
看著前排的司機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著,她忍不住有些煩躁。
隻是,她剛要放棄,卻沒想到,她等的人終於從裏麵走了出來……
左宅門口前,冉染的車正開出來,副駕駛位置上的兒童座椅裏坐著5歲的妮妮。
蘇輕語終於深吸了口氣,看著冉染的車從眼前經過,對著前排的司機說道:“師傅,麻煩您跟上前麵的那輛紅色的法拉利……”
出租車司機回頭看了蘇輕語一眼,一臉為難的說道:“小姐,您沒搞錯吧?法拉利一腳油門踩下去,就能甩我幾條街了,我沒法跟啊。”
蘇輕語擰起秀氣的眉角,一臉著急的說道:“你先跟著,跟不上也不怪你……”
司機露出一臉無語的表情,猛踩油門追了上去。
所幸,這一路上冉染開的並不快,車速一直平穩。
出租車一直沒有跟丟。
一家不錯的私人餐館前,冉染的車停了下來,她將妮妮從副駕駛的車座上抱下,領著她朝著裏麵走出。
蘇輕語一把推開了車門,想也不想的就衝了出去。
門口處卻被餐館的服務人員給直接攔了下來。
服務生請她出示會員,蘇輕語傻了眼,不解的看著服務生問道:“我來這裏吃飯,也要辦理會員?”
服務生笑的一臉周到,說道:“是的,小姐,我們這裏隻接受會員製的顧客,很抱歉,如果您沒有會員卡,是不可以入內的。”
蘇輕語鬱悶至極,問向服務生道:“那我可不可以現在就辦一張?”
服務生看了她一眼,點頭道:“可以的,不過需要您出示月入5萬以上的收入證明,或者百萬以上額度的信用卡,才能辦理。”
蘇輕語愣住了,她從沒見過這樣要求客人的餐廳。
服務生似乎明白蘇輕語所想,禮貌笑道:“小姐也許覺得疑惑,但這確實是我們私人餐館的要求,來這裏的客人都希望可以保護自己的隱私,大多是高層人士,或者也不乏一些怕狗仔隊跟蹤的一線明星,我們的宗旨是為了能夠提供給客人一個安靜且私密的就餐壞境……”
說了這麽多,蘇輕語也無言以對,無亂是月收入5萬的證明,還是百萬額度信用卡,她一個也沒有。
現實逼的她不得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