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36智擒虎鯊,張昊開動腦筋找水源
書接上回,上回書說到巴特爾,沈墨以及虎鯊陸戰隊的戰士們為了選拔鮁魚中隊,可謂是布下一個天羅地網,圍追堵截手無寸鐵的特警戰士。
今天咱們的故事從特警戰士們開始說起,話說這些特警戰士們,走進了迎口山的腹地,四周全是木質堅硬的野生洋槐樹,它們雜亂無章的長在高低起伏的山地上,地麵上亂石,土塊隨處可見。
戰士們的腳丫子可有點吃不消了,磨破皮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過目前他們依然咬牙堅挺著。
張昊雖然是練武出身,可如此極端的訓練還隻是頭一回經曆,他的腳底板,被石子,硌的破了皮,走路都不敢快速奔跑。
每一次抬腳,落腳,都會鑽心的疼痛,兩個特警戰士互幫互助,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張昊。
特警戰士看到張昊這一付慘像,就十分關心的說道“張昊,咱們也是同事關係,不行你退出吧,這樣的訓練別說普通警察了,就算是我們這些經曆過特戰訓練的特警都感覺吃不消。”
張昊左右轉動腦袋看了看兩個特警戰士,淡淡的說道“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樣的訓練很殘酷,不過選拔出來的都是最聰明,狡猾,戰鬥力最強悍的戰士。”
戰士們就這麽,相互攙扶著頑強的前進,又前進了一段時間,感覺走不動了,六百人的隊伍,輪流站崗,輪流休息,特警戰士們目前身上除了信號槍,剩下的就是身上有一個被步槍擊中,引發冒黃煙的電子傳感器,其餘任何的用於戰鬥的武器都沒有。
麵對這麽一個局麵,特警隊長,許元武,一個身高一米八,高顴骨,高鼻梁,雙眼皮的山東大漢,齜牙咧嘴的走到了張昊麵前,坐在了一塊石頭上對戰士們說道“同誌們,都打起精神來,我知道如此殘酷的訓練你們都是第一次經曆,我也是第一次,不過咱們必須咬牙堅持,不為別的,為的就是咱們在國旗,黨旗下的誓言,不怕犧牲,堅決與犯罪分子戰鬥到底。”
“隊長,手無寸鐵,一介布衣,怎麽堅持啊?這還不如吃雞遊戲呢,吃雞遊戲好歹光著腳跑進房子裏,能撿到武器裝備,咱們可好,赤手空拳跟虎鯊陸戰隊戰鬥。這簡直就是找死啊。”一個特警戰士內心憋屈的就跟撒了氣的氣球一樣抱怨著。
特警隊長看著這個戰士說道“你小子,平日裏用警隊的電腦玩吃雞遊戲,鬼點子不少,在遊戲裏麵,玩十局,你最起碼八局能吃雞,剩下兩局那也是前四名,咋了吃雞現實版本就玩不了啦?”
見到特警隊長數落自己的戰士,張昊這個普通警察就叉開話題說道“許隊長,別研究遊戲了,研究一下鞋子問題吧,咱們光著腳丫子,肯定跑不過穿鞋的。”
此話一出,所有在場的人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破
皮了的腳丫子,有的已經血糊糊的了,紅紅的如同刷漆一般。要麽說眾人拾柴火焰高,集體的智慧是無限強大的,他們最終想出了一個比較理性的辦法,脫掉了短袖衫,把受傷了的腳給包了起來,暫且當鞋子,抵擋一陣子再說。目前所有人全部集體光著膀子。
“主意不錯,光著膀子,總比光著腳丫子好受一點。”許元武看著被撕成兩半包在腳上的短袖衫對身旁的戰士說道。
“這隻是暫時替代品,短袖衫很快就會磨破的,咱們不能被動挨打,逃跑,得想辦法搞鞋子,武器裝備,主動出擊。”張昊說道。
他的這個想法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讚同,可是手裏連一根大鐵釘都沒有的戰士們,該如何戰勝號稱海上蛟龍的虎鯊陸戰隊,是一個頭疼棘手的難題,硬拚肯定不行。
一個武警戰士環視四周也沒有找到趁手的家夥,這真是身臨絕境的感覺。
“此地不宜久留,休息過來了,繼續前進。”許元武看著武警戰士無可奈何的臉說道。
