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40董銘祿碼頭挑釁,馬元寶試探人心
一片坑坑窪窪的如同月球表麵一樣的土路,旱季塵土飛揚,令人睜不開眼,雨天泥濘不堪如同沼澤地一般,一片石頭磊砌的黑瓦房,有的已經成為了危房,這裏就是董家村。
一群心術不正的村民,或許是遭了上天的報應,村子裏有二十幾個三十六七歲的小夥子,至今娶不到媳婦。
不是他們懶,不愛幹活賺錢,是因為他們心術不正,幹活真是一把好手,但是總是使用歪心眼,為了讓企業老板沒有選擇,這一村九百多人一合計。
幹脆來一個勞動力壟斷,隻要有外村的人到他們的地盤上幹活。無論是誰,你就別想過安逸了,半夜往院子裏扔石頭,下雨天堵你家的排水口。
再就是半夜三更,把你家的鐵門的門栓,從外麵用粗鐵絲捆上,讓你從裏麵打不開門。反正各種缺德事兒,他們都幹,目的就一個把你排擠走了算完事兒。
要是你還不識趣,那他們就守在你下班的必經之路上,四五十個人圍住你,直接把話挑明了,你必須立即辭職滾蛋,不然的話你家孩子突然失蹤了,你可不要後悔。
馬元寶沒來青島之前,這一招很奏效,企業招工很費勁,沒招了隻能花大價錢請董家村的人幹活,最終企業老板入不敷出,沒錢可賺,老板跑路了。
所以周圍的村子都富起來了,唯獨這個心術不正的村子一直窮的叮當響,可是這個人是越窮越賭,越賭越窮。
後來董家村的人一琢磨,搞得民怨沸騰了也會遭算計了,該搞正經營生還是要搞的,所以他們主業開著木頭的柴油發動機的小漁船到近海捕魚維持生計,一般上午出海,下午兩點到四點這個時間段就靠岸回家。
業餘時間就盯上了扒皮賺錢的門路,他們覺得困死企業老板對自己也不好,所以又打起了扒皮的主意,那就是外村的人到他們地盤上幹活也可以,但是企業老板給你一千塊錢,暗地裏董家村的人就要扒一百塊錢的皮。以此類推,你收入多一千就多扒一百塊錢的皮。
一個大型企業少的也有一千人,那非法收入也不少,按理說日子應該富起來,可是他們賭博成風,還有就是非法收入會被舉報,所以除去被人舉報,蹲拘留所交的罰款,日子就過的跟貧民窟一樣了。
那麽今天的故事就從這個心術不正的董家村說起,話說這個董銘祿被馬元寶給不留情麵的踢了以後,那心裏頭窩氣憋火,就跟那個河豚魚一樣。
此時的他在自己的家裏,支起了一桌麻將,三個本家弟兄陪著他打麻將。一張破舊不堪的如同剛出土的文物一樣的八仙桌,四個人霹靂啪啪的打牌。
這家八萬,那家東風,下家二餅的喊聲此起彼伏,地上煙頭如午夜的星星一樣遍地都是。
董銘祿嘴裏叼
著煙大罵著“媽的,老子怎麽又點炮了,點怎麽這麽背啊?”
“大哥,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們都是本家弟兄,今天你輸給俺錢,明天你再贏回去,這點錢哥幾個輪流盤一盤唄。”這個名叫董銘軍的二十四歲的小夥子很不屑的喜上眉梢的說道。
“放屁!親兄弟明算賬!你媳婦兒咱哥倆還能輪流使喚啊?”董銘祿很不高興的說道。
“大哥俺沒媳婦兒,你不也是光棍嗎?”董銘軍說道。
“奶奶的,你說這個馬元寶是從哪冒出來的?一天一百八,誰這麽傻給他幹活?”董銘祿說著話,兩隻手在桌子上稀裏嘩啦的劃著一堆麻將牌呢。
“這幾天俺打聽過了,咱們遇到硬茬子了,蓬萊張馬營村的張虎知道吧?這個馬元寶是張虎的馬前卒!那個養殖海參的地方,幕後老板是張虎。”董銘軍一邊碼牌一邊說著話。
“胡扯淡吧你,你水滸傳看多了吧,隻要一報名號,見麵就是哥哥,俺是不是還得雙膝跪地倒頭就拜,大聲喊道,原來是元寶哥哥,小弟有眼無珠冒犯了哥哥,望請恕罪!”董銘祿說道。
“你的意思是,馬元寶狐假虎威?”董銘軍說道。
“沒錯,俺倒要看看是誰敢跟咱們搶飯碗,還一百個人,吹吧!弟兄帶上家夥,咱們登門拜訪,對方要是識趣,一切好辦,要是不識趣,咱就讓他受點皮肉之苦!”
