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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通過手感確認,應該是護照無疑。

  她腦子反複想不通的事情,瞬間清晰了起來。


  她忘了,既然她不願承認於夏青檸是姐妹的事實,可畢竟她們長的那麽像,會不會在夏青檸身上,陸易白動什麽手腳。


  蘇輕語想不到其它的可能,因為,畢竟夏青檸經常出入國內外,身邊常常備有護照是再平常不過的了,隻要陸易白輕易的將夏青檸的證件取來,那麽把她帶出國就易如反掌了。


  大門外傳來了李管家嗬斥保安的聲音,除了嚴厲的喝斥以外,好像還低聲說了幾句什麽,周圍都安靜下來。


  蘇輕語的時間不多,但她了解陸易白的生活習慣。


  陸易白在國內的時候,書房裏常常會備有工作資料。


  他整個人有整理癖,從不允許工作的地方有一點雜亂,什麽東西就固定要放在什麽地方,如果是被人動過,或者放在了其它的地方,他準會大發雷霆。


  蘇輕語順著書櫃,摸到了不遠處放著電腦的辦公桌,電腦還開著,微微的嗡鳴聲刺激的蘇輕語更有些緊張。


  順著辦公桌摸過去,下麵第二個抽屜,那裏是陸易白習慣放各種證件的地方。


  果然,蘇輕語猜的沒錯,通過手感確認,應該是護照無疑。


  因為打來的時候裏麵還夾著一張身份證件。


  新一帶的身份證很好摸,蘇輕語隻觸碰一下,基本就可以肯定,那一定就是。


  將所有證件攥在手裏,門外有腳步聲朝別墅走來。


  蘇輕語趕忙推上了抽屜,慌忙轉身中,小腿撞在了桌角上。


  她顧不得疼,摸索著就出了書房,一個人扶著樓梯,手裏攥著證件,朝著二樓的臥室裏走去。


  門在關緊的那一刻,蘇輕語總算鬆了口氣。


  對於這個計劃她策劃了很久,要不是聽聞陸易白今天會出事辦事,她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就動手。


  她自然是害怕失敗,又打草驚蛇。


  畢竟,就算她找到機會選擇報警,起碼也要讓警察相信她說的,如果連證件都沒有,警察一定會以為是非法入境,那麽等陸易白過去協調,她沒準又走不上了。


  如今護照在手,她以夏青檸的身份報了警,就算警察不會輕易放她走,起碼還可以協調警方,幫忙通知她國內的家人。


  門外傳來了李管家和傭人吩咐午餐內容的聲音,和傭人的回應,早已經沒了爭吵聲。


  蘇輕語一個人靠在門板上,心跳過速的她很久會才恢複平靜。


  隻可惜,平靜也不過一瞬,一個讓她差點掉了魂的聲音突然響起。


  “蘇輕語,告訴我……偷取護照這件事,你計劃多久了?!”


  陸易白陰鷙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蘇輕語腦袋瞬間一片空白,結巴著對著陸易白的方向問道:“你……你不是已經出去了嗎?”


  陸易白的腳步聲在靠近,聲音依舊陰冷,是笑非笑道:“你等這一刻已經等很久了吧?”


  蘇輕語手上的證件一輕,她想抓住,卻被陸易白退開了一步。


  “把證件還給我!”蘇輕語叫道。


  陸易白當著她的麵將證件撕碎,冷笑著等待她的反應。


  蘇輕語的心沉了下去,聽著耳邊證件被撕碎的聲音,她沒法不絕望。


  蘇輕語這一刻才清楚,原來陸易白說出去辦事根本就是個幌子,他早已經擺好了圈套在這裏等著自己。


  她不禁苦笑,恐怕剛剛的保安鬧劇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一出戲吧,目的不就是引她去書房嗎?

