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28侯景通當和事佬
接著上一個章節往下說,話說這總統大人韋莫本尼,對侯家的恩情,用古代的話來說,那可謂是皇恩浩蕩了,世人都感覺這個總統是一個愛民如子,體恤下屬的好總統,其實也不盡然,原因就是,韋莫本尼的眼線經過周密的探查,發現侯振海跟所本聯手了。這個韋莫本尼當時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心裏頭琢磨著“我的耍猴之計,目的是讓兩隻猴子爭鬥,漏出破綻,我就可以消滅他們了,如今他倆聯手了,豈不是合起夥來對付我嗎?不行我得想招,打破他們的聯盟。”
有了這個想法的韋莫本尼,真是煞費苦心的思考如何能打破聯盟,那是苦思冥想,廢寢忘食的合計,可是依然沒有好辦法,最後老天爺幫忙,侯振海歸西了。
當時的韋莫本尼聽到這個消息,那心裏頭,說句不好聽的那是比過年還高興,差點放鞭炮慶祝一下了。
當時的韋莫本尼心中暗想“天助我也,這個侯振海歸西了,我定要親自前去吊念,還要親自抬棺厚葬,表示我對他們家的慰問,這樣一來所本肯定認為侯家已經跟我聯手了,出於自保,他肯定會對侯家下手。”
說到了這裏,這個計策奏效了嗎?且聽我慢慢道來,這要從侯明憲這裏說起,話說這個侯明憲雖然在守孝期間,並且表示燒滿了父親的百日再討論掌舵人的事情,但實際上,他已經接替侯振海當起了掌舵人了,傻子都知道,前麵的話都是客套話。
不過這個寶座可不是那麽好坐的,有支持者,就有反對者,所以此時的侯明憲,坐在這個寶坐上是如坐針氈的感覺。他獨自一人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來回溜達,他看著房間裏熟悉的黑色真皮沙發,黑色的半圓形的辦公桌,又看了看窗外院落裏的景觀樹,假山,人造噴泉,噴泉的水,如同透明的擎天柱一樣筆直的噴向高處然後天女散花一樣散開,落回地麵。
這熟悉的場景,如同電影回放一樣進入侯明憲的腦子裏,他看著此情此景心中暗想“父親,這間辦公室是您待過的地方,如今我如願以償的坐在了您的位置上,這也是天命所歸,請您放心,侯家的產業不會就此垮台的,隻會蒸蒸日上。”
就在侯明憲在這裏回憶人生的時候,一個暗中監視,侯明安,侯景通,侯景源以及一些侯家產業集團旗下的子公司的小頭目的眼線,走進了侯明憲的辦公室。
侯明憲見到這個身材不高,瘦瘦的,但是激靈的像猴子的二十五歲的眼線,就好像見到人生當中的貴人一樣,很是熱情,趕緊從辦公桌的位置,快步走到門口的位置,滿臉堆笑的迎接眼線的到來。
“快說說其他侯家子弟都有什麽反應。”侯明憲關上門小聲的說道。
“董事長,侯景通那裏倒是如
平常無二,侯景源那裏也沒有異常,倒是侯明安那裏,整日裏訓練雇傭兵,一副厲兵秣馬時刻備戰的架勢。”眼線說道。
侯明憲聽到這樣一個結果,手托下巴暗中揣摩“明安是一介莽夫,他如有二心肯定藏不住,沒殺人之前,鋼刀早已鋒芒畢露,不足為懼,可怕的是侯景通,侯景源,這二人深藏不露,尤其是侯景通,他如今有張無悔這個準女婿的協助,更是如虎添翼,不得不防。”
想到了這裏,侯明憲揮揮手讓眼線暫且退下,並且命令他以及他的手下們繼續監視,而且要雙管齊下,還要注意所本,還有政府軍的動向。眼線點點頭便走出了辦公室繼續像人肉監控攝像頭一樣工作去了。
然後侯明憲拿起手機給自己的親弟弟侯明安打去了電話“明安,立即到我這裏一下,好久不見你了,父親不在了,哥哥如今想你了,想跟你敘敘舊。”
說這句話的時候,侯明憲的嗓音有些顫抖,哽咽,充滿了濃厚的兄弟情。
“大哥,你怎麽了?兄弟馬上就到。”侯明安說道。
“過來再說,侯家這艘船太大了,大哥受到家族子弟的擁戴當了掌舵人,不過我需要你這個親兄弟當助手。”侯明憲說道。
“好的,兄弟我馬上就到。”侯明安說完話就掛掉了電話。
就在侯明憲等自己的弟弟到來的時候,侯芳從莊園裏自己的獨立小院子裏麵走進了侯明憲的辦公室,她直接走到自己哥哥麵前問道“大哥,我一直搞不懂,家裏為啥沒有三哥侯明全的靈位,族譜上也沒有他的名字。”
侯明憲看著自己妹妹的眼睛說道“父親都跟你說了好多遍了,明全的靈位沒有製造出來,是為了不讓這裏的政府軍察覺可疑之處,明全在撒提卡國長到十歲的時候,就被父親送到中國山東濰坊老家,讓那裏的族人幫助扶養,他提供一切費用,如果讓這裏的政府軍,或者所本知道他跟咱們有瓜葛,後患無窮,到中國撈他的時候,父親是瞞著總統大人以及這裏的所有族人去的,如果讓這些人知道父親還有一個兒子在中國,咱家是幹啥的你不清楚嗎?”