戰士們全部起身,繼續趕路,走在荒草,石子,土塊組成的山地上,在路上通過交流,許元武得知這個環視四周的武警戰士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狙擊手,槍法精準,百發百中,隻不過手無寸鐵,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他們就這麽相互攙扶,同時又十分警惕的走著,似乎每走一步,腳丫子都像踩在玻璃渣子上一樣,疼痛感從腳底板直接快速的傳達到大腦,許元武心中暗想“太疼了,要是大腦的痛感神經能關機,我真想把它關掉,那樣就不疼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戰士們發現了兩棵碗口粗細的樹幹橫亙在麵前,特警戰士們上前查看這長八米左右的樹幹,上麵有蟲子咬過的像針孔大小的孔洞。
“蟲子咬過,這兩棵樹夭折了,被風刮倒了。”張昊蹲下身撫摸著樹幹說道。
此時他們站在一個小山坡上,山腳下是一條寬一米七左右的蜿蜒曲折的山間小路。許元武看著小路對戰士們說道“這條小路是迎口山跟蔚陽山的分界線,往南六裏地,咱們就進入蔚陽山了。”
這個時候負責後衛警戒的武警戰士忍著疼痛跑了過來,說道“身後出現了虎鯊陸戰隊的人。”
“窮追不舍啊,我們從一開始發現他們,到現在一直都在逃跑,躲避,現在不能再躲了,他們多少人。”許元武雙手掐腰氣呼呼的說道。
“人數不多,可能是一個小組,七八個人。”武警戰士說道。
“活著幹,死了算,咱們想生存必須搞到武器裝備,最重要的是搞鞋子。”許元武低頭看著自己已經出現破損的短袖衫說道。
經過了一番密謀,戰士們抬著兩根樹幹悄悄的來到了山坡下的小路上。
“安計劃進行。”許
元武說道。
然後這些戰士隱藏在小路的兩側,樹幹橫過來放在麵前,守株待兔,不一會兒的功夫,虎鯊陸戰隊的七八個戰士,交替掩護端著槍,呈現刺蝟隊形,十分小心的走進了埋伏圈。
“行動!”許元武見到時機成熟了,一聲令下,埋伏在路邊草叢中的戰士們合力抬起一根樹幹,向路中間奔跑,像被觸發了的老鼠夾子一樣,虎鯊陸戰隊的七八名特種兵,還真是沒想到敵人會這麽玩,他們集體被一根橫過來碗口粗細的樹幹,結結實實的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見到隊友得手了,在沙土路南側路邊草叢裏埋伏的特警們,如同竄出地麵的土撥鼠一樣,嗡的一聲,就跟一陣狂風一樣,抱著橫過來到樹幹,也壓了上來,仰麵朝天躺在地麵上的特種兵就感覺身上壓著兩座大山一樣。
“小子!有種你們把我們放開,咱們單挑,哥們兒放不倒你們,我鯊魚從此變魚幹。”被壓在地麵上的虎鯊陸戰隊的特戰隊員,瞪起眼睛,太陽穴鼓著,眉毛豎起,憤怒的大喊大叫。
在這七個人的身上壓了兩根樹幹,總共二十幾個特警,他們趴在特種兵的身上,拚盡全力的壓著敵人。
“你們是虎鯊,放了你們,我們就死定了,弟兄們宰了鯊魚做魚幹。”同樣是趴在地上的許元武倒是眉開眼笑的說道。
霎時間,特警們拔出了特種兵掛在腿上的手槍,砰砰砰砰一陣槍響,七八個人冒黃煙了,他們淘汰出局了,陣亡了。
“你們已經掛了,遵守特訓規則,不準打擊報複。”許元武說道。
然後特警們集體起身,立正站好,唰的一聲集體敬禮。
“弟兄們,最優秀的敵人是值得尊敬的。”許元武看著虎鯊陸戰隊的戰士,渾身上下全是泥土,蓬頭垢麵的樣子,強憋著笑意,麵部肌肉抽搐著說道。
“隊長你跟死人扯什麽淡啊?扒衣服,扒鞋子趕緊換上。”一個特警說著話已經上手了。
嘁裏哢嚓的虎鯊瞬間被扒成了白條雞。穿著短袖,大褲衩,光著腳。
“緊缺物資集中使用,把鞋子,防彈衣,還有,突擊步槍給咱們的狙擊手使用。”張昊雙手掐腰喘著粗氣說道。
“啥玩意啊?我還要光腳丫子前進啊?”一個特警說道。
“笨蛋,七八個人的裝備,夠分的嗎?”許元武拍了一下這個特警的後腦勺說道。
然後許元武拿起了一把精度很高的九五式突擊步槍交給了那個狙擊手武警戰士。拿起一雙黑色的軍靴也給那個武警狙擊手穿上了。
剩下的裝備分給了特警隊裏射擊技能最高的戰士。
“弟兄們,好鋼用在刀刃上,這八個人就是咱們的突擊隊員,掩護咱們繼續前進。”許元武說道。
然後其他戰士戴上繳獲的單兵雷達,還
有壓縮餅幹,還有手槍,格鬥匕首,消除腳印,把戰場打掃的幹幹淨淨,沒有留下一絲蛛絲馬跡,就迅速撤離現場,繼續進發,目標蔚陽山,這些戰士保持警惕的,在狙擊手的掩護下前進,單兵雷達也在監聽著方圓一千多米的動靜,戰士們的每一根神經係統都緊繃著如同琴弦一樣。
