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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33和親政策

  窪穀灘這一大片荒涼地帶經過了很長時間的開墾,已經長出了一大片綠油油的莊稼,身為特戰旅的旅長的張無悔,此時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種地的農民,他身穿一身褐色的軍裝,手裏拿著無人機的遙控器,頭頂上飛行的是白色的翼展兩米的噴灑農藥的無人機,全速飛行,霧狀的農藥如同雨後迷霧一般灑在莊稼地裏。


  張無悔左右觀看了一下,一排雇傭兵戰士跟他自己是一個裝扮,都在那裏拿著無人機遙控器操縱著無人機給莊稼打農藥。


  “到底是現代農業,全部機械化,不然這一大片莊稼地,靠手拿鋤頭除草,揮舞鐮刀收割,弟兄們沒在戰場上戰死,也得在農場裏累死了。”張無悔心中感歎著。


  張無悔在此地感歎人生的美好,享受著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景致,卻不曾想,侯淼一身白色連衣裙,披著一頭波浪卷一樣的烏黑的秀發,白皙的臉上透著微紅的顏色,那真是白裏透紅,雙眼皮,細細的長長的黑眉毛,高挺的鼻子,可謂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就出現在了張無悔的身後。


  都說這老虎屁股摸不得,這彪也是猛虎的後代,自然少不了猛虎的警覺,張無悔感覺到身後站個人,於是乎本能反應讓他順勢拔出了掛在腰間的格鬥匕首,快如閃電的一轉身右手反手握刀,猛的一揮,刀鋒閃現,殺氣騰騰,當他看到這張美豔動人的女人臉的時候,立即像緊急刹車一樣吱嘎一聲停止了右手的運行。格鬥匕首的刀鋒距離侯淼的頸動脈還有一寸的距離。而侯淼卻緊閉雙眼,以為自己死定了。


  “喂,你還沒死呢。”張無悔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是幸福的笑容,如同跌進愛河裏的情侶一樣的笑容。


  “張無悔,你的匕首刀鋒距離我的脖子還有一寸,你居然還笑得出來,我真服了你了。”侯淼睜開眼睛緊鎖眉頭很生氣的說道。


  “久經戰陣,浴血疆場,導致我的殺敵神經係統異常敏感,尤其是身後出現人的呼吸的時候,揮刀出擊已經成了本能反應,不好意思哈,淼兒。”張無悔收起匕首低著頭一臉愧疚的說道。


  侯淼忽然看到天上的無人機因為沒有人的操控,已經偏離了航線,就大喊著“飛機要掉下來了。”


  張無悔這才反應過來,撿起扔在地上的遙控器,繼續操縱著飛機,返回航線,這一幕張無悔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一樣,眼睛緊盯著瓦藍藍的天空,手忙腳亂的操控著無人機,慢慢的回歸正常飛行狀態。


  “虛驚一場,折合人民兩百萬的大家夥,摔壞了太可惜了。”張無悔似乎返回了童年一樣,臉上露出了最天真無邪的笑容,就像一個孩子在山上操縱著自己的無線電遙控小飛機玩耍一樣。


  “挺好


  玩兒的,無悔你讓我玩一會兒,快點。”侯淼看到張無悔手忙腳亂,開心無比的滑稽樣子,就帶著銀鈴般的笑聲去搶奪張無悔手裏的遙控器。


  “別搶,兩百萬人民幣,很貴的,等一會兒農藥打完了,再裝滿的時候,你來操作,我教你。”張無悔嬉笑的躲開了侯淼的追逐。


  這一幕恩愛夫妻的打情罵俏的場麵,真是羨煞旁人,這一群單身狗的雇傭兵弟兄,眼巴巴的看著,無奈的搖頭,可又不敢越雷池半步。


  “哎,重色輕友啊,拿著一大塊紅燒肉在一群乞丐麵前顯擺,這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一個侯家子弟兵搖頭晃腦的對自己的戰友說道。


  “忍著吧,咱們跟三哥是兄弟,那麽侯淼就是咱的三嫂,你還敢胡鬧,小心腦袋不保,你別看三哥現在天真無邪的像個孩子,那是猛虎不發威,一旦發威,他可絕對不是病貓。”另一個侯家子弟兵說道。


