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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古怪老頭的兵法

  天空中還有繁星,一閃一閃的如同晶瑩剔透的水晶一樣掛在天上,盧廣孝躺在張岷桓家的雙人床上,他的旁邊睡著鼾聲如雷的張坦克。


  盧廣孝看了看智能手機,下半夜三點半,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他再次閉上眼睛準備接著睡覺,但是盧廣孝怎麽也睡不著了,因為張坦克老爺子的呼嚕聲不是一般人能適應的。


  “好家夥,難怪這老爺子叫張坦克,這鼾聲就跟坦克發動機的轟鳴聲差不多。”盧廣孝兩手捂著雙耳,心中暗想著這句話。


  盧廣孝就在這麽一個環境下,似睡非睡的熬到了天亮,他穿好衣服,從行李箱裏拿出自己的牙膏,洗漱了一遍,伸個懶腰,迎接著第二天早晨的到來。


  他一轉身看到張坦克老爺子睡意正濃,就沒有叫醒他,看著老爺子古怪的有點可愛的樣子,盧廣孝搖搖頭苦笑著,走下樓,來到院子裏呼吸著帶著大海味道,早晨的空氣。


  盧廣孝以為張坦克老爺子真的還在熟睡當中,不曾想老爺子早就醒了,在那裏裝睡,他見到盧廣孝起床下樓了,也穿好衣服,悄悄的站在窗戶前,拿著山寨版本的望遠鏡,觀察著盧廣孝的一舉一動。


  此時的老爺子心中想著一句話“這個盧廣孝俺必須盯緊了,摸清楚他的意圖。”


  有了這個想法的張坦克老爺子,拄著拐杖走到了床邊上,拿起一個電話機,這個電話機是一個隻能在這一棟樓裏麵使用的,電話機的另一頭,是張岷桓兩口子睡覺的房間。


  “岷桓,趕緊起來,客人已經起床了,你還在睡懶覺,從現在起,五爺爺命令你,盯緊了盧廣孝的一舉一動,有情況隨時報告,記住了,此事不能讓你斌子哥知道,做事兒機靈點。”張坦克坐在床上拿著話筒,像一個老將軍一樣給自己的孫子下命令。


  “是,保證完成任務。”電話機那一頭的張岷桓帶著睡意,眯著睡眼,打著哈欠說道。


  聽到張岷桓如此睡意朦朧的聲音,張坦克有點不高興了,他緊鎖眉頭的說道“打起精神來,不能讓侯家鑽空子。”


  “是!保證完成任務!”這一次張岷桓瞪起眼睛聲音高了八度,大聲喊道。


  把睡在身旁的,兒子,還有媳婦都給嚇的一哆嗦,從睡夢當中驚醒了,娘倆齊刷刷的瞪著雪亮的,驚訝的眼睛看著張岷桓。


  “豬腦子?誰讓你這麽大嗓音的,這要是在當年的抗戰的戰場上,我一腳踹死你,怎麽著,你是不是要拿著大喇叭,把咱倆的密謀廣播,宣傳一下啊?。”張坦克老爺子壓低了嗓門訓斥自己的孫子。


  然後他氣呼呼的掛掉了電話,坐在床邊上,呼呼的喘著氣,心中暗想“岷桓這孩子,愣頭愣腦的,這麽艱巨的任務,他很難完成。可是我還能找誰呢?可恨啊,我歲數大了,要是二十八歲的時候,這點活,我一個人就能完成了。”


  想到這裏,張坦克老爺子,繼續走到窗戶跟前拿著望遠鏡,觀察著盧廣孝的一舉一動,他透過窗戶看到,盧廣仲坐在院子裏的一個凳子上,拿著紙筆,記錄著所見所聞,很是專注。


  “哼,還挺專業的,八成是在記錄張家莊,村子裏的路線圖,為他完成任務以後怎樣逃跑,留後路。”張坦克老爺子看到盧廣孝的舉動,是冷笑一聲,心中暗想著這句話。


  就在張坦克老爺子在那裏觀察敵情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盧廣孝,忽然站起身走進了二層樓,緊接著張坦克就聽到了一樓的張岷桓,盧廣孝兩個人正在交談,張坦克老爺子走到樓梯口,仔細的聽這二人的談話。


  他發現,張岷桓對盧廣孝並沒有多大敵意,可謂是談笑風生,就跟好朋友一樣。


  “岷桓,我要下樓遛彎,趕緊扶著我下樓。”張坦克衝著一樓喊了一句。


  “奇怪了,五爺爺平日裏身體很好,自己上下樓沒問題。”樓下的張岷桓疑惑不解的對盧廣孝說道。


  “我們趕緊上去看看吧,五爺爺歲數大了,正所謂歲數不饒人,我看以後讓他住底層一樓,我住二樓吧,這樣他遛彎也方便。”盧廣孝說著話就走在了張岷桓的前麵,倆人一前一後出現在了張坦克老爺子的身旁。


  二人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張坦克老爺子走下了樓梯,來到了院子裏,盧廣孝便對張坦克老爺子說道“今日我陪著您遛彎可好?”