  想到這兒,蘇輕語釋然了,靠在門板上,順著門板蹲在地上,輕輕笑了起來。


  看到蘇輕語這個樣子,陸易白冷笑僵在了臉上。


  他冷著臉俯視著蘇輕語,問道:“蘇輕語,你笑什麽?”


  蘇輕語抬起頭,即便看不見陸易白那張臉,卻依舊咬著牙齒說道:“你這叫什麽?非法禁錮?”


  陸易白聞言,輕蔑一笑。


  “我不在乎合法不合法,我想要的女人,就要留在我身邊,沒人能管!”


  蘇輕語揚起小臉,語氣堅決道:“陸易白,隻要我不想,同樣沒人能留得住我!”


  說完,她摸索著門把手,就要開門離去。


  很快,後麵一隻長臂伸過來,將原本開了個縫隙的臥室門,重新按上。


  蘇輕語的身子被突然間反轉,唇上落下陸易白癡纏的吻。


  蘇輕語掙紮,卻無處可逃。


  陸易白吻的霸氣,不留一點餘地,逼的她沒法躲。


  很快,陸易白似乎並不滿足於一個綿長的吻,伸出大手,一把褪去蘇輕語單薄的外套,攔腰將她抱起,直奔臥室大床。


  處在黑暗中的蘇輕語完全處在弱勢,暈頭轉向的她,身子剛剛接觸到大床,陸易白的身體就已經覆了下來,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


  抗拒著陸易白再次的索吻,蘇輕語怒道:“陸易白,你放開我!”


  “放開?”陸易白諷刺的繼續說道:“蘇輕語,原本我以為時間久了,你總歸會憶起我們的過去,我們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可我發現我錯了,你就是個冷心腸的人,我他媽怎麽捂也捂不熱你!”


  “啊——”


  陸易白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肩頭,蘇輕語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門外李管家在敲門,疑惑的聲音傳來:“太太?您沒事吧?”


  “滾——”


  陸易白歇斯底裏的怒吼了一聲,門外安靜了幾秒鍾後,腳步聲終於遠去。


  蘇輕語這一刻是害怕的,即便骨子裏再如何硬氣,雙眼失明的情況下也鬥不陸易白,而且激怒他,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陸易白的大手已經伸進了她貼身的衣服裏麵,肆意遊走,輕掐亂按。


  蘇輕語的呼吸急促,說道:“陸易白,我求你了,別碰我……”


  蘇輕語的懇求,這麽多年來,在陸易白眼裏,這是第一次。


  他果然停住了手,看著身下一臉蒼白,表情無助的蘇輕語,心裏忽然一沉。


  “你剛剛說什麽?”陸易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我求你,不要碰,我不會再想著離開……”蘇輕語別過頭去,她終是說不下去了。


  陸易白起身,坐在床邊笑著看向她。


  “蘇輕語,你不是真心在求我,不讓我碰你是為了左君洐,對嗎?”陸易白譏諷道。


  “……”


  蘇輕語無意再激怒他,這個時候她無論說是與不是,在陸易白眼裏,無疑都是一樣的。


  陸易白俯身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繼續問道:“你和他在一起才幾個月?抵得過我和你在一起三年的感情?”


  “……”


  蘇輕語依舊不語,雖然看不見,眼睛卻睜的大大的。


  “蘇輕語,左君洐他憑什麽擁有你?六年前他為了冉染,至你生死於不顧,若是沒有那場車禍導致你頭部受到重創,你的腦袋裏也不會長出腫瘤,落的今天這個下場!”陸易白怒道。


  蘇輕語冷笑:“現在你來和我說這些?6年前,你不是也一樣幫著你的好兄弟擋下了這件事?”


  麵對蘇輕語的譏諷,陸易白無所謂的笑笑,鬆開了手,坐在床邊,背對著她,道:“沒錯,我知道你也恨我,恨我當初負了你,恨我把你當成夏青檸的替身。可是,你他媽的到底知不知道,在不知不覺間我早就已經愛上你了!每天晚上回到那棟你住過的別墅,我整晚整晚的失眠,仿佛無論在哪都有你的影子,這種感覺讓我崩潰,我沒法專心於工作,滿心滿腦子裏全都是你!”


