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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11雷沙有事相求,冷霜比武切磋

  冷霜被老張家的人,安排在了雙龍寨旅店之中,以前的章節裏提到過,這個複古特色的旅店,百分之九十六複原了當年雙龍寨,義匪的大本營,裏麵除了有電燈泡,其餘的電器一概沒有,如果硬要跟五星級酒店比豪華,這個地方,幾乎被五星級酒店給碾壓了。


  所以在這個別出心裁的旅店之中,唯一的特色就是,讓旅客零距離感受一下當年,義匪的生活起居,更重要的是,這裏的飯菜那是一絕,全是硬菜,相當於水滸傳裏麵的梁山好漢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豪邁景象,而且味道還是非常好吃滴。比如說火紅色的紅燒肉,九轉大腸,大盤雞,大鐵鍋燉排骨,醬牛肉,醬驢肉,等等等等都是在這裏能吃到的,至於主食,那絕對是如同山東人的性格一樣,厚重,份量足,那就是大包子,牛肉餡,豬肉餡,最出名的就是排骨餡的。至於早餐那也是一個直徑二十五厘米的複古的黑瓷碗,裏麵裝著滿滿一大碗的山東打鹵麵,滿到啥程度,滿到在碗口位置帶了一個凸起的,圓潤的如同山包一樣的尖,綠色的蔥花往上一撒,帶著黑木耳,雞蛋花的鹵子往上一澆,如同綠水環繞青山一般。


  所以盡管睡覺的地方,比較簡陋,不過那些商業界的超級大老板,就圖一個新鮮感,在就是滿足一下自己的胃。這樣一來,人氣一年四季還是很旺盛的。


  講到這裏,咱們回到主題,話說這冷霜被安排在這裏,他還是很滿意的。行李往床上一放,就準備在此地歇息了。那麽冷霜在此地歇息的事情,我們一會兒再接著說。先讓他整理一下內務,熟悉一下環境。


  咱們話分兩頭說,再說一說那個被馬銅錢,開車送往張虎的家裏的雷沙,話說這個雷沙把肩膀上的土特產放在了門口,就叮咚一聲按響了門鈴。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平安,張虎家的二公子,從二層樓裏麵,穿著一雙粉紅色的棉拖鞋,手裏拿著一個智能手機,上麵正在跟他的大哥張誌兵聯網玩吃雞遊戲呢,這個小平安,是一邊走路,一邊看著屏幕,跟隨著自己的大哥跳傘。


  不緊不慢的就走到了大門口,也不問外麵的人是誰,直接把門給拉開了。


  “你是誰?走錯門了吧?”張平安看著雷沙一臉問號的說道。


  “你好,小朋友,我叫雷沙,我找你們村的大領導,張虎。”雷沙很禮貌很客氣的麵帶笑容的說道。


  “你這孩子,一天天的就知道玩遊戲,家裏來客人了,趕緊進去通報。”站在雷沙身後的馬銅錢看到小平安低著頭玩吃雞,不搭理雷沙,有點看不下去了,就緊鎖眉頭板著臉,訓斥自己這個本家小舅子。


  “哎呀,姐夫你別催我,我跟我哥哥跳G港,這個地方人多,必須全神貫注

  ,否則就落地成盒了,你帶著這個叔叔進去吧。”張平安依舊低著頭,站到了門的一側,一邊操縱虛擬人物一邊跟馬銅錢說話。


  馬銅錢搖搖頭歎口氣,無奈的帶著雷沙走進了院子,而小平安就此再也沒挪窩,直接坐在門樓子下麵的門墩上,專心致誌的玩遊戲了。


  而走進了客廳,雷沙看到張虎坐在沙發上麵看報紙呢。於是乎他把滿滿一編織袋的土特,產放在客廳的地板上,站直了腰板,右手唰的一聲甩到了太陽穴的位置,大聲喊道“老領導同誌,戰士雷沙前來報到!”


