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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45侯恒泰四下打點撈人,董銘祿衣錦還鄉

  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從侯恒泰承包的碼頭上開了出來,警車上麵除了警察之外還有兩個人,分別是曹京濤還有董銘祿。


  今天從侯恒泰撈人開始說。話說這董銘祿拿著啤酒瓶子,啪的一下子就給殷守德的腦袋瓜子給開瓢了。挨打的殷守德老板這回沒被拍死,被送進了醫院以後,那可算是逮著機會訛上一回侯恒泰了。


  也就是這個原因,這個殷守德老板是不依不饒的要求警方一定要嚴辦,嚴懲。這些都沒問題,可是這個殷守德老板根本不了解侯恒泰的真正實力,中國有句古話,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董銘祿的所做所為都是在侯恒泰的暗中默許下誕生的。


  就是這個原因,這個董銘祿,曹京濤被警察帶走了以後,侯恒泰根本沒怎麽思考,直接就開始了撈人行動。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至少在表麵上侯恒泰還是要表現的很正派的,所以在事發的第二天早上,侯恒泰就坐在了轎車裏麵,目的地威海的人民醫院。


  看著車窗外快速劃過的行人還有車輛,侯恒泰心中暗想“沒想到董銘祿還是一個狠角色,人才啊!俺可不能埋沒人才啊,嗬嗬嗬媽的,一酒瓶子就把老殷給拍桌子底下了,夠狠的,這要是放任不管,這小子能被政府以故意傷害他人罪,給判個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想完了這句話的侯恒泰回過神來,在司機的帶領下,穿過幾個十字路口,路過幾個紅綠燈,跟幾輛執勤交警的警車擦肩而過。再拐幾個彎就來到了威海最大,醫療設備最多的甲級人民醫院。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門診大樓,樓頂上是一個世界統一的,大個的紅十字,醫護人員穿著白大褂,跟夥夫是一個顏色的白大褂。


  這些醫護人員如同勤勞的小蜜蜂一樣,在醫院裏進進出出的。


  侯恒泰一身西裝革履,紮著領帶,步履堅定的大踏步的走到了普通病房的門口,吱嘎一聲推開了病房門麵帶笑容的走了進去。


  他的眼睛掃視了一圈,就看到腦袋上纏著白色繃帶如同蠶蛹的殷守德,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


  “嗬嗬嗬,殷老哥好點沒?實在不好意思,這件事兒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侯恒泰說著話就坐在了殷守德老板的身邊。


  “你當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俺現在有腦震蕩,家裏的企業也沒法進行正常管理了。”殷守德言語犀利的說道。


  “年輕人火氣大,俺已經批評過小董了,您別往心裏去,大家和氣生財,和平共處唄。”侯恒泰說著話就從包裏麵拿出了兩萬塊錢,放在了殷守德的手上。


  殷守德拿起兩摞紅色的人民幣,在手裏麵像顛大勺一樣,上下顛了幾下,然後說了一句話“你打發要飯的呢?你耽誤了俺多少生意訂單

  你知道嗎?你要是給俺兩百萬,這事兒算拉倒。”


  聽到了這樣一個回答,侯恒泰依然不生氣,他隻是淡淡的說道“看來你傷的的確不輕,得多住些日子。”


  緊接著侯恒泰緩緩的站起身,又說了一句話“好好養病,過幾天俺再來看你,到那時候你一定能康複出院了。”


  一個麵帶笑容的轉身之後,侯恒泰就慢慢的走出了病房,並且輕輕的關上了病房門。走到了醫院大門口,侯恒泰看了一眼住院部的白色大樓心中暗想“不識抬舉的東西,你真不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深,地有多厚,跟俺玩訛詐,哼!”


  隨後哢嚓一聲侯恒泰就坐進了車裏麵,坐在後排座椅上的侯恒泰拿起了手機給白朗打去了電話“白朗你馬上派出可靠,辦事機靈的弟兄到殷守德他家的附近,多擺幾個做買賣的地攤。”


  “好嘞,侯叔。”白朗在電話的那一頭,非常爽快的說道。


  掛掉電話的侯恒泰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微笑之後,轎車也隨之開走了。回到了家裏的侯恒泰,如同往常一樣經營著自己的生意。


  而且他趁著殷守德住院這個空檔,居然擴大了經營規模,在青島那邊承包了一個大型超市


  這個超市,原本是一個瀕臨倒閉的賣家用電器,金銀首飾,衣服褲子,瓜果蔬菜的大型超市,占地八百畝,地上八層,地下兩層。由於經營不善,總是虧損。無奈之下老板隻能把超市轉讓出去,金盆洗手不幹了。


  而這個消息,被侯恒泰的耳目捕捉到了,於是乎侯恒泰就當機立斷的盤了下來。


  走到這一個時間段的時候,那個打算訛詐侯恒泰的殷守德已經在醫院裏住了十幾天了。在這個時間段裏,侯恒泰每隔兩三天,就去醫院看望,那是拱手作揖的賠不是,那架勢如同虔誠的佛教信徒,拜如來佛祖一樣。笑臉一直掛在臉上。


