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你怎麽進來的?
蘇輕語原本還有些尷尬,可這一刻她反而平靜了下來,沉默著注視著眼前二人,等待左君洐的反應。
左君洐平靜的看向冉染,問道:“你怎麽進來的?”
“君洐,你都忘了嗎?別墅的密碼是我們在一起的紀念日……”冉染眸子中的希望再次燃起。
左君洐目光放在放在冉染臉上,淡淡道:“我的確是忘了,看來是得改一改了……”
左君洐的這一句仿佛徹底的傷了冉染,冉染眼中瞬間晦暗。
很快,冉染也把目光投向了蘇輕語,在看清楚她的長相以後,不禁有些驚訝,轉過頭問向左君洐,道:“她……不就是你在巴厘島跳下海救上來的那個……”
左君洐平靜的勾起嘴角,看向蘇輕語,卻是對著冉染說道:“除了她,我還真想不出誰還能讓我跳這一回……”
目光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對上左君洐的眸子,而左君洐正在衝著她笑。
冉染臉色難看至極,將目光從蘇輕語臉上收回,依舊不死心的說道:“君洐,你在故意刺激我,對嗎?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我聽蕭恕說這些年你都沒碰過女人,都是因為我,你還愛我的,是嗎?”
說這話的同時,左君洐仿佛聽的很認真,而後停頓了片刻後才說道:“蕭恕的確說的不全對,這幾年我確實沒碰過什麽女人,但那不是因為你。而且那是以前,最近碰了……”
蘇輕語在聽到左君洐不要臉的說出這番話時,很快別開了臉,臉上開始不自然的紅潤起來。
冉染注意到了蘇輕語的表情後,一雙眼裏似乎都能噴出火來。
可在麵對左君洐時,她又很快的收斂了下去,眸子中一片柔軟,道:“君洐,別再跟我賭氣了,好嗎?我知道你是為了氣我,程淼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不等冉染的話說完,左君洐冷冷的注視著她,問道:“你能配的上?”
左君洐的表情極為諷刺,冉染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不等冉染再次開口,左君洐的目光看向蘇輕語,放緩了語調,說道:“你先回去吧……”
蘇輕語聞言身子一顫,垂下目光,轉過身,手伸向門把手。
“蘇輕語,我沒讓你走!”左君洐突然說道。
身後的冉染果然愣住了,而左君洐卻平靜的看向她,道:“二嫂,你先回去吧,我叫老趙開車來接你……”
冉染的背脊縱然挺的再直,也經受不了左君洐這樣的冷淡的態度,終於垮了下來,眼中水霧氤氳的看著他。道:“君洐,你真的要對我這麽絕嗎?”
左君洐突然笑了,淡然說道:“冉染,想想你是怎麽對我二哥的吧,我與你言盡於此,何必再來找不痛快呢?”
冉染細高的鞋跟似乎再也支撐不了她的重量,很快身子歪去了一旁,要靠手臂支撐在牆壁上,才勉強站的穩。
左君洐淡漠的看著她,問道:“要蕭恕來給你看看嗎?”
冉染快速的將目光收回,強迫自己挺直了身子,說道:“不用。”
說完,再也不看左君洐一眼,轉身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
自從冉染離開之後,左君洐就獨自坐進了沙發裏,冷冷的吸起了煙來。
蘇輕語沒打算打擾她,卻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該留。
幾番抽搐下,蘇輕語終於上前,道:“我……能用一下浴室嗎?”
蘇輕語這般小心的看著他,左君洐突然想笑,拉起她的手走去二樓的臥室,將一件墨蘭色的襯衫扔在床上,對著她說道:“沒有女人的衣服,洗完穿這件……”
蘇輕語點頭,看著左君洐朝著門口的方向走。
“左君洐……”蘇輕語在他身後叫住了他。
左君洐回過頭,揚起眉角:“嗯?”了一聲。
“你跟我在一起,真的是為了刺激冉染嗎?”蘇輕語傻傻的問。
看著蘇輕語傻的可愛的表情,左君洐走回到她身前。
本不算矮個子的蘇輕語,站在185身高的左君洐麵前,顯得有幾分瘦小。
抬起頭對上他的眸子,左君洐笑著看向她,道:“如果真是那樣,那麽現在走的就不是她,而是你了……”
蘇輕語覺得自己的臉肯定是紅了,低下頭不敢再看他。
而左君洐倒也不得寸進尺,輕輕的一吻落在她的額頭上,轉身走出門去。
蘇輕語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發現自己內衣褲也濕透的同時,也隻能將左君洐的襯衫鬆垮的套在身上,盡量的將腿遮住。
出了二樓的臥室,蘇輕語順著樓梯走下。
左君洐一抬頭,蘇輕語才發現他的目光正順著她身上的襯衫下擺,往裏麵看。
左君洐在笑。
蘇輕語一把將襯衫的下擺按在腿上,瞪向左君洐。
“有什麽好遮掩的,你哪裏是我沒看見過的……”
左君洐說的一臉自然,蘇輕語眉頭蹙起。
當她目光瞥向不遠處的餐廳時,才意外的發現,上麵竟然有有著兩菜一湯。
蘇輕語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左君洐。
左君洐揚起眉角:“不信是我做的?”