在這個麵積不算大的丘陵山地裏,六百個特警戰士的行進速度一點都不快,因為大多數戰士沒有鞋子,腳丫子很疼,加上樹林子裏蚊蟲多,光著膀子容易遭受蚊蟲叮咬,很多光膀子的戰士身上起了包,那是非常難受。
尤其是快接近大叔級別的張昊,雖然他是練家子,不過如此殘酷的訓練,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不能拖累你們,我退出。”張昊對著攙扶他的特警戰士說道。
然後他掏出了信號槍就要朝著藍天白雲開火。見到這個突發事件,特警戰士立即快如閃電的奪下了他的信號槍,說道“你既然選擇了這個殘酷的訓練,就要咬牙堅持到最後,這才一天你就堅持不下去了?你難道忘記了你堅定的誓言,一定要學習特戰技能?就是你的這個提議,大家夥才被卷了進來,如今我們能堅持,你這個發起人卻退出,門都沒有,狹路相逢勇者勝,寧可被虎鯊陸戰隊通過戰鬥淘汰了,也不能自己放棄了。”
這個戰士的一番鼓舞,讓張昊打起精神來繼續前進,而此時這些戰士已經走到了蔚陽山的山腳下,天色已經接近傍晚,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紅紅的如同鹹蛋黃一樣。
“咱們必須找一個宿營地,休息一晚。”許元武說道
“不僅如此,咱們還得找吃的,饑腸轆轆,行動緩慢。”張昊說道。
“把壓縮餅幹給狙擊手吃,讓他們有體力掩護咱們。”許元武說道。
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同意,雖然狙擊手們一再推辭,不肯吃這有限的食物,不過抵擋不住許元武的一再要求,他們最終吃下了食物,不過食物也不是白吃的,這些狙擊手填飽肚子,就留守三個人,其餘五個人分散開來找食物,還有宿營地。
張昊,許元武這些人就隱蔽在滿是荒草,亂石的山腳下,有的戰士看著腳丫子上已經被血液滲透了的短袖衫,鮮紅色的如同踩過紅油漆一般。
如此一般等待,就等到了夜幕降臨,星辰,月亮掛在天上了,那五個狙擊手,隻帶回來了兩隻野兔子,已經烤熟了的野兔子。剩下的就是一些山棗,但是最重要的水,卻沒找到。
張昊見到烤的黑乎乎的野兔子肉,張嘴就要吃,卻被許元武一把攔下了,他是特警戰士出身,這荒野生存的技能雖不如特戰技能高超的王牌特種兵,不過最基本的知識還是知道的。
“如今你饑渴難耐,不要
吃東西,那樣會消耗體內不多的水分,導致更加幹渴。必須找到水源,補充水分。”許元武說道。
“這荒山野嶺的我們連一個水坑都沒發現,咱們的地盤上,屬於山地丘陵地帶,水源不像南方那麽充足,北麵有大海,全是水,就是不能飲用。”一個特警狙擊手說道。
這個張昊肚子餓,嘴巴渴,不過腦子可沒有忘記思考,他閉著眼睛回想著過去的事情。
不一會他眼睛睜開了對身邊的許元武說道“你老家是山東淄博人,可能不了解這裏的曆史,我是本地人,我的爺爺過去是迎口山上的義匪,他曾經告訴過我,這蔚陽山上曾經也有一夥土匪,後來他們禍害百姓,被我的本家爺爺張雲鵬給擒賊先擒王,把這一夥土匪的頭目幹掉了,收編了蔚陽山上的土匪,然後就發現山上有一口深達二十多米的井,這是當年土匪的水源地,如果能找到那口井,水源就能解決了。”
“近百年了,那口井恐怕早就被填平了吧。”許元武說道。
“不可能,以前我到蔚陽山腳下的村子裏,辦案子,當地百姓經常用那口井裏的水,澆地,灌溉,飲用,而且井裏的水抽不幹。”張昊說道。
許元武一聽這話,立即打起精神來,拉著張昊還有其他人,跌跌撞撞的爬上了蔚陽山,張昊憑借著記憶力,在月光的照耀下,終於在半山腰,一個地勢平坦的像一個藍球場那麽大的地方找到了蓋著鐵板製造的井蓋的井。
走進一看,戰士們大失所望,為啥呢?原來全中國解放以後,改革開放了,村民為了不發生有人落入井中的危險,就加裝了井蓋,還上了鎖。
張昊環視四周,看到了蓋房子的地基,就對許元武說道“沒錯了就是這裏了,當年水源地可是土匪的命根子,他們在此地布置了重兵把守,你看到這正方形的地基沒有,這便是當年房屋院牆的遺跡。”