  張坦克老爺子揣摩一番回答“沒問題。”


  說話間,這爺倆,一左一右,並排而行的來到了大街上,這五爺爺走在張家莊的街道上,那真是如同衣錦還鄉的將軍一樣,受人敬重,一些吃過早飯的準備開轎車去上班的張氏子孫,見到張坦克老爺子,那是畢恭畢敬,笑臉相迎的說道“五爺爺早上好。”


  而張坦克老爺子也是笑臉相迎的跟這些小輩人打招呼,還千叮嚀萬囑咐,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我的這些孫子,不是親孫子,甚至比親孫子還親,整個張家莊的每一個張氏子孫的家我都住過。”張坦克老爺子對身旁的盧廣孝說道。


  盧廣孝說道“這個村子真是一個充滿了孝道,正義,同時又很彪悍的村子,看來我沒有白來啊。”


  張坦克老爺子此時走到了張家莊中心大街上,在街邊上有三個已經廢棄了的直徑兩米,厚四十厘米的碾盤,平躺著碼放在一起,就如同石凳子一樣。


  盧廣孝就攙扶著張坦克老爺子坐在了碾盤上,這個時候張坦克老爺子說道“小夥子,你在這裏吃喝玩樂,我都不反對,但是你就是不能用這裏的題材拍電視劇。”


  此時的盧廣孝,也不急著證明自己不是壞人,他始終堅信日久見人心,況且拍電視劇不是吃飯喝水那麽簡單,嘴一張,就搞定了,所以盧廣孝聽到張坦克老爺子說這一番話,就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好好好,您說不拍了,咱就不拍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準反悔。”張坦克老爺子看著盧廣孝的眼睛說道。


  盧廣孝再一次的點頭,就差對天發誓了,見到如此信誓旦旦的誓言,張坦克老爺子暫且相信了盧廣孝的話。


  接下來的時間,這爺孫倆,暢談起來,可是張坦克老爺子是久經沙場的老兵,那心眼多的如同河底的泥沙一般,他再也沒有提及關於抗戰時期的故事。


  而是叉開話題樂嗬嗬的說道“盧廣孝,咱爺孫倆也算是有緣分。以後再來張家莊,隻要在村子裏報我的名號,那個雙龍寨旅館不會收你的錢財,會免費的。”


  盧廣孝聽到這句話,那是頻頻點頭,笑嗬嗬的接受了老頑童的熱情邀請,殊不知,這是老頑童的欲擒故縱之計。


  就在這爺孫倆暢聊甚歡的時候,一輛白色的大奔開了過來,吱嘎一聲刹車片摩擦的聲音,另外一個傳奇人物馬元寶開著車停在了二人的麵前。


  馬元寶從車窗上探出頭大聲說道“呦,五爺爺,吃早飯了嗎?在這裏幹嘛呢?”


  “元寶,你個精細鬼,來我的地盤幹嘛?”張坦克老爺子說道。


  馬元寶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五爺爺,您跟我爺爺馬金山也是戰友,論輩分我也該叫您一聲爺爺,怎麽防孫子跟防賊一樣。”


  張坦克老爺子抬起頭嗬嗬嗬的笑了幾聲說道“你這個後生,咋不識逗呢?雖然你的曾祖父馬旺財,幹了很多缺德事,你爺爺馬金山,當年也是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沒幹好事兒,不過民族大義麵前不含糊,是條好漢,快說到我的地盤上幹嘛?”


  馬元寶搖頭苦笑之後說道“五爺爺,我祖上的黑曆史咱能不提了嘛?不管咋說,我爺爺最終走上了抗日救國的道路,沒當漢奸,賣國賊。”


  馬元寶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打量了幾眼盧廣孝。火熱電子書

  “我說你家的黑曆史,就是給你敲一個警鍾,讓你不要做,當代的馬旺財。”這古怪老頭張坦克麵對馬元寶,是嘴上一點不積德,不留情,專門挑人家的黑曆史說事兒。


  “行,五爺爺,我本來是想您了,過來看看您,還帶了兩瓶茅台,兩隻正宗的德州扒雞,看來我們家始終不受待見啊!算了我走了。”馬元寶說著話就把轎車啟動了。


  張坦克老爺子一聽說,有酒,有扒雞,那可是上等的下酒菜。立即話鋒已轉,笑嘻嘻的說道“你早說嘛,老地方,你把這些東西送到村東頭的蘋果園子裏,機靈點,斌子,岷桓不讓我喝酒。”


  馬元寶眯著眼睛搖搖頭笑嘻嘻的沒說話,他心中暗想“真是一個怪老頭,收禮都偷偷摸摸的。”然後他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直奔目的地。


  看著走遠的馬元寶,張坦克老爺子轉過身對盧廣孝說道“剛才的事情,你什麽都沒看見,沒聽見,你要是敢泄露軍機,你馬上離開張家莊,永遠不要來了,知道嗎?”