  這一聲氣貫長虹的呐喊,一下子把張虎帶回了軍營,隻見張虎本能的站起身,身姿挺拔如鐵塔一般,唰的一聲回敬了一個軍禮。


  “哈哈哈哈,雷沙,我說這幾天,門前的喜鵲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原來有貴客登門啊,別站著了,趕緊坐下。”張虎三步並做兩步走到雷沙麵前,拉著雷沙的手把他讓到沙發上坐下。


  馬銅錢見到自己使命已經完成,就辭別了張虎,回家去了。張虎目送著馬銅錢離開了。


  “咱們是革命兄弟,是戰友,你來就來唄,咋還帶東西啊?”張虎看到放在地上的,鼓鼓囊囊的編織袋,就對雷沙說了這句話。


  此話一出似乎說到了雷沙的痛處一般,隻見原先還麵帶笑容的雷沙,臉上立即陰雲密布愁容滿麵,低著頭不說話了。


  張虎看到雷沙的變化,就低著頭看著雷沙說道“咋回事,家裏出事兒了?你虎子叔我是直脾氣,不喜歡拐彎抹角,要是真出事兒了,你盡管說來,天大的事,你虎子叔替你兜著。”


  雷沙緩緩的抬起頭說道“虎子叔,我是萬般無奈,才找您的,您能借我點錢嘛?”


  “說,借多少,咱們曾經都是軍人,你有困難了,俺一定火力支援。”張虎緊鎖眉頭,非常認真的說道。


  雷沙猶豫了半天,咬牙,閉眼的吞吞吐吐的說道“四十萬。”


  “你借這麽多錢幹嘛?要是創業,我百分之百的支持。”張虎說道。


  雷沙搖搖頭接著說道“我還創業,如今我入不敷出,我都快成無業遊民了。”


  “哎呀急死我了,咋回事?趕緊竹筒倒豆子痛快點。”張虎急脾氣一上來,那就是一個大炮仗,隻見他如同屁股底下坐彈簧一樣,騰的一聲站起來雙手掐腰的說了這句話。


  雷沙也站起身繼續說道“事情得從一個月前說起,我家裏有一個一母同胞的哥哥,他到濰坊這邊打工,結果傍晚到菜市場買菜,準備回出租房做飯的時候,被一輛無牌照的轎車給撞了,司機肇事逃逸,至今還未找到,我哥哥高位截癱,現在還在醫院裏麵躺著呢,醫藥費都已經是天文數字了,我爹一夜之間愁白了頭。”


  張虎聽到這句話以後,心中

  怒火就如同大火爐一樣燒起來了,他氣的雙手掐腰原地轉圈,緊鎖眉頭的說道“豈有此理!無證駕駛,無牌照的車輛,已經是違法了,又肇事逃逸,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媽的,俺老張就是退役了,俺要是還在軍隊裏,俺逮著他直接槍斃了他。”


  緊接著,張虎走進了臥室,關上門,給濰坊市的交通局,交警大隊的人打去了電話“黃隊長,你幫我查一查一個月前在濰坊有沒有一起肇事逃逸的案件。”


  “虎子叔,您沒看新聞啊?這件事兒我們交警大隊已經知曉了,肇事司機經過警方排查,姓甘名叫甘崇彬,可是信息核對之後發現這小子是假的身份信息,真實姓名不知道。至於長相,由於路口監控拍下來的,很模糊,加上這小子戴墨鏡,戴了一頂鴨舌帽,所以長相上,也是含糊不清的。”交警大隊的黃隊長說道。


  “你說啥?一個月了,還不知道肇事逃逸的人是誰?你們是吃幹飯的啊?趕緊把這個草菅人命的家夥給俺挖出來,現在傷者還在醫院裏躺著呢,醫藥費都快把一個家庭壓垮了。”張虎的火爆脾氣一上來,誰都攔不住,他是一點情麵都不講,直接把這個黃隊長給訓斥了一頓。


  而黃隊長深知張虎的脾氣,那也隻能生受著,把心中的怨氣全部記到那個肇事司機的腦袋上了。


  掛掉電話的張虎走出臥室,走到雷沙的身邊對雷沙說道“事態緊急,我就不留你過夜了,廚房裏還有些饅頭,飯菜,我讓你嬸子給你熱一熱,你湊合著吃,完事兒以後,讓我侄子張斌開車,現在就送你回濰坊,救命要緊,媽的,你看著,我逮著那個肇事逃逸的司機,我扒了他三層皮,讓他十倍百倍的賠償你們。”


