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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與貼身的內衣粘在一起,難受異常

  蘇輕語用力的將手腕抽回。


  陸易白倒也不介意蘇輕語收回了手,轉身笑著說道:“左氏現在遇到了大麻煩,左君洐自顧不暇,根本沒精力顧你的死活,你就乖乖留在這裏,我高興呢,或許可以放他一馬。當然,你惹我不高興了,而我又沒處泄恨,我就隻好也趁火打劫,做個地道的商人。我也不介意在這個節骨眼上踩他一腳,利益麵前,誰不眼熱呢?你說是不是?”


  “陸易白,你簡直就是個變.太!”蘇輕語咬牙說道。


  陸易白點頭,笑道:“對,我還真就是變.太。所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就算你恢複視力了,也不要想著從這裏逃出去,雖然我沒本事把左君洐徹底弄垮,不過,叫人再去撞他一次,時不時的給他製造點“意外”,這總不算太難吧……”


  說完,陸易白一邊扯掉自己的領帶,扔到地上,一邊扶著二樓的樓梯,歪歪斜斜的走了上去。


  蘇輕語的身子在顫抖,冷汗順著脊背流淌下去,與貼身的內衣粘在一起,難受異常。


  她不清楚陸易白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酒話。


  可有一點他說的對,就算陸易白沒本事弄垮左君洐,可意外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生,蘇輕語知道,陸易白若是真被惹急了,他是能幹出這種事來的。


  蘇輕語身體裏的力氣瞬間全失,扶著樓梯的扶手,她緩緩的坐了下去。


  樓梯上冰冷的涼意傳至全身,她腦子裏想的最多的不是對左君洐的恨。


  而是,他真的出了車禍,傷的很重嗎?


  ……


  景城,


  AX集團的股東大會上,左君洐的嘴唇抿的很緊。


  左氏的股票在下跌,已經跌至到了史上最低點,股東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而左正非這個罪魁禍首,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宣布病退。


  不得不說,這個時機他掌握的很好,扔給左氏這麽大個爛攤子,總歸要有人出來擺平。


  左正非對自己這個侄子沒有半點期望值。


  在他印象裏,左君洐永遠是那個叛逆的混小子,大事麵前,他一定會垮。


  他更抓住左正淵這個大哥的心理,因為他知道,左君洐不敢把他怎麽樣。無論他做了什麽錯事,這個老大哥都不會輕易的把他再次送進監獄去。


  這一點上,他十分的有把握……


  放棄這個項目,是左君洐最後的意見,眾股東嘩然。


  很多人不理解左君洐為什麽這麽做。


  隻有賈穎明白他想幹什麽,損失接近4個億的項目,他會這麽放棄?別人信了,賈穎也不會信……


  看著左君洐獨斷的讓所有股東都寒了心,賈穎微微的抿起了嘴角。


  無疑,他這是在釜底抽薪……


  ……


  一家美容會所裏。


  冉染正半.裸著上身做著護膚SPA。


  臉上帶有麵膜的她,睜開眼,示意服務人員把她的手機遞給她。


  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來電後,冉染懶懶的劃動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左北嚴的聲音傳來:“冉染,你在哪?”


  冉染勾起嘴角,換了個趴臥的姿勢,對著手機慢條斯理道:“左北嚴,我和你在一起6年了,你很少這麽急著找我,怎麽,有急事?”


  電話那頭的左北嚴沒耐心和她糾纏,冷聲說道:“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今天我們就把離婚辦了吧。”


  冉染哧哧的笑了起來,對著手機說道:“呦,急什麽?我這會兒可沒空,婚你說結就結,你說離就離,左北嚴,我冉染在你眼裏到底算個什麽?”


  “少廢話,你來還是不來?”左北嚴怒道。


  “都說了我沒時間了,想等你就自己慢慢等吧……”


  說完,冉染一臉諷刺的掛斷了手機,冷哼道:“現在跟我提離婚,真當我冉染是個傻子!等左老頭子死了,我分到的財產可就不隻是這麽點了……”


  一旁的一個粗獷的男聲響起:“染染,還是你想的周到,關鍵的時候幫了我一把,你放心,好處以後少不了你的。”


  冉染回頭看了一眼同樣赤裸上身的左正非,譏諷道:“四叔,你可千萬別這麽說,禍是你闖下的,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不過是隨便說了一句,最近老爺子身體不太好而已……”


  左正非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還不忘輕輕的揉捏了一下,一臉猥瑣的說道:“千萬別叫我四叔,我哪有那麽老?何況,剛剛在床上你表現的欲生欲死的時候,怎麽不叫?”


  冉染嗔怒的瞪了左正非一眼,隨後輕輕的笑了起來,將臉上的麵膜撕掉以後,對著外麵的服務生喊道:“給我送杯水進來!”


