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這一拳頭為了蘇輕語?
“是……”文忠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應和著答道。
陸易白將酒杯拿起,觀察著杯中上好紅酒的色澤,緩慢說道:“這桌子飯,我想今天在座的三位都吃不消,為什麽,自己心中都有數。”
左君洐麵色不變,嘴角抿了抿,是笑非笑的看著文忠。
文忠心知肚明,這次玩的有點大了。
不過,他多少有些不能理解,其實早前天娛也沒少逮到過陸易白的緋聞,除了尺度過分的,他基本都會嚐試著放出去,這個度他把握的很好,陸氏倒也沒過分追究,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
可這次他更沒有覺得哪裏是過分的,照比起以往陸易白帶著名模去開.房的事比起來,和一個女人在大街上摟抱而已,至於陸氏為什麽會發這樣大的脾氣嗎?他文忠根本就想不明白。
甚至連陸氏的董事長陸正軍都親自打來電話質問,作為天娛的總經理,文忠的確有點頂不住壓力了。
而這個節骨眼上,左氏的左君洐又不請自來,這事和他又有什麽關係?
他得罪了一個陸氏就夠他受的了,如果又無形中觸了左氏的逆鱗,想想都不寒而栗。
可事情已經發生,今天的宴請,他也的確是想摸一摸,這趟水到底淹了他多深,道歉就不必說了。想出解決辦法,這是必須要給陸氏的一個交代。
正如陸易白所說,這頓飯他文忠的確是食難下咽。
文忠又伸手去抹汗,粗重的喘了一口氣口,才鼓足勇氣對著陸易白,說道:“陸先生,這件事的確是我們疏忽了,一些新來的記者急功近利,倒也是我沒把好關,忘記了深淺。不過,這件事我也確實有些無能為力,畢竟消息已經放出去了。即便我們現在封鎖天娛旗下的所有傳媒,可一些小的傳媒公司畢竟不是我們能一一控製的。您也知道,天娛做到今天這個份上不容易,多少公司都覬覦這一塊,這次我們若是栽了,想必影響力會大大折損,那些小企業……”
不等文忠說完,陸易白冷冷開口,道:“這些該是我去處理的嗎?”
文忠趕忙低頭道:“抱歉,抱歉,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封了那些小傳媒的路,這事的確不需要您親自出麵……”
“需要多長時間?”陸易白冷臉追問。
文忠頓時壓力倍增,結巴著說道:“半,半個月左右吧……”
不等文忠的話音落下,左君洐已經開了口,語調平靜道:“四天!”
文忠徹底的傻了眼,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他最不敢想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左氏的逆鱗他果真觸到了,原來左君洐今天來這的目的,和陸易白同出一轍!
雖然他想不明白原因,可左君洐給出的四天,無疑是要把他逼上死路。
文忠哆嗦的嘴角,不敢反駁。
左君洐再添一句:“四天之內搞不定,左氏撤資……”
文忠到底是癱在了座位上,扶著心髒,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如果他做不到,天娛無疑會死在他的手上,這個後果他承擔不了……
文忠忘記了自己是怎麽走出這個包房的,即便在他臨出門之前,左君洐說了這頓由他來請,可他也依舊去前台結了賬後,才跌跌撞撞的離開。
包房內,隻剩左君洐和陸易白二人,氣氛空前的詭異。
左君洐正慢條斯理的吃著桌上的菜,仿佛陸易白不在場一般。
而陸易白鐵青著臉,將襯衫領口的領帶左右撕扯了幾下後,解開,扔去一旁文忠剛剛坐過的椅子上。
左君洐抬頭,對上陸易白已經猩紅的眸子,語氣平淡的說道:“想打架,也等吃飽了飯再說,你覺得呢?”
……
陸易白將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後,終於掀翻了桌子。
左君洐沒能如願的夾到他餐盤裏的那塊魚,倍感失望。
看著一地的狼藉,左君洐笑了,鬆了手,筷子落在地上。
“這不是你陸易白喜怒不形於色的性格。”左君洐淡淡說著。
“跟你,我沒必要藏著掖著!”陸易白怒道。
左君洐也表示讚同的點頭:“確實……”
陸易白的一拳頭打過來,左君洐並沒有過分的躲,為了保住麵相,也隻是側了一下頭,他的拳頭擦過了他的嘴角,留下火辣辣的痛。
左君洐伸出拇指在嘴角處擦了一下,有淺紅色的血絲。
抬起頭,左君洐依舊麵色平淡,道:“這一拳頭為了蘇輕語?”
