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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侯霸天的身世之謎,盧廣孝再次遇到張無悔

  書接上回,話說這張無悔陪同著侯明憲,暗地裏還真找到了所本,本來兩家視同水火不相容,不過善於談判,溝通的侯明憲對所本展開了如同挖山,鑿洞的語言攻勢,擺明利害關係。


  談判的地點在一個人煙稀少的荒涼地帶,一個自然形成的山洞裏麵,這個山洞寬二十米,高四十米,貫通一整座山,綿延三十裏,是一個天然的溶洞,洞裏麵亂石叢生,水流潺潺的暗河如同輕柔的絲巾一樣在洞內穿流而過,小溪清澈見底,洞外的高山是綠樹成蔭。洞外的暗處早已隱藏著所本的心腹之人,站崗放哨。


  所本,侯明憲兩個人就坐在洞內五米深的地方,臉對臉的坐著,他們倆的屁股底下是兩個大石頭,身旁是潺潺流水。


  侯明憲的身後是一身綠色迷彩特戰服的張無悔,他背著手,兩腳略微分開筆直的站立著,沒有帶武器裝備,可以說是手無寸鐵。


  “所本叔叔,按照中國的禮儀,我管您叫叔叔也在禮,剛才利益關係我已經說的很明確了,就看您怎麽選擇了。”侯明憲說道。


  所本手托下巴思考著“經過侯明憲的分析,好像是那麽回事兒,我跟韋莫本尼雖是戰友,不過他本質上是一個和平愛好者,自從他接替老總統以後,勵精圖治,受到萬民擁戴,我一個囚犯,他先是讓我擔任後勤保障的官職,在班達島上為國家種糧食,隻是限製我的自由,不能離開班達島,一場演習結束之後,居然破天荒的特赦了我,還讓我幹起了掌管全國治安的大官,而調動全國兵馬的軍權,總統大人一人掌握,軍政一起抓。這確實不正常,八成總統大人發現了我還有侯振海販毒,製毒的一些蛛絲馬跡,隻不過證據不足,沒辦法剿滅我們,就采用了耍猴一樣的計策,讓我跟侯振海因為利益衝突爭鬥起來,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所本慢慢抬起頭看著侯明憲說道“你分析的有道理,咱們兩家再鬥下去,總統大人就會坐收漁翁之利。”


  侯明憲裂開嘴如同躺著放置的月牙一樣樂了起來,笑聲在洞裏麵回蕩,真有點餘音繞梁的感覺。


  “所本叔叔果然開明,一點就破,政府,你,還有家父,就像我們中國的古典故事三國演義,政府軍是曹操,你是孫權,家父是劉備,如果我們再鬥下去隻會被政府軍各個擊破,隻有咱們聯手才是生機,所本叔叔,盡管您這個警察身份被下屬單位密切監視著,不過好歹這是一張上等的虎皮,披上它不明真相的人還是把您當老虎,我們就狐假虎威一回,有你暗中相助,我們販毒之路也能順當一點。”


  侯明憲稱讚著所本的聰明,而自己卻是一副卑微的表情,給人的感覺就是矮了所本一頭。


  所本點點頭說道“既然是合作,總得有好處,我冒著殺頭的危險給你們保駕護航,你們打算分多少錢給我?”


  侯明憲略加思索了一下以後說道“五五開,得到的利益一家一半。”


  “這未免少了點吧,我這張虎皮,外人看來是老虎,對我自己來說這就是一張隨時會收緊的大網。”所本緊鎖眉頭眯著眼說道。


  “四六開,我四您六總行吧?另外我把一個製毒地盤割給您,叔叔我可是大放血了,這樣一來我賺不了多少錢了。”侯明憲緊鎖眉頭一副哭窮的表情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所本心中的小算盤打的是賁吧亂響就跟竹筒裏麵晃骰子一樣。他心中合計著“嗯,這還劃算,我跟侯振海合作,保護自己的同時,絕對不能讓這個老狐狸做大了,否則他就會把我吃掉,這可都是當年普桑頭領用實際行動教給我的江湖經驗,隻有盟友弱小的時候他才會依附於你,否則我就是耗子給貓當三陪賺錢不要命啊。”


  所本伸出右手跟侯明憲握手了同時他說道“合作愉快,我馬上接收費沃斯村寨的使用權。”


  此話一出侯明憲表麵上欣然接受,麵帶笑容,內心深處恨的差點把牙根咬碎了,他心中暗想“費沃斯村寨是我們家族最大的製毒地盤,最大的毒品原材料供應點,這個所本真是獅子大開口,想壓製我們永遠抬不起頭,翻不了身,哼,你也不怕撐死。”