蘇輕語半信半疑,她從不信男人會把菜能做到那麽精致,即便陸易白會做一手地道的西餐,也從沒讓蘇輕語如此意外。
蘇輕語和左君洐下了班直接從公司回來,的確是餓壞了。
坐在桌前,左君洐將湯舀進碗裏送到她麵前,冬瓜野菌鮮蝦湯,不等入口,濃濃的鮮香氣,就已經刺激的蘇輕語食欲大開。
她從沒想過會和左君洐坐在一起像老夫老妻一樣平靜的用餐,而左君洐優雅的吃相讓她也忍不住想慢下來,不時的偷看他的動作。
左君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裏到外透著一股子矜貴氣,無論他做什麽,你永遠找不出他的缺點來。
一頓飯吃完,蘇輕語剛從座位上起身,突然表情僵住。
左君洐注意到了蘇輕語的表情變化,輕問了一句:“怎麽了?”
蘇輕語不知道該什麽說,原本就沒穿底.褲的她,這會突然來了大姨媽,這要什麽對他說?
蘇輕語又坐回椅子上,麵色尷尬的看著他,說道:“我可不可以不洗碗?”
左君洐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我說讓你洗了嗎?”
蘇輕語麵色微窘,她還記得曾經與左君洐共處一室時,左君洐做好了早餐,要求她洗餐具時的情景。
左君洐雖然沒讓蘇輕語幫忙,自己卻也沒伸出手,而是很快換了件襯衫後,拿起沙發上的車鑰匙就走了出去。
看著左君洐離開,蘇輕語立刻從椅子上彈坐起來,看著上麵汙穢,自己瞬間手足無措。
內衣沒有幹,沒法穿,自己又找不到一件衣服離開這,大姨媽剛巧來臨,她到底該怎麽辦。
索性左君洐沒在,她趕忙的衝去浴室,重新的洗了一遍澡。
不等她相處法子,浴室的門已經被左君洐在外麵敲響。
蘇輕語一個激靈,將水關掉,看向門口。
而下一刻不等蘇輕語開口詢問,左君洐就已經將浴室的門從外麵拉開。
赤身裸體的呈現在他眼前,蘇輕語不可能不慌,隨便的扯了一條浴巾將自己擋住,白著臉說道:“誰讓你進來的?”
左君洐眼皮抬了抬,目光停留在她胸前不深不淺的一道溝壑上,語氣平淡道:“有誰規定我進自己家的浴室還要提前打招呼,跟誰打?我自己麽?”
蘇輕語簡直無語,可當她看到左君洐正將幾包不同規格的衛生巾遞進來時,頓時傻了眼。
“你出去就是為了給我買這個?”蘇輕語驚訝的看著他。
左君洐又將右手裏的一個條黑色的女款底褲放在一旁,彎著嘴角,坦然的說道:“否則你覺得這些東西是我能用上的?”