  ……


  半個月過去了,一晃已經進入了11月份了。


  蘇輕語這段時間恢複的還算不錯,眼前一米之內的事物已經基本上能看到影像了,不會再像從前一樣,走幾步腳上就會踢到什麽東西。


  雖然看東西依舊不清晰,可她每天出去外麵曬太陽的時候,都不許傭人扶著。


  怕打擾了蘇輕語的清靜,傭人們也都遠遠的站在一旁看著,除非她需要,否則都不會輕易近身。


  周末,


  難得陸易白休息,蘇輕語早早的就醒來了。


  這一晚她睡的並不好,並不是因為被陸易白又與她同床而眠,而是因為她來了例假。


  做完流產3個月才來例假的她,這次來勢凶猛,她深怕會漏到床上。


  去了洗手間,換好了衛生棉後,蘇輕語站在盥洗盆前洗簌。


  臥室內陸易白還在睡,蘇輕語看不到自己身後已經染紅的睡衣,她更看不到陸易白睡衣上也被她沾上的點點殷紅……


  陸易白從床上爬起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


  他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銀灰色睡袍前的血跡,默默發愣。


  傭人走進了幫忙撤換床單,陸易白才將睡袍脫下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之前那三個月,陸易白的確不敢碰她,不隻是因為她剛剛做過流產,還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她的確很虛弱,身體機能下降,月經也遲遲不來。


  不過今早看著蘇輕語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很好,他心裏免不了會很高興。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從此以後可以真正意義上的像一對夫妻一樣,不光要朝夕相對,還要有夫妻生活……


  ……


  陽光下,蘇輕語一襲黑色長裙,上麵是一件淺黃色的開襟毛衫。


  她每天都會站在別墅的陽台上,朝著遠方眺望一會兒,雖然什麽也看不清,可威廉醫生說,這樣有助於她的視力恢複,她依舊照做。


  陸易白從身後將她抱住,親吻著她的耳垂。


  蘇輕語沒有拒絕,她已經習慣了每天陸易白的這種親近她的方式。


  她雖然心底裏抵觸,但其實是不太敢惹怒他的。


  最近的陸易白脾氣異常古怪,動不動就會砸了書房裏的東西。


  傭人們和她相處也都是小心翼翼,為了不激怒他,蘇輕語也變的異常溫順。


  這一切都是假象,聰明如陸易白,又怎麽會不清楚。


  耳側有陸易白剛剛洗簌過的味道,帶著點點薄荷的香氣。


  陸易白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麵對自己。


  “你最近倒是很聽話,這不像你……”陸易白笑著說道。


  蘇輕語眼前能看得見陸易白的存在,隻是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蘇輕語勉強的彎了彎嘴角:“你不希望這樣?”


  陸易白笑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尖,道:“我當然希望你越聽話越好,但我不希望你是為了別的男人……”


  蘇輕語笑的一臉諷刺,道:“我還沒那麽聖母,我聽話隻是因為不想惹怒你,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些而已,你想多了……”


  陸易白笑笑,點頭道:“這樣最好。”


  蘇輕語想轉身回到客廳,而回過頭時,無意中好像看到遠處站著個什麽人。


  她頓住了腳步,朝著有人的方向看去。


  遠處的確有一抹模糊的黑色影子,可她卻根本沒法看清。


  她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這別墅裏除了女傭人外,就是男保安。


  而保安基本都是淺藍色的保安製服,她很少看到有人穿成黑色,還定定的站在那兒。


  陸易白的目光隨著她看過去,不禁彎起了嘴角,問道:“在看什麽?”


  蘇輕語收回目光,問道:“那邊好像有人在,是誰?”


  陸易白的身子僵了僵,隨口答道:“一個保安而已。”


  蘇輕語深信不疑,輕點了下頭,準備轉身走回客廳。


  陸易白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回到懷中,帶著薄荷香氣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


  蘇輕語是抗拒的,雖然也並沒有一把將他推開,卻依舊閉緊牙關,不想他的舌頭進入。


  陸易白吻的癡纏,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狠狠用力,蘇輕語的身子與他完全貼合到了一起,胸腔裏的空氣似乎都要被他擠出。


  蘇輕語不張嘴,陸易白就越發的狠,廝咬她的嘴唇。


  直到蘇輕語徹底放棄,陸易白的舌探入她的口腔,她腰上的力道才鬆了一些。


  ……


  站在別墅外的左君洐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眸子中的光芒瞬間黯了下去,一臉的諷刺。