  盧廣孝聽到這句話,那是高頻率的點頭,表示自己保證跟革命老前輩在一條戰壕裏,絕對不會背叛。


  張坦克老爺子見到盧廣孝又一次表忠心了,就瞄了一眼一根電線杆,就對盧廣孝說道“咱倆人有代溝,你的人生經曆我聽不懂,我的人生經曆,你聽不懂,五爺爺去張家莊的棋牌室,找人下象棋去了,你自己在村子裏溜達溜達。”


  “五爺爺,我陪著您吧。”盧廣孝十分恭敬的站起身溫和的說道。


  “放心,五爺爺的腿腳還算硬朗,你自己去玩吧,找村裏的同齡人聊天,打牌,交朋友都行。”張坦克老爺子摸了一下盧廣孝的腦袋,又揮揮手,非常慈祥的說道。


  然後張坦克老爺子轉身,拄著拐杖,一拐彎,往南走,沿著水泥路走去,逐漸的消失在了盧廣孝的視野當中。留下了有些擔心的盧廣孝,站在原地。這盧廣孝左思右想感覺不踏實,他心中暗想“五爺爺是跟我出來遛彎的,若是出了閃失,別說拍電視劇了,我都沒法跟斌子,張岷桓交待啊,不行,我還是趕緊悄悄的跟過去看看情況吧。”


  說話間,盧廣孝就悄悄的跟在張坦克老爺子的身後,暗中保護老爺子。


  講到這裏,咱們先說張坦克老爺子,話說這個老偵查兵,反跟蹤技能,已經長在骨髓裏了,他很快發現了盧廣孝在跟蹤自己,他故意佯裝不知,繼續趕路,不一會兒張坦克老爺子,就走進了棋牌室,他可不是來下棋的,盡管那些棋友們熱情的跟他打招呼,張坦克老爺子也隻是笑了笑,就從棋牌室的後門溜走了,等盧廣孝走進棋牌室的時候,發現全是老頭,唯獨不見坦克老頭。一下子著急了,急的他緊鎖眉頭,原地轉圈,又跺腳。


  沒法子,他快步跑向了張斌家的二層樓。說到這裏,盧廣孝暫且不說了,接著說張坦克老爺子,他甩掉跟蹤以後心中得意洋洋的說道“哼,跟我玩跟蹤,我跟蹤,暗殺小日本的時候,你還是遊魂野鬼沒投胎呢,切。”


  然後老爺子拄著拐杖,在胡同裏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張家莊的民兵警務室,這裏麵是整個張家莊的眼睛,攝像頭的控製中樞,每一條街道,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有隱藏起來的攝像頭,這些攝像頭,被偽裝成房頂的磚頭,樹杈上的樹枝,電線杆子上麵的一個廣告牌。


  外來人根本不知道攝像頭的位置。整個張家莊,幾乎是固若金湯,警務工作幹的非常到位,而攝像頭的中樞係統,跟公安局聯網。


  “坦克叔叔,您老人家怎麽來了?”一個四十多歲,身穿地攤貨迷彩套裝的張氏子孫見到老爺子,非常恭敬的說道。簡直就差敬軍禮了。


  “我來視察工作的,村子裏的警務工作一定要嚴格把控。”老爺子拄著拐杖站在門口說道。


  “是,請老首長放心,張家莊固若金湯,沒人敢捋虎須。”這個張姓後人這一回倒是如同軍人一樣給張坦克老爺子敬禮了,其實就是逗老爺子開心,他深知老爺子脾氣古怪,指不定又有啥稀奇古怪的做事風格,新鮮出爐了。


  老爺子走到電腦前,像一個戰鬥指揮官一樣,盯著電腦屏幕說道“不要大意了,敵人會出現在你想象不到的地方。”


  老爺子本來不懂電腦的操作,可是他下意識的用蒼老的,手筋嶙峋的右手,擺弄鼠標,鍵盤。


  一看到老爺子不懂裝懂的瞎搗鼓,這個名叫張本東的中年人立即上前製止,他輕輕的按住老爺子的手說道“坦克叔叔,您隻能看,不能瞎搗鼓,這東西精密的很,按錯一個按鍵,攝像頭就變成瞎子了。”