  這一天,已經是殷守德住院的第十五天了,侯恒泰再一次的帶著滋補佳品,來到了殷守德的單間病房。


  “哎呀老哥哥,腦袋上的問題一定要好好治,你放心,任何責任俺一起承擔,所有的費用俺包圓了。為了讓你盡快康複,以後你的家人吃喝用度俺包了。”侯恒泰說著話,就拿出了手機給殷守德看了一段視頻。


  殷守德仔細一看,頓時心裏拔涼拔涼的,好像吞了一個冰坨子一樣,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家門口,對麵的一個農貿市場裏,剛開業了幾個賣海鮮,賣副食品的攤位,但是攤主卻不是良善之輩,全是一些胳膊上,臉上帶刀疤的家夥,而且橫眉立目的,一臉凶相,更可怕的是這些人的身上,那是雕龍畫虎的,尤其是一個賣生豬肉的三十多歲的大漢,胸脯子上紋了一個下山虎,淺藍色的紋理,勾勒出的猛虎那是張牙舞爪的。


  “老哥哥,你的夫人,俺那個大嫂,為了照顧你那是醫院和家裏兩頭跑,很是辛苦。於是乎俺做了一個決定,俺特意交代了這些賣魚賣肉,賣副食品的攤主,讓他們每天晚上八點,送貨上門,這樣也能減輕俺大嫂的勞動強度。”侯恒泰表麵上是笑嗬嗬的,如同彌勒佛降世一般,那聲音委婉可親,如同救苦救難的觀世音一樣。


  一段四分鍾的視頻很快的就這麽播放完畢了,侯恒泰收起智能手機,緩緩的站起身拍了拍殷守德的肩膀說道“老哥哥,俺老侯最講道理了,雖然你挖俺的牆腳不地道,不過小董也不能打人啊!這個小董怎可如此莽撞,俺絕不護短,就按你說的依法嚴辦!但是你的腦袋瓜子受傷了不是小事兒,你盡管在此地安心靜養,你就是療養半年,俺就照顧你的家人半年。一直照顧到你徹底康複出院了為止。”


  隨後侯恒泰依然一臉慈善的離開了醫院,這件事情又這麽平靜的過去了兩天,殷守德的夫人接受了兩次,心驚肉跳的送豬肝髒上門的服務。


  心驚肉跳到啥地步,就跟徐二胖剛到濰坊的時候一樣,收到了一個血淋淋的,滴著鮮紅色的豬血的熱乎乎的豬肝髒。


  一個良善的商人,本來隻是想訛詐一些錢財,他哪裏見過如此血腥的江湖規矩。兩天之後就腿肚子軟的差點不會走路,立即就辦理了出院手續,並且打電話給侯恒泰“侯老弟,俺已無大礙已經出院了。”


  “你那麽著急出院幹嘛?怕俺沒錢包賠你啊?這腦子出現問題了一定要好好治療。”侯恒泰說道。


  “真沒事兒了,這件事兒就算過去了,以後老弟能多照顧一點老哥哥,俺就燒高香了。”殷守德聲音略顯顫抖的說道。


  這感覺簡直都快被嚇哭了。侯恒泰一看目的已經達成了,也就就坡下驢說了一句“既然如此祝賀老哥哥康複,以後做事情多用一點腦細胞。”


  掛掉電話以後的侯恒泰看著漆黑一片的手機屏幕嘴裏嘀咕著“哼!跟俺鬥法,你根本不夠級別,就是因為被老張家的人盯的太緊了,不然的話,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變成魚飼料,直接扔大海裏麵。”


  再然後,侯恒泰又經過了一番上下打點,再加上一些蛀蟲的暗箱操作,董銘祿,曹京濤這兩個人硬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也就被拘留了十天,算是走一個過場。就回到了碼頭。


  當天晚上,侯恒泰親自在自己家裏宴請了這二人。又是一頓豐盛的如同王母娘娘蟠桃宴一樣的美味佳肴。


  三個人圍坐在一起,推杯換盞很是高興。董銘祿也很識趣,那是倒酒端菜,非常勤奮。


  “侯老板,俺真是有驚無險啊,原本以為俺得蹲鐵籠子了,不曾想沒事兒了。”董銘祿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


  道。


  “你小子是一個人才啊,有膽有識,媽的,一酒瓶子把殷守德幹桌子底下了,俺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哪能讓你蹲鐵籠子呢?”侯恒泰一邊拿著筷子夾菜一邊說道。


  “以後好好幹,那個殷守德這一回估計是被俺打壓的不敢炸翅了。京濤啊。事情不可做絕了,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出海捕魚的時候,給殷守德留一口飯吃,從今以後咱不跟他家在一個海鮮市場上賣海鮮了,把市場讓給他。”侯恒泰看著曹京濤說了這句話。


  “好的侯老板,您這真是恩威並施,令人又敬又怕啊。”曹京濤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侯老板,您看俺立了如此大功,這工錢能不能給漲點。”董銘祿是趁熱打鐵說了一句讓曹京濤感覺臉上無光的話。


  隻見曹京濤把臉一沉低聲罵道“平日裏你很會辦事兒,為何今日如此不識大體,若沒有侯老板出手,你還有俺恐怕得等到六七年之後再回碼頭了,你怎會在這麽一個節骨眼上講條件啊?”


