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叫君洐我喜歡聽你這麽叫我。
左君洐突然間的認真,嚇了蘇輕語一跳,她有些迷茫的看著他,問道:“那我叫你什麽?”
毫無征兆的,左君洐溫軟的唇覆了上來,蘇輕語有些手足無措。
左君洐的吻熱切,並執著,裏麵有太多的情緒需要詮釋,癡纏的蘇輕語很快氣喘連連。
許久之後,已經渾身癱軟的蘇輕語被他放開,四目相對間,左君洐的目光灼的燙人,語氣難掩激動的說道:“叫君洐……我喜歡聽你這麽叫我。”
蘇輕語的臉很快燙了起來,左君洐黏人的很,大手早已經伸進她的裙底,蘇輕語忍不住輕哼出聲。
左君洐的吻鋪天蓋地的席卷過來,連喘息的機會都不想留給她。
蘇輕語並不拒絕,她是成年人,她也同樣會有這種渴望。
隻是沉浸在情欲裏的二人,誰也不曾注意到,門口早已經站了一個男人。
當左君洐將蘇輕語的裙擺掀起來後,露出她淺粉色的底.ku。
蘇輕語不經意的抬起頭,瞬間將裙擺從左君洐的大手中扯回,蓋在腿上。臉色蒼白的望向門口。
“阿,阿湛……”
左君洐的身子僵住,緩慢的轉過身去。
蘇湛的麵色空前的難看,攥緊的拳頭已經白了骨節,這樣的他是蘇輕語一輩子都沒見過的。
溫潤儒雅的他多半在發脾氣的時候也都會有很好的涵養,而這次顯然例外。
左君洐的手還牢牢的扣在蘇輕語的腰上,蘇湛的腳步停在了他們麵前。
蘇輕語從左君洐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看著蘇湛,道:“阿湛,你怎麽回來了?”
蘇湛並沒有回答蘇輕語,而是彎下腰將車鑰匙從茶幾上一堆雜物中撿起。
這樣的氣氛,最緊張的無疑就是蘇輕語,而左君洐倒顯得平靜的很,看著震怒的蘇湛,嘴角上還掛著一抹是笑非笑。
很快,蘇湛一把鉗製了蘇輕語的手臂,拉著她大步的往外走。
“阿湛……你要帶我去哪?”
蘇輕語一邊想掙脫他的鉗製,一邊滿臉緊張的喊著他,可蘇湛完全無視於蘇輕語的反應,一心想要把她帶走。
身後的左君洐終於不緊不慢的開了口,語氣裏似乎還帶著分輕蔑。
“你以什麽身份從我麵前帶走她?”
這樣的一句質問,顯然是激怒了蘇湛的。
蘇湛憤怒轉身,怒視著左君洐,說道:“她是我妹妹!”
說完,轉身繼續拉扯著蘇輕語朝門口走去。
很快,左君洐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語調依舊很慢:“但她是我女人……”
蘇湛的腳步最終還是頓住了。
他的女人?!
照比這個理由,蘇湛的借口瞬間顯得渺小。
蘇湛的手臂在顫抖,蘇輕語似乎感受到了。
從蘇湛的手臂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腕,蘇輕語滿臉緊張的看著蘇湛,說不出一句話來。
左君洐很快走上前,從身後將她擁進懷裏,緊緊扣著她的腰,一副勝者姿態看向蘇湛。
“就算你是她哥哥,也沒權利阻止她和誰在一起,不是嗎?”左君洐的語氣是犀利的。
“……”蘇湛的眼中除了憤怒,更多的是落寞。
在沒有遇到這樣的事前,他沒想到自己會這麽衝動,可現在要他看著蘇輕語完完全全的屬於另一個男人,他受不了。
連個身高相當的男人怒目而視,這樣的氣氛讓蘇輕語覺得頭疼。
想伸出手去安撫蘇湛,卻被左君洐死死按著,動也動不了。
蘇湛轉身,大步衝出門,他甚至沒有等到電梯到達,就推開樓道的門快速的離開了。
蘇輕語想去追,她怕憤怒之下的蘇湛開車會出事。
左君洐死死按她在懷裏,不許她走,霸道的讓蘇輕語都覺得有些生氣。
“我不能讓這樣的阿湛自己開車,會出事的。”
蘇輕語說明了自己的意思,左君洐最終放開了手,卻冷冷的扔下一句:“你覺得蘇湛已經弱到連自己的情緒都控製不了?你小看他了……”
蘇輕語回過頭,怔怔的看著左君洐,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
左君洐走的很匆忙,在蘇湛離開不到10分鍾後就接到了助理吳恒的電話。
蘇輕語並沒有過多的去問,但從他的表情裏看得出,一定是出什麽事了。
將泡好的桶麵拿到自己麵前,蘇輕語沒了胃口,想著蘇湛離開時的神情,她心口堵得慌,這份兄妹感情讓她突然覺得很無力,她不想對待蘇湛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在她心裏他永遠是自己哥哥。
將桶麵倒掉,蘇輕語看了一眼晚上手表後,並沒有收拾房間,就直接出了門。
小區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秉科集團。
……
蘇輕語來秉科是來辦理離職手續的,當她把自己要去幫蘇湛的想法告訴給左君洐時,左君洐倒也沒太大的反應,隻隨口說了一句:“幫他是應該的。”便閉口不提此事。
蘇輕語認為他是不開心的,但不管怎樣,她不能放著蘇湛不管,蘇湛起步階段,他太艱難……
從秉科的人事那裏出來,電梯門口,蘇輕語剛好和程淼走了個對麵。