  合作就這麽達成了,所本率先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了洞穴,消失在了侯明憲,張無悔的麵前,洞穴裏就剩下侯明憲,張無悔了,這個時候張無悔走到了侯明憲的麵前說道“大哥,所本這個釜底抽薪的計策,完全就是想把咱們擠死,他一家獨大啊,隻要您一聲令下,我立即讓他在森林裏喂狼。”


  “嗬嗬嗬,三弟你知道咱們中國的神獸饕餮是怎麽死的嗎?嗬嗬嗬嗬,撐死的。讓他自己蹦噠吧,蹦噠到最後他會第一個被政府軍幹掉,我們走。”


  這兩個人隨後也走出了山洞,張無悔把手指放在嘴裏,吹了一聲尖銳響亮的口哨,埋伏在外麵的五十多個雇傭兵從隱藏的樹叢當中站了起來,如同突然鑽出地麵的魔鬼一樣,狙擊手的綠色吉利服隨風飄動像小旗子一樣,侯明憲仔細觀察發現這五十個雇傭兵正好像包餃子一樣,在外圍把所本帶來的十幾個雇傭兵包圍了。


  “嗬嗬嗬嗬,三弟難怪單刀赴會你有恃無恐,原來你根本不是自己來的。”侯明憲看著張無悔笑著說道。


  “大哥事關重大,我不得不防,你可是義父的掌上明珠,要是有一個閃失,我張無悔可賠不起,所以兵不厭詐,我沒有通知你,臨時改變計劃,讓雇傭兵暗中跟隨,狙擊手就瞄著所本的腦袋,他要是有二心,當場爆頭。”張無悔說道。


  侯明憲聽到這句話很是感動,感動的差點哭了,他雙手放在張無悔的肩膀上說道“好兄弟,大哥謝謝你保我周全,日後跟著我,我們一起打天下。”


  此話一出張無悔就感覺到了,侯明憲是在試探自己將來會替誰賣命,於是張無悔繼續裝豬吃老虎,思索一番說道“義父對我恩重如山,無悔誓死保護侯家所有人。”


  “哎呀,無悔,別玩虛的,父親再英明,也會有撒手人寰的那天,你說到時候,我跟你二哥誰更適合接手父親的產業,但說無妨。”侯明憲繼續試探性的問道。


  張無悔假裝驚慌失措的倒退了好幾步,甚至差點摔倒了,身體一個踉蹌,同時拚命的晃動雙手說道“大哥,這樣的事情無悔絕對不敢胡亂發表意見,義父尚在人世間,我私底下討論他死後家產分割的事情,此乃大逆不道,這跟謀權篡位沒啥區別,在望海市你的親三弟侯明全,就是我使絆子給弄死的,義父不計前嫌,如此重用我,已經是海納百川的仁義了,我豈敢有非分之想。”


  哈哈哈哈,侯明憲聽到此話仰天大笑然後把張無悔重新帶進了洞穴之內小聲的說道“你知道父親為什麽會一反常態,收留一個害死自己親兒子的人當保鏢,當義子嗎?”


  張無悔搖搖頭滿腦子問號的看著侯明憲。


  “原因就是,我的親三弟侯明全,狂妄自大,居然取了一個跟自己老爹犯忌諱的外號,侯霸天,還壓了父親一頭,更要命的是我這個親三弟根本不是他的種,是二十幾年前父親回山東濰坊老家,在一個橋洞子裏撿的一個棄嬰,不過吧,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畢竟扶養了這麽多年了,雖然這小子幹了一個不知禮數的糊塗事,但是你把他弄死的時候,父親也是生氣的,摔鍋砸碗的火爆脾氣就跟火山爆發一樣持續了一個星期,後來他突然想明白了,失一鹿而得一虎,反正不是親生的,張無悔有勇有謀,定可助他成就大事,所以他就收留了你,還力壓眾意的提拔你,收你當義子。”侯明憲這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言論傳進了張無悔的耳朵裏。


  “大哥,你編故事的能力可以寫書了,這怎麽可能?別逗了。”張無悔不地道的笑了,同時不停的揮手,他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問你,你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了,你見過侯明全的靈位嗎,你見過我,還有你二哥,父親因為明全的死傷心難過嗎?自己親兒子死了不立靈位,不上家譜,甚至連一個衣冠塚都沒有,你覺得正常嗎?”侯明憲說道。


