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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29坑爹的侯明安,繼續坑哥哥

  接著上一個章節往下說,話說這侯家的侯明安,差點中了所本的挑撥離間計,造成兄弟殘殺的局麵,幸好侯景通顧全大局,和平化解了一觸即發的戰鬥,目前侯家還算是穩定,大家夥一致對外,同心協力。


  不過有一個人卻除外,這個家夥就是張無悔,這個家夥可是一個閑不住的人,他夢想著在這片異國的土地上打出自己的毒品天下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了,於是乎張無悔就得到了侯景通的默許,暗地裏跟所本勾結,吃裏扒外,發橫財。


  所以十幾天以後,他多給了所本好處,讓所本散布謠言,通知侯明憲,風聲太緊,盡量不要販毒。此話一出,侯明憲也是半信半疑,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侯明憲就減少了對外的出貨量,這樣一來,買家就買不到貨了,那就是奇貨可居。


  這個張無悔暗中操作,把毒品通過所本提供的渠道,高價賣給毒品的買家,這樣一來,多賺出來的錢財,全部被張無悔給私吞了,根本沒有入侯明憲的賬。


  然後張無悔用這一筆巨額財富,到黑市上購買槍支彈藥,招募特戰人才數百名,可是這些人是張無悔的秘密私人武裝,這編製自然不在侯家雇傭兵的行列之內,被張無悔秘密的暫且安排在其他地方。


  有了這樣一個安排,張無悔終於有了自己的武裝力量,他就像一個上了膛的狙擊槍一樣隨時隨地準備出擊。


  “無悔,你小子鬼點子不少啊?”侯景通此時說話的地方就是張無悔的秘密軍營。一個距離侯明憲,侯明安哥倆的大本營五十公裏之外的一個廢棄多年,無人問津的火車站。從這裏出發,往南五十公裏就是侯明憲的莊園,往北八十公裏就是侯景源的公司所在地,交通上麵來說,雖然不能說是四通八達,但是也可以說是便利,相當於中國的三線城市。


  而這些雇傭兵平日裏,把武器裝備藏在廢棄火車站裏麵,人員分散在城市裏麵,扮演著各種各樣的工作人員,為的就是隱藏,掩蓋張無悔,侯景通的反水意圖。


  “嶽父,如今我跟淼兒已經結婚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就要為她打下一片天下,讓她過上好日子,才對得起她對我的一片真情。”張無悔說道。


  “好小子,我沒看錯你,年輕,有誌氣,有野心,在中國有很多法律像緊箍咒一樣約束著我們這一群人的行為,在這裏不一樣,武器裝備,特戰精英,隻要你有錢,都可以招募,購買的到,這裏就是雇傭兵的天堂。”侯景通看著滿地的荒草,破敗不堪的老舊的火車鐵軌,還有被藤本植物爬滿了的廢舊火車頭,他充滿野心的說道。


  “沒錯,中國是雇傭兵的禁地,這裏才是我張無悔大展宏圖,實現自我報複的地方。”張無悔說道

  。


  這一老一小在這個地方抒發著自己的豪情壯誌,卻不曾想到侯家的一舉一動,早已讓總統大人韋莫本尼給盯的死死的了。原因是咋回事兒呢?且聽我細細道來,其實問題出在兩個人的身上,第一個人就是那個跟張無悔打了兩個照麵的盧廣孝,這個家夥回國以後,可謂是寢食難安,心裏頭就跟壓了一個大石頭一樣,一開始他的同學田記國問其原因,他支支吾吾的不敢多言,後來這小子居然因為這件事兒,壓力太大,得了一場大病,田記國帶領著張誌兵,去醫院看病號,在張誌兵還有田記國的一再追問下,這個盧廣孝才壯著膽子說出了實情。


  當時的張誌兵就對盧廣孝說道“你這個大導演,膽子為何如此小,別的國家我不敢保證,在中國,任何人都不敢為非作歹,別看張無悔是我的堂弟,可如今的他已經偏離了組訓十萬八千裏了,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了,我張誌兵絕不會偏心袒護,定當清理門戶抓住他,你若能早些說出實情,就可以盡早抓住他讓他認罪伏法。”