煞時間,這個董銘祿點齊了兵馬三十多人,手裏都拿著一個空心的不鏽鋼管,一米長,直徑四厘米粗,這些人坐著藍色的時風農用三輪車,還是方向盤樣式的,突突突突突突的柴油機冒著刺鼻味道的藍煙。
兩輛三蹦子就來到了馬元寶的碼頭上,砰砰砰砰的,三十多個精壯小夥子從車鬥裏跳了下來。此時的張斌正帶領著弟兄們跟馬元寶在水麵上,飼喂海參撒飼料呢。
這一回頭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一陣大笑,差點沒站住掉水裏麵“哈哈哈哈哈哈,元寶哥,俺以為你遇到了王者級別的地痞惡霸!不曾想是一群土掉渣的青銅級別的。”
身旁的馬元寶趕緊一把拽住了張斌的胳膊。
“喂!你們能不能尊敬一下地痞惡霸這個職業!先把坐騎給換了,最起碼也整兩輛五菱宏光啊?哈哈哈哈,你們可笑死俺了。”張岷桓拿著喂飼料的長柄的大勺子,也是前仰後合的大笑著。
唯獨冷霜麵如冷冰的站立在船上,一雙冒冷氣的眼睛盯著董銘祿,然後冷冷的說道“他們也並非大奸大惡之徒,也是為了生存用歪了心思的窮苦人,一會兒要是動手了,哥幾個不可下死手。”
“喂!你們誰是領頭的!給俺站出來!”董銘祿大喊著。他手裏的鋼管已經露出來了。
張斌,張岷桓,冷霜嗖嗖嗖的如履平地一樣從小船兒上
跳到了碼頭上。抬頭挺胸,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董銘祿的麵前。
此時張斌站在最前麵,張岷桓,冷霜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後,三人呈現三角形。張斌搭上話說道“俺是領頭的,你想幹啥?”
“哼!幹啥?識趣的帶上你的人從哪來回哪去,別趟這坑渾水!俺想漲工資,你一百八一天,你就來了,咋滴跟俺叫板啊?”董銘祿毫不客氣的瞪起眼珠子喊道。
“俺要是不走你能幹嘛?”張岷桓攥起拳頭,眼神犀利如出鞘的鋼刀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董銘祿揮舞手中的鋼管,自上而下如同泰山壓頂一樣,朝著張斌的腦門就劈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張斌一側身,這一鋼管就劈空了,緊接著一個快如閃電的彈拳,張斌的拳背如同被突然放開的彈簧一樣,啪的一聲就打到董銘祿的鼻子上了。
當時董銘祿的鼻子就好像被人用大鐵砸到了一樣,身體倒退了幾步,雙手捂著流血的鼻子哀嚎著“哎呀媽呀!流血了!你們打人!弟兄們!給俺打!”
這個董銘軍見到自己哥哥吃虧了,他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一臉冷峻的冷霜是人狠話不多,他躲過了董銘軍的鋼管,砰的一聲,一個側踢,董銘軍如同離地的皮球一樣,霹靂撲通的翻著跟頭就趴地上了。而張岷桓這邊更狠,基本上張岷桓要麽不出手,一出手百分之九十得玩器械,他躲過鋼管之後,嘎巴一聲,一擰手腕子,繳獲了一根鋼管。
“奶奶的,老子讓你們見識一下張家牛郎棍法!”張岷桓大喝一聲。
煞時間一根鋼管在張岷桓的手裏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更像高速旋轉的電風扇一樣,上下翻飛,劈裏啪啦的避開腦袋瓜子,專打敵人的膝蓋骨,大腿根,胳膊這些地方。
五六個董家弟兄是吱哇亂叫,跟殺豬一樣。全部倒地不起了。董銘祿一看弟兄們吃虧了,索性改變策略了,碰瓷了,躺在地上大喊著“還有沒有王法啊!工錢不給!你馬老板還指使打手打人啊!俺要上法院告你!”