今天的程淼神情有些落寞,大大的太陽鏡遮住了她原本漂亮的眼睛,以往會高高盤起的長卷發,也一改往日習慣,披散開來堆砌在臉頰兩邊。
也許是想什麽想的出神,當程淼抬起頭時,才發現蘇輕語也站在電梯邊。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蘇輕語注意到程淼手中抱著一個紙箱,裏麵有少量的雜物。
許是注意到了蘇輕語正盯著她的紙箱看,程淼勾起了嘴角,冷冷道:“有什麽好看的?我和你一樣,都離職了……”
蘇輕語有些納悶,驚訝的問道:“為什麽?”
“不為什麽。”程淼說話的態度依舊高傲,可語氣上卻顯出了幾分頹敗。
既然程淼不願意說,蘇輕語也無意多問。抬頭間卻隱約看到程淼被頭發遮蓋起來的兩側臉頰都有青紫的痕跡。
“你的臉怎麽了?”
蘇輕語並不是關心,而是覺得疑惑,總覺得今天的程淼狀態有些不對。
程淼笑的一臉諷刺,將太陽鏡從臉上摘下,隨手扔在抱在懷裏的紙箱內,將自己的整張臉都露給她看,說道:“如果我說這是君洐幹的,你會不會很開心?”
蘇輕語震驚,詫異的看著她:“他?他怎麽可能把你傷成這樣?”
“你不信?”程淼笑的一臉冷戾,繼續道:“不信你自己去問他好了,他為什麽把我傷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蘇輕語,你有本事,我和君洐從小到大的感情,抵不過你這麽一個外人,這我都認了,可他為了你竟然對我下了這樣的狠手,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該恨你呢?還是恨他呢?”
蘇輕語愣在原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電梯很快到了,程淼先她一步跨進了電梯間,見蘇輕語還在原地發愣,幹脆關了電梯的門。電梯顯示器上的數字,在一層層的下降。
許久以後,蘇輕語才回過神來,她想象不出左君洐對待程淼時的表情,更想象不出他出手傷程淼時是怎樣的一種心態,程淼到底做了什麽讓他受不了的事,值得他發這麽大的脾氣?
包裏的手機響起,蘇輕語低頭將手機找出來,屏幕上顯示的是肖珂的號碼。
想也不想,按下接聽,蘇輕語對著手機,道:“喂,小珂?”
電話那頭的肖珂語氣很平靜,說道:“輕語姐,現在你有空嗎?我想讓你陪我回一趟學校。”
“有空,我這就去接你。”蘇輕語對著手機說道。
她當然知道肖珂回校是為了什麽,前幾天她給白少筠打過電話,將校方想讓小珂退學一事和白少筠說了一遍,白少筠最後也同意暫時讓肖珂休學。
那麽今天肖珂回校多半是為了這個。
肖珂在電話裏說道:“不用了,輕語姐,白少筠說會送我過去,你在財大門口等我就可以,別忘了把那份假病例幫我帶過來。”
蘇輕語對著手機說“好”,幸好那份病例一直她都放在手提包裏。
掛斷了肖珂的電話,蘇輕語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很快進入電梯。
……
財大門口,白少筠和肖珂早已經到了。
白少筠斜靠在車頭前,慵懶的的夾著一根煙,有一搭沒一搭的朝四周望望,好像是在尋找蘇輕語的身影。
而財大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女孩,羞紅著臉,指著一身瀟灑不羈的白少筠,抿著嘴笑,並時不時的朝著他跑車裏坐著的女人看。
肖珂一直低著頭,長發掩著半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麽想的出神。
白少筠偶爾的回過頭朝著車內看看,卻沒有一次得到肖珂的目光上的回應。
蘇輕語推開出租車的車門,急忙的朝著白少筠走去。
雖然平日裏她不待見白少筠,可這個時候她也沒過分表現出對他的討厭,隻是低聲的說了一句:“抱歉,路上堵車堵得嚴重。”
白少筠倒沒說什麽,轉頭朝著車裏的肖珂看去。
肖珂聽到了蘇輕語的聲音後,從車裏抬起頭,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所有圍觀的女孩了不禁一陣唏噓,一臉不敢相信的盯著從車裏走出來的肖珂。
肖珂在學校是很有名氣的,她曾經以高考狀元的身份入了財大,又因長相出眾,當時在財大也引起了一番小轟動,美女學霸,有幾個人是不認識她的。
當所有的女生發現這個人是肖珂時,不禁都傻了眼,原本的羨慕瞬間變成了鄙夷,口中議論的話語中也帶足了輕視。
“傍大款”“勾引富二代”“情.人”一類的攻擊性話語,此時已經成了她們口中的新話題,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們妒忌的心態,才能心裏平衡些。
肖珂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對議論紛紛的同學幾乎是視而不見。
而更是全程都跟白少筠沒有半點眼神交流,更別說和他說話了。
蘇輕語幫肖珂將身後的車門關緊,將病例遞給她,對著她說道:“用不用我陪你進去?”
