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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侯明安借酒澆愁,張無悔拜壽

  一條滿是沙石的沙土路上,一個老頭坐在一輛軍用吉普車裏,飛奔著,這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就是侯振海,原本撒提卡國的政府部門已經把他扣押拿下了,可是由於證據不足,無奈之下隻能把他給無罪釋放了。


  綠色的吉普車在蜿蜒曲折的沙土路上就這麽飛馳著,車的後方是塵土飛揚,坐在車子裏的侯老爺子看著車窗外麵飛速倒退的樹木心中暗想“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候振海在撒提卡國摸爬滾打一輩子了,想扳倒我,沒那麽容易。”


  吉普車就這麽行駛了好長時間,侯振海回到了自己的莊園裏,他把自己的二兒子侯明安給好好的上了一堂政治課,狠狠的批評了一頓侯明安的坑爹行為。侯明安站在自己的父親麵前,低著頭洗耳恭聽。


  這個侯明安表麵上接受了自己父親的批評,內心深處是窩火的,他更加嫉妒自己的大哥侯明憲,嫉妒之火的火苗已經開始燃燒的可以開一個燒烤派對的架勢了。因為侯振海當著侯明安的麵,極力表揚了侯明憲,那是大加讚賞他的沉著冷靜,處置突發事件的能力。


  最後灰頭土臉挨了一通批評教育的侯明安,心情低落的離開了莊園,這一路上他的心情就像一個人從懸崖上麵忽然跌落到了穀底一般,這個家夥來到了一個小酒館,準備借酒澆愁一番。


  一身西裝革履的侯明安,就坐在了酒館的一個角落裏的一個酒桌前,在他麵前是穿著異國服裝的酒館服務員,再就是異國美女穿梭其中,再剩下的就是閃爍著綠色的,紅色的,紫色的燈光,還有動感十足的搖滾音樂,搖頭晃腦的跳舞的俊男靚女。


  在這樣一個情況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侯明安五瓶啤酒,兩瓶威士忌,一瓶葡萄酒已經下肚了,空瓶子擺了一桌子,如同擺在戰壕外沿的手榴彈一樣。


  “自己一個人喝悶酒啊?”張無悔見到此情此景以後,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侯明安的麵前。


  侯明安臉色紅潤的如同刷漆一般,眯著眼睛看著張無悔,舌頭打卷的說道“三弟你怎麽來了?”


  張無悔拿起半瓶威士忌在手裏晃了晃,頭腦清醒的如同養精蓄銳準備出擊的戰士一樣說道“咱爹擔心你的安危,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跟著你,保護你。”


  “別提咱爹,一提咱爹我……我……生氣,是兄弟,就陪我喝酒,一醉解千愁啊,咱中國的酒文化博大精深,高興了喝酒,上戰場之前有壯行酒,立功了有慶功酒,我……現在是坑爹了,有坑爹酒。”侯明安醉眼朦朧說話都不利索了。


  張無悔緩緩的坐在了侯明安的對麵,拿起桌子上剛剛開瓶的葡萄酒,直接像吹喇叭一樣,一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喂,喝酒沒你那麽喝的,就跟梁山好漢一樣,太粗魯了,這裏是酒館,上層人物來的地方,你這麽喝就像土匪。”侯明安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拿下了張無悔放在嘴邊的酒瓶子。


  “我樂意,誰敢管?在這裏我就是王者。”張無悔眼睛一瞪寒光四射的說道。


  “嗬嗬嗬嗬,有道理,要是論土匪,咱們兩家的祖宗都是土匪,兄弟你說得對,咱就這麽喝,誰敢說三道四?”侯明安裂開嘴笑了笑說道。


  然後啪的一聲摔碎了麵前的高腳杯,這一個動作之後,酒館老板,服務員,看到了,也聽到了,但是他們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不過侯明安不會明白張無悔此時內心深處的苦楚,此時的張無悔的內心感受跟侯明安差不多,原因就是,為了確保侯振海能平安回家,張無悔在侯明安的指揮下,銷毀一切有危險的證據,其中包括銅炮,這個跟隨張無悔在望海市摸爬滾打了兩年的弟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張無悔是含淚斬馬謖,秘密的處決了銅炮,保全了侯家的安全。


  “兄弟,此時咱們倆才是親兄弟。”侯明安對瓶吹了幾口啤酒,然後看著張無悔說出了這句話。


  “你有一個好爹,牽掛著你的安危,我張無悔的親爹從來沒管過我的生死,從我被逐出家門那天起,隻有我大哥張昊惦記著我。”張無悔這一隻冷血的彪說完這句話以後,第一次流淚了,語氣變的更咽了,他不停的用手擦著眼淚。