馬元寶走過來蹲下身看著董銘祿說道“嗬嗬嗬,俺早就料到了,你隻知道這裏是碼頭,卻不知道這裏有隱形攝像頭,你們從進來到躺地下的過程,全給記錄下來了,對了,俺還錄音了。要不咱就到法院理論一番?”
這個時候張斌也蹲下身說道“嗬嗬嗬,就你們玩的這一套,都是馬老板的祖宗玩剩下的。”
“哎!張斌俺的老底子你咋又給翻出來了。馬元寶臉色不高興的說道。
“哦!對不住,主要是元寶哥哥的家風太膾炙人口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切入正題。”張斌說著話,從褲兜裏掏出了智能機。
然後用微信開啟了視頻聊天的功能,隨後張虎的麵容,就出現在了董銘祿的麵前
。
“你好,你就是董銘祿,挺精神的小夥子,俺就是張虎,俺侄兒在此地搞養殖海參的項目,還希望你能多多照顧,不然俺親自跑一趟登門拜訪?咱們好好嘮嘮嗑?”張虎看似溫文爾雅,實則鋒芒畢露,殺氣騰騰的語言那是字字誅心,起到了震懾敵膽的作用。
霎時間董銘祿這個坐地虎,變成了坐地貓,因為他麵對的是一隻真正的猛虎,一隻經曆過戰場的猛虎。隻見他眼睛裏流露出了恐懼。額頭上出現了綠豆粒那麽大的冷汗。
“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就不勞煩虎叔叔的大駕了,俺這就撤了。您多多保重。”說著話董銘祿灰溜溜的帶領著自己的弟兄,一瘸一拐的開著三蹦子突突突的離開了碼頭。
“依著俺的脾氣,現在就報警依法嚴辦!”張岷桓說道。
“岷桓師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他們也就是一些欺軟怕硬的老百姓而已,剛才打架就數你下手最狠。”冷霜依然是麵無表情的冷冷的說道。
這個時候張斌說道“想要一勞永逸,必須改變他們的思想,否則他們緩過勁來搞不好還會找麻煩。”
隨後這三個人陪著馬元寶走到了碼頭上一個長條椅子上,並排坐下來了,三個人看著藍色的大海,聽著海浪聲。馬元寶說道“這隻是一個開始,俺有辦法讓他們起內訌,最後分裂成兩派。”
“光分裂他們也不是長久之計,最好能教化他們,也算是造福一方。”張斌說道。
“目前咱們管不了那麽多,俺先想辦法拉攏一部分董家人,為我所用,剩下的看情況再說吧。”馬元寶說道。
這個時候,那個姓朱名叫朱正陽的外村員工走了過來。
“俺滴媽呀!在俺們朱潘村俺外號朱大膽,剛才看到董銘祿,帶領三十多人浩浩蕩蕩的殺奔而來,俺都懼怕三分,你們居然在談笑風生之間,嘁裏哢嚓的就把他們打的服服帖帖的。”朱正陽瞪大眼睛非常驚奇的喊道。
張斌看了看朱正陽這個身體很壯實,體重一百五十斤,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二十六歲的小夥子說道“小夥子好好幹,馬老板的身後是蓬萊張馬營村的老張家,有俺們給你撐腰你盡管放心的幹活。這裏的買賣,幕後老板是張虎。”
“你給俺記住了,這天底下的壞人都是欺軟怕硬,你把他打草雞了,你就是大哥,他們就是點頭哈腰的的小弟。咱憑本事吃飯,合理合法,而這董家人仗著全村人心齊,想壟斷勞動力市場,漫天要價,讓企業老板別無選擇,做他的春秋大夢吧,俺們老張家人心已經非常齊了,可以說是威震八方了,俺們都不敢如此作死,這叫逆天而行,他必遭天譴。”張岷桓站起身走到朱正陽跟前說道。
“俺說剛才董家人如此膽怯,原來這碼
頭的幕後老板是威震八方的蓬萊老張家,沒說的了,俺還有俺們村的人跟著馬老板幹了,死心塌地的幹活了。”朱正陽拍著胸脯說道。
