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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32侯明憲體察民情整治軍紀,張無悔屯墾戍邊

  侯家的雇傭兵軍團,遭到了政府軍的圍捕,這導致侯家軍團的實力大不如前,曾經的合作夥伴,像侯景源,侯景通這些人,在不同的戰場上被打散了,最後,侯景源在戰鬥當中受了傷,是連滾帶爬的如喪家犬一般逃命,結果還是被政府軍俘虜了,幸虧危難之時,侯明安控製住了總統,這個侯景源奄奄一息的被自己的手下用擔架抬著從另外一個撤離地點,撤退到了伊爾齊國。


  另外侯景通也好不到哪去,他在夢亞都小鎮,也遭到了撒提卡國警方,軍方的圍剿,那也是浴血奮戰,八百多人的雇傭兵隊伍,銳減到了六百人,他還算是好一點的,不過侯淼已經懷了張無悔的孩子,卻要跟隨侯景通顛沛流離的逃命,結果孩子流產了,張無悔再一次跟自己的孩子失之交臂,沒有把自己的孩子帶到人世間。


  目前,伊爾齊國的土地上,侯明安哥倆外加張無悔三個人帶領著四百多雇傭兵是一股力量,侯景通帶領著另外一股雇傭兵力量,也進入了伊爾齊國的土地,侯景源帶領著散兵遊勇,最後陰差陽錯的遇到了侯明安哥倆,被這哥倆收編了。


  還有後續進來的一些跟侯家有關聯的販毒小聚點的十個到三十個人的小股的雇傭兵隊伍也借助這個機會逃出生天了,如今這些人像高空灑落的黃豆一樣,分散在伊爾齊國六百八十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大家夥全部失去了聯係。


  經過了這一次浴血奮戰,侯家的軍事力量可謂是元氣大傷,若是伊爾齊國跟撒提卡國能夠聯手,定可一舉消滅這個盤踞在撒提卡國境內十五年的販毒武裝軍團,但是無巧不成書,上一個章節說到過,伊爾齊國不太平,它的邊境線上經常跟皮諾國爆發局部的武裝衝突,戰火在邊境線上燃燒,波及的城市,鄉鎮有很多很多,當地老百姓飽受戰亂之苦。


  有了這個背景,伊爾齊國的總統,還有一些掌管經濟,政治,軍隊的高官,對於侯家軍團的偷渡越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暗中竊喜。


  “侯家軍團不簡單啊,居然能夠在極為不利的局麵下,綁架總統,反敗為勝,如今我伊爾齊國正是用人之際,這樣一支鋼鐵勁旅,我定要收編,不然的話,他們被皮諾國收編了我可就麻煩了。”這句話就出自伊爾齊國的總統歇爾博的嘴巴。


  有了這樣一個想法,伊爾齊國的政府軍對待侯家軍團那是恩威並施,表麵上是正義凜然的要剿滅,不過是做樣子,暗地裏卻是借助剿滅的機會,跟毒梟談判,擺明利害關係,伸出橄欖枝,要收編毒梟頭目侯明憲哥倆。


  侯明憲麵對這樣一個政策,那也是早有準備,他心裏也明白,要是不接受收編,伊爾齊國很有可能會聯合撒提卡國,徹底剿滅了侯家軍團。


  所以他最終接受了收編,成為了正規軍的編製,幫助伊爾齊國守土保邊疆。


  這些散兵遊勇,慢慢的就跟河麵上的冰淩一樣,慢慢的又聚集在了一起,加上補充進來的新兵,目前侯家軍團足足有九萬多人,為了表現自己的誠意,歇爾博讓侯明憲當了軍團司令,侯明安當了軍長,張無悔是一個特戰人才,當了侯明安手下的特戰旅的旅長,張無悔的手下也掌管著七千多號弟兄呢,那真是鯉魚躍龍門化身成龍的感覺。


