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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將來嫁了人正好也可以做嫁妝。

  說到這裏,她停了下來,低頭盯著碗裏的米飯。


  容曼玟並沒有伸出手去,而是平靜道:“我不要,倒是你自己好好存起來,將來嫁了人正好也可以做嫁妝。”


  說到嫁人,坐一旁吃飯的邱丹突然來了興致,問道:“輕語還沒有男朋友吧?不如我給介紹一個吧?我以前有個同事的兒子,是個醫生,小夥子不錯,人也帥……”


  蘇輕語感激的朝著邱丹笑了笑,道:“謝謝邱阿姨,這件事還是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邱丹倒也沒多想,隻是點了點頭,道:“行。”


  見容曼玟不再動筷,蘇輕語也將筷子放下,看著她說道:“今天來這裏,其實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容曼玟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什麽事?”


  蘇輕語的表情頓了一下,轉而又恢複了一臉平靜道:“我想回夏家……”


  “……”


  容曼玟無疑是驚訝的,就連一旁的邱丹也一臉的不敢相信望著她。


  良久的靜默後,容曼玟才開了口:“你想清楚了?”


  蘇輕語點了點頭。


  容曼玟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卻也沒什麽表情的拿起桌上的筷子,繼續給自己夾著菜,假裝不在意的說道:“也好。”


  說這句時,邱丹擔心的看了她一眼,輕聲道:“曼玟……”


  容曼玟衝著邱丹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三個人皆是靜默不語,恐怕都是同樣的味同嚼蠟。


  ……


  晚飯過後,蘇輕語並沒有坐太久就離開了。


  將蘇輕語送出門後,邱丹回過頭看向坐在沙發裏的容曼玟。


  幾步走到她身前,挨著她坐到沙發裏後,邱丹拍了拍容曼玟的手背,安慰道:“你也別太難過,畢竟孩子她爸爸是個富有的,跟了她爸爸,她一定會過的更好的……”


  容曼玟又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她擔心,以溫凝萍睚疵必報的個性,蘇輕語若真的回去了,指不定會受什麽樣的氣。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蘇輕語這樣的性格,按說是會拒絕夏侯堂的,怎麽又突然發生了轉變?於這一點上,她怎麽也想不通。


  看著茶幾上那張紅褐色的銀行卡,容曼玟起身將卡片拿了起來,交給了邱丹,道:“邱姐,用這筆錢幫我選套房子吧,寫在輕語的名下……”


  邱丹接過銀行卡,看著卡上的密碼,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道:“曼玟,輕語這孩子實在是太像你……”


  “……”


  容曼玟不語,靜靜的看著邱丹。


  片刻後,才自言自語道:“我多希望她不要像我,像我才會吃虧……”


  ……


  蘇輕語回到蘇湛的住處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當蘇輕語剛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裏,蘇湛就從裏麵一把將門打開。


  蘇湛的動作有些急,嚇的蘇輕語一愣,怔怔的看著他,問道:“阿湛,你怎麽了?”


  蘇湛見是蘇輕語後,終於鬆了口氣,臉上多少有些緊張的情緒閃過。


  將她一把拽進門後,他才說道:“我以為你跟我生了氣,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蘇輕語笑了起來,看了一眼神情糾結的蘇湛後,一邊站在門口換鞋一邊說道:“怎麽會這麽想?”


  蘇湛的臉色多少有些白,他的擔心不是沒有來由的。


  從小這兄妹倆隻要一生氣,多半是處於冷戰狀態的,蘇湛不開口,蘇輕語更不會主動理他。


  每次都是蘇湛熬不過了,才主動和蘇輕語先搭話。


  蘇輕語倒也不是個記仇的,多半都雲淡風輕的表現的和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可現在不同,小的時候蘇湛發脾氣,無論怎樣蘇輕語都會在他眼前出現,而如今蘇輕語長大了,本來見她的機會就少,他反而越發的怕她生氣後不再理他。


  蘇輕語換好了家居的睡衣,從臥室裏走出來。


  “阿湛,你吃飯了嗎?”