不提蘇輕語還好,提了陸易白更是一臉的憤怒。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左君洐的一拳頭,正好打在了他的臉上,陸易白退後了兩步,坐在地上,待回過神來,倒也笑了起來。
左君洐這拳不重,陸易白卻依舊掛了彩。
坐在地上將嘴角出的血擦去後,陸易白一臉自嘲的看著手背上的血,道:“真沒想到,有一天我們竟然會為了個女人打起來……”
左君洐臉上早已經收了笑,領帶歪去了一邊,他伸出手去正,語氣森冷,道:“是你自找的!”
“放屁!”陸易白抬起頭,一臉震怒的罵道:“左君洐,要不是你當初去買通蘇杏的目擊證人,也不會逼的我和蘇輕語沒了退路!”
左君洐冷冷的注視著他:“退路?你想要什麽退路?你和夏青檸結婚,給蘇輕語一個情人的身份,這就是你所謂的退路?是你的退路,還是蘇輕語的?”
“她愛我,愛了我整整六年,沒有你,她是可以等到我和夏青檸離婚的,我能給她未來,我會娶她!”陸易白幾乎是吼出來的。
左君洐上來又是一拳,卻被陸易白給躲過了。
看著氣喘籲籲的左君洐,陸易白猙獰的笑:“怎麽?你這就受不了?她愛了我六年這是事實,你說一個女人有多少個六年,用來交付自己的青春和感情?你不知道,她為了等我下班,經常會準備了一整桌子的菜,坐在桌前等我到深夜。你更不知道,她穿著我喜歡的情.趣內.衣,從我身後摟住我的感覺,她的身體很軟,夏天裏體溫也很高,而冬天裏身子又很冷,有點畏寒的她喜歡窩在我的臂彎裏。她身上有種淡淡的香,聞了會讓我情不自禁,她的耳蝸處很敏感……左君洐,你死心吧,她這輩子都忘不了我!”
左君洐的臉色灰白,眸子的怒火就要燒到頭頂,抓著陸易白的衣領,衝動的想要殺人。
他不是個不理智的人,可依舊被陸易白這樣一席話刺激的發了狂。
陸易白說的是事實,6年,這樣的感情又豈是一朝一夕間就能忘記得了的,想著曾經她躺在自己身邊,習慣性的叫出“易白”這個名字時,他就嫉妒的想要發瘋,也許換了別人,他還能夠釋懷,可偏偏是陸易白!
有多少次,他都恨不能將蘇輕語的腦子打開來看看,到底裏麵有多少屬於陸易白的記憶,他想徹底的把它清除掉。
“這六年是你偷了我的!”左君洐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的。
陸易白邪佞的笑著:“與其這樣說,不如說是你送給我的!”
左君洐鬆了手,將陸易白推開,大步朝著門口走。
不等他打開包房的門,陸易白的聲音再次在他身後響起:“蘇輕語我是不會放手的,她早晚歸我陸易白所有!”
左君洐回過頭來,臉上帶著笑,卻又不像在笑,冷冷問道:“是嗎?”
陸易白勾起了驕傲的嘴角,隻看著他並不回答。
直到左君洐一腳踢開了包房的門,陸易白才從地上爬起,收斂了笑,伸出手去擦嘴角的血跡……
……
蘇輕語在接到左君洐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
蘇湛不在家,最近他投資了一個風投公司,忙的常常不分晝夜,今天在邱丹家的門口接了蘇輕語後,連家門都沒來得及進,就又去了公司。
蘇輕語站在蘇湛家陽台上,將所有蘇湛晾曬的衣服都收起後,看著天空裏又下起了雨,心情變的更遭。
左君洐的電話剛巧這個時候打進來,蘇輕語正抱著衣服走進客廳。
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她趕忙將衣服都堆放在了沙發上,接了起來。
電話被接通,兩人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還是左君洐低低的咳嗽聲傳來,蘇輕語才問道:“你怎麽了?”
“沒事,有點著涼,你現在在哪?”左君洐聲音平穩的問道。
蘇輕語放下心來,淡淡回答道:“在阿湛這裏,顧凝那我回不去了,有很多記者在蹲守……”
蘇輕語能這麽說,也相當於是變相的在跟他解釋了。
電話那頭的左君洐靜默了片刻:“我去找你,你方便出來嗎?”