  就是這個原因,經過上級批準,兩國交涉,已經當上雲南第二兵工廠,後勤部連長的張誌兵,重返戰場,跟隨他昔日的戰友薑波,肖霖,沈墨,巴特爾,還有一百個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士,三百多由林赫銘帶領的武警部隊的戰鷹突擊隊的戰士,踏上了征程,早已來到了撒提卡國,見到了昔日的戰友韋莫本尼總統。


  當時的韋莫本尼就告訴張誌兵“在你們沒來這裏之前,我早已懷疑所本,還有侯振海了。”


  當時一同來到撒提卡國的張昊說道“看來前期的調查,沒有錯,這個侯振海果然在這裏為非作歹。”


  講到這裏不得不說一說另外一個人了,她就是侯芳,她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最終痛下決心,大義滅親,配合兩國警方剿滅這兩大製毒販毒的毒梟,所以就和盤托出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張誌兵,薑波這些人。那麽也就徹底證實了張無悔確實在撒提卡國的事情。


  當時的韋莫本尼這個當過特種兵,也當過雇傭兵的總統,就感覺想一口吃掉兩個超級毒梟集團,不是做不到,而是會增加傷亡人數,所以就欲擒故縱,繼續玩起了耍猴子的老把戲,佯裝不知,讓侯明憲跟所本繼續爾虞我詐的爭鬥起來。然後正義一方坐收漁翁之利。


  講到這裏回歸原點,繼續接著說張無悔,侯景通這兩個人,話說這兩個家夥目前對於正義一方的計策毫無察覺,繼續做著自己大展宏圖的美夢。他們二人兵分兩路,張無悔帶領著少量的雇傭兵把守在這個荒涼的廢棄火車站,而侯景通返回了夢亞都小鎮,自己的陣營當中,繼續做著吃裏扒外的事情,發著橫財,壯大隊伍,等待

  著最佳時機發動兵變,奪取“政權”的準備。


  一切本來還算安穩,壞事就壞在那個坑爹的侯明安的身上,他感覺所本自從侯振海駕鶴西去以後,就對侯家的發展壯大到處設置路卡,障礙,總之就一條,讓侯家經營毒品生意,可又不讓侯家做大了,這個想法激怒了沒腦子的侯明安,於是乎侯明安擅作主張,率領著虎賁衛隊的五十多個人,摸清了所本的行動規律,在所本去政府軍那裏開完了會議,回家的路上,劫殺了所本,那戰鬥到是不怎麽激烈,就是一顆狙擊槍子彈的事情,埋伏在暗處的虎賁衛隊的狙擊手,瞄上了所本的腦袋,砰的一聲,這個坐在防彈車裏的所本腦漿崩裂如同打碎了的裝滿豆腐腦的玻璃瓶子一樣,上西天了。


  他們用的狙擊槍是美國最新生產的XM109,口徑二十五毫米,號稱扛在肩膀上的高射炮。


  “各小隊注意,消滅所有的所本的保鏢,一個不留,開火。”埋伏在暗處的侯明安用望遠鏡看到了發生的一切,所以就下達了斬草除根的命令。


  隨即帶著消音器的狙擊槍,突擊步槍,火箭筒,全部開掛了一樣照著還幸存的保鏢開火了,不到十五分鍾,虎賁衛隊零傷亡的完勝所本的一百多人的保鏢隊伍,這些家夥屍橫遍野,屍骨不全的躺在沙土路上。


  侯明安在虎賁衛隊的保護下走下山坡,看著血腥的戰場說道“你個老所本,居然挑撥離間害我們侯家兄弟不合,真以為侯家好欺負啊?今日要了你的命,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隨後他率領著虎賁衛隊春風得意,交替掩護的快速的撤離了現場,並且馬不停蹄的跑到了侯明憲的辦公室裏。


  “大哥,所本這個挑撥離間的家夥,被我整死了,從今往後,咱們侯家就是撒提卡國的毒品銷售老大了。”侯明安一屁股坐在了侯明憲的黑色辦公桌上,嘴都高興的咧成荷花了一樣。


  侯明憲一聽這話,眼睛瞪的像鈴鐺,臉都氣的如同醬豬蹄一樣的顏色,太陽穴上的血管鼓起來了,眉毛緊鎖豎起來了,就這麽死死的盯著侯明安足足盯了三十秒,然後雷霆萬鈞之勢怒吼道“朽木不可雕也!你個笨蛋,完啦,完啦,侯家已經要萬劫不複了。”


  侯明安摸著腦門滿腦子問號的說道“為什麽?”


