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她害羞了
離開了左君洐的套房,蘇輕語站在走廊裏,臉上一片迷茫。
很快,從電梯裏走出的兩個人影,成了她的救星。
黎燦快一步走到蘇輕語麵前,叫道:“蘇姐。”
蘇輕語愣了愣,疑惑的看著黎燦與小吳,問道:“警察這麽快就放你們出來了?”她明明還沒有去過中國領事館。
黎燦點了點頭,一臉感激的對著她說道:“蘇姐,這次的事我真的該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昨晚讓左先生幫忙,我們到現在可能也不會被警察放出來。”
“左……先生?”蘇輕語一臉驚訝。
“是啊,左先生說是你拜托他幫忙的,他還真是厲害,大晚上的就弄到了中國領事館開出來的證明,所以我們才這麽快就被放出來了。”
蘇輕語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滿腦子裏都是左君洐霸道的將自己抵在牆上時的表情。
一旁的小吳見蘇輕語發愣,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表情瞬息萬變。
蘇輕語隨著小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側的汙漬上,訕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自己也忘記了什麽時候將牛奶灑在了上麵……”
黎燦倒沒什麽表情,但小吳的臉色很快變的有了幾分尷尬,笑著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著很快臉紅的小吳,蘇輕語心裏雖然有絲疑惑,卻也沒再多想,而是把目光直接放在了黎燦臉上。
“小黎,我的房間號碼是多少?我自己找不到了……”
黎燦瞬間明白了過來,從褲子口袋掏出了一個門卡,遞給蘇輕語,道:“哎呀,抱歉蘇姐,我忘了昨天送你回房間後,順手就把門卡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你昨晚不會一晚上都沒睡吧?”
蘇輕語想起了昨夜在左君洐房間的一切,臉色紅了紅,含糊道:“當然不會。”
說完從黎燦手裏接過鑰匙門卡,看了一眼上麵的號碼,簡單的和二人告別後,轉身朝著自己的套房走去。
小吳的臉上一種是笑非笑的表情,讓一旁的黎燦注意到了,問道:“小吳,你在笑什麽?”
小吳看著蘇輕語的背影,道:“蘇醫生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嗯?”黎燦顯然不懂小吳的意思。
小吳朝著自己身上衣服的位置指了指,說道:“注意到蘇醫生身上的汙漬了嗎?”
黎燦點了點頭:“怎麽了?”
“那是精.液……”
黎燦的下巴差點被驚的掉了下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蘇輕語走遠的背影。
而一旁的小吳則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起初,我還不明白赫赫有名的左先生為什麽會出現在警局來管我們的閑事,這回算是明白了……”
說完,小吳大步的朝前走去。
“唉?小吳你等等我,你的意思是蘇醫生和左先生,他們倆……”黎燦一邊追趕小吳的腳步,一邊問道。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小吳笑嗬嗬說道。
……
蘇輕語在用鑰匙門卡將自己的房間門打開的那一霎那,突然想起包裏的手機。
將手機拿出來後,她第一時間將淺藍色的手機殼卸掉,扔到了走廊的垃圾桶內,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回到自己的房間,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蘇輕語趕忙從行李箱內找出了一塊備用電池給手機換上。
畢竟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學術交流會就要開始了,現在才給手機充電,肯定是來不及的。
換好了電池後,將手機開了機,蘇輕語去了浴房,快速的洗了個戰鬥澡。
將脫下來的衣服放去了一旁,蘇輕語裹著件白色的浴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當她將浴袍的係帶剛剛係好時,抬頭間,就看到了房間裏突然多了個人。
陸易白正坐在寬大的沙發裏,眯著眼看著她。
蘇輕語被他嚇了一跳。
收斂了自己驚訝的表情後,蘇輕語冷漠的對著他說:“陸易白,你怎麽會在這兒?”
陸易白起身,走到蘇輕語身前,聞著她剛剛沐浴過後傳來的陣陣幽香,心裏竟然不自覺的有了絲怪異的感覺。
蘇輕語退開一步,側過臉朝門口看去。
當發現自己的鑰匙門卡正掛在半開的門上,她才明白陸易白是如何進到自己的房間裏來的。
“你問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我倒是還想問問你呢?”陸易白逼視著她道。
蘇輕語擰起了眉角,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你什麽意思?”
陸易白嗤嗤的笑,將蘇輕語逼到了角落裏,直到背脊靠在了牆壁上,無路可退。
“蘇輕語,你這是在跟蹤我麽?”陸易白邪氣的聲音傳進耳朵裏。
蘇輕語一把將陸易白推開,怒道:“陸易白,你少自以為是了,我為什麽要跟蹤你?”
陸易白被推開了半步,卻抬起胳膊依舊將蘇輕語圈在自己與牆壁之間。冷冷笑道:“如果不是,以你的資曆,為什麽能出現在專家研討會的隊伍裏?你還說不是為了我而來?”
這一刻,蘇輕語真的想狠狠的抽陸易白一巴掌,可她知道,陸易白不會讓她得逞。
錯開與陸易白對視的目光,蘇輕語降低了個聲調:“陸易白,我沒時間和你計較這些毫無根據的事,15分鍾後,我要去參加學術研討會,請你離開……”
陸易白笑的不可抑製,伸出手捏上蘇輕語的下巴,逼著她看著自己,說道:“我討厭嘴硬的女人,如果你承認是為了我而來,說不定我還真的就能放你走。”
“你有病吧?陸易白!”蘇輕語終於忍不住發火。
陸易白臉上的笑意很快斂去,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蘇輕語用力的將陸易白推開,生氣道:“陸易白,你不覺得你的做法很無聊嗎?夏青檸已經回來了,我不再是你的什麽人,就算你自戀的以為我還放不下你,你也完全沒必要來主動招惹我,我們相安無事,隻當沒遇見過,這樣不好嗎?”
陸易白的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蒙上了塵,抹不清,揮不掉,難受的很。
這樣的蘇輕語讓他覺得有些陌生,不再是從前那個卑微的隻要自己多看她一眼,都會高興半天的女孩了。
現在她一副要與自己劃清界限的樣子,讓他心裏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