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生下來

  成玉曖昧的瞧著我,想從我臉上看出點什麽。“有什麽不能直接給你當麵說的,還讓我轉達,你們……嗯嗯了?”


  “你認為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我可不敢給顧景程戴綠帽子。”


  “哦,對哦,我忘記你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了。不過說回來,你跟顧少還好嗎?這幾天沒來,是不是在家做什麽運動啊。”成玉色眯眯的打量著我,一副我要八卦我要曝料的表情。


  “沒有!他有事,這幾天都沒出現過。”我有些遮掩,想起顧景程就頭疼。


  成玉失望的坐了回去,眼珠一轉又湊了過來,“哦,那他沒走之前呢?”


  我直接把抱枕給她砸了過去,“你是不是想男人了!要是想男人了,趕緊去挑一個自己出去啪!”


  “咦,美男都被你給勾走了,鮮肉又看不上我這樣的阿姨,唉,看來我隻能跟我的酒杯過一輩子了。”成玉說完,還憂鬱的看我一眼,委屈巴巴的。


  成玉說了一會兒就去了包廂,總是需要人去看著的,但成玉以自個去挑美男為由,把我一個人留在吧台。其實她是怕我如果還是跟以前一樣拋頭露麵,會惹來我和顧景程不必要的誤會罷了。


  我在夜莊待到半夜2點,客人已經散去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估摸著也要玩個通宵了,成玉回來的時候喝得一身酒氣,過來抱住我後就不撒手,嘴裏還嘟嘟囔囔的念著什麽,聽不清楚。


  成玉靠著我的腿睡了整整兩小時,出外勤的姑娘們都回來了,她也不見醒來的跡象,直到天邊微微大白,她才因為尿急醒了來,也不顧東南西北就閉著眼亂竄,我趕緊拖著她去廁所。


  成玉出來洗了個臉,清醒了些,我就站在她身後,她從鏡子裏看見我的身影,嚇得驚叫,“你站在我身後幹嘛呀,嚇死我了。”


  我看著她的樣子,估計現在她親媽來了也不認識她,濃濃的黑眼圈,糊了的妝發,口紅也被抹的嘴角都是。“你確定不是你自己嚇死自己的?”


  她連忙看了看鏡子,叫的整層樓都能聽見。


  “你怎麽不給我卸妝啊!我剛剛睡著的樣子也這樣的嗎,哎呀,我真的嫁不出去了啦,你的負責。”


  我把卸妝的東西遞給她,一臉無辜,“你要是再叫大聲一點,估計他們都知道你現在的樣子了。昨晚也不知道誰抱著我,怎麽也不撒手,我難不成用腳給你卸妝啊!”


  成玉嘴裏含著牙膏,臉上全是泡泡,“昨晚?現在幾點了?”


  “6點,你回去休息兩天,這兩天我過來,反正我也沒什麽事。”


  “咦,你這樣,真的沒事嗎,我說的是某人。”成玉擔憂的望著我,她要再看不出我和顧景程出問題,那她也白混了。


  “你擔心的事還真多,讓你休息還不要是吧。那行,我休息。”我說著佯裝就準備回家,成玉忙衝了臉上的泡沫就衝了出去,隻留下一個靚麗的背影,“我回家睡覺了。”


  夜莊白天很安靜,也不想回別墅去,連我自己的家也不想回去,一個人,多沒勁。


  我直接上了樓上的酒店,開了個房間睡覺,睡得半夢半醒,又被敲門聲給吵醒了,我看了看時間,一股鬼火冒了上頭,才下午3點,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來打擾我睡覺。


  我迷糊著眼,穿拖鞋的時候沒穿上,就直接打了個光腳就去開門了,要是個不長眼的,直接一腳踹飛得了。


  敲門的人耐性很好,每敲三下停一下,又繼續敲,我打開門,結果被眼前的人直接一個滿懷抱,我努力的睜開了眼,還沒看清來人,就直接被塞進了屋裏。


  一股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我直接甩開他的手,一腳就踹了過去,結果腳腕直接被他握在手裏,“幾天不見,你的脾氣見長。”


  我的腳腕被他握住,被抬高,他就想惡作劇一樣,一點一點的把我的腳腕抬高,挑戰我的耐性。


  “不敢當,顧少爺也不賴,跟您比起來不及萬一。”我故意對他生疏了許多,單腳著地,腳腕用力往前傾,雖然腳腕很疼


  他似乎猜到我的意圖,直接把我的腳放他在腰上,一個翻身就把我抵在洗手間的門上,借著洗手間微弱的燈光,我看清了他的臉,麵容憔悴,下巴上胡茬都顯了出來,心突然疼了起來。


  “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


  問了之後我才後悔,他這樣的樣子不是因為蘆笙還能因為誰,我也不反抗了,奚落著他:“怎麽?去人家那邊吃了閉門羹?我這不接待你,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顧景程用手撐著牆,把我徹底的包圍,動彈不得,“女人,你最近很囂張。”


  “彼此彼此。”


  他用吻堵住我還沒來的說出口的酸話,熱烈纏綿,不得不說他的技術很好,短短的幾十秒我就被他勾起了欲火,我主動的吻了上去,一點一點展示我被他調教得不錯的技術。


  他熱烈的回應,兩個人幹柴烈火,一點就燃。


  幾小時的纏綿悱惻,空氣裏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我突然想起他沒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萬一……”我懷孕了怎麽辦。


  “生下來。”他閉著眼,似開玩笑的回答著。


  “一會我去吃藥。”我很想問他和蘆笙的事情,但理智提醒著我,等合約一結束,我們兩個就會互不相幹,所以我還是不要想太多。我不想離開的時候有太多牽扯,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不準吃,你要是敢,我讓夜莊直接消失在帝都。”他有些發怒,露出的胡茬讓他看起來更加成熟有魅力卻也透出一股威嚴。


  “這好像不在合同範圍之內。”我起身拾起地上散亂的衣物,穿了條蕾絲褲就鑽進了被子裏,背對著他悶頭大睡。


  顧景程似乎沒想到我對他的態度忽冷忽熱,時而熱情似火,時而冷若冰霜。


  悶悶的歎了口氣,從後麵抱著我的腰,語氣柔和的妥協了,“那天我哥在機場給蘆笙求婚了,你知道吧。”


  我沒做聲,當沒聽到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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