  “兄弟才是真性情啊,日後咱哥倆一起打天下,兄弟連心其利斷金。”侯明安依舊是醉眼朦朧的說道。


  張無悔看到喝大了的侯明安的樣子,簡直就是一攤爛泥的感覺,他心中暗想“哼,銅炮是跟隨我多年的好兄弟,你們侯家為了保全自己,逼著我揮淚斬馬謖,我張無悔何止真性情,我還是有仇必報,銅炮你不會白死,大哥早晚有一天要做撒提卡國最大的毒梟,到那時侯振海的全家都會成為我的槍下亡魂。”


  “二哥,別喝了,天不早了,咱們回家。”張無悔摻起了晃晃悠悠的侯明安。


  侯明安迷迷糊糊的被張無悔攙扶著走出了酒館,然後稀裏糊塗的坐進了吉普車,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轟鳴著開走了,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侯振海的大莊園裏麵,張無悔把侯明安安頓好了,見到了侯芳那也是如同波斯貓一樣熱情的打招呼。而侯芳見到張無悔那是表麵上依然保持著頑皮,熱情,內心深處卻並不是如此,她內心深處對張無悔有一種敬而遠之的防備心理,在這以後的日子裏無論張無悔怎樣追求侯芳,侯芳依然是不冷不熱,不感冒,沒感覺。時間長了,張無悔倒也沒有對兒女情長過於上心,雙方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兩個人都做起了揣著明白裝糊塗的精明人。


  言歸正傳,侯芳跟張無悔不溫不火的情感,暫且不細說了,接著聊一聊張無悔跟侯振海的事情,話說時間飛逝,撒提卡國跟中國,巴基斯坦,俄羅斯的聯合軍演終於開始了,三方的軍事人員跟撒提卡國的軍人們,就跟大鐵鍋裏熬煮的八寶粥一樣,攪和在一起,訓練戰術配合,進行比拚,互相學習,增進本領,那是如火如荼,這些戰士們同吃同住,增進友誼。


  在這樣的一個背景下,身為陸軍大元帥的侯振海,卻清閑的如同退休老幹部一樣,無官一身輕了,這是因為政府部門雖然證據不足釋放了侯振海,可是更加懷疑,猜忌侯振海了,如此大規模的演習,自然不會全權交給侯振海進行指揮調度了。


  此時的侯振海享清閑的待在自己的莊園裏,他坐在自己的書房裏的搖椅上,。他的身旁站立著張無悔。


  侯振海刷啦刷啦的翻著紙張,眼睛斜著看了一眼張無悔。


  “無悔啊,你有勇有謀,為父很欣慰。”侯振海說道。


  張無悔說道“無悔能有今天全是義父的栽培,一前的無悔,隻是一個打打殺殺的街頭混混黑社會老大,現在卻變成了王牌雇傭兵小頭目,這一切都是義父給的。”文婷閣小說網


  這一番謙遜禮讓的言語讓侯振海很是受用,他在張無悔的攙扶下慢慢的站起身嘴裏嘟囔著“老嘍,老嘍,腿腳不中用了。”


  這一老一小就走出了書房,走到了後花園,溜達在熟悉的道路上,來到了後花園的亭子裏坐了下來,熟悉的假山,花朵映入眼簾,張無悔攙扶著侯振海坐在亭子裏的石頭做成的凳子上。


  “無悔啊,政府對咱們還是不放心啊,這次演習,論職位,為父應該調兵遣將,排兵布陣的,可是政府卻讓我管後勤調度,把我安排在了後方。”侯振海說道。


  “義父,此時易靜不易動,您能全身而退已經不錯了。”張無悔說道。


  “明安要是有你一半的謀略,咱們也不至於如此被動。”侯振海擺擺手搖搖頭說道。


  “二哥也隻是想替您分憂,出發點是好的,老是被人盯著確實很難受。”張無悔說著。


  “你二哥還不如所本,他被政府盯了十年了,依然穩如泰山,順風順水。”侯振海說道。


  “無悔啊,這個所本明麵上是管後勤保障的,如今這個時候了,他倒是風光無限好了,雖然不能離開班達島,不過倒也賺了一個逍遙自在。”侯振海繼續說道。


  張無悔眼珠子一轉,一琢磨就說了一句話“若能讓所本在聯合軍演的時候,販毒,沒準就能借助政府軍的力量剿滅了他。”


  老謀深算的侯振海搖搖頭,擺擺手說道“談何容易,這個所本雖然實力不如咱們,劃清領地以後大家相安無事,可是真要把所本逼急眼了,咱們的日子也不好受啊,咱們跟所本兩家毒梟,彼此的底細都心知肚明,隻是沒到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


  侯振海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以後,張無悔也是仔細斟酌,考慮了一番,感覺自己的義父說的有道理,也就點點頭,表示了自己的讚同。然後這父子二人繼續閑聊起來,通過閑聊,張無悔得知再過幾天就是侯振海的生日了。張無悔也是為了表忠心,當即表態,要送一份拿的出手的禮物給自己的義父祝壽。