  而侯家軍團經曆的這些翻天覆地的變故,間隔的時間,也就二十多天。


  “嗬嗬嗬嗬,想消滅侯家軍團,韋莫本尼你的道行還差點火候,如今我也是正規軍的司令,你能乃我何。”此時的侯明憲就坐在自己的軍團司令的司令部裏。


  一張黑色寬大的如台球桌一樣的桌子放在司令部裏,桌子上放著巨大的伊爾齊國的防禦邊境線的沙盤,高山河流,如同盆景一樣展現在侯明憲的麵前。


  然後侯明憲轉身走到掛在牆上的伊爾齊國的邊防地圖跟前,眼睛像掃描二維碼一樣掃視著地圖上的兵力分布圖。


  “南麵是呼阮布的第五軍,四萬人馬,北麵是蒙渡的第九兵團,七萬人馬,我被夾在中間,後勤保障由伊爾齊國統一掌控,看似協同殺敵,保家衛國,不過我老是覺的不踏實。”侯明憲看著軍事地圖心中暗想。


  侯明憲把視線從地圖上麵挪開了,低著頭背著手在司令部裏麵來回溜達,思考著政治與軍事,民生的平衡。


  “如今侯家可是耗子過街人人喊打,靠製毒,販毒發財是不要琢磨了,遇到一個社會不穩定,經常出現武裝衝突的兩個國家,算是侯家的造化,要不然,就憑劫持總統這一條,就能讓正義一方聯合起來剿滅了我。所以伊爾齊國是侯家唯一的容身之地,為了穩定局勢立住腳跟,侯家軍必須嚴明軍紀。跟當地百姓搞好關係,麵對皮諾國的侵略,侯家軍必須奮勇殺敵,隻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才不會被主人遺棄。”這就是侯明憲內心深處想的一段話。


  有了這麽一個想法,侯明憲邁著輕緩的步伐走進了司令部後院,自己的更衣室,在自己老婆的伺候下,脫下了咖啡色的軍裝,摘下一頂圓柱體,咖啡色,月牙形狀的帽沿的軍帽,換上了一套黑色的尋常百姓的衣服,褲子。


  這就是要微服私訪的節奏,隻見侯明憲隻叫上了四個同樣裝扮的虎賁衛隊的成員,跟隨他自己,離開了司令部,來到了駐紮地東麵五十華裏的一個小城鎮,名叫大菲瑪小鎮,這個小鎮子,原本是邊防線上經濟發達,物產豐富的小鎮子,可是經過了戰火的洗禮之後,這個小鎮子已經破敗了,走在小鎮子的街道上,侯明憲看到了坍塌了一半


  的樓房,如同拆遷現場一樣,一片狼藉,街道上民生凋敝,百姓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如同丐幫大聚會一樣,馬路上不要說車水馬龍了,能遇到幾輛摩托車就算是確定自己沒有穿越到古代的唯一證據了。


  “弟兄們,看到了嗎,這就是戰亂國家的邊防線,民不聊生,生靈塗炭。”侯明憲對身邊的虎賁衛隊的戰士說道。


  雇傭兵們聽到這句話以後,那是頻頻點頭表示默認了侯明憲的觀點。侯明憲繼續帶領著虎賁衛隊的戰士在街道上溜達,路過汽車站,發現汽車站正在維修當中,塔吊如同變形金剛一樣屹立在工地上,把混凝土,磚塊搬運到高達二十米的候車廳的頂層,這個汽車站,是交通樞紐,在戰火中五層樓的建築物被皮特國的導彈夷為平地。


  這荒涼,凋敝的場景讓侯明憲的眼睛泛紅,有些濕潤了,他深呼吸了一下,帶領著手下繼續溜達,來到了一片居民區,他看到的依然是破敗不堪的房子,有的房屋屋頂出現了坍塌,隻剩下四麵承重牆了。百姓們看著這個不知道是誰的家夥,侯明憲看著這裏當地百姓,那真是家破人亡的場麵。


  轉悠了一大圈,侯明憲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還算完整的房子,一棟二層樓,拱形的門窗,紅色的牆體,圓形的屋頂,是一個飯店。可是這是一家快要倒閉了的飯店,因為戰火的洗禮,年輕人都逃難到其他地方了,老弱病殘的人跑不了,可又吃不起飯館的菜。所以飯店的生意冷清,偌大的如同籃球場大小的宴會廳,顧客是如同滄海當中的幾葉扁舟般渺小。