蘇輕語對著手機彎起了嘴角,道:“阿湛不在,在公司加班……”
……
幽暗的客廳裏,蘇輕語給左君洐開了門。
兩人相對無言,兩具身體就如同渴望已久的幹柴烈火般的粘在了一起。
蘇輕語忘了自己是怎樣主動的去勾住左君洐的脖子,吻他的嘴唇的。
而左君洐由被動轉為主動的過程似乎也轉變的順理成章。
蘇輕語的手快速的解開他的領帶,丟在地上,將他襯衫上的扣子急不可耐的一顆顆解開。
左君洐倒也配合她的撕扯,大手伸進她的褲子裏,很快將她的套頭衣服推到了她的脖頸處,露出她形狀姣好的豐盈。
他們如同城市裏一對饑渴了很久的的普通男女,正急著要在對方身上尋求到自己最刺激,最想要的東西,不顧一切。
當蘇輕語的後背在接觸到沙發的那一刻,她才從不遠的鏡麵背景牆上看到了自己那副頗為蕩漾的樣子,一時間羞憤難擋。
左君洐不給她害羞的機會,將褲子退到了腳下,一手托起了她的腰,根本不給她喘息的空檔。
蘇輕語的壓抑著的悶哼聲響起,讓左君洐的理智瞬間潰散,額頭上低落的汗水,正砸在蘇輕語白皙的皮膚上,伸著溝壑朝著身側流去。
沙發上傳來有節奏的輕響,配合著蘇輕語的呢喃,窗外的細雨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停歇了下來,唯有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在客廳裏回蕩。
蘇輕語的手機響起,左君洐按住了她伸過去的手,聲音低沉的說道:“別去管它……”
蘇輕語閉上眼,頸項優美的弧度剛好詮釋了她現在迎合著的姿態,指甲深深的陷入到左君洐的皮肉裏,身體忍不住的輕顫……
手機響了三次,終於不再響起,直到左君洐趴在了她的身上,大口的喘著氣,兩人的精力似乎已經耗盡。
窗子開著,雨後的風刮進來有些涼,一身汗的蘇輕語打了個激靈。
左君洐起身,說道:“去洗個澡,別著涼……”
蘇輕語將衣服從地上撿起,朝著洗手間走去。
打開淋浴的那一刻,蘇輕語注意到了身上被左君洐留下的痕跡後,不禁紅了臉。
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這麽主動,今天她不知道是怎麽了。
洗好了澡,吹開了頭發後,蘇輕語走出了浴室。
左君洐早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了沙發裏,長腿交疊落在一起,又恢複了他之前的矜貴內斂,襯衫上幹淨的甚至連個褶皺都沒有,仿佛剛剛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蘇輕語圍著厚重的浴袍走過去,左君洐正把她的手機遞過來。
“剛剛肖珂打過你電話,我沒接……”
蘇輕語點頭將手機接了過來,看了一眼通話記錄。
之前的3個電話都是來自於蘇湛,是剛剛她顧不上接聽的時候。而最後一個電話是來自於肖珂,大概是在兩分鍾之前。
蘇輕語自動的忽略了蘇湛的電話,他大概這麽晚也不會有什麽事,倒是肖珂的電話讓她有些擔心。
想也不想,直接撥給了肖珂。
電話那頭接起很快,卻不是肖珂,而是白少筠。
一聽到是白少筠的聲音,蘇輕語的語氣立刻冷了下來,問道:“剛剛是誰打我手機?”
電話那頭的白少筠似乎被氣的不輕,對著蘇輕語吼道:“蘇輕語,你告訴我,肖珂他媽的是不是真瘋了?!”
聽到白少筠這麽說,蘇輕語的心“咯噔”一下,趕忙對著手機,問道:“白少筠,你到底想說什麽?小珂呢?你讓小珂接電話!”
電話那頭似乎很吵,不等聽到肖珂的聲音,白少筠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左君洐擰眉注視著蘇輕語,問道:“少筠?他怎麽了?”
蘇輕語一臉的擔憂,搖了搖頭,道:“小珂好像出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說完,蘇輕語顧不得許多,衝回臥室,隨便套了一件衣服,拿起手提包就往外走。
被左君洐一把從身後拽住了手腕,蘇輕語才轉過身來看向他。
“左君洐,就算你和白少筠是朋友,但我不允許他傷害小珂,小珂現在有抑鬱傾向,我怕她鬧出事來……”
左君洐眉頭依舊不展,卻也點了下頭,問道:“你知道他們在哪裏嗎?”
蘇輕語這才冷靜下來,回答道:“我不知道。”
左君洐鬆開蘇輕語的手臂,想了片刻後,終於從茶幾上拿起車鑰匙,對著蘇輕語說道:“走吧,我帶你去,我知道他在哪……”
……
左君洐的車開上了二環,車速很快。
蘇輕語一遍遍的撥打這肖珂的手機,那邊都顯示無人接聽的狀態。
大約一個小時後,左君洐的車在一處海濱別墅前。
別墅的規模很大,好像剛剛發生了火災。
正有消防人員從裏麵撤出來。
蘇輕語攔住了一個消防隊員,開口就問:“這裏著火了?嚴不嚴重,有沒有人傷亡。”
消防隊員看了一眼蘇輕語後,答道:“對,有人縱火,不過問題不大,燒壞了一間臥室裏家具而已,火勢撲滅了,除了一個傭人受了輕微的燒傷以外,沒有人員傷亡。”
蘇輕語聞言總算鬆了口氣。
左君洐帶著她朝別墅裏走,要不是左君洐熟悉這裏,放蘇輕語一個人,她一定會迷路。
不遠處有傭人三兩成群在站在一旁,對著裏麵的人指指點點。
在看到左君洐出現時,傭人門都很規矩的點頭頷首的叫了一聲:“左少,您來啦。”
對於傭人的恭敬,蘇輕語頗感不適應,尤其是那一聲左少,總感覺有那麽幾分紈絝的大家子弟的意思,聽了不舒服。
左君洐隨意點頭,對著其中的一個傭人問道:“你們白先生呢?”
