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回頭看去,隻見到兩名女子一左一右的從她身後將她給轄製住了,此時她仿佛是一隻被捏住了翅膀的蝴蝶一般,根本掙脫不開。
想用這種方法困住她,未免想的也太簡單了點。
她嘴角微微一揚,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雖然現在靈力耗費嚴重,但是平日她可沒少精進自己的修為,所以隨便兩個小嘍囉,還是控製不住她的。
她閉上眼睛,暗中再次的催動靈力,企圖以此來掙脫這二人的雙手。
可是就在此時,她隻覺得一陣香味飄入鼻腔。
不好,她暗自一驚,連忙睜開了眼睛,隻見到那對麵的彩衣女子嘴角帶著得意而又陰險的笑意,那笑意很濃。
接著她便覺得意識渙散,大腦不受控製,甚至是連看著對方的臉都變成了有好多的重影。
“撲通”的一聲,她便倒在了地上。
“把她帶走,按照我說的做。”那彩衣女子冷冷道,那樣絕美的容顏,可是配上這樣的陰險狡詐的表情,倒是讓人覺得很是厭惡了。
“是,穀主。”那站在雲夢汐身後的兩人拱手領命,之後便將她給帶了下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似乎是聽到了丹丹的聲音。
“喂,醒醒,主人,你快醒醒,你個笨主人!”丹丹連著喚了許多聲,但是都未得到她的回應,丹丹不免也有些生氣了,竟然直接便罵起來她了。
哎,她還從來沒有聽過誰這樣囂張,竟然敢當著她的麵罵她。
迷迷糊糊的,她告訴自己,一定要睜開眼睛看看,究竟這囂張至極的家夥是誰。
“誰?是誰!”她大聲質問,猛然恢複意識。
待再次聽到丹丹的聲音以後,她才算是明白過來,原來剛才是丹丹在叫她。
“叫人就叫人,為什麽要罵我?”她咳嗽了兩聲,揉了揉仍舊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語帶不滿。
她知道丹丹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也可能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畢竟跟著丹丹一起學習丹藥知識,學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是今天竟然在陰.溝裏翻船,讓對方用那些花草的有毒氣味將她給迷倒了,這如果傳出去,不光是雲夢汐自己的臉麵沒地方擱,丹丹它這個丹藥秘籍的臉麵也沒地方擱啊!
如此想來,她也有幾分慚愧,說到底,都怪她學藝不精。
“我說你還真夠笨的,怎麽就讓那些人用那些不入流的東西就把你給擺平了!”丹丹歎了口氣,很是無奈,這丫頭天資不錯,又難得很是願意下功夫,它原本是很看好她的,怎麽現在就弄成了這樣,還真是讓它有點失望了。
“我……可是……”被一本丹藥秘籍的靈識如此教訓,她的心中也很是不忿,微微蹙眉,便要解釋兩句,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發覺無從辯解。
唉……畢竟丹丹說的也沒錯,好吧,錯全在她一個人身上。
自知理虧,她的聲音不免柔和了幾分,甚至帶著幾分認錯和討好之意,“丹丹,我知道錯了,不應該麻痹大意的,可是現在事情已經成了這樣了,我該怎麽辦才好,總不能就在這裏等死吧!”
說著,她可憐兮兮的看向了這牢籠四周,陰暗潮濕不說,不時還會有各種小動物出行,蟑螂、老鼠都很是肆意橫行,仿佛這裏是它們的天下,大有唯舞獨尊之勢。
丹丹看她一副小可憐的樣子,隻能再次歎息,“罷了罷了,誰讓我倒黴,認了你這麽一個迷糊的主人,我也總不能見死不救……”
“真的!”聽到它這麽說,雲夢汐高興的驚呼出聲,心中暗自竊喜,看來她演戲的本事也還可以,最起碼丹丹是相信了,雖然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和憐憫心很是為人不齒,可是她也是事出從急,沒辦法了不是?
看到她這個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的樣子,丹丹不知道為何,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
想了想,反正這百花穀的事情倒是也不算什麽天大的秘密,告訴她也沒什麽損失,畢竟這裏環境潮濕,而且有不少蛇蟲鼠蟻的,要知道,書籍可是最怕潮濕和蟲蛀了。
如果這丫頭一日離不開這裏,它便要在這裏陪她一日,一直離不開這裏,它便也要一直陪在這裏。
不行不行,它可是一本很珍貴的丹藥秘籍,絕對不能就這麽便被埋沒在了這樣暗無天日的地方,它需要出去攪動風雲的!
丹丹躊躇滿誌,心中已是洶湧澎湃,急不可耐想要出去。
“好吧好吧,別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了,讓我好好想想有關百花穀的事情,說不定會對你有所幫助。”丹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太好了,就知道這個家夥是個口硬心軟的家夥,她乖巧的點了點頭,兩隻大眼睛看上去很是認真又虔誠。
略微思忖片刻,丹丹似乎總算是想到了些什麽,於是便對她說道,“這百花穀我曾經聽說過,不過信息卻不是很全麵,而且隻是聽說,你可以做個參考。”
“嗯嗯!我記住了!”她肯定的點點頭,畢竟有丹丹幫忙,總比讓她自己沒頭蒼蠅一般的亂搞要好的多。
隻聽到丹丹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這百花穀據說是幾百年前一位叫花千朵的女子所闖,因為這位女子曾經被心愛的男子背叛,所以便決定跳崖自殺,誰料想這女子不但沒死,而且因禍得福得到了這山穀中一位避世老者的教誨,習得了各種靈植的種植方法。”
雲夢汐暗自點了點頭,對這百年前的苦命女子不免生出了幾分同情,不過還算是老天有眼,讓這女子重獲新生了。
丹丹說到這裏,頓了頓,待到稍稍休息,便繼續說道,“那老者百年之後,花千朵便決定繼承老者遺誌,創立了百花穀,專門種植各種靈植,另外因為她曾被薄幸男子所傷,所以這百花穀便有了一條規矩,任何男子不得入內,違者,死。”
什麽?那這麽說,朔琉洲豈不是凶多吉少了,他現在自我封印,沒什麽靈力,該不會被現在這個穀主給殺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她連連搖頭,畢竟不管怎麽說,朔琉洲都是魔尊,也不是誰想殺他便能殺的!
對,他現在一定沒事!
雖然她心中極力的勸說安慰自己,可是說不清楚為何,心中還是忐忑不安。
她猛然站起了身子,臉上表情很是焦躁不安,“不行,一定要快點從這裏出去才行!”
“丹丹,你可知道這裏有什麽辦法可以出去?”她麵色嚴肅地問道。
丹丹似乎略微沉思,可是不過片刻時間,她已經覺得度秒如年,急不可耐了。
“丹丹,你倒是快說說啊!”她催促道,聲音中是掩藏不住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