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35特訓之前的準備
書接上回,上回書說到張誌兵被反坦克地雷炸成了重傷,這件事兒就跟八級地震一樣,逐級上報,最終韋莫本尼知道了此事,他深知撒提卡國的醫療條件還有待提高,很多尖端的醫療技術,不如中國,所以立即聯絡中國,毫不避諱的袒露自己國家的不足,並且用專機把已經昏迷不醒十幾天的張誌兵,運送回國,住進了山東濟南最好的醫院,跟隨張誌兵回國的隻有巴特爾,沈墨,薑波,張昊四個人,其他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士們,堅決留在撒提卡國,跟當地的軍方,警方一起徹底排除所有的戰爭遺留下來的炸彈,地雷,炮彈,這些危險爆炸品。
肖霖他們排爆的事情以後再說,這裏單說薑波,巴特爾,沈墨,張昊回到了中國以後照顧張誌兵的故事。
話說張誌兵住的這所醫院,是山東濟南最大最好的醫院,此時的張誌兵像一個沉睡當中的戰神一樣,躺在重症監護室裏,鼻子裏插著氧氣管,身邊有很多電子儀器,有管心髒跳動的,有管呼吸的,可謂是像極了軍隊裏的雷達站一樣,全是精密的電子醫療儀器。
隔著厚重的玻璃門,薑波,巴特爾,沈墨看到昔日的戰神那是何等威武霸氣,再看看如今的戰神,薑波,巴特爾,沈墨這三個人的內心深處,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食一樣的疼。
“薑師傅,張連長會不會就這麽一直睡下去,睡到天荒地老啊?”沈墨站在醫院的走廊裏看著重症監護室裏的戰神說了一句不好聽的話。
“閉上你的烏鴉嘴,戰神是打不死的,我的老大,閻王爺見了都得畢恭畢敬的把他送回人間。”薑波緊鎖眉頭壓低了嗓門,可是依然很嚴肅的對沈墨說道。
沈墨懊惱的在醫院的走廊裏轉圈,就跟老驢拉磨一樣,他心中暗想“這真是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張連長咋會遭了這等禍事。”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戰友們也隻能接受了這個悲劇一樣的突發事件,大家夥就守在了醫院裏,看著身穿白大褂的頂級醫生,進進出出,精心護理著戰神張誌兵,期待著奇跡發生,期待著戰神重新站起來,這一等就又等了兩天,可是奇跡依然沒有發生,張誌兵依然像沉睡的巨人一樣躺在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根本沒有醒過來到意思。
薑波,沈墨,巴特爾,張昊住在醫院裏,內心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煎熬,薑波坐在醫院專門給這四個人安排的一個單間病房裏的沙發上,嘴裏嘀咕著“我幹嘛要走進村寨,去吃那一頓大餐,假如我們繼續跑步前進,也許悲劇不會發生。”
“薑波同誌,不要自責了,這跟你吃不吃大餐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這完全是俺弟弟出於對百姓的熱愛,他看到了危險,會奮不顧身的保護百姓,即是你不吃大餐
,他見到了也會這麽做的,隻不過他沒能救下那個開拖拉機的百姓,可能會成為他揮之不去,跟隨他一生的遺憾。”張昊走到薑波麵前安慰著薑波。
薑波暗暗發誓“反正我已經退伍了,如果老大醒不過來,我就帶領著我爸爸還有甄梓涵還有我兒子,全家搬到張家莊住,就落戶山東,跟我的老大日夜相伴,也許終有一天能喚醒深度昏迷的老大。”
就在眾家兄弟惆悵萬分的時候,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也是一個大個子,一臉正氣,儀表堂堂的,這個人就是張虎,雖然他沒穿軍裝,隻是穿了一件黑色短袖,黑色褲子,這麽一身平民百姓的衣服,不過軍人的剛強,勇敢,挺拔的站姿依然沒有褪色。