“……”
蘇輕語閉上了嘴,表情奇怪的看著左君洐轉身離開,下了樓梯,朝著一樓走去。
……
蘇輕語很快將自己收拾妥當,穿上左君洐買來的尺寸剛好的底.褲,走出了浴室。
一樓的餐廳裏沒有左君洐的身影,廚房裏倒是有嘩啦啦的流水聲。
蘇輕語光著腳,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左君洐襯衫的袖子挽起,剛好挽到一個自然的高度,看起來不經意間卻透著幾分性.感
他在洗碗的同時,旁邊的煤氣灶具上還開著火,一個煲湯的紫砂壺內,在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
左君洐回過頭,目光停留在蘇輕語的腳上,皺起了眉頭。
不等蘇輕語明白過來,他已經擦幹了手,幾步上前將蘇輕語從地上抱起。
突然的離地,蘇輕語自我保護性極強的下意識的攬住了左君洐的脖子,四目相對間,終是紅了臉。
蘇輕語半幹的頭發上帶著沐浴後的香氣,和左君洐身上的味道出奇的一致,有些分不清你我。
柔軟細密的長發自然而然的垂成一個漂亮的孤獨,吸引住了左君洐的全部目光。
“經期還光著腳走在地板上,不怕會腹痛的嗎?”左君洐語氣中帶著不易覺察的寵溺。
蘇輕語尷尬的彎了彎嘴角:“我忘了……”
左君洐不再多說什麽,將她放在沙發上,回身上了樓,取了一條薄毯下來,蓋在她光溜溜的腿上後,才轉身去了廚房。
左君洐的體貼讓她覺得溫暖,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廚房裏的身影。
直到左君洐將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薑水送到她麵前時,她才忍不住開口道:“其實……那天是景淳硬拉著我去你們的包房的,之前我並不知道你和你的家人在裏麵……”
蘇輕語這樣的一句出口,也算的上是解釋了。
左君洐抿了抿嘴角:“我沒怪你……”
蘇輕語小心翼翼的看著左君洐,說道:“景淳說的也都不是真的……我從沒有答應過他,更沒有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左君洐的聲音很淡。
蘇輕語收回了目光,落在了放在茶幾上的薑糖水。
兩個人之間靜默久了,仿佛再開口便有些難。
許久之後,蘇輕語將喝了一半的薑糖水放下後,才再次開口。
“左君洐,在你看來……門第真的那麽重要嗎?”蘇輕語的語氣很輕。
左君洐回過頭看認真的看向她,反問道:“你是這麽想的?”
錯開與他的目光,蘇輕語低下頭去。
“我喜歡你,無關其它……”
左君洐突然的表白,讓蘇輕語有些慌。
片刻之後,蘇輕語才勉強的彎起了嘴角,說道:“我們在一起的可能似乎很小……”
左君洐不以為意的看著她:“你喜歡我麽?”
被左君洐這麽直白的問出口,蘇輕語有些不敢看他。
見蘇輕語不點頭也不搖頭,隻安靜的看著他,左君洐再次問道:“對比陸易白,我不能讓你快樂?”
這樣的一句反問,讓蘇輕語徹底的偏過頭去:“你跟他不一樣……”
靜靜的注視著她,表情卻認真的有些跟自己較勁:“有什麽不一樣?”
“……”
蘇輕語對陸易白的那種感情是紮進血脈裏去的,無論什麽時候想起來,心裏都會忍不住隱隱的疼。
而對左君洐這種是近乎於依賴的,他的存在似乎已經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隻要是自己稍稍一軟弱的時候,總希望他能陪在身邊。
左君洐的表情很嚴肅,看著她說道:“蘇輕語,如果有一天,你發現陸易白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壞,你還會不會回到他的身邊去?”
蘇輕語不解的看著他,直到他將目光錯開。
“我的世界裏從來就沒有什麽如果,你看,老天從不會再給我們重新選擇的機會,於你和冉染是,於我和陸易白也是,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
左君洐將她擁進懷裏,黯淡的聲音從頭頂蘇輕語頭頂上方傳來。
“可我多希望老天能讓我重新再選一次,至少那樣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去愛上他,更不會允許你穿著性.感的內.衣爬到他的床上,去引起他的注意……”
蘇輕語的身子突然僵住,她終於明白了這些天左君洐的脾氣究竟來自於哪。
原來他一直是在介意這件事……
其實蘇輕語能理一個男人的心理,縱然他能接受一個女人的過去,可心裏也不見得能過的去。
想到這兒,蘇輕語有幾分頹然,從他懷裏退出,靜靜的看著他。
蘇輕語並不想解釋她和陸易白實際上什麽也沒做過。
恐怕解釋了他也不會信……
四年前飛機上的事是她一輩子的痛,她更不願意去提及。
左君洐被她看的別過頭去,起身將她抱起。
“幹什麽?”蘇輕語有些慌。
左君洐笑笑:“我送你上去睡覺……”
……
左君洐的臥室裏,KZ的大床上都是他的味道。
將蘇輕語放在床上,蘇輕語一依舊緊緊的攬住了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不舍得我走?”左君洐曖昧的笑。
蘇輕語這才把手鬆開,紅著臉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想說,這是你的臥室,我要睡在這裏?”
左君洐是笑非笑的看著她,道:“不然呢?你想睡景淳房間?”