這一番謊言,並沒有打消侯芳的懷疑,她這些日子一直懷疑自己的親三哥侯明全的死因。
“大哥,就算三哥犯罪了,可是到底是誰背後捅刀子,整死他的,你告訴我是不是張無悔。”侯芳板著臉很生氣的說道。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聊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你要是沒事了,就請你從外麵把門關上。”侯明憲低著頭看著手裏的一些關於企業管理的資料。
侯芳聽到這樣的回答,更加生氣了,她大聲說道“無關緊要?我三哥的命沒了,你跟我說這事無關緊要?行,你不管,我管,如果讓我查出來是張無悔搗
的鬼,我讓他償命,我侯芳說到做到。”
然後侯芳走到房門的位置,哢嚓一聲拉開房門,咣當一聲摔門而出。
麵對自己妹妹的離去,侯明憲表現的不以為然,他繼續在辦公室裏看資料,等待侯明安的到來,這一等就等了幾個小時,侯明安終於來了,隻見他推開門,然後輕輕的把門關上了,走到了自己大哥侯明憲的麵前。
“明安,平日裏大哥沒少罵你,但是咱們可是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如今侯家這個掌舵人,不好當啊,各股勢力都盯著咱們家呢,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侯明憲一臉溫和的如同春天裏的陽光一樣說道。
麵對一反常態的候明憲,侯明安再怎麽莽漢一條,他心中也能悟出一個八九不離十,他心中暗想“大哥這是對我不放心啊。”
“那是自然,咱哥倆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大哥你能坐上掌舵人的寶座,兄弟全力支持。我肯定會給你保駕護航,這就是我天天練兵備戰的原因。”侯明安說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侯明憲滿意的點點頭很欣慰的拍了拍侯明安的肩膀說道“你能這麽想大哥很欣慰。”
然後這哥倆就開始了談古論今,長篇大論的嘮家常,看似和睦相處,實則各懷鬼胎。最後侯明安,侯明憲這哥倆坐在了飯桌前吃了一頓午飯,侯明安就在侯明憲的相送下離開了莊園,返回了自己的地盤,也是一處絕佳的別墅,交通四通八達,隻是周圍其他的無關緊要的普通百姓的居民房子,很稀少,侯明安的別墅獨占了好風水,別墅之外沒有遮攔,美景盡收眼底,空氣新鮮的如同天然氧吧一樣。
歐式風格的二層樓,此處距離侯明憲的莊園也就四裏多地,侯明安噔噔噔噔,踩著樓梯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苦思冥想著“大哥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對我又擦鼻涕又抹眼淚的,一臉苦相的訴苦,抱怨董事長這個位置不好當,不好坐,哼,感覺不好坐,你禪讓給我啊?,無非就是籠絡人心,讓我給他當先鋒,為他衝鋒陷陣。”
侯明安站起身,他居然也學會了思考,手托下巴緊鎖眉頭的想著“此時大哥確實受到家族子弟的擁戴。逆天而行,必遭天譴啊,我若是強行奪他的寶座,想必也不會成功。”
然後侯明安離開辦公室,走進了陽台,很瀟灑的拿著望遠鏡看青山綠水,小橋流水了。
時間就這麽一點點的過去了,大家夥目前還是同舟共濟,這當中毒品生意進行的還算是順風順水,無論是正經生意賺的錢,還是販毒製毒賺的錢,侯明安也順應天意,把賬目如實上報給自己的哥哥侯明憲,慢慢的侯明憲對自己的這個弟弟也放下了戒備心,感覺侯明安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隻要對他好點,他不會生二心,於是乎,侯
明憲把注意力集中到侯景通,侯景源的身上了,對侯明安的猜忌也少了許多。
一切似乎很祥和,日子過得很平安,不過侯家平靜如水,幸福安康了,有一個人可就不踏實了,這個家夥就是所本,原因很簡單,韋莫本尼這個耍猴計策,還在進行著,目的就是一個很下三濫的招數,他放下身段給一個毒梟抬棺材,卻對所本不冷不熱,不溫不火,就是讓所本感覺到壓力,讓他感覺到我韋莫本尼依然信任侯家,隻要抓住你所本的把柄,就有可能聯合侯家剿滅你,這在韋莫本尼總統的心裏就是一個下三濫的挑撥離間的計策。
