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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侯振海駕鶴西去,韋莫本尼抬棺厚葬

  中國有一句古話,人在做天在看,這句話放到侯振海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這個老小子心術不正,壞事幹的多如牛毛,老天爺一合計“差不多了,這老家夥該下地府了,我讓閻王爺趕緊把他弄走吧。”


  這是咋回事兒呢,且聽我細細道來,話說這侯振海跟所本算是聯手成功了,雖然實力大不如前,製毒地盤也被割去了一半,不過這老爺子精打細算,正當生意是主業,販毒成為了副業,業餘愛好,整體算下來收入也虧不了多少。本想著好日子會如同芝麻開花節節高。


  可是壞事就壞在這老爺子歲數大了,有高血壓的毛病,平日裏注意點飲食,吃點降壓藥還好點。


  可是現在他是很高興的心情,這一高興就壞了事了,他是整日裏大魚大肉,好酒好菜的供應著,也不住意克製,忌諱飲食了,總之那是敞開了肚皮可勁造。侯芳,侯明憲是想勸都勸不住,這真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這一日,老爺子一高興,又拉上了自己的心腹之人張無悔,侯明憲,侯明安還有侯景通算上侯振海一共五個人擺上了一桌,在莊園裏麵就開喝了。


  看著一桌子的飛禽走獸做成的好酒菜,老爺子醉眼朦朧,說話舌頭也有點打卷的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門前是與非。”


  然後老爺子端起酒杯眯著眼睛對張無悔說道“兄弟,老哥哥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最起碼你占了一半的功勞。”


  侯景通一聽這話擺擺手說道“唉,哥哥你喝多了,別喝了,這叫啥輩分啊,我是你兄弟,無悔是你義子,咱別喝了。”


  “是這麽回事嗎?我記得無悔是我兄弟,你是我的義子。哈哈哈哈。”侯振海得意洋洋的笑著,一抬手,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張無悔想攔都攔不住,這個時候侯芳身穿休閑服牛仔褲,邁著堅定沉著的步伐,板著臉緊鎖眉頭的走進了宴會廳,徑直走到了侯振海的麵前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啪的一聲給它摔碎了,玻璃渣子如同天女散花一樣碎了一地。


  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大家夥都愣住了,如同時間被定格了一樣,瞪大眼睛不說話,似乎元神出竅了一般。


  “你要幹啥?懂不懂規矩?沒大沒小的。”侯振海發火了,他瞪大眼睛扯著嗓門訓斥自己的閨女。


  “爸爸,你有高血壓的毛病你不知道嗎?照你這麽個喝法,身體會出大問題的。”侯芳也豪不示弱的對自己的父親喊道,這嗓音似乎比自己的父親還高了八度。


  “今天我高興,咱家的買賣生意興隆,好的不能再好了,我多喝幾杯怎麽了,我賺那麽多錢不享受,我賺它幹嘛?我賺錢是要當富豪的,不是捧著金碗當乞丐。”侯振海此時根本不聽勸告,繼續跟自己的女兒對著幹。


  結果這一鬧騰,老爺子喝了酒,又動了肝火,老天爺在天上看著呢,這老天爺心中暗想“行啦,時辰到了,你個喪盡天良的家夥該到地府報道了”


  隨即閻王爺命令判官,在生死簿上把侯振海的名字一鉤,當時這老爺子就感覺熱血上湧如噴泉,直衝天靈蓋的感覺,腦袋瓜子忽然劇痛無比,天旋地轉,砰的一聲仰麵朝天的躺在地上,深度昏迷了。


  “義父。”張無悔看到此情此景瞪大眼睛喊道。


  大家夥也是被這一幕嚇醒了酒,大喊了幾聲侯振海的名字,可是他的魂魄早已被黑白無常鬼給鉤走了,身體早已沒有了反應。


  “快,上醫院。”侯明憲倒是鎮靜的喊道。


  穩如泰山的背起自己的老爹就鑽進了越野吉普車。眾人把老爺子整進了醫院,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醫生從急救室裏走出來,來到了侯明安,侯明憲,張無悔的麵前搖搖頭說道“我們已經盡力了,老爺子是因為飲酒過量,又大動肝火,導致腦溢血,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


  張無悔一聽這話,眼淚就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了,他一把拽住醫生的白大褂的衣領子大聲喊道“我命令你把我義父救活了,不然我讓你全家給他償命。”


  “三弟,放開醫生,他已經盡力了,父親已經西去了,回去準備後事吧。”侯明憲淚眼婆娑的聲音顫抖的把張無悔的手從醫生的衣領子上麵拿了下來。


  張無悔也是感覺到了無力回天,隻能接受了這個事實,隨後大家夥把侯振海的遺體整回了大莊園,侯家子弟,全部按照中國的喪葬禮節,身上清一色的白如頭場雪的孝服,張無悔這小子,自己的親爹死了都沒披麻戴孝過,這個義父死了,張無悔卻也是一身白,披麻戴孝。