  正好侯明憲肚子也餓了,便帶領著手下走進了飯店,點了點飯菜,就坐在宴會廳裏跟自己的虎賁衛隊的戰士一起吃飯。他看到搖頭離去的服務員心中暗想“百姓如此貧苦,自己都養不活,哪來的糧食交軍糧啊,為了立住腳,我必須跟當地百姓搞好關係。”


  這幾個人狼吞虎咽的吃飽了肚子,付了錢,便迎著下午的夕陽,踏上了返回駐地的路程,大約晚上八點多鍾的時候,侯明憲回到了司令部裏麵,他立即召集三個軍長開會研究一下怎麽在邊防線上立足的問題。


  三個軍長,侯明安,侯景通,還有侯景源,他帶著傷在衛兵的陪伴下強撐著參加了這個會議。


  加上侯明憲一共四個人,圍坐在黑色的圓形辦公桌子前,開始了討論。作為會議發起人,侯明憲當然是先發言了“我們在這裏能夠立足,完全要依靠這裏的百姓,所以必須跟當地百姓搞好關係,我宣布一項命令,我侯家軍,務必要做到軍紀嚴明,第一不可毀壞百姓房屋,第二不可搶奪百姓財務糧食,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不可欺男霸女,糟蹋良家婦女,以上三條不管是誰違反其中一條,軍法

  處置,就地槍決。”


  “大哥,不毀壞百姓房屋弟兄們能做到,可是百姓不交軍糧,我們吃啥啊?還有一條,咱們的侯家軍尤其是虎賁衛隊全都是沒結婚的光棍,這生理需求憋的時間久了肯定出問題的。”侯明安緊鎖眉頭的說道。


  “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百姓自己都養活不起,咱們初來乍到,就強征軍糧,搞不好激起民憤,咱們可就根基動搖了,所以我要效仿咱們中國剛解放的時候的政策,屯墾。讓我們侯家軍的戰士屯墾戍邊兩不誤,減輕政府的糧食供給,自然就減輕了百姓的負擔。”侯明憲說道。


  “大哥,那第二個問題咋辦啊?”侯明安說道。


  “就倆字忍著!我告訴你,你這個軍長是光棍,你能忍住了,弟兄們就忍住了,你要是忍不住,弟兄們就是開閘的洪水,到時候當地百姓會把咱們當成當年侵略中國的日本鬼子一樣對待,記住了,咱們中國古代有嶽家軍,戚家軍,他們可都是軍紀嚴明才得到百姓支持的,一群隻會燒殺搶掠,喝酒賭錢的軍隊,戰鬥力是不會強悍的,我們侯家軍,如今變路數了,誰要是再給我販賣一丁點毒品,立即槍斃,我侯明憲說話從來說一不二,希望諸位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到時候枉送了性命。”侯明憲說道。


  然後侯明憲掃視了會議現場,發現張無悔居然沒有到場,就問侯景通“景通叔叔,我三弟咋沒來啊?”


  “我已經傳達你的會議邀請了,可是你三弟最近比較忙,他一邊戍邊,一邊悉心照料他剛流產還在康複期的老婆,那可是無微不至的照料,甚至幫著倒洗腳水,洗衣服,百忙之中幫著做飯。當他聽說了你的邀請以後,當即回絕了,他讓我轉告你,老婆最大,老公第二,如今他必須做到戍邊跟照顧家庭兩不誤。所以會議就不參加了,有我這個老丈人來就可以了。”侯景通臉色微紅不好意思,深表歉意的說道。


  侯明憲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說道“嗬嗬嗬嗬,我這個三弟平日裏衝鋒陷陣打頭陣,何等的勇猛,沒成想他還是一個超級暖男,好吧由他去吧。”


  會議就這麽繼續進行著,大家夥各抒己見,爭相發言,討論激烈的如同辯論會一樣,最終達成共識,善待百姓的政策得到了通過,為了不讓歇爾博總統猜忌,侯明憲把這個政策上報給了歇爾博總統,這個總統還是開明的能夠采納他人的好建議的,於是就批準了侯明憲的屯墾戍邊的政策。


