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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深謀遠慮

  時光飛逝如流水一般,張無悔這個家夥在撒提卡國混的可以說是風生水起,這真有一種大樹底下好乘涼的感覺,他背靠著侯振海這一棵大樹,一般來說一時半會兒的還算是安全的,所以張無悔就繼續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他開始了變本加厲的為所欲為,真的感覺天老一,他老大,跟上蒼平起平坐的感覺。


  這一日,張無悔帶領著自己的手下們在一個山包上麵練習戰術配合,協同殺敵的本領。山包下麵是一片荒野,然後就是綿延無盡頭的大山,鬱鬱蔥蔥的樹木,如同無數個釘子一樣插在大地上。


  言歸正傳,這個張無悔率領著自己的弟兄們在這個山包上,運動速射,槍聲如同過年放鞭炮一樣乒乒乓乓的此起彼伏,這些雇傭兵身型步伐,全都是彎腰躬著背,槍托頂在肩膀上,眼睛盯著準星,在荒草與樹叢當中穿梭,如同狸貓一般身手敏捷,遇到突然躥出地麵的假想敵,人形移動靶子,他們就會果斷開槍,基本上一槍爆頭。


  侯鎮海的二兒子,侯明安,也是一個特戰愛好者,盡管他並沒有接受過係統的專業的特戰訓練,不過一些格鬥,狙殺,跟蹤偵查的本領那也是二把刀的水平,就算是二把刀,這個侯明安在普通人的眼裏,那也是很厲害的。


  介紹一下侯明安的長相身高,這個家夥長了一張申字臉,腦門窄,嘴巴子尖,腮幫子寬,小眼睛,如同山棗一般的大小,鷹鉤鼻子,薄嘴唇,眉毛沒啥特別的,跟普通人一樣,身高一米七八的個頭。


  就這麽一個人就站在了山坡上麵,有模有樣的拿著望遠鏡看著張無悔帶領著雇傭兵在那裏如火如荼的搞軍事訓練呢。


  在他的身旁是坐在綠色迷彩偽裝色的越野吉普車裏的候明憲,這哥倆倒是一條心,都是一個心思,重用張無悔。


  “大哥,這幾天所本咋沒動靜了?”侯明安把望遠鏡收了起來,對坐在車裏的侯明憲說了這段話。


  侯明憲動了幾下眉毛緩緩道來“有咱爹壓陣,這個囚徒哪敢鬧騰的太歡了,還有十天撒提卡國跟中國,巴基斯坦,俄羅斯的聯合軍演就要開始了,所本這個時候出來鬧騰,咱爹正好借題發揮,借刀殺人,調動部隊剿滅了他,他沒那麽傻,自己撞槍口。”


  侯明安點點頭默認了這個觀點,然後他繼續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張無悔的身上,繼續關注著,這個跟他即是師徒名分,又是兄弟關係的家夥。


  “你最好小心點這個張無悔,人心隔肚皮,這小子就是一隻惡狼,沒聽說一句話嗎?喂不熟的白眼狼。”侯明憲看到自己的親弟弟對這個異弟張無悔如此關注,心中不安,所以說出了自己的忠告。


  “知道如此,你還給咱們的妹妹說媒拉線,你是咋想的。”侯明安說道。


  侯明憲頓時無語,啞口無言,無言以對了,他沉默了,他心中暗想“哎,修煉不到家啊,我居然答應張無悔的請求,給他說媒拉線,幸虧芳兒,對張無悔不感冒,沒感覺,不然我真是把自己的妹妹推進了火坑。”


  訓練就在這哥倆的交談當中鳴金收兵了,張無悔把自己的雇傭兵隊伍集結起來,戰士們筆直的站成一排,進行訓話點評,這架勢如果拋去販毒人員的背景,單從站軍姿上麵看,跟真正的特種部隊是一個樣。那是精神抖擻,鬥誌昂揚。


  張無悔就像正麵人物一樣,一板一眼的手裏端著vhs2突擊步槍,槍口衝下,他右手拉動槍栓,哢哢兩聲,檢查彈藥全部打光,然後張無悔表情嚴肅的就跟僵屍一樣說道“弟兄們,特種部隊說我們是他們的影子,我要說的是,特種部隊也是我們的影子,再過十天正規軍就要軍演了,這個正規軍都練兵備戰,咱們是賊,為了能活的更久,在這個凶險莫測的江湖當中生存,我們必須苦練本領,貓都整日練兵,耗子整日睡大覺,那豈不是等死嗎?”