蘇輕語頓時閉了嘴,乖乖的躺回到床上,將被子蓋好,一直拉到下巴底下……
當左君洐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蘇輕語早已經睡著。
被子被她踢到了地上,勻淨纖細的長腿,在柔和的室內燈光下顯得異常白皙。
領口處少因扣了一顆扣子,墨蘭色的襯衫鬆鬆垮垮的裹套在她身上,一側的肩頭裸露,伴隨著胸前一片若隱若現的春光。
明明簡單的襯衫,反倒顯出幾分神秘來了,讓人不自覺的憧憬襯衫裏麵的內容……
左君洐給自己倒了杯水,緩慢的喝下。
回頭間,蘇輕語放在床頭上的手機在震動著嗡嗡作響。
為了怕吵醒睡著的蘇輕語,他將手機從她枕邊拿起,步出臥室,下了樓……
原本是要幫她直接按掉的,可當她注意到來電上麵顯示的名字是“阿湛”時,他的腳步頓住了。
看著手裏的電話一遍遍響起,左君洐最終走去了書房,站在窗前按下了接聽按鍵……
不等左君洐開口,電話那頭的蘇湛焦急的聲音就已經傳遞過來。
“輕語,你在呢?這麽晚了,怎麽還不回家?”蘇湛的聲音裏有毫不掩飾的擔憂。
左君洐的麵色微冷,她回的晚了,蘇湛可以光明正大的為她表示擔憂,而自己卻不行!
“輕語,你怎麽了?為什麽不回答我?”蘇湛這次是真的急了。
左君洐深吸了口氣,對著手機開口道:“她睡了……”
電話那頭靜默了許久,要不是傳來蘇湛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左君洐差一點就以為他已經掛斷了。
許久之後,蘇湛冷淡的聲音響起:“左君洐,輕語不適合你!”
這句話語氣頗重,裏麵有沉沉的怒意。
“她不適合我,難道就適合你?”左君洐冷冷的說道。
“……”那頭的蘇湛沉默著。
左君洐將手機從左耳換到右耳,繼續說道:“以他哥哥的名義將他留在身邊,蘇湛,你覺得有哪個女人會愛上自己的哥哥?”
蘇湛似乎隱忍了很久,才再次開口,道:“我對她的付出隻比你多,不比你少,她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喜歡吃什麽,玩什麽,喜歡什麽樣的書籍,以及什麽顏色的裙子,睡覺時候有哪些壞習慣,做了錯事的時候表情,這些你都了解嗎?你憑什麽覺得你喜歡她,她就得和你在一起?”
左君洐的臉色在一點點變化,原本的不以為然轉瞬間已經消失不見,而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鬱。
左君洐也不急著辯白,聽的十分認真。
蘇湛繼續說道:“同樣身為男人,我能給她平靜安逸的生活,你能嗎?我能讓她不再受眾人冷眼,背負罵名,你能嗎?名義上,輕語是陸易白的前未婚妻,你就不想想你和陸易白是什麽關係?以後讓輕語怎麽麵對外界輿論?左君洐,你若是真的喜歡一個女人,除了用你的滔天權勢去霸占,還會什麽?!”
左君洐強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冷漠的看著窗外的一切,對著手機說道:“我能讓她愛上我!就衝這一點上,蘇湛,你早就已經輸了……”
……
蘇輕語半夢半醒間,知道身後的大床似乎有了動靜。
這段日子的疲累,讓蘇輕語不願意睜開眼,夢裏的一切仿佛又回到幾年前,陸易白正掀開她的被子,躺在了她的身旁……
左君洐從身後將她擁進懷裏,這樣觸手生溫的觸感,讓他的呼吸有些急。
可他知道蘇輕語來了例假,也隻能僵硬著身體,忍受著她在自己的懷中亂動。
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左君洐的氣息噴在她的頸窩,蘇輕語覺得癢,似乎想躲。
直到左君洐的手從她的襯衫底下一路向上探去,覆在她胸前柔軟處時,蘇輕語才稀裏糊塗的嘟囔了一句:“易白,別鬧,明早還要上班……”
一句易白出口,左君洐的手勢終於頓住,僵在了原處。
蘇輕語沒有醒,潛意識裏她知道是左君洐靠了過來,可一句已經叫順口了的易白,就這樣被她不經意掀起了巨浪。
左君洐將手從她襯衫底下收回,剛要起身,卻被已經醒過來的蘇輕語一把拽住了手臂。
柔和的壁燈下,左君洐的臉有說不出的怒意。
而蘇輕語也似乎清醒了過來,認真的看著他,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心裏明明想的是你,可……”
蘇輕語知道左君洐不願意在從她口中提起陸易白這三字。
事實也正是如此,因為蘇輕語接下來的話還沒等出口,嘴唇就已經被左君洐突然低頭封住了。
兩個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一張色調偏冷的KZ大床也瞬間變的暖了起來。
曖.昧旖.旎的氣息,將蘇輕語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融合的支離破碎。
左君洐的手每到之處,都會激起蘇輕語小小的顫栗,顫抖著將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引領著他一路探索下去。
左君洐的理智早已經潰散,伸出修長素淨的手指,將她胸前的紐扣一顆顆的解開,直到沒有半分阻礙於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