對於周圍人的議論,蘇輕語多少還是有些擔心肖珂的。
肖珂對著蘇輕語淺淺的笑了笑,一如既往的乖順,說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蘇輕語沒再勉強,目光落在白少筠臉上時,才發現,白少筠看著肖珂似乎已經看癡了。
肖珂的禮貌的笑意還停留在臉上,而白少筠的目光卻根本看不到旁人。
肖珂轉身朝著校門走去,走路的樣子很專注,根本不理會旁邊主動和她打招呼的一些同校學生。
這樣的肖珂也許在別人看來,孤傲的讓人討厭,但蘇輕語能理解她,她或許早已經把自己封閉在一個怪圈裏麵,不允許自己走出來,更不允許外人的接近,這本身是一種病態。
外頭太陽大,白少筠的車裏開了冷氣,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對著蘇輕語道:“坐裏麵等吧,估計一時半會兒她也出不來。”
蘇輕語沒有半分矯情,彎身就坐上上去。
關好車門,白色的瑪薩拉蒂內,正放著輕柔的音樂,聲音不大,聽著很舒服。
白少筠笑著對蘇輕語說道:“小珂在聽輕音樂的時候,似乎總能安靜下來……”
麵對這樣的白少筠,蘇輕語沒有接話。
白少筠靠在駕駛座位上打了個哈欠,將目光望向車外。
許久後,蘇輕語才開口問道:“你和小珂住在一起?”
白少筠聞言回過頭來,看著蘇輕語,道:“沒有,我知道她不願意看見我,除了上次你和君洐來別墅,今天才是我和她這個月裏的第二次見麵。”
蘇輕語很詫異,她完全沒有想到,原來白少筠一直不在小珂身邊。
白少筠以為蘇輕語擔心肖珂的安危,繼續說道:“不過,你完全可以放心,家裏有很多傭人看著她,也有專門的心理老師每天陪著她,她不會輕生的。”
這一刻,蘇輕語多少是有些欣慰的,白少筠急著向她解釋這一點,也不正說明了他其實也是不願意讓肖珂離開的嗎?
蘇輕語搞不明白白少筠對肖珂到底傾注了怎樣的一種感情,不過在她看來,無論是什麽樣的感情,無疑都是畸形的,他們不適合做情侶。
“白少筠,你喜歡小珂嗎?”許久之後,蘇輕語開口問道。
白少筠詫異的看了蘇輕語一眼,不過也很快的錯開了目光。
最終他選擇了沉默……
大約15分鍾過去了,蘇輕語看到肖珂正從裏走出來。
肖珂的臉色不太好,但腳步卻還穩當,蘇輕語多多少少的放下心來。
她剛想推開車門去迎接她,卻發現肖珂的腳步突然停住了。
蘇輕語目光不自覺的追隨著肖珂的視線而去。
財大門口突然出現的兩個人讓蘇輕語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林泰正和一個個頭高挑的女孩出現在校門口,而肖珂的目光也正好落在林泰和女孩十指緊握的手上。
兩個人隻顧著說笑,似乎並沒有留意到站在不遠處的肖珂。
直到女孩偶然的一抬頭,才臉色蒼白的叫道:“肖,肖珂?”
林泰的腳步頓住,笑容僵在了臉上,也抬起頭朝著不遠處的肖珂看去。
肖珂此時的表情是僵硬的,連嘴唇都泛著死灰白般的白。
林泰愣了片刻後,終於鬆開了和女孩交握在一起的手,偽裝著平靜的朝著肖珂一步步走過去。
車內的白少筠在看到這樣的一幕時,打開車門就要衝出去,卻被蘇輕語按住了手臂。
白少筠臉色難看的看著蘇輕語,道:“肖珂受不了刺激,她會犯病的!”