  “哦,本東,我是在找人。”張坦克老爺子說道。


  “您找誰,我幫您找。”張本東說道。


  “找盧廣孝,一個剪了一個鍋蓋頭,身穿橘黃色體恤衫,咖啡色休閑褲的小夥子。”張坦克老爺子說道。


  “盧廣孝,沒聽說過,您又懷疑人家是特務間諜啦?”張本東摸著後腦勺疑惑不解的說道。


  “別廢話,這小子來路不明,我必須摸清他來張家莊的目的,你雲鵬大伯的故事,不能再遭到踐踏了。”張坦克老爺子瞪起眼睛很嚴肅的說道。


  張本東搖搖頭,苦笑著像哄孩子一樣敲擊鍵盤,找到了盧廣孝的位置,張坦克老爺子定睛一看,發現盧廣孝跟在張斌的身後,急匆匆的一溜小跑的離開家門。


  正所謂做賊心虛,看到這一幕的張坦克老爺子心中暗想“嘿,這個盧廣孝真是心口不一,一準把我喝酒的事情告訴斌子了,不好,估計這一會兒元寶已經把酒還有扒雞放在果園裏了,斌子準能找到,我得立即轉移下酒菜,然後再收拾這個叛徒。”


  “那啥,本東,好好站崗,要是斌子找我,你就說我回家了,讓斌子不必擔心。”張坦克老爺子麵不改色心不跳的一邊說話一邊離開了警務室。


  走到了沒人的地方,掏出老年直板手機撥通了馬元寶的電話“元寶,敵情有變,立即轉移下酒菜,這是死命令,必須執行,不準出現紕漏。”


  “哎我去,五爺爺,您溜傻小子呢?我剛離開蘋果園,您可是德高望重,咋一喝酒吃肉,您就成孫子,斌子成爺爺了。”馬元寶坐在行駛當中的大奔裏麵說道。


  “別廢話,執行命令,搞砸了,你弟弟別想把張家莊的姑娘,我的孫女娶回家。”張坦克老爺子急躁的說道。


  “行,誰讓我弟弟看上了你家的張棗花呢?我進最大可能給您轉移,您要頂住,火力掩護。”馬元寶掛掉了電話,一把方向盤打到底,掉頭反回蘋果園,去轉移下酒菜了。


  張坦克老爺子也離開此地,繞路走回了張岷桓的家裏,走上樓梯坐在了自己的太師椅上,才深呼吸了一下倒口氣。


  不一會兒馬元寶的電話打到了張坦克老爺子的手機上。張坦克老爺子拿著手機,走到門口,聽一聽門外沒有人偷聽,就接了電話。


  “五爺爺,下酒菜我轉移到了,村西頭公共廁所,化糞池。”


  “笨蛋,放那裏,我怎麽吃啊?”老爺子壓低嗓音憤怒的說道。


  “那裏最安全,沒人會想到有人會把吃的東西放在那裏,放心我沒扔到廁所裏,放在廁所後麵的磚堆裏麵了,我先走了不說了,您多保重。”馬元寶掛掉了電話。


  張坦克老爺子長舒一口氣心中暗想“沒事兒,隻是廁所旁邊,抗戰的時候,生活艱苦,我什麽環境下都吃過飯。甚至蹲在糞車旁邊啃過地瓜。”


  隨後這位身經百戰的老爺子,坐回了太師椅子上,他忽然感覺到了孤獨,這孤獨感猶如潮水一般湧來,他站起身走到抽屜前,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張寬八厘米,長十厘米的黑白照片,照片中是一個梳著兩條烏黑的大辮子的姑娘,這個姑娘眼睛如同寶石一樣,更像最清澈的泉水一樣,橢圓形的臉頰,高挺的鼻梁,細細的眉毛,如同仙女一般,年紀二十二歲左右。


  張坦克老爺子右手拿著照片看著這個姑娘,眼淚唰的一聲下來了,他喃喃自語的說道“鴻雁,南歸的大雁還會飛回來的,而你咋一去不複返了,扔下我,讓我孤獨終老,我答應過你殺光小日本報仇,如今天下太平,日本鬼子滾回他們的老家了,可是你再也回不來了,你犧牲以後,很多人給我介紹對象,讓我走出沒有你的陰影,可是我的心裏再也裝不下其他姑娘了,所以我把自己的愛封存起來了,一直孤獨的變成了糟老頭。嗬嗬嗬我整天古怪的過著每一天,子孫們都把我當孩子一樣哄,我也樂在其中,可是深夜的時候我滿腦子裏都是你的一顰一笑。”


  張坦克老爺子傷感的老淚縱橫,抽泣著哭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把照片收了起來,躺在了床上,帶著跟隨他一輩子的愧疚,悔恨,傷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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