  陸易白勻了口氣,胸膛依舊起伏不定:“每天我躺在床上,我都發瘋一樣的想你,可是每當我一想到你和左君洐正在一起,我就恨不得衝過去,將你們分開,他左君洐憑什麽搶了我的女人,你又怎麽會愛上一個四年前把你強.暴過的男人?更他媽的諷刺的事,你還要給他生孩子!蘇輕語,你是不是個傻子?!”


  蘇輕語的臉色難看到蒼白如紙,嘴唇也開始忍不住哆嗦。


  陸易白的每一句都都刺激到她敏感脆弱的神經,他句句提醒著自己,左君洐也是個混蛋,不比陸易白強到哪裏去。


  見蘇輕語無言以對,陸易白的語氣放緩了些。


  “論起十惡不赦,也許我和左君洐半斤八兩,可除了感情上我虧欠於你,這些年,我並沒有傷害過你,蘇輕語,你好好想想,為了左君洐離開我,你到底值不值?!”陸易白憤怒說道。


  蘇輕語嘴唇嗡動,許久之後,才開口道:“就算是這樣,也並不代表沒了他,我就一定要選擇你,陸易白,我們之間都已經過去了,我早已經忘了愛著你是種什麽感覺……我如今遍體鱗傷,即便你是為了我而拿掉了我腹中的孩子,可我依舊沒法原諒,你沒權利這麽做……”


  陸易白起身,俯視著床上一臉蒼白,眼中半點神采也無的蘇輕語,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許久以後,蘇輕語從床上坐起,靜靜的靠在床頭,神情沮喪。


  本以為陸易白已經離開,卻不想,不遠處再次傳來他的聲音。


  “輕語,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等著你回頭,別想著離開這兒,你逃不出去的,我們好好的,生個孩子,我會盡快回國和夏青檸辦理離婚,這次,我不會再讓你等太久的……”


  蘇輕語閉上了眼睛,將頭靠在床頭上,她已經無力再說什麽,也不想再說……


  ……


  景城,左家別墅。


  左君洐和賈穎趕回來的時候,左家的所有人都在,就連冉染也帶著妮妮回來了。


  推開門,妮妮便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左君洐的大腿,哭道:“小叔叔,我爺爺是不是快要死了?”


  左君洐低下頭,看著妮妮一張稚嫩的小臉,已經哭紅了眼睛。


  “妮妮!別胡說!”


  一旁的冉染輕斥道,將纏在左君洐腿上的妮妮拉了開來,抱在自己的懷中。


  客廳裏,徐銘慧在低泣,身旁坐著嘴角抿成一條線的左歡,母女倆誰也沒說話,都朝著門口處看過來。


  蕭恕正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來,一身白色的大褂,醫用口罩還遮在臉上。


  左君洐上前兩步,問向蕭恕:“我爸他怎麽樣?”


  蕭恕看了左君洐一眼,將醫用口罩摘下,一臉凝重的說道:“腦中風……”


  左君洐的大腦“嗡”的一聲,連日來的過度疲勞,讓他有些站不穩。


  一旁的左北嚴扯了他一把,他這才順勢的坐在沙發裏,垂下頭,許久以後才沉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有人開口,表情都異常凝重。


  左君洐知道,一定是出了事,可現在誰也不站出來說話,這本就蹊蹺。


  見沒人說話,一旁的蕭恕終於開了口,說道:“你四叔把北嚴和冉染正在協議離婚的事告訴給你父親了,又把AX最近跟進的一個合資項目偷換了劣質材料,如今出了問題,對外的影響非常大,加之你之前出事,他老人家身體一直就不好,這回算是受了刺激,扛不住了。”


  聞言,左君洐的麵色陰冷,雙手攪成拳,緊緊握在一起,豁然從沙發上起身,嚇了身旁的左歡一跳。


  左歡一把按住了左君洐的手臂,問道:“老三,你幹什麽?”