  侯恒泰笑嗬嗬的擺擺手說道“京濤啊,你淨整虛的,小董出身貧寒,無依無靠,沒有背景,冒著蹲鐵籠子的風險維護俺的利益,提出一點金錢要求,有什麽不可以啊?這事換作是俺,俺也得要補償的。這出門在外不求賺錢,求喝西北風啊?”


  侯恒泰一反常態的操作之後,曹京濤閉嘴了,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因為平日裏的侯恒泰好歹也是一個企業家,這咋滴也要講一個情分,哪怕是裝一裝,那心裏也聽著舒服,如此講條件,顯得唯利是圖,難免讓人難以忍受,可是今天的侯恒泰居然能忍住,麵不改色心不跳。


  隨後侯恒泰一轉臉看著董銘祿說道“小董啊,你經營買賣這一塊兒,有些頭腦,這樣吧出海打魚風險太大了,最近俺在你的家鄉,盤下了一個大型超市。”


  董銘祿眼睛冒綠光的說道“侯老板您是想把海鮮搗騰到青島去賣?”


  “拉倒吧你,威海是海邊,青島是海邊,俺從威海搗騰海鮮到青島去賣,你這就好比從內蒙包頭搗騰煤炭,到山西大同去賣,它倆是一個意思,絕對能賠的你隻剩下褲頭。”侯老板擺擺手開這玩笑說道。


  董銘祿啪的一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道“哎呀呀,您看俺這個腦袋,威海,青島都在一條海岸線上,要是俺不嫌累,俺都能沿著海邊一路走回家。如此做買賣不賠死,那是天理難容啊。”


  “嗬嗬嗬,還沒喝多了,就說醉話了,俺的意思是,俺在超市裏麵給你安排一個攤位,賣點釣魚的魚竿,魚鉤,魚線,還有一些潛水衣,氧氣瓶,充氣的機動橡皮艇。收入上俺拿三成,你拿七成,如何賺錢你全權負責。”侯恒泰說道。


  如此天大的恩情,董銘祿激

  動的差點掉眼淚了,站起身當即表態“侯老板如此信任俺,俺一定好好幹。”


  “別激動,那個地方距離馬元寶有點近,那小子不好對付,你小心點兒。”侯恒泰說道。


  “您知道馬元寶?”董銘祿說道。


  “豈能不知。俺把你擺在青島,賺點小錢是次要的,主要是讓你給俺當眼線,盯住這個日漸做大的馬元寶,青島,威海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俺得未雨綢繆,防止他哪天騰出手擠兌俺。”侯恒泰一臉信任的說道。


  語氣非常的嚴肅認真,就跟開董事會,發布重要命令一樣。


  董銘祿心中一琢磨“在青島的時候,這個馬元寶就跟俺作對,這一回真是冤家路窄啊,俺董銘祿又回來啦!哈哈哈哈哈。”


  隨後董銘祿拍著胸脯說道“請侯老板放心,俺肯定盯死了馬元寶,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俺的眼睛。俺真沒想到您居然擺了這麽一個大棋局,俺願意給您當馬前卒。”


  “你可不是馬前卒,你是大車!能不能將死馬元寶,你這個大車,有著一戰定乾坤的作用。”侯老板說道。


  董銘祿是很是歡喜的點點頭。然後三個人推杯換盞的繼續吃喝,一直從晚上八點喝到了晚上十點,曹京濤,董銘祿都喝的走路打晃了,侯恒泰安排司機,開車把這二人送回了碼頭。


  第二天早上,董銘祿帶上了老董家的那十個本家弟兄,那是西裝革履的衣錦還鄉了。至於來的時候裝行李的行李包,早就扔垃圾桶裏了。全部換上了三百多塊錢一個的行李箱。而侯恒泰那是親自給董銘祿送行。


  “路上注意安全。哎呀你還可以衣錦還鄉,俺的家鄉是濰坊的,也沒時間回家看看。”侯恒泰在飛機場長籲短歎一番。


  董銘祿看到這一幕,立即說道“侯老板是大海當中的真龍,怎可整日窩在家裏,那豈不是虛度年華,浪費青春?俺頂多就是一條土狗,走遍天涯海角,最終還是戀家,俺成不了多大氣候。”


  然後董銘祿這些人,就登上了客機,客機轟鳴聲如同打雷一樣,高昂著飛機頭,直插雲霄,逐漸的消失在了藍天白雲之間。隨著董銘祿的衣錦還鄉,一場名利之間的爭鬥又要上演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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