  蘇輕語就任由陸易白從身後抱著,親著,用手寵溺的刮著她的鼻尖,絲毫不躲。而兩人有在他麵前吻的癡纏,他的一顆心仿佛已經漏掉了節拍,酸的嘴裏都已經發澀了。


  蘇輕語從陸易白的鉗製中躲開,用力的喘著氣。


  今天的陸易白和平時不太一樣,他從沒有這麽吻過自己,或者說這根本不像是在吻,而是將把她給吞了,那種戾氣,從他的動作中,她能感受到。


  蘇輕語回過頭朝著剛剛有人的地方望了一眼。


  那道黑色的身影果然已經不在了,可說不出為什麽,心裏卻微微的刺痛了一下,這種感覺來的太快,她自己的抓不住……


  回到客廳的蘇輕語,已經被傭人扶著回到臥室。


  而陸易白則交疊著雙腿,對著身旁的李管家說道:“去把左先生請進來吧?在門口站了那麽久,他不嫌腿酸,我都替他累的慌……”


  李管家應了聲:“是”,轉身出了別墅的大門。


  很快,一襲黑色西裝的左君洐,徑長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陸易白的客廳內。


  兩人見麵,並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


  陸易白是麵帶笑意的,而左君洐則滿臉陰寒。


  陸易白緩慢的從沙發裏起身,道:“君洐,好久不見……”


  “……”


  左君洐冷冷的看著他,並沒有開口說話,眸子裏的戾氣不言而喻。


  索性,陸易白也不再維持表麵上的笑意,轉過身,走到一個古董花瓶的前麵,伸出手去擺弄葉子,懶懶說道:“我以為你這段時間都會留在AX集團坐鎮,怎麽?這麽快就擺平了?”


  “輕語呢?”左君洐避開陸易白的問題,冷聲問道。


  陸易白回過身來,故作驚訝的看著他,說道:“怎麽?剛剛那一幕你沒看到?”


  左君洐不語。


  陸易白笑的飛揚跋扈,像極了初中時候和左君洐一起把高中裏的小痞子打倒在地時的得意,問道:“你來是想帶走她?以什麽身份?”


  左君洐的臉色蒼白,目光冷冽。


  陸易白繼續說道:“我早就說過,她愛了我那麽多年,你左君洐有什麽本事能讓她在這幾個月裏對你死心塌地?尤其……還是一個強.暴過她的凶手。”


  “那你又有什麽權利把她從我身邊奪走?”左君洐冷聲問道。


  “放屁!”陸易白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聲調也不自覺的拔高了幾分,怒道:“要不是你當初利用蘇杏的死讓蘇輕語對我斷了念想,左君洐,你又憑什麽讓她愛上你?”


  陸易白的最後一句吼的有些歇斯底裏,驚動了剛剛走回臥室的蘇輕語。


  蘇輕語推門而出,站在臥室門口。


  客廳裏的兩個男人同時抬起頭,朝二樓看去。


  陸易白神色多少有些緊張,而左君洐的目光放在她的小腹上……


  左君洐的臉色瞬息萬變,目光盯著蘇輕語小腹久久沒有挪開。


  蘇湛不是說蘇輕語已經懷孕了嗎?如果按照月份去計算,這個時候她本應該身形凸起,可為什麽……


  左君洐不敢繼續往下想,剛想提步朝二樓走去,就被身後的陸易白一把拽住了胳膊。


  李管家聽到動靜,已經走到蘇輕語身邊。


  蘇輕語看不清樓下狀況,開口問道:“李管家,家裏來客人了?”


  李管家點頭應道:“是的,太太……”


  左君洐的腳步頓在了原地,神情錯愕不止。


  她剛剛說什麽?!家裏?她把陸易白這兒稱為“家裏”?

  左君洐心裏有什麽東西在一點點坍塌,連同他的呼吸都有些受阻,異常的沉重。


  陸易白的嘴角在上挑,彎起的弧度讓人看了嫉妒。


  左君洐依舊不敢相信的抬頭朝著二樓望去。


  蘇輕語也隻是愣了一瞬,轉而對著李管家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原本還抱有幾絲希望,想衝上去問個究竟的左君洐,這一刻徹底崩塌。


  管家的那一聲太太,她竟然也應下了……


  蘇輕語已經轉身回了臥室,李管家朝著樓下看了一眼,走了下來,對著陸易白,說道:“太太前兩天說想吃鱈魚,剛好今天廚房有買到新鮮的,晚餐要不要做?”


  陸易白點頭:“做吧……”


  李管家看了左君洐一眼後,轉身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左君洐轉身想走,陸易白卻笑著開了口。


  “君洐,許久不見,也不留下和我敘敘舊,就這麽急著要走?”


  左君洐停下腳步,轉過身,注視著陸易白,道:“你我還有什麽舊可以敘的?”