  “按照山東人重情義,守孝道,講誠信的做事原則,給死人立牌位,建造陵墓,上族譜,是人生第一信條,這確實很奇怪。”張無悔回顧這些日子確實沒見過侯明全的靈位,還有墳墓,而且侯振海再也沒有提過侯霸天,所以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所以,這足以證明我的言論,而且此事隻有我跟你二哥知道,芳兒都不知道,她一直以為明全是她親哥哥,因為那時的她也是嬰兒,隻是比明全小了幾天而已,嗬嗬嗬嗬這就是你跟侯家的緣分,那個根本沒有血緣關係的明全隻是發現你這隻彪的誘餌,他隻是給你的見麵禮,是父親為了收編你給你的一頓大餐。行啦,趕緊離開這裏吧,萬一所本變卦了,咱就倒黴了。”侯明憲說道。


  然後這哥倆就離開了這裏,還不錯所本這個家夥,分析了形勢,利害關係以後知道進退,並沒有幹出啥不理智的行為,這哥倆平安無事的回到了自己的地盤,把談判的結果匯報給了侯振海,侯振海也是對自己的長子很是讚賞,對張無悔的勇氣,謀略也是表揚了一番,隻不過侯振海依然讓張無悔當保鏢,沒有給他添一兵一卒。


  對於這樣一個安排張無悔倒也沒有啥不同意見,他記住了一個原則,咬人的狗不叫喚,叫喚的狗不咬人,人要學習狼,即能發起凶猛的攻擊,讓敵人必死無疑,也能忍的住寂寞,忍受風寒,雨雪的考驗跟蹤獵物幾百公裏,不暴露意圖。時間就這麽平安無事的過去了好幾天,張無悔除了陪著侯淼遊山玩水,再就是一起吃飯,那是如膠似漆,形影不離,這一段戀情,成為了侯振海籠絡侯景通的粘合劑,使得這一對堂兄弟感情上更加牢固了,一個現代版本的和親政策,就這麽機緣巧合的戀情,把兩家緊密的聯合在一起了。


  講到這裏,張無悔的事情暫且不說了,咱們一會兒再聊,現在再說一說那個跟張無悔打了一個照麵就如同曇花一現就離開了的大導演盧廣孝,話說這個家夥準備開拍人生的處女作品,一部電影,提前來到撒提卡國,考察拍攝場景的,結果就遇到了張無悔,這一次的不期而遇令盧廣孝記憶猶新,就跟拿燒紅了的烙鐵燙在他腦子裏一樣。


  不過正經事還是要幹的,他繼續背著行囊,拿著相機,走在撒提卡國的大街小巷,山川河流考察拍攝場景。


  “這是我人生的處女作,還是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劇本已經寫好了,資金已經到位,就差拍攝場景了,我一定要好好斟酌一下。”這就是盧廣孝的心裏話。


  此時他站在一座山上,拿著相機嘁裏哢嚓的拍攝,他根本不會想到,他稀裏糊塗的闖進了張無悔的地盤,在他身後不足五公裏就侯振海居住的地方。摘書吧

  “你最好不要亂動,把錢交出來。”就在盧廣孝專心致誌的拍照的時候,他的腦袋被一個硬鐵棍一樣的東西頂住了,他本能的舉起手。


  “大哥,我身上除了相機,沒啥值錢的東西了。”盧廣孝顫抖的如同晃骰子一樣的聲音說道。


  “你說什麽?”由於劫匪不懂漢語,所以滿腦子問號的說道。


  “沒辦法,安全第一,保命要緊。”盧廣孝想著這句話就慢慢的把掛在脖子上的相機,褲兜裏的手機,還有錢包,稀裏嘩啦的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扔地上了。


  “嘎力木達。”劫匪說著當地語言。


  (撒提卡國是虛構的國家,語言是作者胡編的,我也不知道怎麽表達異國語言,所以讀者自己補腦吧)


  “大哥,你說啥呀,我聽不懂,值錢的東西都給你了,你饒我一命,大恩大德沒齒不忘。”盧廣孝腿肚子轉筋直哆嗦的說道。


  這兩個語言不通的家夥,就這麽僵持了好長時間,盧廣孝也不敢跑,劫匪也不敢開槍,因為這十個劫匪就是刺殺張無悔失敗了以後逃脫了的幸存者,他們生活所迫,幹起了劫匪的生活,他們浪跡江湖好長時間了,居然陰差陽錯的來到了侯振海的地盤,所以他們也不敢隨便開槍,不然有可能分分鍾被團滅了。