  左君洐一把甩開左歡的手,大步朝著客廳的門口處走。


  冉染在身後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哀求道:“君洐,就算要找四叔算賬,也不是這個時候,爸現在還病的厲害,你應該多陪陪他,我相信,他也一定很想見你,你去看看他吧……”


  冉染的規勸不是沒有用處,最起碼左君洐停住了腳。


  徐銘慧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門口處拉扯的二人,終究也沒說什麽。


  畢竟,這個時候,還有什麽比老爺的身體更讓她擔心的。


  左君洐將胳膊從冉染的手裏抽回,轉身大步朝著二樓走去,賈穎見狀,趕忙追了上去,和左君洐一起朝著左正淵的臥室裏走。


  臥室裏,

  左正淵像一位睡熟了的安詳老人,靜靜的躺在那裏。


  左君洐坐在床邊,許久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身旁的賈穎安慰的拍了拍左君洐的肩膀,左君洐重重的歎了口氣。


  老爺子的心髒檢測儀,發出嗶嗶的聲響,讓本來沉重的氣氛更多了幾分蕭肅。


  賈穎將老爺子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輕聲對著左君洐說道:“君洐,你也不要太擔心,左老一定會醒過來的。”


  左君洐對著賈穎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回公司去,跟進一下材料劣質的問題,公司股東麵前,封鎖我父親中風的消息,先穩住大局,其它的事等我回去……”


  賈穎點了點頭,起身推門離去。


  臥室內,是相見如同敵人的父子倆。


  隻是,當下卻少了劍拔弩張。


  左君洐從來沒覺得自己的父親已經老了,他罵起自己來,還是精神抖擻。


  可這一刻,他卻不得不承認,父親的確已經老了……


  左君洐握了握父親已經長滿老年斑的手,低下頭,將腦門貼在了父親的手背上。


  “爸,我現在才知道,這麽多年我幹了多少蠢事,您恨不恨我?”左君洐的語氣很頹廢,像極了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在父親麵前的懺悔。


  除了心髒檢測儀器發出的聲音,左老爺子沒有任何反應。


  左君洐繼續說道:“要不是我,我二哥也不會娶了個自己不愛的女人,耽誤了這麽多年的青春,你要怪,就怪我吧……”


  他深吸了口氣,繼續握緊老爺子的手,說道:“爸,您不是一直希望早些抱個孫子嗎?我隻告訴您一個人,輕語她……已經懷孕了。”


  ……


  這幾天,蘇輕語過的相對安穩。


  陸易白似乎很忙,白天的時候很少留在別墅裏,晚上回來的時候也多在淩晨以後。


  他怕蘇輕語夜裏睡不好,很少在留在她的臥室裏過夜,就算偶爾回來的早了,也隻是躺在她身邊,將她擁進懷裏,輕輕的摟一會兒後,再起身離去。


  蘇輕語大多時候會裝做熟睡。


  近兩天來,威廉醫生來的次數也頻繁了起來。


  蘇輕語的視力在恢複,已經能感受到強烈光線的刺激了,可外麵的事物她依舊看不清楚,就算把手伸到她眼前,她除了能感受到明暗變化以外,根本分不清擺在眼前的是幾根手指。


  威廉醫生對她的視力恢複進程表示擔憂,畢竟幾個月過去了,按說也應該能看清楚一些近距離的東西了。


  不過,擔憂歸擔憂,各種檢查做過以後,並沒有出現什麽大的問題,接下來也隻能靜等。


  已經10月中旬,天氣漸漸涼了下來。


  美國早晚的溫差較大,蘇輕語依舊不願意走回別墅,而是坐在別墅外不遠的地方,遠距離的聽著海浪衝擊海岸上的聲音。


  遠處是片大海,可她從沒有去過。


  傭人將一件淺褐色的針織開衫披在她肩上,低聲說道:“太太,外麵起風了,我們回去吧?”


