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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31天下即將大亂

  藍天白雲,青山綠水之間,侯明憲率領著自己的雇傭兵隊伍,開著遠程視頻,實時傳輸的大搖大擺的靠近了伊爾齊國跟撒提卡國的邊防線,這正義一方迫於無奈的情況下,就像歡送客人離開一樣,眼睜睜的看著敵人一點一點的靠近邊防線,卻不敢傷他們分毫,侯明憲拿著錄音錄像的設備,拍攝著沿途風景,還有正義一方,怒火未消,可又無可奈何的表情,那心裏頭可是非常的得意。


  “老大,難不成咱們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離開撒提卡國的國土?”薑波看到此情此景十分懊惱的說道。


  此時的野狼特種突擊隊坐在裝甲步戰車裏麵,跟撒提卡國的常規部隊,特戰隊員一起像保駕護航的保鏢一樣跟在侯明憲的身後,目送著敵人向著邊防線靠近。


  “他們跑掉了隻是暫時的,要是因為賭氣,不計後果的開槍攔截,死掉的不僅是總統,還有成千上萬的撒提卡國的老百姓,這樣的代價太大了,我那個混蛋弟弟手裏攥著一顆原子彈,咱們不妥協也沒辦法。”張誌兵板著臉緊鎖眉頭的盯著自己的敵人對身旁的薑波說道。


  “老大,正義永遠不能向著邪惡低頭,這是你的座右銘,你今天是怎麽了?以前的你哪去?你是不是因為張無悔是你弟弟故意放水包庇。”薑波氣急敗壞沒好氣的說道。


  “你個二杆子給我閉嘴,我張誌兵對國家沒有私心,我做事風格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你沒看到敵人足足有八台攝像設備,像拍電影一樣對我們無死角的拍攝嗎?隻要我們有一點軍事行動,槍聲一響,侯明安就能知道,你眼睛看不到嗎?”張誌兵如雷霆萬鈞的火爆脾氣上來了,怒火差點把裝甲車引燃了一樣。


  “這仗打的真他媽窩囊,老班長早就提醒過韋莫本尼,要提防敵人武裝滲透,斬首行動,這個韋莫本尼居然沒有采納,過於自信的把重兵都派到了前線,導致後方兵力不足,讓敵人鑽了空子。說韋莫本尼懂特戰,這誰相信啊?”薑波說道。


  “打仗本來就是此消彼長,各領風騷,咱們想一口吃掉敵人,敵人為了生存,肯定會幹出違反常規的舉動,要是侯家軍團,一打就散,就用不著咱們這些人出手了,尋常警察就把他們搞定了。”張誌兵這回倒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這哥倆說話間,敵人已經來到了邊防線上了,敵我雙方的人全部從交通工具上下來了,張誌兵看到侯明憲率領著自己的雇傭兵隊伍,在邊境線上站成一個方隊,整齊劃一的四百多個雇傭兵一個個挺著筆直的腰板,就跟鬆柏一樣,他們集體把右手甩到了太陽穴的位置上,給張誌兵,肖霖,沈墨,巴特爾,陳忠勇這些跟他們自己水火不容的敵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還大聲喊道“


  感謝政府軍的歡送,有時間的話,我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


  隨後就是一片哈哈哈哈的嬉笑之聲,好似結婚的日子裏聽到一群烏鴉叫喚一樣,令人討厭,討厭的如同嘴裏吃了蒼蠅一樣。


  侯明憲更是得瑟的一蹦一跳的來到了肖霖麵前,得意洋洋的說道“後悔不後悔,懊惱不懊惱?我要是你,我能懊惱的用腦袋撞牆,就差一點就能打爆我的腦袋,就差一點兒,當時我都把自己的棺材,遺書都準備好了,你咋就是不讓我用上呢?你咋這麽沒用呢?你說氣人不?我都氣死了,哎呀,天不滅我,你奈我何?哈哈哈哈。”


  麵對敵人的得瑟,故意的羞辱,嘲諷,薑波沉不住氣了,他拔出手槍頂在侯明憲的腦袋瓜子上瞪起眼睛憤怒的吼道“你再得瑟,我打爆你的頭。”


  “你要是開槍,就等於引爆了一顆原子彈,這片土地上會盛開一朵非常漂亮的蘑菇雲,而你們將會成為曆史的罪人。”侯明憲保持著微笑說道。


  同時他張開雙臂,在頭頂上比劃出一個大圓圈,加上筆直的雙腿,就是一個蘑菇雲的樣子,這個舉動惹惱了薑波,他大聲喝道“不懼危險的勇士們聽著!記住你們對麵每一個敵人的臉,早晚有一天,再見到他們,格殺勿論!”