  這些來自世界各國的退役特種兵,偵查兵,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為了金錢參加了侯振海的雇傭兵組織,把本該維護世界和平的本領,調轉槍口,變成了侯振海的秘密的私人武裝,他們自然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想活命必須把以前的特戰技能繼續訓練下去,不能荒廢了。


  一個來自俄羅斯複仇者特種部隊的退役特種兵,用流利的漢語說道“報告隊長,這些東西我自然知道。”


  張無悔點點頭說道“知道就好。”


  跟張無悔臉對臉說話的這一位,詳細描寫一下,這個人名叫基姆達沃夫,是克爾夫手底下最厲害的特戰突擊隊員,身高一米八,身體強壯,隔著特戰服都能看到棱角分明的肌肉塊,一頭金發,大鼻子,深眼窩,手裏拿著跟張無悔一個型號的突擊步槍,這個家夥技能全麵,戰地醫療,徒手格鬥,遠程狙殺,化妝偵查,使用各種軍事裝備,天上的武裝直升機,地上的坦克,裝甲步戰車,那是手到擒來非常熟練的操作。


  “隊長,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小心中國的野狼特種突擊隊,九年前,我曾經跟隨我的隊長克爾夫去中國跟他們聯合演習過,野狼特種突擊隊裏麵有一個叫張誌兵的家夥,個頭跟你差不多,他的特戰技能一流,號稱野狼特種突擊隊裏麵的狙擊戰神。”這個基姆達沃夫說道。


  張無悔對於張誌兵這個名字是太熟悉不過了,論輩分,張無悔得管張誌兵叫一聲哥哥,那是張無悔最敬重的張雲鵬爺爺的親孫子,隻見張無悔手托下巴半天不說話暗自揣摩“誌兵哥哥可是張雲鵬爺爺的嫡係孫子,以前我隻知道他從軍了,不曾想居然成為了我的影子,日後戰場相見可如何是好,不行,危機關頭我絕對不能傷害他。”


  這個時候侯明安走了過來,拍了一下張無悔的肩膀說道“在那裏想什麽呢?”


  張無悔一回頭看到侯明安站在自己的身後,於是立即笑臉相迎的說道“沒想什麽,二哥,我覺得咱們應該把所有的雇傭兵都拉出來,搞一次對抗演習。”


  侯明安聽到這話,那是舉雙手讚成,他拉住張無悔的手,拽著張無悔一溜小跑的來到侯明憲的麵前,把這個決定就告訴了侯明憲。


  侯明憲根本不加思索的對這二人說道“這麽大規模的軍事訓練,這明擺著是跟正規軍唱對台戲,三弟,你得想清楚,正規軍是兵,我們是賊,把事情搞砸了,父親都要跟著遭殃的,所以主意不錯,隻不過不可能實現的。”


  “大哥不必擔心,這裏不是中國,這裏是撒提卡國,不必如此小心。”張無悔跟侯明安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段話。烈火書吧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侯明憲閉著眼睛思索了一番,心中盤算著“爸爸的身邊安插著正規軍都眼線,間諜,這些眼線無時無刻都在盯著侯家。”


  侯明憲緩緩的睜開眼說道“此事以後再議吧。”


  然後侯明憲自己開著車離開了,越野吉普車的引擎轟鳴聲逐漸消失在了張無悔,侯明安的耳朵裏,張無悔,侯明安看著越野吉普車遠去的方向。


  “大哥也過於謹慎了。”侯明安說道。


  “這不是謹慎,而是最基本的對時局評估判斷,此時跟正規軍唱對台戲確實不明智。”張無悔把手放在了一輛輪式裝甲車上麵說道。


  眼神當中透露出洞若觀火的感覺。


  “有眼線盯著咱們,我早就如鯁在喉了。要是替父親拔了眼線,第一可以錘煉咱們自己的雇傭兵,第二父親也許會讚賞我的才能。平日裏父親總說我不如大哥,我就是要證明一下我一點不比大哥差勁兒。”侯明安說道

  此話一出張無悔根據江湖經驗判定,這個侯明安對自己的大哥侯明憲有嫉妒之心,兄弟倆之間有裂痕,所以他就對侯明安說道“此事需要從長計議,這裏不是說話密謀的地方。”


  就這樣,這二人帶領著少數的雇傭兵隊伍也離開了這個山頭,返回了雇傭兵大本營。開始了密謀,拔掉安插在侯振海身邊的眼線的事情。這哥倆走進了一個混凝土,磚石結構的樓房裏。這裏是雇傭兵指揮人員,也是侯明安的指揮部所在地。