就這麽著馬元寶在老張家的幫助下,首戰告捷,狠狠的教訓了一下董銘祿哥倆,讓董家村的人記住了一句話,欠下的債遲早是要還的,正義可能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太平的日子就這麽悄然無聲的到來了,好日子如同東升的太陽一樣溫暖,幾天以後張虎又追加了八十萬人民幣,交給了馬元寶,算上原來的二十萬,一共一百萬,這樣一來張虎算是馬元寶的合夥人了,因為老張家是最大的股東了。
這一下子有這麽多的資金,馬元寶就準備擴充養殖海參的網箱,想再增加一百五十個。這樣一來,人手不夠用了。
所以馬元寶在一天的晚上,獨自一人把朱正陽給請到了一家飯店的雅間裏,圓形的飯桌上,各種海鮮一應俱全,飯香之氣能讓天上的神仙下凡塵。
“經過這麽多天的磨合,俺發現你有一定的膽量,俺馬元寶有一事相求。”馬元寶拿著一瓶牛欄山二鍋頭給朱正陽倒酒,嘴裏說了這句話。
朱正陽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說道“馬老板拿俺當兄弟,您有話直說。”
“俺要擴充養殖海參的規模,人手不夠,你敢不敢在董家人的眼皮底下高薪招聘員工?”馬元寶一邊吃著海鮮一邊說道。
“老板,老張家的弟兄一百個人在此地,人手差不多了,咋還招人啊?”朱正陽說道。
“他們到此地,真正目的是敲山震虎,震懾董家,如今董家已經不敢炸翅了,老張家的人留下幾個能打的骨幹,剩下的得回蓬萊了。”馬元寶說道。
“馬老板,咱這麽幹這不是卸磨殺驢嗎?萬一董家卷土重來,咱再請他們來?”朱正陽緊鎖眉頭一臉焦急的說道。
“這裏頭的事情你還不清楚,這些弟兄講義氣,為兄弟兩肋插刀,這都沒問題,可是如今俺虎子叔出的資金跟俺的錢,對等了,是最大的股東,如果他的人再住在這裏,時間長了俺就真成俺虎子叔的打工仔了。”馬元寶喝了一口悶酒之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俺不同意!馬老板,弟弟今天鬥膽稱呼您一聲馬哥,你這不是胡扯嗎?沒有虎子叔背後撐腰,董家村的人早就上房揭瓦了,你要是真幹了這過河拆橋,吃飽了打廚子的事情,俺就辭職,算俺瞎了眼,看錯了人!”朱正陽氣急敗壞的瞪起眼珠子,差點拍桌子了。
看到朱正陽如此反應,馬元寶心中暗想“嗯,看來這小子,心還挺公正的。”
然後馬元寶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到了桌子上隨口說道“正陽兄弟,你這個弟弟老哥俺認下來了,這張卡裏麵有十五萬,是你一年的工資,你
隻需要離開碼頭之後,散布消息,你就說,馬元寶的養殖規模要擴充,誰想去幹活,一天四百五,幹得好的有獎金,幹滿一年給交社保,至於遣散老張家的人俺來辦理,你不用管了。”
“你很有錢嗎?俺不稀罕!俺雖然是窮百姓一個,但是俺知道知恩圖報!俺佩服虎子叔的為人,他幹的事情,俺隻能望塵莫及,不過你想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俺不能坐視不管!張斌他們離開的時候,俺就把俺朱潘村的人也同時帶走,你自己在這裏說單口相聲吧,沒人陪你玩了!”朱正陽氣的站起身,差點破口大罵的問候祖宗十八代了。
馬元寶看到朱正陽這樣的反應,忽然笑了起來“嗬嗬嗬,正陽你急什麽啊?這算來算去的,俺跟老張家的交情比你深,你怎麽如此反應啊?”