  這些戰士也隻能全當沒看見一樣繼續在那裏操控無人機噴灑農藥了,接著說張無悔,這一對情侶,嬉鬧了一番,張無悔把遙控器交給了侯淼,然後張無悔站在侯淼的身後聞著淡淡的香水味,兩隻手抱住侯淼的細腰,握住侯淼的一雙白皙的拿著遙控器的手,手把手教給自己的老婆如何操縱無人機。


  似乎這簡直就是瓊瑤劇的現實版本,萬畝良田當中似乎就這二人存在,四周全是充滿幸福,熱烈的愛情的空氣一般。


  “哎呀,我的妹夫,你們膩歪夠了沒有,我這個二舅哥也是單身狗,咋滴你想讓我得抑鬱症啊?”侯明安開著墨綠色的越野吉普來到了現場,手裏拿著一個橘黃色的文件袋走到了張無悔的麵前。


  張無悔結束了這夢幻般的愛情故事情節,回到了殘酷,充滿危機,挑戰的現實,他把遙控器徹底交給了侯淼,獨自一人跟侯明安走到了越野吉普跟前。


  “咋了二哥,啥情況?”張無悔說道。


  “你看看文件吧。”侯明安把文件袋遞給了張無悔。


  張無悔打開文件袋,看到白色的文件紙,品讀了起來“為了確保,加強邊防線的安全,伊爾齊國從各部隊裏抽調了七千個女特戰隊員,補充到開荒部隊裏,一起開荒勞動,同吃同住。”


  “看明白了嗎?娘的寄人籬下的滋味真不好受,政府軍根本不相信咱們外籍雇傭兵,他們就是讓特種兵間諜監視咱們,這跟在撒提卡國韋莫本尼監視我爹是一個套路,淨玩些陰損的招數。”侯明安雙手掐腰氣呼呼的說道。


  “在撒提卡國的時候,全是老爺們兒。”張無悔看著文件紙說道。


  “陰險就陰險在這裏了,英雄難過美人關,這美女的迷魂湯一灌,任你精似猴,也能變的五迷三道,蠢如豬。”侯明安說道。


  “我看不盡然

  ,走,咱們到大哥那裏看看,合計合計對策。”張無悔說著話就拉著侯明安上了越野吉普車,一路顛簸的來到了侯明憲的指揮部。


  剛一進門,就看到侯明憲在接待政府軍的一個官員,二人洽談甚歡。


  “長兄如父,家父不在了,我弟弟的婚事,我來做主操辦了。感謝總統大人的抬愛。”侯明憲拉著這個胖乎乎身穿西服的官員的手說著客套話。


  “大哥你是個啥情況啊?我跟誰結婚啊?”侯明安一頭霧水的開口說話了。


  “咋這麽沒禮貌呢?站在你麵前的是總統大人的親弟弟,奧姆親王,他家的女兒跟你歲數相當,人家可是經濟學博士,學問相當高,今天來是提親的。”侯明憲看著奧姆親王數落自己的弟弟沒禮貌。


  這一個晴天霹靂一樣的喜事本應喜極而泣,可是侯明安卻不感興趣,他隻是伸出右手跟奧姆親王握手表示感謝,剩下的就是說一些客套話,表現的不冷不熱,不溫不火。


  奧姆親王見到如此表現的侯明安,也感覺到了尷尬,有點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他心中暗想“我堂堂一個親王,手握軍權,掌管著八十萬兵馬,如今我放下身段來這裏執行我哥哥的和親政策,你卻如此怠慢,要不是你們侯家軍驍勇善戰,我才不尿你這一壺呢,咋滴我女兒還配不上你啊?”


  侯明憲看出了尷尬的氣氛,立即說道“不好意思,我弟弟平日裏征戰沙場,勇猛無敵,不過這麽一個天大的好事突然砸腦袋上了,別說是他了,我都有點接不住,他完全是蒙圈了,親王殿下您不要介意,讓他緩一緩。”


  如此圓滑的幾句話算是緩解了尷尬的局麵,把不和諧的氣氛驅散了,雙方繼續洽談了一會兒,出於安全考慮,親王殿下不敢耽擱,立即在虎賁衛隊的護送下返回了伊爾齊國的首都,回去交差複命了。


  親王殿下走了以後,侯明安,張無悔,侯明憲三個人圍坐在一起,侯明安率先開口了“大哥這不是拉郎配嗎?我都沒見過那個親王殿下的女兒,合適不合適都不知道,你就答應了人家讓我娶她當老婆?”