  “是!再見到他們格殺勿論!”二大隊的戰士們端著槍用震撼天地的嗓音喊出了這震懾敵膽的誓言。這氣勢真有點張飛站在檔陽橋前三聲怒吼,嚇退曹操百萬軍,嚇破敵人膽,橋斷,水橫流。要說現在的敵人怕不怕,說不怕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他們心中也害怕,如果沒有這一招險棋,侯明憲早就命歸西天了。


  “嗬嗬嗬嗬,侯明憲你壞事做盡,天理難容,別得意,從此以後我拿腦袋擔保,你將會成為老鼠過街,人人喊打,你將會無處藏身,監獄,刑場將會成為你最後的歸宿。”肖霖倒是一臉正氣,心平氣和的的笑了笑說了這一段話。


  然後侯明憲命令自己的雇傭兵快速的上車陸陸續續的,交替掩護的離開了撒提卡國的領土,而他自己還有其他七個拿著攝像設備的雇傭兵戰士,沒有離開,站在撒提卡國的國土上,繼續著像新聞主持人現場直播一樣拍攝著張誌兵他們的一舉一動,等待著侯明安的到來。這一等就從早上等到了下午兩點多,侯明安乘坐著撒提卡國的武裝運輸直升機,像蒲公英種子一樣緩緩的降落到了地麵,侯明安走下了直升機,韋莫本尼被虎賁衛隊的戰士五花大綁的押解著也下了飛機,這哥倆一見麵就跟生離死別一樣抱頭痛哭擁抱在一起。


  “張無悔這個混蛋哪去了?”張誌兵壓製不住怒火,一把揪住侯明安的衣領子。


  “先放開,別激動,我那個三弟,留在了核電站,江湖


  險惡,我們不得不防,雙保險,你敢傷害他,我就打死總統,你敢傷害我們,蘑菇雲就會盛開,哈哈哈哈。”侯明安把槍頂在韋莫本尼的腦袋上笑著說道。


  “行,算你們狠,這個張家莊的敗類,認賊作父,氣死了自己的親爹,早晚有一天我會抓住他的。”張誌兵鬆開手,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侯明安看到坐在武裝運輸直升機上的張無悔已經在來這裏的路上了,心情更加得意了,他拍著張誌兵的肩膀說道“老弟,咱們兩家是世仇,當年你爺爺殺了我的曾祖父,今日也算是一報還一報,被你們逐出家門的人,卻給我們侯家賣命。”


  張誌兵怒火如雷的心情逐漸的平靜的如同一麵鏡子一樣,他也懶得搭理侯明安了,跟自己的特種兵弟兄們,緊盯著特種兵的死敵雇傭兵,就像一群狼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就這麽僵持了一會兒,張無悔乘坐的武裝運輸直升機也降落到了張誌兵的麵前,巨大的螺旋槳帶起的風,把地上的荒草吹的倒伏一片如同地毯鋪在地上一樣,風吹在張誌兵的這一張早已褪去了少年青澀的臉上,這一張臉如今變的更加成熟,老練,更加沉穩,歲月的打磨,顯得張誌兵比尋常百姓當中的同齡人還要滄桑了一點,不過這一點滄桑,可不是老態聾鍾,而更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模樣,更像是一匹實戰經驗豐富的老狼了。


  這一張充滿野性,霸氣,威武同時又正義感爆棚的臉,今天卻麵對著張誌兵最不願意麵對的事情,他看到了張無悔一身白色的遠動套裝,外麵套著黑色防彈衣,大腿外側掛著一把M911手槍的樣子,兄弟相見本應喜極而泣,可是命運的安排卻如此糟糕,讓正義的戰神跟邪惡的戰神,在戰場上來了一次宇宙大碰撞。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肖霖他們深知張誌兵的性格,秉性他們都不敢想象下一秒張誌兵這一匹桀驁不馴,萬事不低頭的野狼,會不會不計後果掏槍打死自己的堂弟。