  “所本剛剛參加完政府部門的重要會議,回家的路上,被你劫殺了,劫殺政府高官,就憑這一條就夠咱們喝一壺的。”侯明憲氣急敗壞的說道。


  “大哥,別整的如履薄冰一樣,沒啥大不了的。”侯明安說道。


  “你知道個屁,我告訴你,咱們,還有所本都中了總統大人的耍猴計策了,總統大人就想看到咱們跟所本鬥起來,如今你殺了所本,還是在他開完會議回家的路上,被


  殺的,接下來總統大人就要出手了,他會借題發揮,嚴查殺害政府高官的凶手,慢慢的牽一發而動全身,咱們侯家的老底子都有可能被翻出來。”侯明憲站起身繼續說道。


  經過侯明憲這一點撥,侯明安如同醍醐灌頂一般,頓時明白了其中緣故。他當即腿肚子一軟如同兩根煮熟的麵條一樣撲通一聲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


  “大哥,現在怎麽辦?人已經歸西了,腦袋瓜子被我打成一堆豆腐渣子了。”侯明安呆呆的如老年癡呆一樣的表情煞白的臉色看著侯明憲說道。


  “全軍備戰吧,你現在馬上去幹一件事,帶上大量的錢,去收編所本的部下。”侯明憲說道。


  “大哥你不能害我啊,我剛殺了他們的頭領,就去收編所本的人馬,我這不是送死嗎?”侯明安說道。


  “雇傭兵都是用金錢招募的,如今所本暗地裏招募的雇傭兵已經沒有了雇主,為了生存他們會重新尋找雇主,你不收編他們,就會讓一些圖謀不軌的家夥收編,如果被總統大人收編了,戴罪立功,他們立即會調轉槍口,跟政府軍一起剿滅咱們。”侯明憲深謀遠慮的說道。


  “大哥我明白了。”侯明安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侯明憲給自己的弟弟整理一下衣領子,眼睛濕潤的說道“明安,咱爹咱娘都不在了,我就剩下你跟芳兒這兩個最親的親人了,此事關乎侯家的生死存亡,你一定要多留點心眼,收編雇傭兵,不光要用錢財,更重要的要安撫人心,得到他們的信任。”


  “大哥,我會小心行事的,另外張無悔,侯景通的勢力也不小,你也千萬要籠絡好這二人。”侯明安說道。


  侯明憲點點頭目送著自己的弟弟離開了。


  然後侯明憲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假山,噴泉,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他感覺到了濃烈的火藥的味道。


  接著說侯明安,話說這個侯明安帶上大量的錢財準備去收編所本的雇傭兵了,可是他剛要出門,他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所本的雇傭兵是暗地裏活動的,如今所本死了,外人根本不知道這些雇傭兵在什麽地方。這可難倒了侯明安。


  就在侯明安舉棋不定,不知出路在哪的時候,侯芳走進了侯明安的別墅裏,她看著侯明安說道“二哥,不要再濫殺無辜了,向正義之師投降吧,我不想再失去你還有大哥了。”


  “妹妹這是一條不歸路,侯家已經跟毒品拴在一起了,橫豎都是死。”侯明安說道。


  “你走不出去的,我已經把咱家的情況告訴總統大人了,目前正規軍已經把這裏像包餃子一樣合圍了起來,你殺害所本看似周密,實則總統大人早就知道了,那些雇傭兵早已被總統大人收編了,他們戴罪立功,參加了正規


  軍,正在向這裏趕來。”


  侯明安掄起巴掌,啪的一聲打在了侯芳的臉上,大聲叫喊道“吃裏扒外的東西,侯家被你害慘了。”