  那麽誰去種地,就被提上日程了,幾天以後又經過了一番討論,一錘定音,侯明安的這一個軍,外加張無悔的特戰旅,就被安排到了一大片荒涼地帶,開荒種地,這一片荒涼地帶總麵積十萬多畝,那家夥真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感


  覺。


  那麽這個命令就下達到了侯明安的第一軍,張無悔的特戰旅,這二人服從命令聽指揮,開著耕地的拖拉機,帶上政府調撥的玉米,大豆,高粱種子,就來到了伊爾齊國邊防線上的這一片名叫窪穀灘的荒涼地帶,這裏距離邊防線六十公裏,站在這片土地上往西看,就是邊防線上的駐軍部隊。


  “這個季節是種植玉米,大豆,高粱的季節,趕緊翻地,耙地。”張無悔對身旁的虎賁衛隊的戰士說道。


  地頭上停著八百輛五百馬力的,紅色的大型拖拉機,整齊劃一的如同出征前的戰士一樣站在張無悔的麵前,它們動力強勁,擁有八個輪子,前麵兩對合並在一起的直徑一米五的導向輪,後麵兩對合並在一起,直徑一米九的動力輪,從地麵到車頂最高點接近三米了。


  “三哥,平日裏弟兄們開裝甲車,開直升機,今日開這玩意兒,可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遭。”虎賁衛隊的戰士打趣道。


  “原理都差不多,幹活吧。”張無悔一聲令下,八百個虎賁衛隊的戰士,竄進了拖拉機的駕駛艙,隨後車頭冒出黑煙,拖拉機發出“佟佟佟佟”的柴油機的聲音,拖拉機身後懸掛著一個三腳架,三腳架上麵懸掛著八個像鏟子一樣的犁,隨著拖拉機的緩緩移動,犁深深的插進土裏,把黑色的泥土翻了上來,荒草根本禁不住如此大馬力的耕地,全部被蓋在了土裏。


  就這麽經曆了,耕地,耙地,播種,施肥,張無悔,侯明安兩個人就守在了這裏,等待著糧食大豐收了。


  隻不過居住條件相對差了一點,營房,宿舍全是就地取材,用石頭,木材,修建的,還不錯現代社會,最重要的電力供給沒有中斷,電台,坦克,裝甲步戰車,導彈發射車,電磁幹擾係統,抗幹擾設備,這些東西一應俱全,拚盡全力保障開荒部隊的安全。


  就在這樣一個軍事化管理的軍事背景條件下,開荒部隊的戰士們眾誌成城,開足馬力,卯足了勁,把荒山野嶺全部變成了萬畝良田,給侯明憲的侯家軍做足了後勤保障。


  不過過於太平了就容易出事兒,這個張無悔是有老婆了,整日裏張無悔白天揮汗如雨的工作,晚上有美貌妻子陪吃陪喝陪睡,何等快活。


  這侯家軍,以及其他雇傭兵全是單身漢,他們看著眼饞可又不敢有非分之想,所以就有二十個膽大包天的虎賁衛隊的戰士,趁著夜色悄悄的離開了這個大糧倉,來到了老百姓的居住地,搜尋目標就是當地百姓當中的美女,然後行禽獸之事。


  這件事有了一就會有十,欲望之火迅速燎原,這些家夥可不是有堅定信仰的解放軍戰士出身,他們以前可是為錢賣命的雇傭兵,多多少少會有點惡習,所以侯明安的軍隊不到三天


  ,就有一百個侯家子弟兵,外加後來加入的八十個外姓雇傭兵戰士,糟蹋良家婦女四百多人。


  這一下子激起了民憤,當地百姓拿著獵槍,砍刀,聚眾鬧事兒,來到了侯明憲的司令部。


  “侯明憲,你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治軍不嚴,你們還給我們守邊疆,你們比侵略者還壞,今天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憤怒的當地居民在侯明憲的司令部門口大聲叫嚷。


  “明安,明安啊,你罪責難逃啊,我三令五申不可欺男霸女,你為何就是不聽呢?如今激起民憤,隻能殺雞儆猴了,這淫邪之風刹不住,侯家軍休想在此處立足。”侯明憲在司令部裏麵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隨後侯明憲快步走出指揮部,麵對著恨不得吃他的肉,砸碎他骨頭的憤怒的百姓,侯明憲是九十度大鞠躬,然後大聲說道“父老鄉親們,我侯家軍初來乍到,便激起民憤,請鄉親們放心,三日之內我定要抓住元凶,還你們一個公道。不管是誰!一律就地槍決!”