所以,所本這個家夥琢磨著“決不能讓侯家如此和平發展下去,他們要是上下一條心,萬一哪天他們聯合政府軍,我就吃不消了。”
於是乎就在侯家的生意順風順水的時候,所本趁著一個伸手不見五指,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的夜晚,秘密的派出雇傭兵,穿上侯家雇傭兵的衣服,對侯明安發起人突然襲擊。
睡夢當中的侯明安被槍炮聲驚醒,他手拿望遠鏡站在樓頂,躲在暗處的一個花壇地下,蹲著身體如同蹲坐的貓咪一般。
投過夜視望遠鏡的觀察,他發現別墅下麵,槍聲大作,如打雷一般,由於天黑,侯明安也看不清楚敵人的長相,他發現自己人,還有敵人都穿著一個樣式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敵人的胳膊上帶著一個虎頭臂章。
而且武器裝備都一個樣,侯明安當即氣的肺都快炸了,當時他差點跳起來喊道“侯明憲,你個王八蛋,我舍生忘死的給你賣命給你當先鋒,你居然跟我玩陰的,排除異己,陽奉陰違,行,從今天起咱們再無兄弟情分,隻要我還活著,我一定弄死你!”
然後侯明安這個二把刀水平的特種兵,居然在生死關頭,爆發出頑強,果敢的戰鬥意誌力,率領,指揮自己的手下,以敵眾我寡的不利局麵,搬回一局,在槍林彈雨,血流成河,滿地死屍如高粱地裏倒伏的高粱杆的局麵下,居然殺出重圍,連夜跑到了張無悔,侯景通的地盤上,他見到張無悔,侯景通那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淚俱下的哭訴“景通叔叔,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我大哥不顧手足情深,居然趁著夜色要殺了我。”
張無悔一聽這話,又看了看侯明安滿身血汙的身體,如同掉進了七色大染缸一般,紅的黑的,塗滿全身。他心中暗想“天助我也,機會來了,我不如順勢起義,奪了侯明憲的江山,然後掌控這個沒腦子的侯明安,然後我就當毒梟老大了。”
“不可能啊,明憲在侯家的威望很高,他怎會自毀長城啊?明安,這不會是所本的挑撥離間計吧。”侯景通還是很謹慎小心的說道。
張無悔聽到這樣的一句話,卻昧
著良心說假話的對自己的老丈人說道“嶽父,我看此事不會有假,我義父在世的時候,侯明憲對侯明安就心懷不滿,如今義父駕鶴西去,侯明憲善於算計,精於口才,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侯明安這個鋒芒畢露的刺頭,他擔心明安造反,所以先下手為強,欲除之而後快。”
然後張無悔把侯明安摻起,還幫這個異姓二哥擦幹了眼淚,然後溫和的說道“一個老爺們你哭啥呀,不是還有三弟我嗎?”
“一個連自己親弟弟都可以痛下殺手的人,對我們還會手下留情嗎?這樣的人值得我們為他賣命嗎?不如投奔所本,跟侯明憲分庭抗禮。”張無悔把自己的準嶽父拉到一邊在侯景通的耳朵邊上小聲嘀咕。
“無悔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我侯景通也不願意寄人籬下,可是起義造反,這事不可操之過急,目前侯明憲擁護他的人遠超我們,更何況,這產業是人家祖傳的,咱們都是打工仔,人家哥倆掙家產,是家務事,咱要是攪和這灘渾水,出師無名,搞不好會腹背受敵啊。”深謀遠慮的侯景通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點醒了張無悔。
張無悔點點頭小聲問道“嶽父大人,依你的意思咱們咋辦?”
侯景通嗬嗬一笑,沒說話,轉身對身後的侯明安說道“明安啊,你還有你哥哥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堅信這裏麵絕對有誤會,這樣吧,我陪著你,去你哥哥那裏,把事情搞清楚了,莫要讓不懷好心的家夥鑽了空子。”
“不行,沒商量,我真心待他,他卻要弄死我,我要是不弄死他,我侯字倒著寫。”侯明安這一次是真傷心了,他咬著牙根惡狠狠的說道。
侯景通搖搖頭歎口氣說道“你也不想想,你哥哥想弄死你,用得著這麽大費周章嗎?這麽幹不就是明目張膽的告訴你的這些叔叔伯伯,他無情無義,眾叛親離嗎?以後他還怎麽領導我們這些長輩,共同發財啊?”