這些戰士見到老旅長來了,立即站起身,唰的一聲一個標準的軍禮。麵對這麽一個軍人最光榮的禮節,曾經的張虎旅長也把右手用非常有力的速度唰的一聲甩到了太陽穴。
“小夥子們,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們都是中國最勇敢的戰士,勇士,記住了隻要穿上中華人民解放軍的衣服,就要去麵對各種各樣的危險,甚至犧牲自己保護百姓,這一點我兒子也不例外,他先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兵,然後才是我兒子,薑波你也不必自責,我相信如果你率先發現了地雷,你也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張虎旅長用強大的意誌力壓製住內心無比煎熬的悲痛說的這句話。
“我來照顧張誌兵,張昊你回張家莊吧,蘇玲聽到噩耗的傳來,是茶不思飯不想,甚至沒流一滴淚,整日裏守著張誌兵穿過的衣服發呆,一句話也不說,誰勸也不好使,為了張誌兵,蘇玲兩個人,你嬸子背地裏把我好一頓埋怨,埋怨我為啥支持張誌兵去當兵,她如今也是心力憔悴。”張虎說道。
張昊當然知道其中含義,張家莊的人宗族觀念很強,雖然在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了好幾百年了,可是大家夥依然如同親人一般,所以張家莊的人跟自己的本家弟兄,本家侄兒那是無話不談,可以托付生死的感情。
所以張昊立即收拾行囊立即動身,由於張虎歲數大了,薑波留在醫院也能當幫手分擔一下壓力,其餘人全部跟隨張昊一起返回了張家莊。
回到了張家莊的張昊,以一個兄長的身份安慰,勸說蘇玲,那是費盡口舌,絞盡腦汁的勸說,目的不是讓蘇玲笑出來,而是讓蘇玲哭出來,因為身為警察的張昊深知,哭也是發泄情緒的途徑,一個人如果長時間壓抑在悲痛的心理狀態當中,發泄不出來,對這個人的內心會造成比子彈擊中身體還大的傷害。
最終蘇玲在心思縝密,善於溝通的張昊的一再努力,勸說下,終於淚如雨下的嚎啕大哭起來,悲傷,難過如同開
閘了的洪水一樣發泄了出來。
這讓張昊懸著的心,放下來了,這個時候他想學習特戰技能的想法更加堅定了,於是乎他請示上級領導,把自己的想法進行了匯報,因為練習特種作戰技能,最起碼得需要槍械設備,訓練場地啊,沒有國家的支持,根本無法全麵的學完所有的特戰技能。
當地的公安局長一聽這個消息就說道“很好,張昊你不能吃獨食,我可以支持你,提供場地,裝備,不過你讓那兩個特種兵捎帶手把咱們蓬萊的特警隊也給訓練一下唄。”
一聽到這個消息,張昊也沒跟巴特爾,沈墨商量,那是滿口答應了下來。於是乎局長也逐級上報,就這樣又過了五天,蓬萊特警隊,還有一些武警部隊的戰士,一共六百人,全部集結到了雙集鎮的一處荒山野嶺上,這裏是迎口山最北側的一條餘脈,綿延四十多裏,直接毗鄰大海。
這些戰士可都是自認為自己是最厲害的戰士,四百個戰士穿著深藍色的特警的衣服,兩百個穿著鬆針綠的迷彩服,分別戴著深藍色,還有鬆針綠色的迷彩鋼盔,挺胸抬頭,筆直的站立在巴特爾,沈墨麵前。
看著這些在野狼特種突擊戰士麵前隻能算是菜鳥級別的學員,巴特爾撇嘴一笑說道“都挺精神的,是英雄是軟蛋,特訓場上比比看,根據上級命令,由我巴特爾,還有沈墨兩個教官,從你們六百人當中選拔出最強悍,機智,狡猾的特警,組建蓬萊市的第一支特警隊當中的特警隊,這個中隊的名字叫做鮁魚中隊,人數嘛,我現在不確定你們最後能留下多少人,所以看天意吧,留下多少是多少。”
“鮁魚中隊,報告教官,幹脆叫鮁魚水餃中隊得了,這個名字不夠響亮啊。”一個特警戰士說道。
巴特爾背著手走到這個戰士麵前盯著這個特警說道“別小看了鮁魚,你怎麽跟二杆子一樣是一個吃貨,咬人的狗不叫喚,叫喚的狗不咬人,隻要你們能做到一槍爆頭,讓敵人後悔遇到你們,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他們會記住鮁魚的。”