蘇輕語當然懂,卻目光堅定的看著白少筠,道:“你要相信小珂,讓她自己去麵對,現在麵對不見得是什麽壞事,有我在,你怕什麽?”
白少筠雖然心有不甘,倒也安靜了下來,緊張的眯起眼睛看向車外的肖珂。
肖珂站在原地沒動,除了臉色難看,沒有過多的情緒表現出來。
女孩跟在林泰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停在距離肖珂不足一米遠的地方。
肖珂將目光放在女孩臉上。
這女孩她認識,財大的校花童芮,女孩長的很漂亮,是高自己一屆的學姐,除了皮膚稍稍黑了些許,基本上挑不出毛病,典型的氣質美女。
從女孩臉上將目光收回,肖珂的手心裏全是汗,縱是麵上偽裝的再完美,身子依舊有些微微顫抖。
“你怎麽來了?”林泰溫溫吞吞的一句問,帶著幾分尷尬。
肖珂顯然不願意回答,甚至他連一個字也不想和他多說,轉頭就走。
手臂很快被林泰拽住,阻止了她要離開的腳步。
“小珂,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
肖珂的目光落在林泰的握著自己的手上,冷漠說道:“放開!”
林泰終於鬆了手,表情黯然。
“林泰,事已至此,這樣挺好,你沒必要和我解釋,這是你的事……”肖珂在說這話的同時根本不看林泰。
林泰的嘴唇動了動,終於沒有說出什麽來。
就在肖珂再次抬起腳步的時候,林泰才又開了口。
“小珂,我希望你能幸福……”
肖珂轉過身,冷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你選擇放棄,就不要祝我幸福,你有什麽資格祝我幸福?!”
“……”
說完,再也不看身前的兩人一眼,穩步朝校門外走去。
隻留林泰一人,還沒從肖珂的這句話反應過來,而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離去。
車內的白少筠笑了,蘇輕語轉過頭看他。
她懂白少筠在笑什麽,倒也不去多問。
白少筠推開車門,走到肖珂麵前。
肖珂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沒有挪開,而下一刻白少筠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蘇輕語看著這樣的一幕,不禁歎息。
肖珂沒有拒絕,而白少筠的笑更加燦爛,空留不遠處的林泰一臉的寂寥,此時的蘇輕語比誰都清楚,肖珂這是要做戲而林泰看,而白少筠倒也願意配合……
……
市中心醫院的走廊裏,
見到左君洐出現,吳恒大步的迎了上去,道:“左總,您來了?”
左君洐點了一下頭,直接問道:“賈穎怎麽樣了?有沒有事?”
吳恒一邊快速的跟上邁著大步的左君洐,一邊說道:“已經醒過來了,醫生說沒有大礙,但依舊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
左君洐聞言稍稍的鬆了口氣,蹙眉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吳恒小心的看了左君洐一眼,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急救中心的救護人員說,是煤氣中毒,猜測……是自殺……”
左君洐的腳步頓住,吳恒沒來得及停住衝了出去,又很快走了回來。
看著左君洐凝重的表情,吳恒說道:“我不明白,賈姐平時是那麽強大的一個女人,怎麽會突然要自殺?”
左君洐麵色深沉,突然抬起頭問向吳恒,道:“告訴我,她住那個病房?”
“1、1206……”吳恒結巴著回道。
話音未落,就看著左君洐已經大步朝前走去,反應過來的他趕忙追了上去。
……
1206的病房裏,賈穎正由護士小姐扶起來喝水。
左君洐將護士手裏的水杯拿過來,坐在了病床的邊上,一手攬住賈穎的肩,將她扶好,一邊將水杯送到她嘴邊,說道:“慢一點喝……”
賈穎看著這樣的左君洐,虛弱的彎起了嘴角,順著他給的水杯,喝了兩小口後,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再喝了。
左君洐將水杯放去一旁,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頭的賈穎,他突然覺得以前那個強大到任何時候都能幫自己度過難關的她,一瞬間變的嬌弱無比,他自始自終都忽略了她堅強的背後,同樣也是個軟弱且需要依靠別人的女人。
“為什麽自殺?”
左君洐語氣裏帶有幾分責備,像極了是自己的姐姐犯了錯,而他想隱忍又忍不住的發了脾氣。
賈穎笑了,虛弱的說道:“哪裏是什麽自殺,隻是這麽多年把所有的時間和經曆都放在了工作上,生活技能退化了而已,不過是想燒壺水,忘記了關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