  這一句話說出口感動的雷沙是淚流滿麵,痛哭流涕的說道“虎子叔,咱可是萍水相逢,我來你這裏,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如今誰能有這個實力,這麽大方的慷慨解囊啊?不曾想你能如此仗義。我真是不知說什麽好了。”


  “雷沙,軍人要說窮,那真是窮的叮當響,窮的就剩下戰友情了,要說富,那可真是富可敵國,就這一份火熱的戰友情,你花多少錢都買不來,這一份火熱的戰友情,可以在戰場上給彼此擋子彈,你說它能值多少錢,它是無價之寶。所以感謝的話就不必多說了,帶上東西,趕緊跟著張斌回濰坊,幫助你父母照顧你哥哥,至於賠償問題,你虎子叔給你做主,給你兜著。”張虎說道。


  “東西您必須收下,家裏也拿不出啥值錢的東西了,但是禮數我懂,用人辦事,不能空手,就是一編織袋核桃,自己家地裏長的,您別嫌棄。”雷沙擦著眼淚說道。


  “你不拿走,就是在陷我於不義啊,你如今是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這個時候我收你的禮,老張家的祖宗家法都不容我啊。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等事態平息以後,你要是不嫌棄,你就來這裏打工得了,我們村跟濰坊的企業家遊海龍合作,創辦了影視公司,將來你當群演也行,當後勤保障的搬運工也可以,要是都不願意幹,養驢廠開春就動工建設了,建成之後,你就當飼養員,放心工錢絕對讓你滿意。”張虎說道。


  “沒問題,咱有的是力氣,等家裏安頓妥當之後,我就來您這裏打工。”雷沙點頭哈腰千恩萬謝的說道。


  隨後,雷沙在張虎的家裏,胡亂的吃了一頓飯,填飽肚子,勉為其難的帶著核桃,坐上了張斌的雪佛蘭轎車,就準備返回濰坊了。臨行前張虎把一張五十萬的銀行卡,交給了張斌,嘴上說“路上注意安全。”


  可是手卻輕輕的拍了拍張斌的手背,張斌是出了名的粗中有細,更何況他早已從張虎的口中知曉,雷沙的來意了,所以他心領神會,衝著張虎點點頭,就把轎車開走了。


  看著遠去的轎車,張虎心中暗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江湖險,人心更險,這個雷沙,雖說是戰友,畢竟萍水相逢,我必須搞清楚,倒底有沒有這麽一回事,社會就是一個大染缸,這一身鬆枝綠,不是所有的人都不會褪色滴。”


  張虎想到了萍水相逢這四個字,忽然想到了被他安排在雙龍寨旅店裏麵的冷霜了,此時他心中又在琢磨“冷霜,我師叔冷寒冰的孫子,這小子是擱哪冒出來的,當年我師叔冷寒冰,為了一個日本姑娘,跟我爹翻臉,不聲不響的脫離隊伍,這件事兒,害得我爹到老了,隻要一提到冷寒冰,他老人家絕對是板著臉跟長白山一樣,眼睛瞪的跟雞蛋一樣。噢,現在日子好了,張家出人頭地了,封侯拜相了,師叔的後人出來了,攀親戚,認同門,我咋感覺這事兒,就是蹭熱度,攀龍附鳳啊。”


  想到了這裏,張虎一轉身看到張平安還坐在門墩上,還在那裏專心致誌的玩吃雞呢。


  “平安,你寒假作業寫完了嗎?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吃雞,雞就那麽好吃啊?哪天把你扔雞窩裏,讓你吃個夠,趕緊寫作業去,不然揍你個兔崽子。”張虎眼睛一瞪好似鈴鐺,大聲嗬斥小平安。


  小平安對張虎還是很敬畏的,他很識趣的說道“知道了爸爸。”