“戰士們,這鮁魚是咱們黃渤海,海域裏的魚種,它在海裏可是稱王稱霸,小魚小蝦,見到它可是聞風喪膽,它們像陸地上的狼群一樣,群體作戰,簡直就是海裏的野狼,號稱是迷你版的鯊魚群。”沈墨如同教科書一樣打開了話匣子,科普了一下海洋知識。
“你們沈教官說的沒錯,海洋知識普及結束,言歸正傳,你們將會經曆地獄周,初級選拔合適的人選,勝出者才能經曆接下來的訓練。”巴特爾說道。
這個時候沈墨把巴特爾拉到一邊說道“巴師父,地獄周是從普通士兵開始選拔的套路,這些戰士本身就是特戰精英,這個科目可以跳過了,咱們直接放大招。
”
“你是說………?”巴特爾手托下巴的說道。
“沒錯,咱倆可是參加過俄羅斯的魔鬼訓練營的人,中西結合唄,學了外國人的東西,回來虐自己的弟兄,感覺超級爽的。”沈墨一臉壞笑的說道。
“嗬嗬嗬嗬,要說這文化人有了壞心眼,比沒文化的還要可怕,你想把流浪叢林複製到中國。”巴特爾說道。
“這不是壞心眼,這個魔鬼訓練,更能練出超級特警,雖然淘汰率很高,不過留下來的都是特戰精英。”沈墨說道。
巴特爾點點頭轉過身繼續說道“菜鳥們,我改變主意了,地獄周這個初級套路,對你們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你們本身就是經過地獄周選拔出來的,所以我再用這個方法訓練你們,你們會覺得我們跟你們一個等級,心裏會不服,為了避免不能服眾的局麵發生,咱們改變一下訓練模式。”
“全體都有了,立即卸下所有裝備,隻穿短袖,大褲衩,光著腳,帶上信號槍,跑進麵前的樹林子裏,你們的活動範圍很廣泛,山上海島,沙灘方圓幾百裏自由活動,荒野生存十天,熬不住的就打響紅色信號槍退出,記住了這可不是野外郊遊,是戰鬥,你們將會遇到武裝到牙齒的敵人,圍追堵截,訓練科目的名字叫做流浪叢林。”巴特爾雙手交叉抱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沒有武器裝備,這也太狠了吧。”一個武警特戰隊員說道。
“我還有你們的沈教官就是這麽練出來的,害怕了現在可以退出。”巴特爾說道。
這些戰士琢磨了半天,沒有一個退出的,他們一切照做,接受了這個終極特訓模式,為的不是在朋友麵前顯示自己多麽厲害,而是為了讓不法分子無路可逃。
沈墨看到幾乎大叔級別的張昊也是吃雞遊戲模式的狀態站在隊伍當中,就走過去說道“昊哥,這是特種兵當中的特種兵的選拔模式,你是初級選手,你還是從頭學,從入門開始,地獄周訓練吧,你根本無法在流浪叢林當中勝出”
“為什麽?我體能不錯的。”張昊一臉問號的說道。
沈墨掃視了地麵上的草地,發現了一隻黃褐色的螞蚱,一寸多長,把它拿在手裏對張昊說道“你能把它當成牛肉幹吃進肚子裏,你就可以參加。”
張昊接過螞蚱,心中暗想“這玩意油炸的我吃過,生吃還沒嚐試過。”
張昊毫不猶豫的把活蹦亂跳的螞蚱塞進了嘴裏,一咬爆漿的感覺,緊接著強烈的嘔吐感撲麵而來,隨後張昊根本無法適應螞蚱的怪味,直接吐的稀裏嘩啦。
“我說過昊哥,你是初級選手,得慢慢的從頭來過,從地獄周開始吧,到了叢林當中,比螞蚱還惡心的東西有很多,它們是你的食物,吃這些東西需要提前很長時間的強化訓練,
選拔特種兵不是一腔熱血就可以的,有的人所有的訓練科目都及格了,到了吃野味這最後一關,硬生生的被淘汰出局了,因為他們無法適應。特種兵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有後勤保障,不可能像常規部隊一樣吃正常的米飯饅頭。你吃不下野味,就會餓肚子,體能跟不上,你隻能挨槍子。”沈墨走到彎腰嘔吐不止的張昊麵前,啪啪啪的拍著他的後背說了這一段話。
“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既然吃野味也是特種兵最重要的一關,我是躲不過的,索性我就從這一關開始。”張昊站起身立場堅定的說道。
麵對張昊的一再堅持,巴特爾,沈墨也沒有強加阻攔,就把手無寸鐵的張昊編入了特警隊伍當中,並且囑咐這些特警戰士,張昊是剛入門的選手,我沈墨不能要求你們幫助他作弊,不過遇到威脅到生命安全的時候要保護好他。