  “我告訴你二哥,不合適你也得把她娶進侯家的門,這是咱們中國的典故,王昭君出塞和親政策,為的是穩定軍心,總統大人擔心咱們臨陣倒戈,他心裏忌憚咱們侯家軍,但是還要重用咱們守國門,所以就有了這麽一出。我想還會有後續故事發展的。”張無悔是一語道破天機。


  “哈哈哈哈,到底是三弟腦子好使,有勇有謀,咱們三弟說的沒錯,政府軍已經下發了政策到民間,隻要有老百姓的女兒願意嫁給侯家軍的士兵,免費提供豪華大別墅,供其家人居住,並且贈送良田二十畝,耕種機械若幹。等著吧很快會有很多老百姓到侯家

  軍提親的,咱們這群單身狗,如今已經是純種雪獒了,身價倍增,搞不好都會有搶親的局麵。”侯明憲嘴都笑的合不攏了。


  “奶奶的,這簡直就是用美人計讓咱們的戰士在此地留下後代,然後栓住戰士們的心,造成民族大融合的局麵,到時候戰士們拖家帶口的有了牽掛,肯定奮勇殺敵,到時候咱們就換了祖宗,成了伊爾齊國人了,這是何等毒計啊!”侯明安說著話砰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這有何不可?我們本來就已經居無定所了,如此一來咱們跟伊爾齊國緊密的聯合在一起,嘿嘿嘿,其他國家的軍方警方想翻舊賬剿滅咱們,那就等同於對一個國家發動侵略戰爭,你別忘了到時候咱們侯家跟總統大人可是親家關係,戰士們跟百姓也是扯不斷,拽不斷的血脈相連的親人,你們說正義一方再想剿滅咱們,當地百姓,總統大人會向著誰說話?祖宗這玩意,必要的時候換了又何妨,咱們中國古代亡國之君的後人為了逃避追殺,哪個沒換過祖宗,咱們侯家追根溯源都是中國人,換了祖宗成了撒提卡國的子民,現在再換一下也沒啥了。”侯明憲是激動萬分的長篇大論的說出了自己的道理。


  經過這一番討論,三兄弟的想法達成共識了,接受了和親政策,隻不過張無悔是斷絕了再找老婆的念想了,他心中暗想“我張無悔當混混老大的時候,基本上吃喝嫖賭抽,也就抽大煙沒沾上,其餘的全沾上了,現在有了淼兒這個善解人意的老婆,我不會再對任何女人動心了,就算是西施貂蟬穿越過來,我也視同一堆白骨一般了。”


  時間就這麽一點點的過去了,侯家軍裏麵是喜事連連,先是主帥侯明安跟親王殿下的女兒結婚了,要說這新娘子長相嘛,有點不敢苟同,圓咕隆冬大臉盤子,就跟新疆饢餅一樣,單眼皮,古銅色的皮膚低鼻梁,厚嘴唇。上下一般粗的體型,一米六五的身高,一百四十斤的體重,可謂是重量級選手,二十九歲的年紀,比侯明安還年長一歲。


  麵對這麽一個老婆,侯明安內心深處是充滿了抵觸情緒,他心中暗想“難怪身為郡主級別的人,二十九歲了還沒嫁出去,這噸位,得多重口味的人能接受得了,還是三弟好福氣啊。”


  婚禮現場,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總統大人有國事要忙,就沒參加,親王殿下奧姆參加了侯明安很憋屈的婚禮,他麵帶笑容的把自己女兒的手放到了侯明安的手上說道“用你們中國話說,我應該叫你賢婿,我就這麽一個掌上明珠,以後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她受委屈哦。”


  “知道了爸爸。”侯明安尷尬的擠出一抹微笑說道。


  “嗬嗬嗬,三哥,這位二嫂的噸位夠二哥喝一壺的。”坐在酒席桌

  前的一個虎賁衛隊的一個子弟兵看到侯明安尷尬的笑容,憋不住笑意對身旁的張無悔說道。


  “別瞎說哈?你知道嗎,值錢的不是身材,而是腦子,嗬嗬嗬嗬,咱二哥的腦子,唉,一言難盡啊,跟她結合以後生出來的孩子,基因融合,雖然體型有可能會變成熊大熊二的樣子,不過還可能會變得有勇有謀也說不定。”張無悔麵帶笑容的笑著調侃著侯明安。