  蘇輕語點頭,起身由傭人攙扶著往別墅內走去。


  別墅門口,有車子引擎熄滅的聲音。


  蘇輕語知道,一定是陸易白回來了。


  今天的陸易白回來的異常早,司機在為他打開車門的時候,陸易白幾乎是由傭人攙扶著下的車。


  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麵而來,蘇輕語向後退了一步。


  “他喝醉了?”蘇輕語問向身旁的傭人。


  傭人小王點頭應道:“是,先生好像醉的不輕,太太,我先送您回臥室去……”


  蘇輕語點頭說:“好”。


  隻是腳步才走進客廳,坐在沙發裏陸易白的聲音就已經響了起來。


  “過來!”


  蘇輕語頓住了腳,陸易白醉了,她不想和他糾纏。


  “我叫你過來!”陸易白突然的一聲吼,嚇壞了蘇輕語身旁的小王。


  不等蘇輕語動一動,小王就已經攙扶著她,朝著有陸易白的方向走去。


  蘇輕語被扶著坐在了沙發上,身邊是一身酒氣的陸易白。


  陸易白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裏。


  帶有濃重酒氣的吻向她襲來,沒有視力的她反應遲鈍,根本躲不開。


  身子被陸易白壓在沙發上,客廳裏還有那麽多傭人在,陸易白的手就已經探進了她的衣領。


  蘇輕語掙紮的想起身,卻被陸易白死死按住。


  一旁李管家的一聲:“沒什麽事了,大家都下去吧。”


  蘇輕語徹底的寒了心,這裏的一切都歸陸易白說了算,也包括自己……


  陸易白畢竟醉的厲害,蘇輕語幾分掙紮下,到底還是脫了身。


  蘇輕語氣喘籲籲的站在一旁,陸易白躺在沙發上,看著她哧哧的笑。


  “你躲什麽?”陸易白問道。


  蘇輕語不想與他廢話,轉身朝著樓梯摸去,而與此同時陸易白的聲音也在她身後響起。


  “蘇輕語,你想不想知道左君洐的近況?來,你過來,我告訴你……”


  蘇輕語的腳步頓住,回過身去。


  看到蘇輕語停住了腳,陸易白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他媽的還真關心他的,是麽?不過,我要告訴你個壞消息,他最近厄運纏身。哦,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他三個月前差點死在車禍裏的事?”


  “你說什麽?”蘇輕語臉色慘白。


  陸易白緩慢的從沙發上坐起,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出事的那天,左君洐開著車去追你的路上出了一場車禍。他傷的很重,我不確定他現在還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找你,殘廢了也說不定,總之那場車禍沒要了他的命,已經算他幸運……”


  蘇輕語頓在原地,即便是她對左君洐依舊有恨,可聽到這個消息,她還是忍不住愣住。


  看著臉色青白的蘇輕語,陸易白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蘇輕語身旁,扶著一旁的樓梯扶手站穩,湊近她的臉,酒氣噴在她的臉頰上,陰沉的說道:“你很擔心他是不是?不過,你擔心也沒有用!蘇輕語,你越是牽掛著他,我就越是想整垮他,不信……我們試試?”


  “你簡直就是個混蛋!”蘇輕語對著陸易白罵道。


  陸易白揚聲笑起,一把鉗住蘇輕語的手腕,舉到自己眼前,看著她右手無名指上的瘢痕,笑著說道:“蘇輕語,你別忘了你手上的傷是怎麽來的,就算你摘去了我送你的鑽戒,又怎樣!不還是傷了你自己?這痕跡一輩子都不會掉下去,就如同我這個人的影子,在你心裏,你用盡這一生也揮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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