  然後張平安,退出遊戲,低著頭回家了,目的地,是自己的寫字台,任務寫作業。看著兒子的背影張虎很是喜愛,他搖搖頭笑嗬嗬的走出了家門,徑直來到了冷霜居住的旅店,剛走到旅店的大門口,就看到院子裏圍了一圈人,有金發碧眼的外國遊客,也有說著方言的中國外地遊客,也有白發蒼蒼的老者,也有稚氣未脫的孩童,也有三


  十而立的小夥,也有長發飄飄的姑娘,美女。


  “幹什麽呢,沒聽說旅店增加了耍猴賺錢的項目啊?”張虎看著人群,心中暗想。


  “中國功夫!歪瑞故德!”一個身高一米八的金發碧眼的外國小夥子,一邊鼓掌,一邊叫好。


  這更加刺激了張虎的好奇心,他更加想整明白,人牆裏麵是一個啥情況,所以張虎就擠過人群,來到了人牆的最裏麵,這下算是看清楚了,原來是張岷桓,還有冷霜在那裏比武切磋呢。


  那是飛沙走石,拳腳相碰,如彗星撞地球一樣,力道足足有十成功力。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此時的張虎並沒有上前阻止,而是專心致誌的,如同青歌賽的評委一樣,看兩個招法一樣的武林高手比武。


  隻見張岷桓腰部發力,猛的向前跳起半米高,上身直接一個劈拳,直奔冷霜的麵門,這一招也有名字,名叫白猿跳山澗。形似一隻白猿跳過一條山澗而得名。


  這力道非常足,身體下落的慣性,加上出拳的力道,若是真打到臉上了,必然是滿臉開花,如玫瑰花盛開一般,火紅豔麗。


  可是冷霜眼疾手快,快速的往後退了一步,張岷桓直接一拳打空了,身體呈現出了前傾形態,如同一個彎曲的辣木棍一樣,更像一個立起來的月牙,這個武術招式就是如此,一招不中,必然盛極則衰,如此姿勢正好暴露了張岷桓的遭受攻擊的目標,肚子,心窩,冷霜抓住了這短短半秒鍾的機會,直接一招蛟龍出海,左腳往前踏出一步,右腳發力,猛的一個高抬腿,這力道能直接踢成一字馬的感覺,這一腳的著力點,不是腳背,更不是腳掌,是腳尖,而目標就是張岷桓的心窩。真的如一條蛟龍飛出滄海一樣。


  “岷桓小心,蛟龍出海必然一飛衝天。”在一旁觀戰的張虎直接就認出了張家拳的招式。所以神情緊張的喊出了這句話。


  隻見張岷桓,直接把身體往左邊一閃,然後一個鷂子翻身,這一招足以把人踢岔氣,吐血的招式,居然被他躲過去了。冷霜右腳往上彈踢腿,踢空了,右腿就落地站穩了。


  張岷桓也一個翻轉站穩腳跟,正臉對著側著身站立的冷霜,此時他倆的直線距離一米五左右。


  “這個冷霜果然是個高手,難怪棗花姐接不住他兩招,我如此勤學苦練拳法,也隻是勉強接住這小子六招。”張岷桓眼睛盯著冷霜,心中就是這麽想的。


  “看來得出奇招取勝,幸好我跟遊北辰學過太極。”張岷桓想著這句話,就深呼吸,把氣息調勻,兩腿分開微微下蹲,兩隻胳膊慢慢抬起,又緩緩落下。


  冷霜一轉身看到張岷桓如此姿態,就說道“你跟誰學的太極拳?”