  蘇湛坐在沙發裏看著她,臉色還有點微微的白,回答道:“沒有,一回來就發現你不在,你手機又打不通,我以為你生氣走了。”


  蘇輕語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早就沒電自動關機了,她忘記了衝。


  蘇輕語一邊往廚房裏走,一邊笑著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那麽大的氣,倒是你才心眼比從前小了。”


  明明知道蘇輕語是在開玩笑,可蘇湛並沒有笑,起身跟隨蘇輕語進了廚房,扳過她的肩膀,讓她麵對自己後,見她抱進懷裏。


  許是蘇湛的抱法有些太過於曖昧,懷裏的蘇輕語皺了皺眉頭,腦海中閃過那本相冊,以及那些往返的機票……


  蘇輕語並沒有掙紮,在他耳邊沉聲道:“阿湛,每年的6月1日,你為什麽回來,卻又不見我?”


  蘇湛的身體瞬間僵硬,臉色的血色漸漸褪去,不敢相信的將蘇輕語從懷裏扶起。


  四目相對,蘇輕語看向他的目光是執著的,蘇湛想躲也躲不開。


  “我猜或許你更喜歡和男朋友在一起慶祝生日,而不是我這個哥哥……”蘇湛說話時的語氣有些黯傷。


  蘇輕語彎起嘴角,伸出手去摸蘇湛的臉,語氣責怪道:“可我很想你啊,一直都在怪你為什麽不抽空回來看我。”


  蘇湛清澈的眉眼生動起來,笑的一臉純粹,將她的手拍掉,轉過身道:“騙人精,你才不想我,明明答應我會去法國看我,可一直都沒兌現……”


  蘇輕語的笑停滯在臉上,回憶麵前,她的記憶裏滿是恐懼。


  她並沒有失言,她是真的去法國看他了,隻是沒想到在飛機上出了事。


  電閃雷鳴,顛簸的飛機,記憶裏的痛苦,和男人的喘息,壓抑的她永遠都喘不過氣。


  蘇湛轉過身才發現蘇輕語正在失神,開口問道:“輕語,你怎麽了?”


  蘇輕語白了一張小臉,趕忙搖了搖頭,垂下目光,淡淡應道:“我沒事,告訴我,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一碗清淡的雞蛋青菜麵,被蘇湛吃了見了底。


  蘇輕語一個人坐在搖椅裏,腿上放在企劃案,不等蘇湛在廚房將碗洗幹淨,就蜷縮著睡了過去。


  這幾天蘇輕語的確太累了,基本上都是徹夜不眠。


  蘇湛將身上的襯衫換掉後,穿著睡衣走進客廳時,才發現蘇輕語已經歪在搖椅裏睡熟了。


  走到她身前,蘇湛喊了幾聲,蘇輕語一點反應也沒有。


  蘇湛無奈搖頭,隻能伸出手將她抱了起來,送回臥室裏去。


  臥室的大床上,蘇輕語散落的頭發像黑色的綢緞一樣,鋪在枕頭上。


  蘇湛的目光落在她曲線姣好的頸項上,精致的鎖骨裸露在外,睡衣的領口微微敞開,朦朧間的突出,讓蘇湛有些不能自已。


  蘇輕語是沒有穿內衣的,剛剛蘇湛抱著她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她胸前的柔軟貼在他胸膛上的溫軟觸感。


  蘇湛的喉結在無聲的滾動著,良久的注視著床上睡的無聲無息的蘇輕語,終於彎下腰,在她額頭印上輕輕的一吻。


  許是蘇輕語清淺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蘇湛的身體終於忍不住繃緊。


  而他也如中了魔症一般,吻上了她的鼻尖,當要接觸到她柔軟的唇瓣前,他還是別過了頭去,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yu望。


  內心裏掙紮著一遍遍告訴自己,她是自己的妹妹,他不能這麽做!

