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分歧
北方軍團的司令部裏,紮肯基司令一個人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著他心情非常的複雜,就跟一團亂麻一樣沒有頭緒。他拿著兩次圍剿失敗的陣亡名單,對上麵的名字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連看了十遍,時不時紮肯基司令還會唉聲歎氣。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這麽多年輕的生命消失了,都是我造的孽啊。”紮肯基司令看著名單心如刀絞的說著心裏話。
然後紮肯基司令從抽屜裏拿出手槍,慢慢的頂在太陽穴上,準備扣動扳機結束自己的生命,在他心裏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解脫。
“司令你要幹什麽?”一個衛兵跑進來說道。
插句題外話,這個衛兵就是把吃貨司令帶溝裏,拖下水的那個衛兵,也就是被普桑抓住嚴刑逼供屈服了的那個衛兵,他名叫讚提。
一個二十七歲的小夥子。
“我曾經是一個有堅定信仰,極具正義感的軍人,就是被你這個沒骨氣的東西給拖下水了。”紮肯基司令把槍口對著讚提的腦袋十分生氣的說道。
“司令事已至此,您還有回頭路嗎?野狼特種突擊隊那種有仇必報的脾氣秉性您都見識過了,您覺得讓他們知道你是內奸,他們會饒了您嗎?您在普桑那裏可沒少拿好處。”衛兵說道。
紮肯基司令緩緩的把手槍給收起來了,放回了抽屜裏,像癱瘓的半身不遂的病人一樣癱坐在凳子上。
“司令卡龍警官來找您了,要不要讓他進來。”衛兵給紮肯基司令倒了一杯水以後說道。
“讓他進來吧。”紮肯基司令說道。
聽到紮肯基司令的命令以後,衛兵走出了紮肯基司令的門外,把卡龍警官讓了進來。這個卡龍警官把門給關上了,然後走到了紮肯基司令的麵前。
“你怎麽來了有什麽事嗎?”紮肯基司令問道。
“紮肯基司令,聶磊他們搶劫油罐車,你為什麽不就此把他們送上軍事法庭?那樣一來我們要比現在好得多,至少不用擔驚受怕了。”卡龍警官質問他的頂頭上司紮肯基司令。
“卡龍警官,我沒你那麽惡毒,萬事做的太絕了,會遭報應的。”紮肯基司令歎口氣說道。
卡龍警官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半晌沒說話,好長時間才冒出一句話“你紮肯基司令的底子也不幹淨,你已經掉進了髒兮兮的爛泥坑,你能把自己抖了幹淨了嗎?野狼特種突擊隊留著就是禍害,你不除掉他們,早晚有一天這群狼會像吃山羊一樣把我們連骨頭帶肉都嚼碎了咽下去,連骨頭渣子都不吐。”
紮肯基司令端著茶杯走到了卡龍警官的麵前順手把還有餘溫的茶水潑到了卡龍警官的臉上。眼看著茶水順著卡龍警官的臉往下淌滴滴嗒嗒的滴到了沙發上。
“卡龍你是緝毒隊的總負責人,現在居然跟毒販子普桑混的穿一條褲子了,普桑那個狗東西,吃人不吐骨頭,為了保他的命,死了多少優秀的戰士,那些戰士都是我的兵!我的心就跟紮刀子一樣疼,你知道嗎?”紮肯基司令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裏流淚了,同時右手使勁的拍打自己的胸口,砰砰的似乎想一掌把自己拍死一樣。
“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嘛了?你把軍火賣………………。”卡龍警官高聲說出了這句話,可是還沒說完呢,就被紮肯基司令一把捂住了嘴。
“我他媽的掐死你得了,瞎嚷嚷什麽,你想害死我啊,賣軍火的錢你也有份,我出事兒了咱倆一塊完蛋!”紮肯基司令小聲說道。
“你要是想活命,為防不測,將來東窗事發,咱們得找個替罪羊,那個薑波是最合適的人選,是他帶的路,至於第一次圍剿失敗的罪責你就說是底層的一個師長幹的,他把武器裝備賣給了普桑,到時候你把那個倒黴的師長給他軍法處置就地正法就完了唄。”卡龍警官小聲說道。
紮肯基司令嚇的倒退了四步用手指著卡龍警官,愣是說不出話來。可是他心裏說道“卡龍啊,卡龍,你怎麽當警察了,你當雇傭兵頭目太他媽合適了,我都懷疑這麽多年來,你就是普桑安插在警察隊伍裏的臥底。”
“看把你嚇的都快哭了,你怕什麽啊,現在政府還沒懷疑我們呢,再說了那個薑波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要是死了,咱們就省事了把罪責推倒他身上,死無對證一了百了。”卡龍看著心驚膽戰的紮肯基司令說道。
“那他要是沒死呢?被普桑俘虜了,以普桑的毒辣肯定會把他打的皮開肉綻,智障兒都能想明白這個故事情節薑波能是臥底奸細嗎?”紮肯基司令說道。
