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吻
白承安把外套脫下之後,他坐到床沿處,伸手去撫摸她的額頭,還好,她的額頭沒有發燒的跡像,他是真得有些生氣,明明才剛剛吃藥好了,她就這麽折騰自已的身體。
剛才劉洋說,她好像受到什麽刺激,難道她受了情傷嗎?那個愛她的男人去哪裏了?為什麽沒有在她的身邊照顧她?
她這麽好,這麽優秀,又有哪個男人能狠心不愛她呢?
白承安的思緒也有些出神,而他撫摸著她額頭的手,看見她兩縷長發淩亂在耳畔,他自然的伸手替她整理著,感受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他的心弦狠狠一顫,他平常隻是撫摸著她的額頭。
卻從未有過更多其它的親呢動作,此刻,白承安也有些擔心,醉酒的楚顏會不會介意他這麽做。
楚顏眨了眨眼,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歪著腦袋打量著白承安,像個嫵媚的夜晚精靈一樣,直勾勾的看著白承安。
白承安不由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有些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因為她平常的眼神,就足夠令他心神意亂了,而如果她再勾人一點,他不知道自已會不會對此刻醉酒的她,做出什麽冒犯的舉動。
“你好好休息吧!我會在這裏陪著你。”白承安低沉出聲,伸手就從她耳畔處撤開。
然而楚顏卻突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臂,她猛地坐起身,她仔細的打量著眼前俊美的男人,她突然脆弱的依偎進他的懷裏,“別離開我!陪陪我!”
白承安微微瞠著星眸,他知道醉酒的人,意誌都很脆弱,這不是一個人理智清醒所能決定的事情。
白承安低下頭,看著揪著他的衣襟,仿佛努力在他的懷裏汲取溫度的女人,他安慰道,“楚顏,我不會走,我會留在這裏陪著你。”
“不…你會走的!你會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就走的。”楚顏醉意上湧,說出來的話也是顛三倒四的。
白承安難得看她如此失態的樣子,他不由有趣的笑起來,同時,伸手扶起她的肩膀,讓她的醉眸與他相對,他保證,“我真得不會走,你醉了,睡一覺吧!”
“你是…白承安?”楚顏似乎才認出是他。
白承安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對,我是白承安,你看清楚一點。”
他真怕她把他當成了什麽人,等她清醒之後,就會後悔自已的行為。“白承安…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怎麽這麽晚過來…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楚顏傻笑一聲,然後兩隻手臂突然交叉摟著他的脖子,“白承安,你知道嗎?很少有人像你這麽對我好了…特別是男人…他們都很混蛋…”
白承安聽著她這些醉意,劉洋猜對了,她今晚受到刺激了,白承安輕聲道,“你放心吧!至少我不會很混蛋。”
楚顏聽完,咯咯笑起來,紅唇魅惑,格外的迷人,白承安看著她這副毫無防備的表情,他歎了一口氣,幸虧今晚送她回酒店的是自已,萬一是別得男人,真不知道對這樣的她,會產生什麽樣的想法。
“好了,睡吧!”白承安伸手把她的雙手扳開,扶她睡下,然而,他一彎腰按她的時候,楚顏的雙手突然又勾住了他的脖子,白承安一個不留神,整個上半身就這麽壓在她的身上。
而兩張麵容,也突然隻隔了一根食指的距離。
一雙醉眸,一雙墨眸,就這麽撞在一起。
白承安有些慌亂的想要坐起身,楚顏突然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同時也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俊顏,她仿佛透過他,看到了另一張臉,看到了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也那麽溫柔的凝視著她。
白承安的身軀一僵,感受著臉頰上那蔥細的手指在撫摸著他的麵容,涼涼的溫度,令他感到異常的舒服。
“楚顏,鬆手。”白承安低沉的警告一聲,這個女人是不是對他的自製力太有自信了?
連他自已都不敢保證,她再這樣糾纏下去,他不會對她做出點什麽事情來。
楚顏仔細的,溫柔的觸摸著他俊美的麵容,最後,落在他兩片薄薄而性感的唇上,楚顏眼底閃過一抹渴望,她撫摸著他臉頰的手,突然扣到了他的後腦勺,而她微微探起了身。
把這一指之間的距離,變成了零。
她的紅唇主動的吻上了白承安的唇。
溫熱的氣息,夾帶著一絲酒香,白承安的瞳眸瞬間睜大了兩分,這個女人在幹什麽?
他想要撤退,但是楚顏不讓,她在努力的將這個吻加深,帶著一種渴望。
白承安的拒絕也是有限的,這個女人如果再不知道危險,那麽,那也隻能尊叢內心的想法…
楚顏吻了一會兒,見他雙唇緊閉,她不由有些懊惱,她後退了一下,命令道,“吻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白承安沙啞尋問。
“我不管!…我隻想你吻我!”楚顏任性的要求。白承安微微喘了一口氣,下一秒,他攫住她微張的紅唇,主動索吻。
“嗯…”楚顏有些接受不了他的熱情一般,發出一聲櫻嚀聲,然而,她卻是歡喜的,纖臂緊摟著他的脖子,配合著這個吻。
吻熾烈如火。
燃燒著彼此,為兩具年輕的身體點燃溫度。
空調在上升,空氣在上升,而楚顏醉酒的身體自然也在加升,她鬆開了摟著白承安的手,而是主動的去脫衣。
白承安感覺到了,他剛剛想要撤開,楚顏伸手強勢一摟,白承安的吻繼續,而她已經把外套脫去,僅餘一件貼身的毛衣。
白承安的身軀也繃緊之極,他知道,僅僅隻能吻她,再進一步的動作,他絕對不可以了。
因為她是不清醒的,甚至她是不是知道他是白承安,還是把她當成了別得男人,他都還不清楚。
兩個人都是成熟的成年人,楚顏的需要很明確,她大概知道這個男人是白承安,所以,她的意識裏,似乎一點兒也不排斥和他親密。
白承安粗喘著把她按在床上,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而是沙啞警告和勸解,“楚顏,別這樣,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