  可是……


  他真的隻把她當成妹妹了嗎?


  這個理由恐怕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


  清早,蘇輕語睜開眼時,才發現自己竟然睡了過去,雖然她完全沒有印象自己怎麽回到臥室的,可她卻清楚的知道,企劃案她才做了一半。


  頭發淩亂的衝出臥室,她一眼就看到正坐在沙發裏的蘇湛。


  蘇湛正埋頭於一堆的數據當中,文件夾子裏的紙頁,幾乎鋪滿了茶幾。


  而旁邊的筆記本電腦正運行著,蘇湛不時的回頭看一眼上麵的資料,又回頭用筆在一堆文件裏圈圈寫寫……


  當他意識到蘇輕語正站在不遠處看他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來。


  蘇湛臉上的疲憊不言而喻,本來清澈的眼眸也變的有些渾濁,甚至還出現了黑眼圈。


  蘇湛也隻抬頭看了她一眼,就很快收回了目光,語氣淡淡中又帶著兩分熬夜後的沙啞,道:“去照照鏡子,臉上還有口水漬……”


  一句話說的蘇輕語頭大,轉身朝著洗手間跑去。


  對著鏡子,蘇輕語皺眉,嘟噥著:“阿湛這個混蛋,又騙我,哪有……”


  蘇輕語洗簌過後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蘇湛已經不在沙發裏。


  所有的資料被他收拾齊整後,整齊的擺放在了茶幾上。


  筆記本電腦也已經關機合上,卻唯獨不見蘇湛的影子。


  蘇輕語隨手推開一旁蘇湛臥室的門,朝內看去。


  大床上是蘇湛徑長的身子趴在上麵,連拖鞋都沒來得及脫掉,就已經熟睡。


  蘇輕語走近,將被子拉起來蓋在了他的身上,靜靜的對著他彎起嘴角,輕聲說道:“或許……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你這個哥哥才是最疼我吧?”


  ……


  周一,公司例會完畢,蘇輕語就帶著新的企劃方案去了劉總的辦公室。


  不期然的再次與左君洐在這裏相遇,蘇輕語沒有再表現出任何驚訝,而是目光平靜的對上了左君洐的眸子,恭敬的叫了一聲:“左總……”


  很快的將目光收回,快的甚至左君洐都還沒來得及撲捉。


  左君洐並沒有應聲,而是一直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依舊保持著雙腿交疊的姿態,沉穩的坐在會客沙發裏。


  劉總的表情有些訕訕,在看到蘇輕語將新的企劃方案送到他麵前說,終於忍不住驚訝道:“這麽快?不是說一個星期才能完成嗎?”


  蘇輕語麵上沒什麽表情,隻將文件夾往他眼前推了推,語氣漠然道:“還請劉總盡快過目,如果哪裏不穩妥,也好在最後的期限裏做修改。”


  劉總接過這個文件夾,如同燙手的山芋,目光忍不住朝著左君洐看去。


  蘇輕語心裏是有氣的,見劉總這副樣子,便開口問道:“怎麽?劉總還要請示左總嗎?”


  劉總的老臉終是有些掛不住了,左君洐並不迎接他的目光,根本就猜不出左君洐的意思。


  左君洐倒也沒過分的為難劉總,伸出手去,淡淡說道:“拿過來,我看看……”


  劉總趕忙起身,將企劃方案雙手奉上,順便還擦了一把額頭上又冒出來的冷汗,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大約10幾分鍾過去,左君洐才從文件中將頭抬了起來,目光定在了蘇輕語身上,臉上是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蘇輕語並不想看他,錯開與他的對視,問道:“不知左總是否滿意?”


  左君洐起身,合上手中的文件夾,拎著走到她麵前,對上她的目光。


  “滿意談不上,頂多算過得去,隻是這麽短的時間能做出這樣一份方案,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本事究竟哪裏來的?”


