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我說他一句你就不樂意了?
“你胡說什麽!”蘇輕語語調拔高。
見蘇輕語這副反應,左君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麽,我說他一句你就不樂意了?”
蘇輕語狠狠的瞪著他,道:“他是我哥!”
左君洐一聲哧笑,收回了放在她下頜上的手,諷刺道:“你把他當哥看待,他有沒有把你當成妹妹看呢?”
蘇輕語覺得左君洐這個人根本不可理喻,他們的對話永遠不在一條主線上。
“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麽?我的手腕很痛,麻煩你放手!”蘇輕語語氣涼涼的說道。
左君洐不但不放,反而一個用力將她直接圈進了自己的懷裏,直接抱了起來,朝著一旁的會客沙發走去。
被壓在沙發上蘇輕語動彈不得,雙手用力想將身上的重量推開,可越是這樣,左君洐越不想放過她。
“這裏是辦公室!”蘇輕語壓低聲音,憤怒的提醒道。
“那又怎樣?我不允許,有人敢進來嗎?何況今天周末……”左君洐說的異常平靜。
蘇輕語徹底的泄了氣,看來左君洐這賴是要耍定了。
按住左君洐正四處惹火的大手,蘇輕語看著他的眸子,道:“左君洐,我不欠你的,就算是交易,我們也已經扯平,你別碰我!”
左君洐的手勢頓了頓,一臉回憶狀,表情很是認真,像極了他在警局裏對著警察說換褲衩玩兒時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想踹。
“那我救你這一次呢?怎麽說?”左君洐忽然開口問道。
蘇輕語再次按住他已經伸進她裙子裏的那隻手,阻止道:“可這次是你自願的,我沒答應你……啊——左君洐!”
蘇輕語幾乎抓狂,腰上傳來了一陣痛感,左君洐又輕掐了一把……
見蘇輕語被自己欺負的一臉委屈相,左君洐一臉欠揍的笑,放柔了語氣,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問道:“告訴我,在韓國你為什麽突然間接受了別人,又對我那樣反感?”
提到這件事,蘇輕語的確是覺得委屈的,明明自己已經拋開一切,想接受他了,而他竟然和飛機上和空姐在洗手間裏做出那種齷蹉事來,她容忍不了。
從前陸易白的種種擺在眼前,她不想她的真心付出,又遇到第二個陸易白,她的心不大,傷不起……
“你自己真不知道?”蘇輕語的聲音在左君洐耳邊響起。
左君洐停住了咬她耳垂的動作,抬起頭,認真的看著身下的她,道:“我不知道,你說出來,否則我會一直問。”
知道左君洐的執著,蘇輕語也不在糾結,一把將左君洐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後,錯開與他的目光,道:“你在去往韓國的飛機上和那個空姐……”
“我和空姐怎麽了?”左君洐一臉不解。
蘇輕語回過頭對上他疑惑的眼眸,說道:“從前陸易白一次次的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我忍了整整三年,心力交瘁,可你竟然也用同樣的方式對我。”
左君洐簡直覺得莫名其妙,當陸易白的名字再次被蘇輕語提起時,他依舊有些忍不住脾氣,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對著蘇輕語說道:“你能不能別在我麵前總是提起他?!還有,我和那空姐到底幹什麽了?你這樣說我!”
蘇輕語的小臉被氣的有些漲紅,起身道:“你不願承認,我也沒辦法,總之,別在打擾我,我有自己的生活,不想絞進你們的生活圈子裏去。”
左君洐當然明白蘇輕語說的是什麽,現在秉科裏所有的人,無一例外的認為蘇輕語是左君洐的情人,而她現在是想跟自己劃清界限。
不等蘇輕語離開,左君洐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腦中瞬間響起一件事來,錯愕的看著她,道:“你等等,你不會以為在飛機上洗手間裏和空姐做的那個人是我吧?”
蘇輕語頓住腳步,疑惑的看向他:“不是你又會是誰?我明明去過那裏,那裏一個人也沒有,除了洗手間裏傳出的聲音,而我又親眼看著你從頭等艙裏走出……”
左君洐瞬間明白了,為什麽飛機上蘇輕語看向他的眼神中是帶有失望的,原來是這麽回事。
左君洐一臉無奈的看著她,道:“和空姐在洗手間裏的根本就不是我!我當時被他請出去了,為了不妨礙他的‘好事’,我根本就沒在頭等艙!”
“他?”蘇輕語覺得不可思議,左君洐口中的他又到底是誰?!
左君洐隻覺得這件事簡直可當個笑話來講了。
鬆開了蘇輕語的手,左君洐拿出手機,快速的撥下了一個號碼,並按了免提,對著電話說道:“少筠,上次去韓國,飛機裏和你呆在洗手間裏的空姐叫什麽?”