傭人隨手忘裏一指,說道:“正和肖小姐在客廳裏,他們吵的很凶,不許我們下人進去……”
左君洐聞言點了下頭,不等他提起腳步,蘇輕語就已經先衝了進去。
身後傭人想去阻攔,卻被左君洐的眼神跟震懾住,不過,想想也都算了,有左少頂著,她們又怕什麽。
蘇輕語推開大門,入眼的就是肖珂頭發淩亂的蜷在沙發的角落裏。
她沒有哭,頭發將那張已經沒了血色的小臉蓋住了一半,閉著眼咬著下唇,身子忍不住在顫抖。
肖珂的身上是件絲質的睡衣,長裙蓋過膝蓋。
膝蓋處有擦傷,也有被火燒過後,沾上了黑灰的痕跡,有些髒。
蘇輕語想上前,卻被身後的左君洐一把給拽住。
白少筠似乎沒用意識到進門的人是誰,還以為是自家的傭人,頭也不回的吼道:“都他媽的給我滾出去,今天的事,誰敢說出去一句,老子切斷你們的舌頭!”
蘇輕語和左君洐沉默著,靜靜的看著正叉著腰一臉震怒的白少筠的側臉。
白少筠很快的將注意力收回,放在了肖珂身上,指著她說道:“肖珂,這就是你要跟我走的目的,對不對?”
“……”肖珂不語,卻也不抬頭,樣子倔強的很。
白少筠似乎被氣壞了,找不到發泄的出口,自嘲的說道:“我他媽的還真以為你是想通了!艸,我白少筠缺女人麽?就你這麽一個貨色,還真以為我對你上了心是嗎?我告訴你肖珂,你別想美事了,想留在這裏你就給我乖乖的呆著,不想趁早給我滾,老子沒空整天圍著你一個女人屁股後麵轉!”
白少筠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徹底惹怒了蘇輕語。
可左君洐依舊死死的拽著她,示意她不用上前。
縱然蘇輕語有疑惑,可她見不到白少筠這麽對待小珂。
還不等蘇輕語開口,就見肖珂已經從沙發上起身,起了身子就要走。
白少筠如被踩了尾巴的野貓,瞬間炸毛,一把拽住肖珂的手臂,問道:“你去哪?不許走!”
肖珂冷冷的看著他,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想幹什麽了?還留我幹什麽?”
白少筠抓著她的頭發,一把將她摔在沙發裏,單腿將她抵在身下,伸出手按住了她的喉嚨,震怒道:“肖珂,你他媽的就這麽想我死?”
蘇輕語再也顧不得左君洐阻攔,衝上前,一把將白少筠給推開,將肖珂護在身後,怒向白少筠道:“白少筠,你瘋了嗎?你想幹什麽?”
白少筠的理智早已經不在,氣的指著倒在沙發上的肖珂,怒道:“是她瘋了,她想縱火燒死我!”
蘇輕語一臉震驚的回過頭去,不敢相信的看著肖珂。
肖珂依舊半躺在沙發上,她竟然在笑。
這一幕看在誰眼裏無疑都是驚悚的,她的笑太慎人,猶如夜裏嗚咽著的女鬼。
左君洐上前,拍了拍白少筠的肩膀,聲音沉穩道:“我們出去透透氣。”
白少筠顯然不願意,卻也跟著左君洐走了出去。
法式風格裝修的別墅客廳內,奢華的讓人覺得迷了眼。
而與肖珂很難與這裏的風格一致,即便她身上穿著高檔的真絲睡衣,依舊掩飾不住她臉上的蒼白。
蘇輕語將她扶了起來,自從白少筠踏出了這個房子,肖珂再也笑不出來了,取而代之是的沉默的掉著眼淚。
蘇輕語將肖珂淩亂的頭發簡單的整理後,碎發攏到她的耳後,輕拍她的後背,問道:“小珂,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肖珂轉過頭,眸子中水霧氤氳,卻不改初衷的說道:“我要他死!”
這樣的一句話從她嘴裏說出,蘇輕語無疑的愣住了,她從沒想過肖珂竟然是抱著這樣的一份心思,跟著白少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