“俺對事不對人!馬哥你把俺一個人整到這裏,就是要跟俺密謀過河拆橋的事情,俺告訴你,俺出來幹活就是賺錢的,可是這忘恩負義的錢,俺不賺。”朱正陽根本沒看桌子上的銀行卡,就走到門口要離開。
“喂,這裏距離碼頭四十八裏地,黑燈瞎火的你獨自一人走回去啊?”馬元寶轉過臉說道。
朱正陽頭也不回的說道“俺打車回去,記住了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晚上加班費你一分也不能少,少一分錢,你就一個人唱獨角戲吧!”
“你以為俺馬元寶是個卑鄙無恥,見利忘義的小人?俺告訴你,俺也是抗日英雄的後代,俺的祖父馬金山也是一條響當當的好漢!殺鬼子沒尿過褲子!俺在試探你呢!張斌,冷霜留下來,其餘的張氏子孫回蓬萊張馬營村,這是虎子叔的主意,原因很簡單,這些人在村裏都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久留此地,過幾天俺弟妹張棗花來青島,她的本事,能把三個老爺們打的吱哇亂叫的。”馬元寶說著話,人已經走到朱正陽的身邊了。
“真的?”朱正陽一臉懷疑的說道。
“要是說假話,讓俺便秘憋死在廁所裏!”馬元寶說著話,又從皮夾子裏拿出一個銀行卡放到了朱正陽的手裏。
“你錢燒的啊?這都三十萬了,你不過啦?把錢收起來吧。這樣算下來,少說也得再招五十個人,你不得給人家開工錢啊?”朱正陽說道。
“嗬嗬嗬,桌子上的十五萬,是空卡,裏麵沒錢,俺試探人心還得搭進去十五萬,俺這才是真正的讓錢燒的呢?”馬元寶拉著朱正陽的手,走到飯桌前坐下來以後說道。
“嗬嗬嗬,馬哥這十五萬你收起來吧,拿金錢買來的義氣,你敢用嗎?哥們義氣千金難買,不就是招工嗎?俺肯定辦的四平八穩的。”朱正陽拿起銀行卡,跟桌子上的,兩個卡一起放在了馬元寶的手裏。
“你不能光招工,你得離間董
家,讓他們永遠都抱不成團,隻要他們一盤散沙,咱們就有招對付他們。”馬元寶說著話站起身在雅間裏溜達。就跟散步一樣。
“咋離間啊?”朱正陽說道。
“你帶上貴重禮品,去董銘軍的家裏,記著哪裏人多往哪走,進門之後隨便嘮嗑,嘮啥都行,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大聲說銘軍兄弟,為人仗義,交代的事情俺一定帶到!然後你就不要管董銘軍啥反應,轉身就走。回到碼頭之後,張斌就開始散布謠言,就說馬老板給董銘軍一年二十萬,聘請他當技術員,指導養殖海參的技術,而且已經給交了社保了。”馬元寶說道。
這一個密謀,馬元寶是把嘴巴對著朱正陽的耳朵,悄悄的告訴他的。
“如此一來,董銘祿必然心生猜忌,隻要他們生二心,離間計就奏效了。”朱正陽小聲說道。
“這隻是第一步,第二步,你隔幾天就開著俺的大奔,拉著董銘祿出去玩,放心工錢該多少是多少,俺一分也不給你扣除,吃喝玩樂你們可勁造,目的就是一個,讓董家村的人更加堅信,董銘軍已經準備投靠俺馬元寶了。”馬元寶小聲說道。
“第三步,每次遊玩回來的時候,都要告訴酒店服務員,董銘軍是馬元寶的屬下,以後再來玩的時候,把賬記在馬元寶的頭上。”朱正陽說道。
馬元寶笑嗬嗬的說道“孺子可教也,這三步走下來,哈哈哈,別說董家村的人,生二心了,媽的三心,四心都能生出來,不過你記住了,告訴服務員董銘軍是俺的手下的時候,一定要避開董銘軍的視線,你不能直白的說,你得這麽說,哎呀董銘軍為人仗義不願意讓馬老板多花錢,可是馬老板喜得愛將,不表達一下,心裏難受,所以隻能先斬後奏,搶先付錢了。”
如此一個離間計就這麽誕生了,馬元寶以茶代酒跟朱正陽暢飲一番,可就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這二人吃飽喝足了,結了帳走下樓,開著車就離開飯店,目的地就是返回碼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