  “好!侯司令,但願你言而有信,三天之後我們還來這裏,你要是徇私舞弊,我們就算起義造反,也要抗爭到底。”一個帶頭的百姓說道。


  “我侯家軍從來說一不二,既然有人違反軍紀,那我肯定秉公辦理,規矩是我製定的,如果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何以抗敵保邊疆,何以安撫百姓。”侯明憲大義凜然唾沫星子橫飛的大聲喊道。


  百姓們暫且信任了侯明憲,也就各自散去了,侯明憲收了怒容,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坐著車就來到了侯明安開荒種地的地方,表麵上說是視察工作,把所有的戰士召集在一起,實則是興師問罪的。


  看著站成一個方隊的戰士,侯明憲坐在拖拉機的車頭上麵,很溫柔的說道“大家夥這幾天辛苦了。”


  “司令更辛苦!”戰士們齊聲呐喊。那是震天動地。


  “大哥,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侯明安不知其中緣故的說著客氣話。


  “是啊,都是咱們侯家的親兵衛隊,跟我侯明憲都是本家弟兄,所以幹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心裏就會想,沒事,俺哥哥是侯家軍的司令,誰能奈何得了我。”侯明憲說道。


  “大哥,你知道我,我喜歡直來直去,你這話裏有話啊。”侯明安說道。


  侯明憲跳下拖拉機,一拳砰的一聲砸在拖拉機的車頭上,然後瞪起眼睛大聲喊道“那我問你,你的部下有沒有離開過這裏,去糟蹋良家婦女?”


  這一問真把侯明安給問住了,他愣在當場,如同木雕一般,右手摸著腦袋,想了半天說道“絕對沒有,我們一直認真貫徹大哥的思想政策,開荒種地。”


  “我要你這個軍長有什麽用?,看看吧,這是遺留在現場的虎頭標牌。”侯

  明憲拿出了虎賁衛隊的臂章。


  侯明安拿過臂章說道“這不會是仿造的吧。”


  “仿造的,好像有這個可能,不過為了證實咱們侯家軍的清白,挽回名聲,在場的所有人咱們都去做一下DNA比對,你們留下了汙穢之物,當地警方暗中調查,結果發現咱們做案的嫌疑最大,可是他們再也不敢追查下去了,因為你們有我撐腰,我有總統撐腰,他們也怕砸了飯碗,就安撫百姓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百姓不幹啊,他們手拿獵槍,砍刀到司令部鬧事兒,如果這件事查不清楚,我們很難在這裏立足,除了這裏,其他地方都像攆耗子一樣抓我們。”侯明憲說道。


  此話一出,那一百八十個犯事的雇傭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八十個外姓的雇傭兵其中的一個戰士對虎賁衛隊的戰士小聲嘀咕“你不是說司令是你的本家大哥嗎?讓我們跟著你去快活一番,沒多大事嗎?看這架勢咱們的腦袋保不住了。”


  “放心,我大哥隻是做樣子安撫百姓而已,我們虎賁衛隊舍生忘死的戰鬥,他才能活著來到這裏,不看僧麵看佛麵,頂多關禁閉,打軍棍,不會害了身家性命的。”這個虎賁衛隊的戰士小聲嘀咕。


  “想啥呢?明安,馬上讓軍醫到這裏采集DNA樣本,跟這些畜牲的汙穢之物對比,隻要對比不上的,便和此事無關,隻要對比成功了,軍法無情,我隻能揮淚斬馬謖了。”侯明憲看到發呆的弟弟就說了這句話。