  “誌兵哥哥,好多年沒見了,你還是老樣子。”兩個做到人生一反一正兩個極點的戰神,邪惡戰神張無悔率先開口說話了。


  “是啊,好多年沒見了,無悔,兄弟多年未見,一見麵你就給我整了這麽一出,手裏攥著一顆原子彈見你哥哥。”張誌兵心平氣和的如同嘮家常一樣說道。


  “誌兵哥哥,我記得小時候,大概你十二歲,我十歲那年,在蓬萊張家莊的時候,徐宋村的比我們年長兩三歲的孩子,欺負咱們村的張姓女孩子,然後你立即召集村子裏的男孩子,八個人,在放學的路上堵截了徐宋村的徐二胖,這論打架玩拳頭,你可是張家莊小孩子隊伍當中的,頭一把交椅,你衝鋒陷陣打頭陣,而我就


  是你的開路急先鋒,咱們倆帶著小夥伴,把那個徐二胖,還有他的十幾個死黨,打的頭破血流,哇哇大哭,當時就服軟了。”張無悔這一刻倒是很懷舊的說道。


  “我當然記得,當時的戰鬥很激烈,徐二胖打急眼了,抄起地上的磚頭就要照著我腦袋上招呼,是你眼疾手快,撿起地上的一塊足足有二斤重的石頭,跳起來砰的一聲率先給他開瓢了,當時徐二胖就血流如注,倒地不起了,你大聲喊道,敢偷襲俺哥哥,你給我記住了,張家莊的人同進同退,一石頭沒拍死你算你命大。”張誌兵說道。


  “是啊,誌兵哥哥,你夠義氣,回到村裏,村裏的老族長早已清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沒有用家規組訓懲罰我們,因為咱們做的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好事兒,不過打架鬥毆也不光彩,老族長也沒有表揚你更沒有宣傳咱們的戰功,可是回到學校就不一樣了,老師可不管那一套,在詢問是誰帶頭打架的時候,你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就是江湖義氣,兄弟一輩子都不能忘了。”張無悔淡淡的說道。


  “你知道徐二胖現在幹嘛了嗎?他二零一三年的時候去了雲南打拚,後來他開了一個快遞公司,現在他腦袋上那一石頭的疤痕現在還清晰可見。”張誌兵說道。


  “這小子改邪歸正了?”張無悔說道。


  張誌兵忽然一雙虎目一瞪那是虎威震懾似鋼刀,令飛鳥走獸四散逃的感覺,他大聲喝道“可是你張無悔卻改正歸邪了,他成了正經商人,你變成了一個認賊做父,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你知道嗎,你的行為已經把你親爹,也是我大伯氣吐血,氣死了!”


  此話一出,張無悔居然沒多大的傷心之情,他隻是很平淡的說道“人終有一死,行啦不說這些了,今日哥哥能放兄弟一馬,日後戰場相見,隻怕再也沒有兄弟情了,你我已經是兩個極端上的戰神了,兄弟先走了,忘了告訴你了,核電站的遙控炸彈已經被我換成定時炸彈了,來這裏之前定的時間是兩個小時,估計現在還剩下一個小時了吧。”


  說完了這句話,張無悔緩緩的跟張誌兵擦肩而過,此時的張誌兵哢哢兩聲,子彈推上槍膛轉過身瞄上了張無悔的腦袋大聲喝道“我今天就替張家莊清理門戶。”


  “別說氣話了,依著你的性格,要殺我,我早就死了,省省時間吧,趕緊回去解決原子彈問題吧。”張無悔說著話就跟著侯明安哥倆走出了國境線,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張誌兵的子彈仍然沒有發射出槍膛,肖霖他們反應也快,立即把這個消息傳輸給了韋莫本尼總統府的警衛團,還有警察們。


  大家夥跟韋莫本尼總統一起,如同狂風掃落葉一樣,坐著武裝運輸直升機趕回了核電站,到了

  目的地,張誌兵第一個跳下飛機,衝進了核反應堆的車間,當他氣喘籲籲的看到裏麵的情況的時候,懸著的心放下了,因為他看到炸彈沒有換,而且撒提卡國的戰士給了張誌兵一張紙條,張誌兵兩手拿著紙條仔細品讀上麵的內容“誌兵哥哥,兄弟相殘實屬天意,不過江湖道義,無悔沒忘,遙控器我已經偷偷藏在了核電站裏,估計你們能夠找到,炸彈能夠拆除,記住了剪斷藍線或者紅線都不好使,必須同時拔掉兩根線,炸彈才不會爆炸,切記切記,相信兄弟,兄弟曾經是你的急先鋒,我發過誓無論怎樣都不會害哥哥的。”