“明白,教官同誌。”戰士們大聲喊道。
隨後隊伍衝進了綿延二百多裏的群山,森林當中,這片荒野森林,是由最北邊的迎口山,位於中間的蔚陽山,東南方向的形似趴臥著的老虎的臥虎山,三座大山綿延起伏的連在一起,在山腳下是水泥路,還有錯落有致的村莊組成的。
看著消失在森林裏的戰士們,沈墨看著巴特爾說道“巴師父,咱們人手不夠啊?救援,考核,監督都需要人手。”
巴特爾說道“有張昊這個初級選手,特警們行動不會太快,請示上級,調派最強勁的特種兵支援我們,配合我們的選拔訓練。”
就這樣,這一個要求,逐級上報,很快得到了批準。而巴特爾,沈墨兩個人,順著山坡來到了沙灘海邊,用肉眼就能看到波濤洶湧的大海北麵有一個島,名叫長平島,這個島嶼是國門所在地,整個島嶼東西長三十公裏,南北寬二十公裏,島上有四百多戶漁民,駐紮著一個旅的解放軍鎮守國門,最厲害的在後麵,島上還駐紮著一隻號稱海上蛟龍的虎鯊陸戰隊,他們是翻江倒海的海上特種兵。
而負責錘煉特警戰士的就是這支鋼鐵勁旅。此時的巴特爾,沈墨兩個人就在此地等待蛟龍出海。
“虎鯊陸戰隊,巴師父,他們跟咱們野狼特種突擊誰更厲害一些。”沈墨好奇的問巴特爾。
“從來沒較量過,不過他們跟咱們一樣是鎮守國門的,咱們是鎮守南大門,他們是鎮守祖國的東大門,估計戰鬥力不會弱了。”巴特爾一板一眼,懷著尊敬之心說道。
這師徒二人就這麽等待了半個小時,幾百個長七米,寬四米的草綠色登陸艇,像海上蛟龍一樣乘風破浪的向著岸邊行駛而來,不一會就到了眼前。從艇上下來了虎鯊陸戰隊的一千多個身穿藍色迷彩服,穿著藍色防彈衣,奔尼帽,手拿九五式突擊
步槍,狙擊槍的特戰隊員,他們踩著浪花,快如閃電的呈現作戰狀態,彎著腰,端著槍,搶灘登陸一樣衝到了巴特爾,沈墨麵前。
領頭的是三個大隊長,分別叫做邢招鑫,曹棟,畢遠輝,這三個人精神抖擻,臉上是軍人的統一膚色,那就是日曬雨淋,風餐露宿的痕跡,黝黑的膚色。身姿挺拔的站在巴特爾,沈墨的麵前。
巴特爾,沈墨齊刷刷的給三個大隊長敬禮。
軍人和軍人之間的禮儀,到哪都不會變,這三個大隊長,用同樣的方式,敬了一個軍禮,那是威嚴肅穆,不苟言笑。
“三位大隊長,我叫沈墨,別這麽嚴肅,放鬆點,咱們是一夥的,一起虐菜鳥,超級爽。”沈墨一臉壞笑的說道。
這個虎鯊陸戰隊二大隊的大隊長曹棟打量著沈墨的體型,淡淡的說道“沈墨,好奇怪的名字,嗬嗬嗬,你爹是怎麽琢磨出來的,哦我估計你爹當初給你起名字的時候,費勁腦汁想不出好名字,嘴裏嘀咕我兒子叫什麽呢?誒,對了就叫沈墨吧。”
沈墨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說道“你咋知道我爹給我起名字的故事呢?沒錯我的名字就這麽來的,來的就那麽超凡脫俗。”
“行啦不要討論名字了,虎鯊上岸了,我們不能讓菜鳥日子過的太舒坦了。”邢招鑫說道。
然後這些戰士保持戰鬥走位,弓著腰,端著槍,犀利的眼神,盯著前方,走進了樹林子。
又過了一會兒,上級調派的,駐守海岸線的解放軍的邊防部隊,第八旅,七千多人,帶著武器裝備,單兵雷達,甚至無人機也增援了巴特爾,沈墨。
這些戰士負責,救援,評判,監督作弊行為,他們分散的駐紮在村子與大山的結合部,監督特警戰士們是否有作弊行為。
原因很簡單,地形地貌無法跟俄羅斯的地形地貌一模一樣,俄羅斯有原始森林,而這裏隻有海拔不高的丘陵,山地,麵積遠遠沒有原始森林大,特警們距離文明社會,可以說是近在咫尺,如果他們跑到山下的農村,城鎮裏,躲個十天,這如何評判,虎鯊陸戰隊,不可能像侵略者一樣挨家挨戶的搜查,那樣一來會讓百姓強烈不滿的,因小失大,失去百姓的信任。
所以這個第八旅,就負責監督特警,隻要他們在訓練期間靠近文明社會,就是作弊,淘汰出局。
一切準備就緒,虎鯊陸戰隊在麵積不算大的山地丘陵,大山之間會遇到什麽樣子的抵抗呢?特警們會被剿滅了,還是勝出產生王者特警呢?我先賣一個關子,咱們下一個章節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