  “大哥,他們大多數都是侯家子弟兵,跟咱們可是一條血脈,沒有他們的浴血奮戰,咱們不可能活著來到這裏,萬一屬實了,你真要殺了他們啊?”侯明安說道。


  “沒法子啊?留著他們,其他子弟兵就會流離失所,而且再無安身立命之地,最後殞命他鄉。別忘了咱們是外籍雇傭兵,總統大人器重咱們才用咱們,要是咱們胡作非為,把國家攪亂了激起民憤,總統為了保全江山,隻能棄卒保車,弟弟你能明白嗎?”侯明憲小聲說道。


  侯明安默默的點頭算是答應了,然後叫來了軍醫,要采集血樣,進行DNA比對。並且調集重兵把開荒部隊駐紮地嚴密封鎖,不讓一個嫌疑犯逃脫。


  這些犯事的戰士知道在劫難逃,便走出來承認了錯誤,侯明憲看著一百個侯家子弟兵,八十個外姓雇傭兵,眼中帶淚的隻說了一句話“下輩子咱們再做兄弟,你們的爹娘就是我侯明憲的爹娘,你們的弟弟妹妹,我視同親弟弟,親妹妹一般。安心上路吧!侯家子弟兵敢做敢當,才能銳不可擋,讓侯家逃出生天。”


  接下來,這些戰士被五花大綁的押解著上了三輛大卡車,而侯明安治軍不嚴,也遭到了懲罰,撤銷了軍長職務,降為旅長,跟張無悔平

  級,戴罪立功,以觀後效。


  這些戰士們被押解到一片開闊地上,這裏就是當地百姓的居住地的範圍,而這片開闊地就是百姓的莊稼地,綠油油的莊稼地已經頂出土地露出地表了。


  按照中國的習俗,每個人喝了一碗倒頭酒,一個侯家子弟兵大喊著“老子二十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下輩子還投身侯家,跟司令再續兄弟情。”


  當地圍觀的百姓足足有上千人,把刑場圍的水泄不通,隨後一片砰砰砰砰砰的槍聲響起,一百八十個人頭,瞬間落地。看到這悲慘的一幕,侯明憲的內心是劇痛無比,簡直就是拿刀割肉的感覺,可是他硬是挺過來了,他知道,這一百八十個人不死,就會死成千上萬人,最後自己的腦袋也會搬家。


  侯明憲揮淚斬了馬謖,轉身對麵前的其他戰士說道“你們要引以為戒,不要抱有僥幸心理挑戰軍法的威嚴,都聽明白了嗎?”


  “屬下遵命!”執行死刑的戰士們收起步槍大聲喊道。


  然後侯明憲又對百姓們說了一段話“軍法是公正的,如今皮諾國對咱們虎視眈眈,大有吞並伊爾齊國的勢頭,我一個外籍雇傭兵尚且知道報效祖國,守土抗敵,你們都是當地百姓,在中國有一句古話,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希望你們記住這句話,伊爾齊國的安危關乎到你們的身家性命,誰要是投敵叛國當漢奸,我侯家軍都視他為侵略者,絕不輕饒。”


  侯明憲這一把整治軍紀的鋼刀,可謂是鋒利無比,斬金斷鐵,當地百姓看到了侯司令的賞罰分明,殺伐果斷,恩威並施的做事風格,也是大為感動,鼓舞人心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蔓延開來,半個月以後,當地逃難的年輕人,迅速回家到侯家軍這裏,報名參軍,共同守土抗敵,麵對多如潮水的新兵,侯明憲保持冷靜的頭腦,他可沒有獨吞這些兵員造成傭兵自重,功高蓋主的局麵,他把一半的新兵分給了其他兩個軍團,呼阮布,蒙渡兩個司令那裏,造就了資源共享,眾誌成城的局麵。


  接下來的日子裏,侯明憲如同孝子賢孫一般,派遣軍隊下鄉,幫助老百姓蓋房子,派出多餘的拖拉機幫助百姓耕地耙地,如此一番辛苦,可算挽回了侯家軍的名聲,得到了百姓的支持,立住了腳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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