  “所有人都撤道,五十裏開外,我來拆彈。”張誌兵對身邊的戰友們說道。


  “老大,張無悔狡詐無比,在場的人都不敢輕易拆彈,萬一他坑咱們,天啊,這可是成千上萬條生命啊?”薑波瞪大眼睛焦急的說道。


  “他是我兄弟,我相信他,請你們全部撤離,我來拆彈。”張誌兵說道。


  “老大,你就是倔驢,要死一塊死,弟兄們,真要是炸了,你們這些活著的勇士,要不惜一切代價弄死張無悔,聽明白了嗎?現在除了我,張誌兵,其餘人全部撤離!”薑波氣急敗壞的搖搖頭說道。


  沒辦法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士都撤出去了,韋莫本尼總統卻留下來了,他是為自己的過失贖罪,陪著張誌兵,薑波,還有肖霖,還有撒提卡國的幾個不怕死的特種兵,特警一起按照張無悔的描述拆除了炸彈。


  這個超級原子彈,就算是有驚無險的排除了,韋莫本尼總統若有所思的低著頭走到了核電站的院子裏麵,張誌兵看到了這個心情複雜的總統獨自一人站在院子裏發呆,就走了過去像老戰友一樣,根本沒把韋莫本尼當做天子一樣的人物。


  “想啥呢?”張誌兵問道。


  “我的失誤啊,差點讓我的子民成為了毒梟的陪葬品。”韋莫本尼緊鎖眉頭緩緩道來。


  “你這個人吧,雖然官越做越大,不過你沒有官架子,就這一條就深得民心,這一次你雖然過於自信出現失誤,不過你為了百姓敢於直麵毒梟,我相信以你的本事是不會被束手就擒的,所以你輸給毒梟一局,不過你卻贏得了萬民擁戴,中國有句古話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還有一句古話得人心者得天下。”說這句話的時候張誌兵站到了韋莫本尼的左手邊上,張誌兵的右手摟著韋莫本尼的脖子。


  “撒提卡國,國力還是弱了一點,經濟建設還是差了一點,我去過中國,你們中國的城市監控攝像頭遍布每個街道,槍械管理是世界上最嚴的,難怪你們中國會成為雇傭兵的禁地,因為雇傭兵還沒靠近國門就會被拿下,就算混進去了,沒有武器裝備,還要被街道樓房,馬路上的


  攝像頭監視著,想暗殺誰,根本沒有下手的可能,就算成功了,也在劫難逃,還有一點,你們中國是百姓,公安,軍隊信息共享,一聲令下就是人民戰爭,敵人手無寸鐵,根本無路可逃。”韋莫本尼總結了一場剿滅毒梟之後的感悟。


  “你是一個務實的總統,沒錯,撒提卡國還有很多不足,最要命的就是槍械管理不嚴,第二,網絡信息覆蓋不全麵,有一些地方的酒店根本沒有網絡,政府部門就無法完全掌控酒店裏麵都住過什麽人,這就讓毒梟鑽空子,如果網絡信息覆蓋全國,一張通緝令,就能讓侯明安哥倆,張無悔無所遁形。”很少談論政治的張誌兵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他一語道破了問題的要害。


  韋莫本尼啪啪啪啪的給張誌兵鼓掌,臉上露出了讚許的笑容。


  “總統大人下一步咱們不能給敵人喘息的機會,立即聯絡伊爾齊國的總統,讓他跟咱們聯合起來,趁熱打鐵剿滅毒梟,我相信好運氣不會永遠罩著毒梟的。”張誌兵說道。


  “事情沒那麽簡單,伊爾齊國跟它的鄰居皮諾國,並不太平,兩國之間經常因為領土界碑,經濟等等等等一係列問題在局部爆發武裝衝突,毒梟雇傭兵跑到那裏了,那可是搶手貨,解決了兩國之間的兵源問題,誰給的價錢高,雇傭兵就會給誰賣命。”韋莫本尼說道。


  這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讓張誌兵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感覺到了,毒梟去撒提卡國似乎是提前算計好了一樣。


  吃一塹長一智,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士們全部撤離了以後,韋莫本尼總統調派了撒提卡國最精銳的部隊把守這裏。


  今天就講到這裏了,精彩故事下一個章節再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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