電話那頭的白少筠顯然愣住了,反應了片刻才答道:“艸,每玩一個女人,我都要記住她的名字的話,那老子腦子裏就全是女人的名字了,還要不要裝其它的東西?!”
“……”左君洐不語,把目光放在蘇輕語的臉上。
蘇輕語錯愕的表情,讓左君洐恨不能咬上一口,才能解恨。
電話那頭的白少筠莫名其妙的說道:“君洐,話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平日裏看你挺潔身自好的,怎麽忽然惦記起那個妞來著?我跟你說啊,那個妞的技術太差,腿也不夠長……”
白少筠的話還沒說完,左君洐就已經掛斷了電話,抿著嘴唇,是笑非笑的看著蘇輕語。
蘇輕語窘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聽到了白少筠口中那些烏七八糟的話,連和左君洐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
左君洐一臉帶笑的看著這樣的蘇輕語,她的表情生動的可愛。
最終,蘇輕語終於呆不下去了,撿起文件就想走,卻被左君洐一把從身後抱進了懷裏。
左君洐很少在她麵前表現的溫柔,卻在這一刻做到了極致,從後麵輕吻她的頸項,輕聲道:“這回你還誤會我嗎?”
蘇輕語覺得癢,伸出手去推他,臉上紅的快要沁出水來。
而這一幕剛好被突然出現在門口的邢凱給碰到。
邢凱傻傻的站在門口,一時間忘了反應。
本來他來的就有些急,因為白副總說有份文件放在劉總的辦公室裏,下午要陪白副總去飯局,務必要帶著這份文件。而今天本來就是周末,邢凱沒想到劉總的辦公室裏會有人。
而這兩個人竟然還是左君洐和蘇輕語!
蘇輕語早已經從左君洐的懷裏掙脫出來,一臉的尷尬。
而左君洐倒沒什麽表情,淡定的走回到沙發前,屈身坐下,動作瀟灑幹脆。而後將目光淡淡的放在了邢凱的臉上,臉上掛著一抹讓人參不透的笑意。
邢凱無疑是尷尬的,可更多的是心酸,對蘇輕語明明已經傾入了感情的她,看著她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裏,心裏不可能一點觸動也沒有。
錯開了與左君洐對視的目光,邢凱並沒有表現出對上級該有的恭敬,反而是麵色冷淡的說道:“抱歉,我不知道周末這裏也會有人,我拿了文件就走,不會妨礙二位……”
這番話一出,明顯是帶著情緒的,蘇輕語聽的出,左君洐就更能聽的出。
左君洐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麵上除了疏離的笑,什麽表情也沒有。
而蘇輕語就不自在了,畢竟在巴厘島邢凱還是幫過她不少忙的,也隻好表情尷尬的對著邢凱說道:“那個……你別誤會,我,我也是來送文件的。”
這句話聽起來倒更像是一個女人在對生氣的男友在做著解釋。
左君洐到底是聽不過去了,語氣閑適道:“那剛剛你和公司的高層領導在接吻,難道也是為了工作?”
此時的蘇輕語真恨不能一頭撞,這樣的左君洐她是見識過的,可他對著自己胡說八道,沒個底線也就算了,怎麽在邢凱麵前他竟然也……
看著蘇輕語糾結的表情,邢凱的臉色緩和了幾分,對著蘇輕語說道:“嗯,我明白的,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再見。”
說完,不等蘇輕語和他告別,就已經風一樣的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將門給關上。
蘇輕語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邢凱逃一樣的離開,回不過神來。
左君洐淡漠的聲音卻又在身後響起,問道:“他……明白了什麽?”
麵對這樣的左君洐,蘇輕語覺得全身無力,回過頭瞪著他,道:“我真懷疑你的腦部構造是怎麽形成的,為什麽思想永遠不能和正常人在一條線上?”
左君洐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反問道:“我不正常?!”