  這個侯明安對張無悔是沒有一點大少爺對待下人,奴仆的架子,反倒如同兄弟一般的無話不談,甚至把張無悔讓到自己的指揮者的座位上,而侯明安自己卻坐在了張無悔的旁邊,這樣的感覺更像是師徒的關係。


  “二哥,拔眼線的事情,肯定要做不過現在真不是時候,等撒提卡國的聯合軍演結束了以後再說吧”張無悔說道。


  這個想法張無悔一說出來,侯明安表麵上是平靜如水的笑眯眯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可是他的內心深處卻是急於表現自己能力的,於是乎,就在張無悔以為平安無事的時候,站起身,辭別人侯明安以後。這個侯明安就有點坐不住了。


  他通過二樓的窗戶看著外麵的雇傭兵,內心膨脹的如同吹滿了氣體的氣球一樣,他眯著眼睛心中暗想“大哥精明能幹,若幹年以後,父親不在了,搞不好家族的產業會傳位於大哥,我若不表現一下隻能做一輩子的馬前卒了。”


  有了這麽一個膨脹的想法,侯明安就幹出了一個膨脹的,不理智的做法,他再也沒有找張無悔密謀,也沒有找自己的嫡係親大哥商量,就擅自行動,幾天以後就從自己的雇傭兵隊伍裏挑選出了四十多個精明能幹的雇傭兵,想盡辦法的如同一盆水倒在了泥土上麵一樣悄悄的滲透到了正規軍的內部,然後在暗地裏,跟正規軍的眼線進行了一場沒有硝煙,但是同樣驚心動魄如同海嘯一樣的暗戰。


  果然不出張無悔,侯明憲的預料,正規軍的眼線,間諜那絕不是等閑之輩,雙方的暗戰結果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侯明安的雇傭兵除掉了一些正規軍的眼線,不過雇傭兵也有損傷,更要命的是有雇傭兵被敵人眼線活捉的。這些家夥為金錢賣命,沒有啥革命立場,經過正規軍的艱難審訊,他們說出了實情,更要命的是交代了侯家暗地裏販毒的事情。


  這一下子麻煩了,本來撒提卡國的總統就對侯振海這個收編過來的民間的地方私人武裝不放心,為了讓侯振海死心塌地的幫助正規軍做事情,總統才封了他一個有名無實的陸軍大元帥,侯振海為了隱藏自己,在明麵上也是極力的表現自己的忠誠,目的就是讓總統放心,所以一切有關撒提卡國的民生,經濟,軍事力量的建設意見,侯振海都踴躍發言,說出自己的想法。


  可是侯明安這個侯振海的二兒子,卻愚蠢的坑爹了,侯振海的會議剛剛結束,正準備回家呢,就被正規軍給扣押拿下了,原因就是涉嫌販毒唄。


  這個時候的侯明安麻爪了,不知所措了,他這個時候想到了自己的大哥侯明憲了。他如同火燒屁股一樣衝進了侯明憲的辦公室裏。


  “大哥不好了,父親被正規軍扣押了。”侯明安門都忘記關上脫口而出說出了這句話。


  侯明憲一聽到這個消息,屁股底下就跟坐了彈簧一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瞪著憤怒冒火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弟弟侯明安,半天沒說話,最後他說了一句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都幹了什麽了?你不會是擅自行動抓眼線去了吧?你真是明目張膽的坑爹啊!咱們侯家那也算是久經沙場,閱人無數的江湖人物,怎麽生出你這麽一個冒失鬼。”


  侯明安點點頭,看著自己大哥憤怒冒火的眼睛算是默認了自己幹的事情。


  “父親被扣押了,但是政府沒有發兵剿滅咱們,說明證據不足,父親沒有吐露實情,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侯明憲背著手在辦公室裏轉了一圈以後說道。


  “證據不足,咱們就不要輕舉妄動,好歹父親也是陸軍大元帥,相信父親自己能化險為夷。隻要咱們讓政府再也抓不住任何把柄,政府就得放人。”侯明憲繼續說道。


  “那個銅炮就是一個導火索,咱們在中國建立的毒品市場,他一清二楚,如果他被政府抓到,咱們可就全完了。”侯明安說道。


  侯明憲一咬牙一跺腳,心中一發狠說了一句“那就幹掉他,這件事兒讓張無悔去做,我要看看這隻野獸,麵對利益,生死的時候向著誰說話。”


  侯明安點點頭算是知道了大哥的安排,就立即下去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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