  侯振海的遺體被安置在上等的金絲楠木做成的棺材裏,棺材刷的黑漆那是烏黑鋥亮,外麵懸掛著白布,棺材被兩個長條凳子架在半空之中,棺材的前麵的香爐裏煙氣繚繞,香早已點上,供桌上瓜果貢品也已到位。


  這正是:生前飛禽走獸進肚囊,髒胃爛肺黑心腸,歡歡喜喜過大壽,孝子賢孫福滿堂,怎料造孽太多天震怒,禦筆一揮見閻王,死後步入地府休逞強,地獄刑罰十八層,挨個受苦算過堂,奉勸世人行好事,莫要追悔莫及淚兩行。


  言歸正傳,這侯家子弟站立房屋兩側,侯芳哭成了淚人,她內心無比愧疚,她後悔自己不應該摔酒瓶子,惹怒自己的父親,可是時間不可逆轉,一切都已經晚了。


  這侯家的本家,親戚,好幾百口子人,接到這晴天霹靂,突如其來的噩耗,有的卻實是懷著非常沉痛的心情前來吊念,有的人心裏頭卻在盤算著,群龍不可無首,侯家的產業這麽大,這侯家子弟當中威望最高的當屬侯振海的長子侯明憲,我一定要摸準了脈搏,不能站錯了隊,平日裏兄弟之間挺和氣,老爺子一歸天,搞不好就會兄弟反目掙家產。


  有這樣一個想法的人大有人在,他就是侯振海的親本家弟兄,講血緣關係比侯景通還要近,這個人叫做侯景源,一個五十多歲,胖乎乎,圓臉,也是一個大光頭,身高一米七左右,三角眼,單眼皮,低鼻梁,厚嘴唇。


  這個家夥手裏有三個食品加工廠,兩個製藥廠,還有兩個造船廠,屬於侯振海旗下的子公司的總負責人,暗地裏也幹著製毒販毒的勾當,手裏也有五六百人的雇傭兵隊伍。


  就這麽一個人,此時身穿黑色西服,胸前帶著白花,心情沉痛的走進靈堂,他走到棺材前麵,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哥哥,弟弟來晚了,沒能見你最後一麵啊!幾天前,壽宴之上咱哥倆把酒言歡,怎麽轉眼之間陰陽兩隔了啊。”


  然後這侯景源更是捶胸頓足的大哭,差點哭背過氣去。


  “景源叔叔,您節哀順變,注意身體啊。”侯明憲慢慢的把這個老小子攙扶起來了。天天看小說

  站在一旁的侯明安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想“這老小子的演技可以拿影帝了。誰知道他心裏咋想的,哼,我爹去世了,這掌舵人的位置,我哥哥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而張無悔是父親生前最得力的戰將,他老丈人是景通叔叔,若能把他爭取過來,對我爭奪家產定有大用。”


  “賢侄,你也要節哀順變啊,侯家這艘大船太大了,這掌舵人………。”侯景源的眼睛掃視著周圍的本家弟兄,還有遠近親屬,小聲的在侯明憲的耳朵邊上嘀咕了一句沒說完的話。


  “景源叔叔,老輩人講入土為安,如今父親屍骨未寒,我看不宜談論掌舵人的事情,等父親燒滿百日之後再說吧。”侯明憲小聲嘀咕著。


  侯景源心領神會的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就這樣,所有的親屬挨個上香,鞠躬,然後跟侯家的兩個親兒子,一個親女兒,外加張無悔這個義子握手表示慰問以後祭奠禮儀算是完成了,他們被安排在莊園裏的房屋裏休息。按照中國的傳統禮儀,親人去世,孝子賢孫們需要守靈三天,第三天一大早才能出殯,這侯家也不例外的遵守傳統禮儀。


  當天晚上,侯明憲哥倆還有侯芳,外加張無悔,還有侯明憲的老婆,一個撒提卡國的女人,長的不怎麽好看,大眾臉,身材微胖,帶著侯振海的小孫子就陪著丈夫守靈。而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妮伽颯。是當地富商的女兒。


  張無悔這個義子就坐在這夫妻倆的對麵,如今的他是毫無困意,雖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反觀侯明安倒是有些犯困了,眼皮子似乎有千鈞之重,根本睜不開的感覺了,而侯明憲倒是也毫無睡意,他心中盤算著“張無悔這一員虎將,身後是侯景通,兵馬有八百多人,我本部兵馬四百多,明安手下四百多,若能說服張無悔站到我的陣營裏,再加上明源叔叔的兵馬,坐穩了掌舵人的寶座不成問題,最重要的是我的威望遠超明安。”


  兩個心存二心的哥倆目前是麵和心不和的守著亡靈,而張無悔卻另有打算的心中暗想“義父歸天了,這哥倆之間必然會有一場血雨腥風的大戰,目的就是爭奪家產,而我必然是最重要的發碼。我得算計著幫誰,最好幫明安,明憲太精明,若是他當掌舵人,我永無翻身之日,明安不同,那是一介莽夫,日後必被我掌控,成為傀儡,到時候我離毒梟老大的位置就不遠了。”