  左君洐的話裏有話,蘇輕語又怎麽會聽不出。


  劉總的手機突然響起,抱歉的看了左君洐一眼後,說道:“實在抱歉,左總,我出去接個電話……”


  劉總借機會遁走,左君洐並沒有阻攔。


  直到劉總將辦公室的大門也順手帶上,發出一聲悶響後,蘇輕語才明白了劉總離開的用意。


  蘇輕語並不去迎接左君洐的目光,聲音冷淡道:“你要的是方案,我給你方案,你覺得可以通過,我的任務便已經完成,如果您沒別的意見,那麽我回去工作了……”


  不等蘇輕語轉身,左君洐的聲音就已經再次響了起來


  “我多少有點好奇,蘇湛究竟熬了幾個晚上,才幫你做出這樣的一份方案來?”


  蘇輕語頓住腳步,望著他,道:“你憑什麽就認定這是他做的,如果是顧凝幫我的呢?”


  左君洐臉上一抹諷刺的笑:“方案思路清晰,調理明確,方向精準,手法大刀闊斧,思維上更貼近於西方人的敏捷,你讓我相信是兩個黃毛丫頭搗鼓出來了,你覺得這現實嗎?”


  蘇輕語無言以對,麵對左君洐這樣的商人,她自覺沒有在狡辯的必要。


  “以我的能力,我的確做不出這樣完整的方案,我也承認這個方案大部分都是由阿湛來完成的,時間緊迫,我沒有辦法……”


  左君洐勾起了嘴角,定定的注視著眼神晦暗的蘇輕語,緩慢說道:“以蘇湛的能力,來做這份方案,倒的確是有些屈才了……可如果每次我交由你的任務都要由他來替你完成,那麽你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麽呢?”


  說完,左君洐將方案重新丟進蘇輕語的懷裏,語氣淡淡道:“回去,重做!”


  這一刻的蘇輕語隻怕就要咬破了嘴唇,攥著文件夾的手已經開始忍不住顫抖。


  看著左君洐那一張平靜的讓人咬牙切齒的臉,蘇輕語終於崩潰,將文件夾摔在了左君洐身上,眼淚終於從眼角裏滑落了下來。


  文件夾被摔到左君洐胸膛前那一刻,裏麵的文件紛紛散落在地,一片狼藉。


  “左君洐,你簡直太欺負人了!”


  蘇輕語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哭著跑出去的。


  沒人比她更委屈,幾天前還對自己認真說著要與她交往的男人,轉眼間像變了個人一樣,處處與她針鋒相對,逼的她無路可走。


  蘇輕語不能不怪他,以她的能力,要獨自完成這份企劃案子簡直是天方夜譚。


  ……


  蘇輕語躲在樓道裏哭,卻不知道左君洐在原地笑。


  輕易不肯掉淚的蘇輕語在他麵前哭的歇斯底裏,他心底裏忍不住是有些雀躍的。


  她的軟弱從不呈現於人前,說明那些人都不值得她的信賴。


  而自己在他麵前,如果做不到像蘇湛一樣的任由她依靠,他真怕有一天,沒等輸給陸易白,就被蘇湛給贏了去。


  他左君洐是頭狼,什麽都不怕去爭去搶,即使拚個你死我活,他也有這份魄力,以及自信的資本。


  可麵對蘇輕語他卻突然間失了把握,冷靜的頭腦不再清醒,情緒也突然失去了控製。


  這一點上,他從沒有過的挫敗……


  ……


  一整天情緒都不好的蘇輕語,下了班一個人朝著車站的方向走。


  許是腦子裏太亂,從車站前經過,她也忘記了停下來,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出去了很遠。