  就這樣侯明安就被政治裹挾著,組建了一個政治婚姻家庭,過起了憋屈,還算湊合的幸福的婚姻生活了。


  這喜事就這麽一件又一件的發生了,侯家軍的主帥都結婚了,虎賁衛隊的戰士們也加緊了找老婆的攻勢,玩了命的追求開荒部隊裏麵的女特種兵,這些侯家子弟兵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腦子聰明,身材走形的郡主,嫁給了性格莽撞的主帥,腦子聰明,身材漂亮,火辣的男人見到都流鼻血的美女特種兵,無論是從職業,還是人生觀,還是身手,格鬥,射擊技能,跟虎賁衛隊的戰士們是彎刀對著瓢切菜,正合適。


  再說一下外姓的侯家雇傭兵,那些老百姓因為戰火的洗禮本來已經流離失所了,吃不飽飯了,結果遇到了這麽一個好政策,但凡家裏有女兒的都到侯家軍提親,沒女兒的就找親戚借調一個充數,如此一來政府軍可不答應,冒名頂替可不行,所以就降低了冒名頂替者的政策,不再送給冒名頂替者豪華大別墅,隻是送給他們一個平民百姓的普通房子,而且隻送給他們五畝地,沒有耕種機械。


  可就算如此,百姓們還是樂意接受,隻要是二十到二十九歲的女子,未婚的就行唄,所以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侯家軍的雇傭兵們幾乎都有老婆了,可是這樣都婚姻都長久嗎?也不盡然。在利益的驅使下,很多百姓把已經有男朋友的女兒給拆散了,強行嫁給雇傭兵,這就埋下了無數個隱患。這些故事以後再說。


  現在單說張無悔的開荒部隊,話說自從虎賁衛隊的戰士們結婚以後,至少目前在開荒部隊這個小範圍以內還是安定團結的,因為虎賁衛隊的侯家子弟兵,那是鐵血勁旅,好東西先緊著他們挑,這些女特種兵可也都是伊爾齊國的頂尖特戰精英,身世清白,知識水平高,特戰技能高,更重要的是她們可不是拉郎配,她們是在種地的時候跟自己的丈夫自由戀愛,換句話說,美女給你送來了,能不能追到手,那就得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誰也幫不了你。


  不過還不錯,虎賁衛隊的戰士們還是挺爭氣的,全部大包圓,一個女特種兵也沒剩下,全部整進了自己的被窩。


  這樣一來真應了那句話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了,弟兄們成雙成對開荒種地,晚上女特種兵伺候男雇傭兵


  吃飯睡覺洗漱,完全按照中國古代的製度,男尊女卑那樣來。


  張無悔看在眼裏美在心裏,他懷裏摟著侯淼,坐在宿營地的房子裏的床上,意味深長的說道“弟兄們都成家了,我這個三哥也如釋重負了,我咋突然想金盆洗手改邪歸正了,如此幸福的日子,我她媽還為非作歹,殺人害命幹嘛?吃飽了撐的啊?”


  “你回得了頭嗎?你浴血征途,手上有多少人命,計算機都算不過來,我參與販毒,多少毒品從我手上販賣到世界各地,咱倆就是一對苦命鴛鴦,我本來都懷了你的種了,居然讓我一不小心給整沒了。”侯淼說著話流淚了哽咽了。


  “咋還哭了呢?乖,不哭了啊,現在政局穩定了,以後咱們再生唄。”張無悔給侯淼擦著眼淚安慰她。


  “政局穩定了,胡扯,皮諾國虎視眈眈,這個和親政策就是讓咱們在伊爾齊國紮根,留下後代,換句話說,如果咱們臨陣倒戈,咱們士兵的後代有可能成為人質,牽動著戰士們的心啊,讓咱們死心塌地的給總統大人賣命,估計戰死沙場了,連塊墓碑都沒有,因為讓外籍雇傭兵鎮守國門,還是有前科,販毒的毒梟,這不是啥光彩的事情,總統大人不要卸磨殺驢,兔死狗烹就不錯了,別指望刻碑立傳,名垂千古,流芳百世了。”侯淼憂心忡忡緊鎖眉頭的說道。