“從認識你那一天起,你就沒正常過!”蘇輕語一邊憤憤的說,一邊將手裏散亂的文件整理利索。
“蘇輕語,你要不要考慮和我在一起,從現在開始……”
左君洐說這話時,表情是認真的,目光專注的看著她。
蘇輕語的手一抖,剛剛整理好的文件,再次散落在地,她隻能蹲在地上,故意的低著頭,將所有表情都斂在散落的頭發裏,不想被他看到。
這一刻她無疑是緊張的,心跳到不行,地上的文件她怎麽撿也撿不起來,手臂一直在抖。
左君洐似乎知道她的緊張,並不急著尋求答案,而是起身,彎下腰和她一起撿起地上散落的文件。
當他修長的手指觸碰到她的手時,她還是忍不住退縮了一下,樣子像極了被燙後,快速的收手。
抬起頭時,左君洐好看的眸子正盯著她看。
“需要考慮?”左君洐認真的問。
蘇輕語慌亂中錯開與他的對視,點了點頭,道:“嗯,是要考慮……”
……
蘇輕語已經記不清她是怎麽走出劉總辦公室的了。
她拒絕了左君洐送他回去,而獨自上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在後視鏡裏看著蘇輕語依舊漲紅的臉,關心道:“小姐,看您臉紅成這樣,不是在發高燒吧?要不要先送您去醫院啊。”
蘇輕語驚訝抬頭,趕忙道:“我沒事,謝謝師傅……”
司機師傅不確定的又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道:“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工作起來都不要命的,這怎麽行,有病不能拖,一定要懂得照顧自己,我兒子就你這麽大,工作起來連飯都不曉得吃的,唉,說了他多少次……”
蘇輕語感激的朝他笑笑,沒再接話。
回到顧凝的住處,蘇輕語才想起,她本來是開著顧凝的車出去的,讓左君洐這麽一鬧,她竟然緊張的給忘了。
躺在沙發裏的顧凝,見蘇輕語剛進門又要走,急忙喊道:“你又幹什麽去?”
蘇輕語抱歉道:“我回去取車,你的車被我停在公司裏了,出了公司我就打車回來了,我最近的記性真是……”
顧凝從沙發上坐起,隨口說道:“算了,就放著吧,等你周一下班再開回來,快過來,幫我在網上選條裙子。”
聞言,蘇輕語將手提包放下,換好了鞋,坐去了顧凝身邊,和她一起看著筆記本上的購物網站。
蘇輕語大多時候都在走神,顧凝幾次叫她,她都沒聽見。
直到顧凝將筆記本電腦合上發出“啪”的一聲,蘇輕語才回過神來。
“怎麽不看了?”蘇輕語奇怪的看向顧凝。
顧凝一臉認真的看著蘇輕語,道:“你從回來就不對勁,說吧,在外麵遇到了誰?”
顧凝是了解她的,而蘇輕語也隻是淺淺笑笑,道:“沒遇到誰。”
既然蘇輕語不願意多說,蘇輕語也沒多問,懶懶的從沙發上起身,對著她說道:“晚上單位聚餐,我不在家裏吃,做飯別帶我的份。”
“嗯。”蘇輕語點頭。
顧凝走到窗前,用小水壺澆著窗台上的幾盆花草,平時都是蘇輕語在打理,她很少伸手。
“輕語,有個事我一直在想。”
“什麽事?”蘇輕語抬頭看向站在窗口的顧凝。
顧凝並沒有回過頭來,緩慢說道:“如果陸易白知道你是夏青檸的妹妹,你說他會是副什麽表情呢?”
蘇輕語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什麽回答。
顧凝轉過身來,一臉諷刺道:“我估計他的腸子都得悔青,你說你比夏青檸差什麽?要說長相,你們七分相似,要說身材,你比她高挑,打扮起來也絲毫不遜色於她,當初是因為門第,一直覺得是不如她的,如今你一遭之間竟然成了她妹妹,我一想到今後你要叫陸易白一聲姐夫,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輕語黯然笑笑,還真如顧凝說的一樣,她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蘇輕語望著顧凝替她不平的小臉,道“凝凝,門第真的那麽重要嗎?”
顧凝瞥了她一眼道:“當然了,現實中你見過幾個真人版的灰姑娘,豪門聯姻的事多了去了,利字當先,婚姻不過是一紙買賣,否則那些豪門裏的公子哥為什麽桃色不斷,緋聞纏身,娶個不喜歡的在家裏擺著,出去該怎麽風流怎麽風流,陸易白不就是一個例子,當初要不是你長的像夏青檸……”
說到這裏,顧凝許是怕再次揭了蘇輕語的傷疤,終於閉上了嘴,剩下的話沒在說出口。
蘇輕語跟著點了點頭,問道:“那你說,我要不要回去夏家呢?”