  “二哥,你居然打我,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我。”侯芳捂著臉,眼淚奔湧如決堤的大壩一樣,她傷心了,傷的已經不能用傷痕累累來形容了,那基本上已經心碎了的感覺。


  侯明安見到傷心的侯芳,一下子心軟的如同棉花一樣,他溫柔的用手擦幹妹妹的淚水。說道“妹妹,你沒有參與販毒,製毒,你算是大義滅親了,政府軍不會為難你,我跟咱們的大哥不一樣,我們倆死定了,逼急了我,咱們就魚死網破。”


  然後侯明安輕而易舉的治服了自己的妹妹侯芳,把她綁起來,哢嚓一聲關上了門,把侯芳反鎖在了房間裏,然後帶領著虎賁衛隊的所有戰士,像野火燎原一樣飛奔到了侯明憲的辦公室。


  “你怎麽又回來了?”侯明憲說道。


  “咱們被自己家的人出賣了,侯芳把咱家的事情告訴了撒提卡國的警方,軍方,現在政府軍已經把這裏包圍了,要剿滅咱們了。”侯明安說道。


  侯明憲一聽這話,是又氣又急,可又無可奈何,他緊鎖眉頭背著手在屋子裏像老驢拉磨一般轉圈然後大喊著“這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氣死了咱爹,現在居然帶領著政府軍剿滅咱們,她就不配姓侯!”


  “大哥,如果是外姓人,我就把她碎屍萬段,可這是咱們的親妹妹,咱能拿她咋辦?現在咱們不能坐以待斃了,你率領所有能聯係上的雇傭兵,準備抵抗政府軍吧,我親自率領虎賁衛隊,走一招險棋。”侯明安說道。


  “你要幹嘛?”侯明憲說道。


  “幹嘛?逼急了我,我就控製住總統,讓他下令放過侯家,打開國門,我們去伊爾齊國。”侯明安眼睛一瞪陰冷的說道。


  “這是一招險棋,成功了咱們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猛虎出牢籠,失敗了咱們將死無葬身之地。”侯明憲拍著自己弟弟的肩膀說道。


  “侯家子弟沒孬種,大哥,要是失敗了,我先走一步,去閻王殿給你占一個座位。”侯明安一咬牙一跺腳說道。


  “總統身邊的守衛相當森嚴,高手如雲,你要小心啊。”侯明憲說道。


  “大哥盡管放心,我走了。”侯明安說道。


  然後侯明安在莊園裏的院子裏把虎賁衛隊的一百個戰士召集起來大喊道“你們都是侯家子弟兵,你們跟我一樣身上流淌著侯家的血脈,你們的父親,叔叔,大伯,都是販毒製毒的毒梟,現在政府軍要剿滅咱們,你們的家人危在旦夕,咱們現在是命運共同體,想要生存,必須同仇敵愾,現在我要你們跟我一起去控製住總統,打開咱們就求生之門,弟兄們有沒有膽量!”


  “


  屬下,誓死相隨!赴湯蹈火不回頭!”一群平均年紀二十七歲的小夥子全副武裝,子彈上膛喊出了震天動地,嚇死鬼神的誓言。


  “好!不愧是侯家子弟兵,咱們都是姓侯的,哈哈哈哈,今天咱就群猴鬧天宮,逼著總統改天條。”


  隨後侯明安率領著這些戰士,秘密的離開了莊園,奔赴戰場了,而侯明憲為了掩護弟弟滲透出政府軍的包圍圈,選擇了主動出擊,聯合了侯景源,侯景通的一千多雇傭兵,向著正規軍發起猛烈的攻擊,槍聲大作如打雷一般,這些訓練有素的雇傭兵每一個人都不是善茬,他們在山地叢林,河麵,甚至城市裏,跟政府軍打遊擊,拖延時間,一時之間,政府軍還真有點按下葫蘆起個瓢的感覺,主力部隊被侯明憲死死的拖住了,根本顧及不到侯明安這一支匕首正奔著韋莫本尼總統殺奔過去。


  今天就講到這裏了,精彩故事下一個章節再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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