  時間就在這猜忌,算計當中過去了三天,第三天一大早,一個超級大人物,撒提卡國的總統,韋莫本尼隻帶兩名親信保鏢,日夜兼程的總算在入土之前趕到了侯振海的府邸,幾乎是前後腳,所本這個家夥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來到了侯家,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總統大人,驚訝之餘竟然不知所措,隻是跟總統大人說了幾句話,便如同丟入死水潭的石子一樣,泛起漣漪之後,便恢複了沉寂。


  “侯老將軍是國之棟梁,自從2015年被收編以來,那是兢兢業業,恪盡職守,為撒提卡國出謀劃策,製定了很多利國利民的好政策,不曾想天妒英才,老將軍退休頤養天年不到數月,竟然與世長辭,我深感悲痛,如痛失雙臂一般。”韋莫本尼拉著侯明憲的手說道。


  “家父能得到總統大人的賞識,乃是侯家天大的榮耀,豈敢偷奸耍滑,磨洋工,隻能恪盡職守,以此報答總統大人的栽培之恩。”侯明憲激動的擦眼淚,說了這一句話。


  此時,時辰已到,八個壯漢腰部用力就要抬起棺材往外走了,韋莫本尼卻讓一名壯漢閃到一邊,壯漢雖不理解,可也照做了。


  韋莫本尼彎腰把碗口粗的杠子放在肩膀上說道“老將軍為撒提卡國盡心盡力,我送他最後一程,表達哀思之情。”


  “總統大人,萬萬不可,您貴為一國之君,怎可為一庶民抬棺,家父在天有靈也會魂魄不安的。”侯明憲拉著韋莫本尼的胳膊就是不同意他的做法。


  “有何不可,我不也是倆肩膀扛一個腦袋,也是一個人,來吧,按照你們中國的習俗,入土為安不能誤了時辰,走吧。”韋莫本尼倒是樂此不疲的願意效勞。


  見到此情此景,侯明憲瞪了一眼侯明安說道“別傻不愣登的像個木頭人了,咱哥倆給父親抬棺。”


  “大哥,按照習俗,我沒結婚不能抬棺材,不吉利的。”侯明安搖搖頭很不情願。


  “總統大人如此重視侯家的功勞,你還矯情個啥?趕緊滴。莫要外人笑話侯家不知禮數。”侯明憲繼續訓斥自己的弟弟。


  沒辦法,礙於情麵,哥倆跟韋莫本尼一起抬起了棺材,在親朋好友,本家弟兄的陪伴下走出了莊園,圍觀的當地百姓見到總統抬棺材,那是交口稱讚,感覺這個總統大人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很是親民。


  眾人這一抬就是三裏多地,中途根本沒有換人,韋莫本尼咬著牙陪著侯家哥倆,硬生生的把棺材抬到了一個小土坡上,這裏就是侯家的祖墳,這裏埋葬著侯家的列祖列宗。


  棺材一點一點的放進了開挖好了的土坑裏,跟侯明憲哥倆的母親合葬在了一起。


  這巨大的墳頭,可以說是土豪級別了,直徑十米,高三米,上麵覆蓋了厚厚的封土,四周磊砌了一米八高的磚石結構的牆體,呈現半圓形。


  “老將軍已經入土為安了,我送你們侯家七個大字作為墓碑。”韋莫本尼站在墓前說道。


  “總統大人對我們侯家可謂是恩重如山。”侯明憲說道。


  “這七個大字就是,忠義千秋勇武侯之墓。”韋莫本尼似乎早就把這七個大字準備好了一樣,脫口而出。


  此情此景,侯明憲是感激涕零,握著韋莫本尼的手一個勁的搖並且說道“侯家隻是凡夫俗子,豈敢於關二爺比肩,如此稱位侯家擔當不起啊。”


  “哎呀,休要謙虛,莫要笑話我這個外國人,這七個大字我琢磨了兩天才想出來的,對於中國曆史,我可是門外漢,以侯老將軍的事跡,我能想到的中國人物裏也隻有關羽了。所以莫要推辭了。”韋莫本尼說道。


  麵對這樣一個對於中國曆史二把刀水平的總統,能想出這個詞,也實屬不易了,侯明憲也隻能笑納了。隨後韋莫本尼說道“既然如此,必須馬上把墓碑立起來,你可不能把我的詞裱起來當藝術品掛在家裏啊。”


  “總統大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豈敢不從。”侯明憲說道。


  就這麽著,韋莫本尼離開以後的第四天,一個高一米七,厚五寸的大理石墓碑就立在了墳頭的前麵。


  可是這件事兒,侯明憲是越琢磨越感覺蹊蹺,隻不過目前他也參不透這其中的奧妙之處,感覺是皇恩浩蕩,可侯明憲總覺得殺機四伏。


  今天就講到這裏吧,精彩故事下一個章節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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