“回啊,為什麽不回?!夏老爺子,哦不,你爸都親自來接你回去了,這就相當於將來你是夏氏一半的繼承人,憑什麽不回?又憑什麽把夏氏所有的財產都讓給那對狗男女?!”顧凝激動的滿臉通紅。
不過蘇輕語想的倒不是財產問題,她腦子裏都是躲在左君洐別墅櫃子裏時,聽到徐銘慧說的一番話,她在反複強調著門當戶對,也許自己真的想和左君洐在一起,門第將會是第一個門檻吧。
見蘇輕語不語,顧凝不解氣的朝著她的腦門捅了捅,道:“我就見不慣你這樣子,什麽都清清淡淡,不爭不鬧,活的連點血性都沒有,這些事如果放在我身上,當初陸易白外麵有女人的時候,我二話不說,上去就先甩他個大耳刮子,連那個小賤人一起揍!你再看看你……”
蘇輕語笑了笑,取笑她道:“這些大道理,等下次見到阿湛時,你在他麵前也這麽說,別到時候又溫順的跟隻貓似的。”
顧凝眨巴眨巴眼睛,愣了好一會兒,摸了摸自己的鼻頭,道:“我怎麽能和你一樣呢,況且,在某些關鍵的時刻,我也是個有素質的人……”
蘇輕語笑出了聲,看著顧凝滿臉囧的朝著洗手間走去。
……
下午5點,顧凝收拾齊整,準時出了家門,去參加單位的聚餐。
蘇輕語一個人在家,隨便了煮了點麵吃過後,窩在沙發裏看電視。
身旁的手機響起的同時,門鈴也跟著響起。
蘇輕語看著來電顯示的是左君洐的號碼後,愣了片刻。
門口處的門鈴聲按的有些急,蘇輕語一邊按下接聽鍵,一邊朝門口走去。
“吃飯了嗎?”左君洐低沉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
“嗯……”蘇輕語淡淡回應。
“家裏有客人來?”左君洐聽到門鈴響個不停。
“嗯……”蘇輕語回答著,同時伸手打開了客廳的門。
門被打開的同時,當陸易白的身影出現在蘇輕語的視線裏時,她忍不住詫異,道:“陸易白,你來幹什麽?”
陸易白的臉色微紅,濃重的酒氣瞬間充溢進客廳,緊接著他的身子一晃,不等蘇輕語躲開,就已經撲到了她的身前,將她壓在門口處的玄關上。
蘇輕語手裏的手機一個不穩掉在地上,依舊顯示著正在通話當中。
若說陸易白醉了,蘇輕語是不信的,畢竟他能找到這裏來,腦子就一定是清醒的。
將陸易白推開之後,也的確證實了蘇輕語的想法,陸易白低沉的聲音響起,笑的一臉魅惑道:“以為你不會給我開門……”
若不是正專心和左君洐講著電話,蘇輕語的確不會給他開。
“你來幹什麽?”蘇輕語語氣冷淡的問道。
陸易白一身慵懶,半依靠在身後關緊的門上,笑看著她,道:“我想你了……”
蘇輕語別過頭去:“陸易白,說這話你就不怕被夏青檸知道?”
陸易白靠近一步,低著頭酒氣噴在她的臉上,挑起她的一縷頭發,道:“蘇輕語,你知道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最近這段日子裏,我整夜整夜的失眠,腦子裏反複都是你的影子,你大學裏的清純的樣子,你被我氣的想哭又極力忍著表情,還有你穿著性感內衣鑽進我被窩裏想和我做、ai時的樣子,折磨的我快要瘋掉了……”
“陸易白!”
蘇輕語氣的嘴唇發抖,餘光才發現地上的手機還保持在通話中……
蘇輕語趕忙從地上撿起手機,朝客廳深處走去,慌亂中對著手機“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左君洐濃重的呼吸聲,一聲一聲仿佛有千金重般的落在蘇輕語的心上。
“我……”
不等蘇輕語開口解釋,左君洐那邊已經將電話掛斷。
看著結束通話的手機,蘇輕語有些失神。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陸易白已經自己坐進了沙發裏,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是笑非笑的看著蘇輕語黯然的表情。
“剛剛在跟誰通話?”陸易白語調緩慢。
蘇輕語將電話放去一旁,轉身看向陸易白,道:“陸易白,我不想趕你走,你最好還是自覺點離開,我也不想和你浪費口舌。”
“如果我不走呢?”
蘇輕語臉色白了白,怒道:“我會報警!”
陸易白哧的一聲笑:“你覺得在景城裏,我陸易白的事,有幾個警察敢來管?”
“你到底先想幹什麽?”蘇輕語氣紅了眼。
陸易白不疾不徐的從沙發裏起身,走到她麵前,語調輕柔道:“輕語,做我女人,好嗎?”
蘇輕語覺得陸易白口中的這句話聽了讓人作嘔。
做他女人?不是妻子,不是女友,僅僅是他的女人而已。
“像程茵茵一樣,在你有未婚妻的前提下,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蘇輕語諷刺的看著他說道。
陸易白湊近她的嘴唇,酒氣衝入她的鼻腔:“這樣不好嗎?你可以不用再受苦,也不用去工作,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唯獨不是婚姻……”
蘇輕語別開了臉:“陸易白,我們早就結束了,縱然有一天我墮落如此,我也不會上你陸易白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