  張無悔緊鎖眉頭,也擔心起了這個隱憂,他柔情似水的說道“淼兒,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吧,離開了這裏,咱們根本沒有安身立命的地方。放心我張無悔發誓絕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然後這一對恩愛夫妻,蓋上毛毯,熄燈睡覺了,帶著不怎麽安定的內心睡覺了,第二天醒來繼續著昨天的勞動,再剩下的時間,張無悔就檢查保衛開荒部隊的武器裝備,還有站崗放哨的雇傭兵是否按時出勤站崗。


  “我告訴你們,不要以為有了老婆就整日裏醉生夢死,那樣一來你距離死亡就近了很多,這裏是邊防線,管雷達的給我盯緊了,站崗放哨的人,腦子裏給我琢磨怎麽發現敵人,別給我想著溫柔鄉。”張無悔此時就站在即將出勤的戰士們麵前訓話。


  “是!旅長,保證萬無一失。”戰士們用洪亮的嗓音回答了張無悔的訓話。


  然後整裝出發值勤去了,麵對著離去的戰士張無悔似乎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榮譽感,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本家哥哥張誌兵那一腔熱血報效祖國的使命感,責任感,盡管這樣的使命感對於張無悔來說有點另類,不過此時的張無悔似乎有所改變,他暗自神傷的琢磨“為何鐵血英雄的使命感會珊珊來遲,哎,爹,您的教誨,為何無悔此時才體會得到,早知道它來的如此緩慢,我為何要違背祖訓殺人害命,胡作非

  為,氣死了自己的親爹,我有如此本事為何不為自己的祖國鎮守國門,卻要為他國效命疆場,無悔現在有點後悔了,我本可以成為誌兵哥哥那樣的正義戰神,為何會成為誌兵哥哥的對立強敵,現在悔之晚矣!”


  想到了這裏,久違的親情像潮水一樣劈頭蓋臉的湧來,張無悔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流滿麵如洗過的沒擦幹的臉一樣,抬頭看著藍天白雲,張大嘴巴大聲喊道“爹!悔兒知道錯了,悔兒不孝啊!無顏再見張家莊的父老鄉親,更無顏見張家列祖列宗!”


  然後張無悔哭喊著一腦袋趴在地上,嚎啕大哭,這發自肺腑的懺悔的哭聲,來的太晚了,晚的已經變得微不足道了,晚的已經屁都不如了,張無悔心中暗想“我現在理解虎子叔叔給我起無悔這個名字的真正含義了,他是希望我身為武將後人,理當報效祖國,舍身殺敵,無怨無悔,並非要我濫殺無辜,為非作歹,死不悔改。”


  這個時候侯淼走到了張無悔的身旁溫柔的把這個在她眼裏的鐵血硬漢摟在懷裏,溫柔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就感覺你的內心深處思緒萬千,自從認識我以後,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你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現在你似乎有了悲憫之心,有時候你還會做噩夢,一臉冷汗的從夢中驚醒。”


  “淼兒,你說咱們還能回頭嗎?我這幾日老是做同一個夢,夢見雲鵬爺爺,雲飛爺爺,怒目圓睜的闖進我的夢裏,怒罵我是張家莊的敗類,雲鵬爺爺氣的手拿馬鞭,大喊著你這個張家的不孝子孫,咱們張家一門忠烈,為了祖國拋頭顱灑熱血,戰死沙場不回頭,而你卻私欲熏心,拿起屠刀殘害無辜百姓,我定要教訓你這個不孝子孫。然後馬鞭狠狠的抽在我身上,我是被疼醒的。”張無悔把腦袋依偎在侯淼的懷裏喃喃自語。


  “我們都不可能回頭了,橫豎都是死。隻是時間問題。這就是我們的命。”侯淼眼中帶淚的說道。


  張無悔在侯淼的攙扶下站起身,從荒野山坡上下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萬畝良田,張無悔真的後悔了,他多麽希望時間能夠倒流,回到從前,改變曆史走向,做一個像張誌兵一樣的渾身是膽,鎮守國門的戰神,保護一方百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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