  陸易白笑了起來,朝著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怎麽沒有?就比如蘇輕語……你不知道,這三個月來,我都與她同床而臥。你就不關心關心我們的床事是否和諧?”


  左君洐的拳頭收緊,眸子裏的光一點點寒下去。


  陸易白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來,繼續說道:“哦,你看我這記性,有件重要的事都忘了告訴你了……”


  “……”


  “她懷孕的事,你該知道吧?”陸易白明知故問。


  左君洐錯開和他對視的目光,他很難保證再看下去,會忍不住一拳頭砸在他的鼻梁上。


  陸易白很高興看到這副樣子的左君洐,繼續語調輕快的說道:“三個月前我就陪著她去醫院拿掉了,你說……是不是很可惜?”


  下一刻,左君洐的拳頭毫不猶豫的砸向了陸易白那張英俊的臉……


  陸易白被左君洐騎在身下,絲毫沒有要還手的意思。用手背蹭了下嘴角流出來的血,他笑著看向左君洐,說道:“這一拳頭我該受著,就算是為了那個還未成型的孩子……”


  說話間,左君洐揪著他的衣領,又一拳頭落下,打在了陸易白臉鼻梁上。


  陸易白吃痛,與他怒目相視。


  左君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薄呢外套大衣,俯視著依舊躺在地上的陸易白,穩聲說道:“陸易白,兄弟之誼,今天,你我算是盡了……”


  陸易白哧笑,從地上坐起,冷冷的看著他,道:“從你把蘇輕語從我身邊搶走那一刻起,就已經盡了……”


  左君洐嘴唇抿成一條線,笑的一臉的陰寒。


  片刻後,再也不多看陸易白一眼,轉身大步跨出了別墅。


  ……


  臥室內的蘇輕語,並不知道陸易白是何時站在她身後的。


  一個轉身就和他撞了個滿懷。


  陸易白扶著她,問道:“去哪?”


  蘇輕語頓了頓,道:“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


  陸易白不由分的握住她的手,拉著她離開了臥室。


  別墅外,蘇輕語在陽光下眯起了眼,遠處有園丁在修理草坪,她聽得到割草機的聲音。


  陸易白站在身側靜靜的注視著她,蘇輕語突然轉過身,問道:“剛剛來的……是什麽人?”


  陸易白的臉色僵了僵,勾起嘴角,說道:“工作上的夥伴。”


  “工作談到家裏?怎麽沒留他用餐?”蘇輕語問道。


  陸易白的眸子冷了冷,道:“你想說什麽?”


  蘇輕語趕忙搖頭:“沒什麽……”


  她心裏隱隱覺得,剛剛樓下和陸易白交談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耳熟,隻是來人的話不多,別墅的隔音效果又太好,她聽的不太真切。


  其實,她從臥室裏衝出來的那一刻,有一瞬間想到的是左君洐。


  可當她站在臥室門口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可笑。


  左君洐怎麽會找到這裏來?如果真的是他,又怎麽可能看到她以後,不帶她走?


  想到這裏,蘇輕語自嘲的笑了……


  陸易白冷了臉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許久以後才開口,道:“如果剛剛來的是左君洐,你會不會很失望?”


  蘇輕語愣了愣,轉過頭看向陸易白那張不清晰的臉,淡淡說道:“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蘇輕語轉身的功夫,陸易白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臂,冷聲說道:“別裝了,你早就猜到了,是嗎?”


  蘇輕語並沒有掙脫他的鉗製,冷冷問向他:“我猜到什麽?”


  陸易白眉頭緊蹙,死死的盯著蘇輕語,道:“少跟我明知故問!蘇輕語,我了解你,知道你打的什麽主要,我告訴你,左氏遲早會垮,左君洐也無力回天,你不用在我麵前裝乖順,你以為我陸易白真的會因為你,而放棄左氏?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蘇輕語一個巴掌甩在了陸易白的臉上,陸易白並沒有躲。


  “那你留我在這裏做什麽?想向他宣戰,告訴他你陸易白很有本事?搶了他的女人,要再搶左氏?”蘇輕語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陸易白終於笑了,譏諷道:“這才是你蘇輕語的本來麵目,對嗎?裝了這麽久的小綿羊,忍不住了,是嗎?左君洐來了,他沒有帶走你,你失望了?蘇輕語,你這輩子也別想從我陸易白手裏逃開,捂不熱你這顆心,我也要霸占你的身子,看著你和左君洐都痛苦,我心裏就爽的很……”


  蘇輕語轉身想走,卻一腳踏空台階,直接摔在地上。


  陸易白表情大變,一臉擔心的彎下身子去扶,卻被蘇輕語一把甩開,怒道:“滾開!”


  陸易白的手停在半空,蘇輕語自己摸索著從地上爬起,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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