  張岷桓撇撇嘴笑了笑說道“跟一個仙風道骨的世


  外高人學的,雖然隻有六成功力,不過對付你,夠用了。”


  冷霜雙手交叉抱著自己的肩膀搖搖頭也笑了笑說道“嗬嗬嗬嗬,你想以柔克剛,想法不錯,關鍵是你能不能運用好太極拳的招法了。”


  話音剛落,冷霜的左腿,快速的往右前方一跳,右腿借助跳躍的慣性,直接一個橫踢腿,這一招叫做霸王甩鞭。


  目標是直奔張岷桓的大腿根,張岷桓身體往後一退,左胳膊就順著冷霜右腿踢過來的這股勁兒,往右手位置,斜上方一帶,然後一個進步,左腳勾住冷霜站在地上的左腳,兩隻胳膊重合在一起,右腳迅速往前挪動,同時雙手往前一推,瞬間冷霜失去了平衡,腳下無根,就無法發力,立即一個仰麵朝天即將倒下。


  張虎見到院子的地麵上,有一塊饅頭大小的石塊,如果冷霜倒下,必然後腦勺磕在石頭上,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張虎一個箭步衝上去,右手一推冷霜的後背,冷霜一個踉蹌,這才沒摔倒,算是站穩了腳跟。


  冷霜一轉身,見到身後的張虎,立即一個抱拳禮大聲說道“多謝師伯出手相救,不然我可就慘了。”


  張虎不溫不火,不冷不熱的說道“不用客氣,都是一個師父交出來的,我也不能眼看著你出危險,而不相救,你小子功夫不錯,張岷桓在此地那也算是罕逢敵手了,跟你過招,一直處於下風,迫不得已使用了太極拳,嚴格來說,你的拳法略高一籌。”


  就說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圍觀的遊客立即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那是啪啪啪啪啪的久久不息。


  過來好長時間,掌聲平息以後,也不知道是那個不開眼的家夥,從人群當中走了出來,當著張虎的麵說道“看來這個中年人也是一個高手,我叫滕邊宿郎,來自日本,學過空手道,還是跆拳道黑帶,今日看到貴國的一場非常精彩的比武。有些技癢,想和閣下比試比試,絕無他意,純粹就是切磋,互相學習。”


  張虎看著身高一米六左右,穿著藍色衝鋒衣,咖啡色的褲子,一雙黃色的高筒皮靴,單眼皮,小眼睛,厚嘴唇,高顴骨的臉頰,還算不難看的滕邊宿郎,張虎心中暗想“小日本,現在雖說中日關係正常化了,兩國人民也正常交往了,可是我怎麽一見到日本人挑戰中國功夫,心裏老是感覺別扭。”


  最後還沒等張虎說話,還沒有表達應戰還是不應戰的時候,冷霜就站了出來衝著張岷桓,還有張虎又一個抱拳禮之後說道“師弟,師伯,我知道你們對我有些偏見,微詞,一個小時之前,岷桓師弟就是因為我的身世,還有我打敗了棗花師妹,所以心中不服,才找我比武想搬回麵子,不過咱再打再鬧,那也是咱自己家的事情,那叫打斷骨頭連著筋,如今日本

  朋友發起挑戰,我來應戰,正好證明一下,讓你們看看,我們冷家是不是一條響當當的好漢。”


  張虎衝著冷霜點點頭,隨後說道“自己小心點,他敢挑戰,必然有必勝的把握。”


  冷霜點點頭說道“師伯盡管放心。”


  隨即滕邊宿郎,還有冷霜就拉開了架勢準備開打了,圍觀的人裏麵有幾個黑人朋友,還有幾個英國的身高一米八的遊客,居然暗地裏下賭注,賭冷霜贏,還是滕邊宿郎贏。


  就在他們如此荒誕可笑的,暗地裏下賭注的時候,冷霜跟滕邊宿郎開打了,二人一交手,冷霜就感覺滕邊宿郎,不是浪得虛名,確實是一個高手,出手淩厲,力道很老辣。


  經過一番艱難的鬥法,滕邊宿郎足足接住,化解了冷霜十招,最後冷霜用一招簡單有效的側踢腿,冷霜完勝滕邊宿郎。冷霜伸出右手把躺在地上的滕邊宿郎給拉了起來,並且很有禮貌的,再一次的抱拳禮之後,說了一句“承讓了。”