卡龍警官手托下巴,又不說話了,他在琢磨一個毒計怎麽能讓薑波同誌背上奸細這個黑鍋,怎麽能讓野狼特種突擊隊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這個心腸毒辣的老撾警察琢磨了好長時間終於想出了辦法。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這就去找普桑如果薑波死了還則罷了,他要是沒死,我讓普桑弄死他。至於你這邊,倒賣軍火的事情我看就讓五十三師的師長旺吉當替罪羊,這小子據我了解平日裏就有貪小便宜的毛病,經常克扣士兵的夥食費,他最合適。”卡龍警官臉色陰沉的說道。
隨後卡龍警官沒有再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紮肯基司令的辦公室,而紮肯基司令呆呆的站著沒有說一句話算是默認了卡龍警官的這個無比陰毒的計策。
我們接著說卡龍警官,話說這個卡龍警官離開了紮肯基司令的辦公室以後,換上了老百姓的衣服,帶著墨鏡,開著普通人家的轎車一路顛簸的往普桑的大本營飛奔。他再毒辣也算不到蒼龍特戰營的戰士們已經盯上他了,這些特種兵也化妝成老百姓開著私家車交替頻繁更換人員的方式跟蹤著他。一路開到了山腳下。而山腳下由老撾警察們負責徒步跟蹤。
而卡龍警官根本沒有發現這些事情,順著山路徒步又一次來到了接頭地點,而接待他的是普桑的愛將頓斯米德這個歐洲人。這個頓斯米德把卡龍警官領到了自己的軍營,一個占地一百畝的巨大空地,空地上碉堡林立,火炮架設在炮台上,雇傭兵們荷槍實彈的各司其職的站立著。
“卡龍警官有什麽事嗎?”頓斯米德在指揮部裏一邊給卡龍警官衝咖啡一邊問道。
“就一個事兒,弄死薑波,其他人我不管這個薑波必須死,你能辦到嗎?”卡龍警官陰狠的說道。
“這個事情嘛,比較麻煩。普桑頭領比較看重薑波,況且普桑頭領喜怒無常,萬一搞砸了讓他不高興了我的人頭不保啊。”頓斯米德一臉惆悵的說道。
“除掉薑波對你沒壞處,你想啊,一山不容二虎,他得勢了,普桑頭領還能器重你嗎?你貪財的毛病,普桑頭領難道心裏沒有數嗎?那小子要是歸降了,二杆子一根筋,肯定是一把省錢又好用的殺人快刀。”卡龍警官說道。
“這個嘛,我倒沒想過,不過我會考慮考慮。”頓斯米德說道。
“別考慮了,宜早不宜遲,除掉薑波對大家都有好處,紮肯基司令可以把罪責推到薑波這個死人的身上,對你來說這就是除掉一個競爭對手。”卡龍警官十分焦急的說道。
頓斯米德聽了卡龍警官的話原地轉圈的思考問題,他在權衡利弊深思熟慮的考慮這件事情,畢竟普桑的為人頓斯米德心裏清楚。他心裏說道“普桑頭領平生敬佩重情重義的人,對我雖然器重,但是他骨子裏還是看不上我,如果我擅自行動弄死薑波,搞不好會有殺身之禍。”
“這樣吧,卡龍警官,我帶你去見普桑頭領,你把你的想法告訴他,他要是答應了,薑波必死無疑,他要是不答應,我也愛莫能助了,我是雇傭兵隻為賺錢,我不能把命搭上。”頓斯米德彎著腰用一雙藍眼睛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卡龍警官說道。
卡龍點頭答應了,在卡龍心裏不管怎樣薑波死了就行唄,其餘的無所謂的。也就這樣頓斯米德拿了一個沒有窟窿眼的黑頭套把卡龍警官的腦袋瓜子給套上了。
“老規矩,要是半路你掀開頭套,你的腦袋上就多一個窟窿。”頓斯米德說道。
“知道啦,趕緊走吧。”卡龍警官說道。
就這樣頓斯米德把卡龍警官塞進了吉普車帶領著卡龍警官走進了要塞裏麵的地道,一路上卡龍警官老老實實的跟著頓斯米德往前走,轉悠了好長時間在普桑的炊事班裏找到了普桑,這個普桑正在跟燒火做飯的賈興文聊天呢,看樣子聊的很投緣,賈興文時不時給普桑點煙,說話也是點頭哈腰的,普桑對這個嚇尿褲子的膽小鬼本來很討厭看不起,經過幾天的磨合,普桑發現賈興文雖然打仗不行,嘴皮子到挺利索,挺會拍馬屁的而且拍的相當受用。普桑一尋思算了養著這個膽小鬼得了,全當養鸚鵡了就圖一個樂子唄。
言歸正傳,頓斯米德把普桑叫到了外麵把卡龍警官的想法告訴了普桑,普桑看著天尋思著,忽然底下頭掏出手槍。
“媽的,還費那個事兒幹嘛?卡龍警官你自己做個替罪羊不也挺好嗎?”普桑說話的功夫已經把槍頂在了卡龍警官的腦袋上。砰的一聲槍響把卡龍警官給打死了。
看到這一幕頓斯米德倒吸一口涼氣就跟吞了一個冰坨子一樣他心裏說“我的天啊,幸虧我沒聽卡龍警官的,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哈哈哈哈,嚇著你了吧,你很忠誠,把這具屍體送給吃貨司令,記住別從地道裏出去去吧,吃貨司令知道該怎麽做。”普桑說道。然後就在院子裏手舞足蹈的跳舞唱歌了。
頓斯米德擦了擦冷汗,命人把屍體抬到車上,走崎嶇難行的叢林山路,繞路去了紮肯基司令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