  回頭看一眼,早已經沒有回去的必要,因為天空裏已經開始零零星星的飄起了小雨。


  下班高峰,又下了雨,出租車一輛輛的從眼前經過,一輛空車也沒有。


  雨勢在逐漸變大,蘇輕語隻能加快腳步,朝著下一個公交站點走去。


  身後不遠處一直有一輛黑色的車在默默的跟隨,她幾次看見都以為是巧合,當她終於看清駕駛位置上的人時,終於停了下來,雨幕中站在原地,看著裏麵的人……


  左君洐並沒有下車,而是伸出手將副駕駛的車門從裏麵推開,示意她上車。


  蘇輕語站在原地不動,任由越來越大的雨點落在她的身上。


  “上車!”左君洐終於開了口,是命令的口吻。


  麵對這樣的左君洐,蘇輕語突然轉過身,大步的朝前麵走去,無視他的存在。


  左君洐終是被她的倔強給徹底激怒,推開了車門下來車,幾步就趕上她,並將她一把拽了回來。


  蘇輕語有些站不穩,下意識的抓住左君洐的手臂,讓自己平衡起來。


  左君洐的表情多少是帶著點憤怒的,皺起眉角看著她。


  “遇到困難時,為什麽你能想到的永遠是蘇湛,而不是我?”左君洐說這話時的表情是認真的。


  蘇輕語愣住,抬起頭看向他,甚至忘記了哭。她不明白左君洐的意思。


  左君洐臉上的表情讓蘇輕語覺得迷惑,他是在吃醋?吃誰的醋?!蘇湛的?


  “你想說什麽?”雨水停留在她的眼角,氤氳的像一團水霧。


  左君洐上前一步,將她扯進懷裏,按在胸前,道:“我一直逼著你來主動求我,可你為什麽想到的總是他,難道就隻有他能讓你依靠,我就不能?”


  蘇輕語想將他推開,卻又被他死死按了回去。


  聽著左君洐有力的心跳聲,蘇輕語竟然說不出一句話。


  而下一刻,左君洐已經將她從懷裏扶起,不等蘇輕語反應過來,他的氣息就衝進了她的口腔。


  唇齒糾纏的吻裏,有左君洐淡淡的煙草香,蘇輕語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無視大雨中過往行人的駐足,左君洐忘情的吞噬著她的氣息……


  ……


  半山別墅裏,左君洐毫無顧忌的將她推在門板上,迫不及待的將她抵住,噬咬著她的耳垂,頸項……


  粗重的呼吸,抑製不住的yu望要將他淹沒。蘇輕語的思緒在逐漸飄遠。


  “我想要你……”


  而左君洐的這樣一句說出口,也徹底的讓蘇輕語淪陷了進去,終於失去了控製行動的能力,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左君洐的手伸進蘇輕語已經濡濕的內.衣裏,停留在那處柔軟上。


  蘇輕語一聲不可抑止的聲音從喉嚨間滾出……


  微微抬起頭任由左君洐的唇遊走在她的頸項間。


  而下一刻,闔著眼的她,終於睜開了眼,一把將左君洐給推了開去,目光驚恐的看向他的身後。


  客廳裏並沒有開燈,可蘇輕語依舊十分清楚的看見樓梯上正站著一個身影,一臉難以相信的朝著她和左君洐的方向看過來。


  左君洐似乎也發現了蘇輕語的異常,隨著她的目光疑惑的轉過身去。


  在看到樓梯上那個人影時,左君洐愣住了。


  本以為是景淳回來了,可他萬萬沒想到,出現在視線裏的竟然是冉染……


  黑暗中,看不清冉染臉上的表情,可蘇輕語卻能猜出。


  冉染回頭將樓梯間的壁燈打開,目光落在左君洐依舊停留在蘇輕語的衣服裏手上,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君洐,你……在做什麽?”冉染眸子裏的黯傷,不難讀出。


  蘇輕語很快意識到了不對,這才想起將左君洐的手從她的衣服裏拿出來,臉上火燒火燎的燙。


  冉染一步步的從樓梯上走下來,目光落在左君洐的臉上,伸出手指著蘇輕語,哽咽道:“她是誰?你以前從來不帶女人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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