  如此情景,讓壓冷霜贏的家夥賺錢了,壓滕邊宿郎贏的人輸錢了。贏錢的人高興的差點跳起異國舞蹈,輸錢的人,恨不得衝上去把滕邊宿郎給揍一頓。


  這一次在場的中國人,張家兄弟,包括張虎在內,沒有一個高興的呐喊,拍手稱快,因為他們心中早已充滿了自信,祖國強大了,沒有人可以騎在中國人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了,在他們心中,勝利完全就是沒有懸念的東西,這就是真正的強者不需要大吼大叫,大打出手證明自己的強大,而是我往那裏一站,你就不敢打我,對我畢恭畢敬。


  這個滕邊宿郎立即雙腿並攏,一個大鞠躬,然後用不太標準的漢語說道“中華武術博大精深,而且武德修為更是讓我望塵莫及,我想拜這位大叔為師也不知他能否答應。”


  此話一出,冷霜一轉臉看著張虎,那個意思就是問“師伯,這咋整啊,我這一出手,還打出了一個師弟。”


  張虎背著手走到到了滕邊宿郎的麵前,而冷霜就站在張虎的身後,冷霜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師伯給冷霜他自己豎起了大拇指。看到這一幕,冷霜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他的心中樂開了花“老張家接受我的存在了,對老冷家冰釋前嫌了,重歸於好了。”


  “滕邊宿郎,想要拜師,就得按著中國的規矩來,旅店裏缺少一個刷盤子,洗碗的,不用多,你先在這裏洗十天的碗,刷十天的盤子,沒有工錢滴。然後到水果深加工的工廠,當搬運工一個星期,同樣沒工錢,不過這兩個工作,吃飯管飽,睡覺舒適。”張虎說道。


  這個滕邊宿郎,沒有像七十多年前的日本鬼子那樣,感覺是侮辱了自己,而大吼大叫,而是非常謙卑的一個鞠躬,心中暗想“這必定是師父磨練我的耐心

  ,恒心,決心,如果我這點苦都咽不下去,如何能學習更加厲害的中華武術。”


  “師父,弟子一定盡心盡力。”滕邊宿郎站直了腰板之後,麵帶笑容非常謙和,恭敬的對張虎說道。


  “那就付諸實施吧。”張虎說完了這句話,一轉身,就拉著冷霜的手,往自己家走去,這一路上就沒放開冷霜的手。


  到了家以後,張虎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把冷霜讓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而張虎自己坐在了冷霜的對麵。


  “師伯,我的曾祖父叫什麽名字啊?我也好快一點的認祖歸宗啊。”


  張虎思索一番之後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對你合盤托出,咱們的這一套張家拳,其實不叫張家拳,叫淩雲搏擊拳,當年我爺爺張德仁,還有你的曾祖父冷穹天,還有一個叫劉鎮江,還有一個叫童繼輝,這四個人我爺爺是大師兄,你的曾祖父是二師弟,劉鎮江是三師弟,那個童繼輝是老四,小師弟。這兄弟四人師承煙台的一個武術大師李騰龍。後來時局動蕩,你爺爺跟隨我爹參加過八路軍,後來的事情,就是你現在出現在我麵前的原因,我就不多說了。這個劉鎮江最後戰死沙場了,無後,這個童繼輝有一個女兒,當了內蒙的武警部隊的特戰隊員,估計也快退役了。而且童繼輝的大名也被記載史冊了。”


  冷霜仔仔細細的聽完了這段蕩氣回腸的,充滿俠肝義膽的抗戰故事,算是把斷片的家族曆史,給接上了,他現在終於找到根了,就差去一趟醫院,進行一次科學,嚴謹的DNA比對認親了。一想到這些,冷霜就高興的恨不得用大喇叭宣傳一下了。


  “從今天以後,你不能住旅店了,都是自家兄弟,趕緊回旅店把行李拿到張岷桓的家裏,就說我安排的,你暫且在他家住幾天,完事兒以後,我幫你聯係冷家的後人,你的家族,混的還湊合,有一枝的族人,當了一個包工頭,手底下有一百八十多個泥瓦匠,負責給別人蓋房子,蓋養豬場啥的,這個包工頭,暗地裏練武,他的下屬們根本不知道他是一個武林高手。”


  就這麽著,冷霜服從命令聽指揮,回去拿行李了,就等著認祖歸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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