許元武點點頭默認了張昊的說法,可是鎖著的井蓋,成了難題,如今的井估計已經成為山下村民財產的一部分,井裏安裝了水泵,鋪設了輸水管道,一直鋪到山下的村民的水缸,地頭裏。
“隊長,難不成咱們要撬鎖不成?”一個特警戰士說道。
“這好像是破壞群眾財產啊?”又一個特警搖搖頭說道。
“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全靠這身虎鯊陸戰隊的衣服了。”張昊蹲在井沿上對許元武說道。
“魚目混珠,老百姓聽說過虎鯊陸戰隊,但是不可能認識虎鯊陸戰隊裏麵所有的戰士。”許元武說道。
一個糊弄老百姓的計策就新鮮出爐了,而且馬上實施了,三個身穿虎鯊陸戰隊衣服的特警,大搖大擺的沿著山路下山了,走到山腳下,他們遇到了協助訓練特警的第八旅的戰士,閑聊了幾句沒有露
出一絲蛛絲馬跡,不顯山不露水的從“敵人”的眼皮底下走過去了,來到了百姓的家門口,三個戰士看看天,還是黑黑的顏色,月亮,星星似乎不肯下班一樣,執著的守護著藍天。
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大晚上的如何敲開百姓的門啊,這簡直就是擾民的行為,可是空手回去,弟兄們的體能就上不去了。三個戰士左看看右瞅瞅,發現了村子裏一個小規模的消防隊,這個消防隊不是國家的,而是村子裏的人自發,自願組建的,消防車是村子裏的人用三崩子(三輪車)改裝的,這些車輛就停在一個一畝半地左右的院子裏麵,藍色的五征牌大功率,方向盤模式的三輪車一共有七輛,整齊劃一的停在院子裏,車箱裏裝著巨大的裝水的圓柱形的鐵管,還有噴水的水管,水槍。
院子裏麵有人值班,亮著燈,戰士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了院子裏麵,亮明身份,消防隊的民兵,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了解了情況以後,居然要開著三輪車給張昊他們送去了一千斤的桶裝水。
“老鄉,不能破壞演習規則,農用三崩子不能進入演習區域,我們虎鯊陸戰隊,參加演習,路過此地,隻是討口水喝。”一個特警戰士說道。
熱情的村民那是軍愛民,民擁軍的性格,從八路軍到解放軍,軍民魚水情,那是從來沒變過,值班的民兵立即表態“戰士們搞演習也是保家衛國,光喝水哪行。”
隨後三個戰士,不光拿到了水,還被百姓強迫著帶上了六個大號的塑料袋,裏麵裝滿了的燒餅,麵包,方便麵。拿著這些東西,三個戰士連連道謝,滿載而歸的返回到了山上,這裏一折騰天都亮了。
“咱們這算不算作弊啊?”一個特警吃著燒餅,喝著甘甜,清冽的井水說道。
“啥叫作弊啊?特種作戰,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假設咱們身在敵後,必要的時候可以化妝成敵國軍隊,到當地百姓當中搞生命的源泉,這是智慧,狡猾,也可以說是計策,膽大包天。”張昊眯著眼睛假裝捋著胡須的樣子老謀深算的說道。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你這個大叔級別的人物,咱們一定可以通過選拔的。”這個吃燒餅的戰士說道。
“別整好聽的了,吃飽喝足了,體能恢複了,布置陣地,晝伏夜出,隱藏好了,防止虎鯊陸戰隊搞突襲,咱們占了便宜,他們估計會加快搜索的腳步。”張昊說道。
然後特警戰士們,各司其職,就在蔚陽山上“落草為寇了”他們看好了這個風水寶地,就落戶蔚陽山,跟敵人周旋,至於住所,那也是就地取材,利用當年的土匪山寨的殘垣斷壁,搭建起來的最簡易的住所。
張昊,許元武兩個人似乎天生的有緣分,有默契,
他倆如今成為了這支隊伍的主心骨,他倆臨時組建了指揮部。
其餘沒有武器裝備的戰士,也就地取材,用山上的樹木枝幹,做成長矛,把自己武裝了起來。占領製高點站崗放哨。
不過要來的總會來,虎鯊陸戰隊的戰士行動也很迅速,他們利用無人機,單兵雷達這些現代化的專業設備,緊鑼密鼓的搜索特警菜鳥的藏身之處,一場現代化與解放前的武器大PK即將上演。
至於後麵會發生怎樣的故事,咱們下一個章節再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