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聊聊
“可是我冷…你不想給我溫度嗎?”楚顏醉眼迷蒙的要求,透著渴望,眼底裏,還有更多的想法。
而這些想法,白承安讀得明白。
白承安咬了咬薄唇,他該可以嗎?他可以在這樣的寒夜裏,不顧一切的擁抱她嗎?
而下一秒,楚顏突然坐起身,她主動的伸手脫了毛衣,赤著的上身冷得她直哆索,白承安幾乎一秒將她摟在懷裏,楚顏仿佛計劃得逞似的,又得意的咯咯笑起來。
白承安真得很無奈,摟著她,而楚顏伸手去脫他的衣服,撕扯著,仿佛在急燥著。
白承安也是穿著毛衣,他伸手扣住她的手,啞聲命令道,“不許脫我的衣服。”
“不要嘛!我想要!”楚顏直白的要求。
白承安掀開被子,把她按進了被子裏,而下一秒,他鑽了進去給她取暖,但是,他僅僅抱著她,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倒是楚顏側過了身,像是一個不安分的孩子一樣,伸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白承安輕拍她的背部,助她入眠。
楚顏真得想睡了,白承安的懷抱很溫暖,而他輕輕拍著的背部,令她也感覺催眠似的,她在他的懷裏噌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便閉上眼睛睡著了。
白承安沒有動,一直摟著她睡,但他的身軀卻遭受著從未有過的煎熬和難受,楚顏赤著的上身,令他渾身如燙。
但是,卻又動作不得,這大概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考驗和折磨吧!楚顏睡著了,而且摟著他的手臂,很緊,白承安想要下床也不能,隻能維持著這個摟抱著姿勢,陪著睡下去,白承安拚棄了那些不該有的想法之後,他也累了,一場手術加上剛才的緊張,他的心弦一鬆,就格外的疲倦。
窗外,似乎有雪花輕敲窗戶的聲音,而房間裏,白色的大床上,緊緊相擁的兩個人緩緩地進入了睡眠。
清晨。
楚顏被宿醉的頭疼驚醒,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簾裏映入的,赫然是一張年輕帥氣的男性麵容!
她再定睛一看,瞳仁瞠大幾倍,天哪!白承安?
她腦子猛地一轉,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她隱約記得自已被白承安扶走…
還有在酒店裏她好像還強吻他的事情。
楚顏擰著眉,一臉懊惱之極的表情,天哪!她都幹了什麽?而下一秒,她意識到被子裏自已僅穿著唯一的一件bar,而白承安健臂還親呢的摟在她的腰間,楚顏的身子瞬間竄過一抹電流,令她驚訝得是。
她有反應了。
趁著白承安還在睡著,楚顏看見他的側臉上,還有淡淡的紅唇印跡,天哪!昨晚她是有多饑渴的樣子?
她在這個男人麵前的形像,直接毀了。
楚顏想要捂臉,就在她準備從他的懷裏鑽出來的時候,倏地,一雙深邃的眸直接凝視著她了。
白承安醒了。
楚顏的目光和他清醒的目光直接撞在一起,對視著。
“呃….hi,白少爺…”楚顏結巴的笑著打招呼,“可以麻煩你放開我嗎?我想上廁所…昨晚酒喝多了。”
白承安笑了笑,伸手放開了她,楚顏趕緊拿旁邊的衣服遮住上身,然後尷尬之極的下了床,她大步邁向了浴室的方向。
白承安目送著她纖細有度的身影,他彎唇一笑,看著她窘迫的樣子,想必對於昨晚的事情十分有影響吧!
楚顏的記憶力一向不差,就算醉酒了,她也可以記得自已幹了什麽,所以,昨晚她好像向白承安求歡了。
天哪!
這就是大齡剩女的悲哀嗎?隨便逮著一個長得帥,身材好的男人,就開始有些把控不住自已了?
果然酒是害事的東西,以後她堅決不喝了,而且,昨晚她很清楚,是受到了劉洋和肖夢的刺激,讓她想到了那個離世的男人,才令她心裏脆弱的,隻想買醉。
不過,她慶幸昨晚白承安來了,否則,送她回來的是她的那些朋友們,她更覺得丟臉死了。
她穿著褲子,而白承安的衣服也穿在身上,這意味著,昨晚除了接吻,並沒有發生其它的事情,所以,楚顏決定洗一個澡之後,好好的他溝通一下,看他能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忘了。
或者說,她可以用醉酒這個理由,把這件事情抹殺掉。
白承安坐在床上,他看著窗外漂亮的晶花,果然下雪了,而這個早晨,對他來說,卻顯得格外的有意義。
他的腦海裏清晰的能回憶起,昨晚她的熱情,所以,他在想,這會兒她在想什麽?
不管她一會兒想要跟他說什麽,他都接受。
十幾分鍾之後,楚顏穿著昨晚的衣服,梳洗了一番出來,她看著依靠著床上,好像一副委屈表情的白承安,她輕咳一聲,“白少爺,我們聊聊?”
白承安笑了一下,“好啊!聊什麽?”楚顏咬了咬紅唇,“就聊聊昨晚上我喝醉酒的事情吧!我昨晚可能喝多了!”
白承安看著她,眸光別樣的溫潤,“對,你昨晚喝多了。
楚顏精致的麵容微微漲紅,“我很感激你昨晚把我送回酒店,還幫我取暖,我昨晚一定瘋了,竟然把外衣都脫了,不過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白承安也沒有笑話她,他眨著眸,有些無辜的看著她,“我勸過你別脫。”
楚顏伸手攏了一把淩亂的長發,令她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成熟氣息,更加的迷人,白承安不由腦海裏想到昨晚她是如何的主動,還有她主動吻上他的魅惑神情,他不由咽了咽口水。
楚顏咬了咬紅唇,她也不是一個喜歡繞來繞去的人,她隻好直接說道,“我記得昨晚上我們接了吻,好像除接吻,我們沒有更多實際的行動,是吧!”
白承安見她也夠窘的,他也不笑場,保持平靜的表情,他點點頭,“對,接了吻!”
“除此之外…我有沒有對你做更過分的舉動?”楚顏還是不太記得細節,她真擔心自已除了吻他,還對他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白承安想了想,搖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