“景通叔叔,我親眼看到雇傭兵穿著父親的貼身侍衛,虎賁衛隊的衣服,防彈衣,武器裝備我太熟悉了,這還有假?”侯明安依然堅定不移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個傻小子,虎賁衛隊的衣服也是人做的,他們可以穿,我也可以穿,你三弟無悔也可以穿,行啦,多餘的廢話就不說了,趕緊跟我去你哥哥那裏,有我在,我保證你哥哥不敢傷你一根寒毛。兄弟之間不能有二心,否則外敵的計策得逞,我們侯家近百年的產業就要土崩瓦解了。”侯景通一把拉起侯明安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張無悔看著兩個人的背影離去,心中雖有不甘,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繼續隱忍,等待著最佳時機。
這個張無悔留在了夢亞都小鎮看家,暫且不說了,單說這侯景通,侯明安這兩個人,話說
這叔侄二人坐著黑色的邁巴赫,迎著朝陽一路顛簸的往侯明憲的大莊園裏飛奔。接近正午的時候,他們走進了莊園的大門。
侯明安看著熟悉的環境,再定睛一看,自己的哥哥侯明憲坐在石凳子上在那裏品茶呢,侯明憲微閉雙眼如一條線,嘴巴勻速的吹茶水呢。
“侯明憲,你陽奉陰違居然派出虎賁衛隊去暗殺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侯明安已經拔出手槍把槍口對著自己的哥哥了。
“明安,就你這個智商,給你一桶汽油,讓你把自己的房子燒了,你都能一切照做。”侯明憲抬起頭看著侯明安用憤怒的表情說道。
“我要是想消滅了你,能用虎賁衛隊嗎?假設我要除掉你,我會有一千種好辦法讓你合情合理,沒有人懷疑的讓你消失,但是我絕不會用這麽一個最愚蠢的辦法幹掉你,你距離我也就四裏多地,我他媽的傻呀,在自己眼皮底下,用自己的嫡係虎賁衛隊,大張旗鼓的幹掉自己的親弟弟,此事要是傳出去,誰還敢給我賣命,侯家將會從此分崩離析,樹倒猢猻散。”侯明憲站起身繼續大聲喊道。
侯明安緩緩的放下槍,他仔細一琢磨感覺自己的哥哥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於是他聲音緩和的如同化凍了的江麵一樣,褪去了寒冷。
“大哥對不住了,我腦子一熱,就把你想成壞人了。”
這個時候,侯景通說話了“二位賢侄,此事不簡單,八成跟所本有關聯。總之你們哥倆不能起內訌,這關係到咱們侯家近百年的產業啊,我哥哥不在了,我必須竭盡所能的輔佐你們,穩住侯家現在的危局。”
“景通叔叔這個我自然知曉,昨天晚上我察覺到了明安有麻煩了,連夜讓真正的虎賁衛隊火速支援,不曾想明安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就料定了他逃出生天了,我也不敢命令虎賁衛隊追到你那裏,如果真去了,明安火氣未消,我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侯明憲說道。
然後侯明憲從兜裏拿出了一個臂章,這個臂章是一個齜牙咧嘴一臉凶相的虎頭標誌,就這個臂章可不是所有雇傭兵都有資格佩戴的,它是侯振海從自己的雇傭兵隊伍裏千裏挑一選拔出來的頂級特戰精英,才有資格佩戴的,張無悔的衛隊就是虎賁衛隊當中的一支,換句話說這個虎頭臂章,張無悔也有一個。
“沒錯就是這個臂章,我太熟悉了。”侯明安拿起臂章驚呼道。
“臂章仿造的相當不錯,不過這戰鬥力就差了十萬八千裏了,二弟就你那二把刀的特戰水平,要是真跟咱爹的虎賁衛隊較量,你覺得你能生還嗎?你也清楚,虎賁衛隊的戰士,會誓死聽從主人的命令,為了完成任務,他們會拚死戰鬥到最後一個人,這也是所本畏懼咱們的一個原因。”侯明憲說道。
侯景通站在一旁當和事佬,幾句話的功夫就讓劍拔弩張的親哥倆冰釋前嫌,握手言和了。侯明安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挖出這個挑撥離間的主謀,把他碎屍萬段。
今天就講到這裏了,精彩故事下一個章節再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