  “兄弟,他是讓你轉身呢!”就在盧廣孝不知所措的時候,左手邊的樹林子裏傳出了一聲漢語。


  當時的盧廣孝的心情怎麽比喻呢,就跟在外麵受欺負的孩子見到自己親媽的感覺一樣,那是鼻涕眼淚一大把,就差尿褲子了。


  “庫銘特那啦?”另外九個劫匪調轉槍口對著樹林子裏麵。


  “阿斯瑪都祿,密嘛赫。”這個說漢語的家夥說出了當地語言,這些劫匪放下了槍。


  這個時候張無悔一身特戰服的戎裝,走出了樹林子,如同猛虎出山的步伐走了出來,毫不畏懼敵人的槍口。


  “我找你們好幾天了,原來你們闖到我眼皮底下了。”張無悔抱著肩膀嘴裏叼一根茅草說道。


  這十個雇傭兵改行的劫匪,立即快如閃電的端起槍,對著張無悔。


  “在中國,咱們這叫不打不相識,你們幾個,是特戰精英,淪落到劫匪的地步,簡直就是侮辱雇傭兵這個職業,一個窮光蛋你們都搶,看來你們真是饑不擇食了。”張無悔用當地語言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張無悔,我們淪落到這個地步,全都是沒殺了你,現在是有家不能回,進退兩難。”領頭的雇傭兵說道。


  “以前你我是各為其主,我不怨你們,這樣吧,以後你們跟著我混,保你們吃香喝辣的。”張無悔趾高氣昂的說道。


  這幾個雇傭兵一考慮,反正也沒有退路了,這幾日也聽說過張無悔的為人,仗義,不計前嫌的品格,所以就接受了張無悔的收編,不過張無悔收編這十個人可沒有告訴任何人,秘密收編,根本沒有編到自己的保鏢隊伍裏,而是另外找一個地方安置了他們,這是後話,以後再說。


  現在接著說張無悔,收編了這些人以後,獨自一人的他來到了驚魂未定的盧廣孝跟前,彎腰幫他撿起地上的東西。


  “兄弟你是哪裏人?”張無悔說道。


  此時這倆人蹲在地上,已經又一次臉對臉了。


  “我是日本人,謝謝你的救命之恩。”盧廣孝說這句話的時候站起身學日本人的禮節給張無悔鞠躬致謝。


  張無悔緩緩的站起身看著眼前之人,眼睛裏閃現出了殺機,好似一隻猛虎盯上自己的獵物一樣。


  “日本人,你撒謊,我記得你的樣子,你流利的漢語說明你是中國人,咱倆是同胞。”張無悔陰冷的好似三九天一樣說道。


  “我真是日本人。”盧廣孝堅定不移的說道。


  張無悔忽然掏出手槍道“日本鬼子是吧,我張無悔的祖父一輩的人是殺鬼子的大英雄,我現在就崩了你。”


  盧廣孝知道難過,所以再一次胡編說自己是韓國人。


  “韓國人,你說幾句韓語我聽聽,要是有半點出入,我殺了你。”張無悔說道。


  這一回盧廣孝無法自圓其說了,因為他會日語,英語,唯獨不會說韓語原本以為張無悔會讓他說日語,沒成想張無悔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行,我承認我是中國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想你也知道我認得你,你在咱們國家可是網絡紅人了,你如果再傷害自己的同胞,我在陰曹地府等著你。”盧廣孝此時倒是誓死如歸不害怕了。


  張無悔緩緩的收起了手槍,他猶豫了。


  “在這裏,你是第一個看到我的中國人,本來我想殺了你滅口,不過我突然下不了手了,這裏是一個是非之地,趕緊回國,記住你什麽也沒看到,我們可以做朋友,你要是泄露了我的行蹤,我保證送你一口上等的棺材。”張無悔把視線轉移到了周圍的群山樹木,聲音也緩和了許多,好似親兄弟在一起說話一樣。


  “多謝不殺之恩,在下告辭了。”盧廣孝轉身就走,帶著濕透了的褲子走的。


  張無悔看著他的背影,麵部的肌肉抽搐著,居然笑出聲來,他心中暗想“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家夥。”


  然後張無悔也轉身離開了,沿著山路下山了,秘密的去了他安置剛收編的雇傭兵的地方,一個偏僻荒涼的小村寨,這裏交通閉塞,信息不發達。這個計策在張無悔的心中已經醞釀很久了,所以他在這裏買了一棟院落,還算寬敞。


  “你們幾個人就在這裏住著,吃喝費用我包了,為了掩人耳目,盡量不要到處亂跑,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你們是我的匕首,深藏不露,必要的時候一擊必殺。”張無悔說道。


  “大哥仁義,我們都聽說過,一切就聽大哥安排。”一個雇傭兵說道。


  張無悔很滿意的點點頭就離開了這個地方,返回到了侯振海的身邊,繼續當他的保鏢,貼身侍衛,保護侯家所有人的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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