  “嗬嗬嗬嗬,無悔啊,為父倒要看看你拿什麽東西給我祝壽。”侯振海頗為讚賞的裂開嘴,眯著眼睛笑了笑以後說道。


  “請義父放心肯定是一份大禮。”張無悔說道。


  這父子二人熱情似火的,交談起來,似乎感情不亞於親生父子一般,時間飛逝,一兩個小時以後,張無悔離開了侯振海的莊園,這個張無悔一個人開著車穿梭於撒提卡國的公路上,周圍的車輛如同大海裏的沙丁魚一樣從張無悔的豪車旁邊經過。他心中暗想“我暫且看看其他族人怎麽給義父拜壽,尤其是侯明安,侯明憲哥倆。”


  想到了這裏,張無悔就付諸實施了自己的計劃,先是去了侯氏族人的地盤。這裏距離侯振海的莊園有三百公裏,已經到達了毒品市場的分界線,多瑪河下遊,河水還算清澈,比上遊的流速要緩和了許多,住在河邊的侯氏族人,日子也過的比較殷實,家家戶戶都住著豪華別墅,也有自己的少量的雇傭兵人員,他們除了種植毒品原材料,剩下的就是提煉毒品販毒,如今非常時期,毒品生意暫且停頓狀態,每一個人當起了漁民,經營著用來打掩護的漁業生意,在多瑪河上麵打魚為生,至於收入肯定沒有販毒賺的錢多。於是乎,有的更加財大氣粗的族人,另辟蹊徑,承包了河麵上的運輸公司,用商船給別人運送貨物的生意。


  言歸正傳,這個張無悔就開著車來到了一個碼頭,碼頭上幾十艘長三十米,寬十幾米的巨大商船正在裝卸集裝箱貨物。張無悔推開車門,穿過人員密集的碼頭,徑直來到了這家貨運公司的總部,一個侯氏族人的老板,侯景通的辦公室。


  這個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勻稱,長臉,身穿西服,西褲,黑皮鞋很是體麵的小老板一見到張無悔來了,心知肚明此人可是侯振海身邊的紅人,當即跟張無悔親切握手交談“侄兒,什麽風把你吹到我這裏來了。”


  張無悔見到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也是笑臉相迎的說道“侯叔,您可是逍遙自在,當起了漁民。”


  “嗬嗬嗬,見笑了,我哪能比得了你張無悔啊?你可是董事長的義子,身邊的紅人,沒辦法非常時期,販毒生意隻能暫停,幹起了用來打掩護的正當生意。”侯景通說道。


  “我記得我剛來侯家,被破格提拔的時候,您可是超級反對。”張無悔說道。


  “大丈夫,不記前嫌,咱可不帶記仇的,以後還得仰仗侄兒的提攜了。”侯景通一通馬屁,拍的張無悔很是受用,於是乎張無悔切入正題,聊起了侯振海過大壽的事情,聊起了大家夥都準備送什麽禮物拜壽的話題。


  “咱沒那麽高雅的禮物,無非就是金銀珠寶,名人字畫,古玩什麽的。”侯景通坐在沙發上品著茶水緩緩道來。


  張無悔點點頭沒說話,算是心中有數了,侯景通見到張無悔不說話,就試探性的說道“侄兒你可是義子,你的禮物可不能俗氣了。”


  “是啊,我也發愁呢,我畢竟是義子,我的禮物要是過於驚豔,蓋過了我的兩個哥哥,這可不是啥好事兒。”張無悔看著侯景通的臉心中暗想,可是嘴上沒說出來。而是話鋒一轉說道“這個我會仔細斟酌一番的。”


  就這樣,二人接著閑聊了一番,張無悔也就離開了,侯景通更是熱情似火的把張無悔送出了自己的地盤,張無悔辭別了侯景通,接著在多瑪河的西岸附近轉悠,去探訪其他侯氏族人的虛實,得到的結果都差不多,都是一些俗氣的禮物。


  張無悔見到此時天色已晚,就在這個河邊上的城市,夢亞都小鎮,找了一個旅館暫且住下了,準備第二天早上,返回大本營。


  躺在床上的張無悔,心中考慮的不是思鄉之情,而是這個拜壽禮物要送什麽的問題。


  “這個禮物可不能隨便送,此時我應該隱藏鋒芒,不可讓侯明安,侯明憲哥倆對我產生嫉妒之心,我應該表現的謙遜,咱目前實力不行啊,若是這哥倆對咱產生嫉妒之心,想除掉我,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這就是張無悔此時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他就帶著這個想法進入了夢鄉,等待著太陽重新升起,回到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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