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調查內奸
野狼特種突擊隊這一次出征可謂是遇到了巨大的挫敗,人員傷亡慘重,隊伍中的一些戰士情緒低落的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樣毫無鬥誌,他們把普桑的本事給神話了,感覺普桑簡直就是妖怪,能掐會算神鬼莫測,再加上聶磊的負傷更是把一群野狼變成了小奶狗,獨木難支的徐凱忠隊長是一個不知道認輸兩個字怎麽寫,上了戰場敢跟敵人以命相搏的東北漢子,他深刻的感覺到此刻自己絕對不能倒下,不然野狼特種突擊隊這一次真的要一蹶不振了。所以徐凱忠隊長把剩下的弟兄們召集在一起,當著卡龍警官的麵給自己的弟兄們打氣。
在一大片廣場空地上,周圍全是青鬆翠柏的景觀樹,廣場前麵就是車水馬龍的馬路,人來人往的人行橫道,戰士們意誌消沉的站成兩排,這些人裏麵隻有張誌兵,肖霖兩個人抬頭挺胸,鬥誌昂揚的站立著,尤其是張誌兵那一雙嫉惡如仇的虎目,今天就如同削鐵如泥的鋼刀一樣寒光四射。
“弟兄們你們這是幹啥玩啊?咋一個個的垂頭喪氣的,咋了?沒尿性啦?今天誰要是草雞了,就脫了軍裝滾蛋!我徐凱忠不攔著,反正我徐凱忠爛命一條,我從今以後就跟普桑這個癟犢子死磕到底了,我倒要看看這個癟犢子的腦袋剁下來能不能再長一個。”徐凱忠表情肅穆的就像被激怒的惡狼一樣高聲大喊。
“大隊長,普桑實力太強大了,我們從來沒見過這麽強悍的隊伍,一個個的見了子彈就跟見了大姑娘一樣玩命的往上衝。”一個特種兵語氣低沉的說道。
“劉金鵬,你被普桑嚇破膽啦!你可是突擊組最勇猛,最能打的戰士,今天怎麽漲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張誌兵一聽這話怒火中燒,一轉身瞪著一雙虎目盯著突擊組的劉金鵬大聲喝道。
“弟兄們,野狼特種突擊隊自從成立那天起,打過多少惡仗,諾臣,蔣明豪都被我們打的死挺挺的了,一個普桑就把你們嚇住了,他普桑跟我們一樣,都是從娘肚子裏鑽出來的。”張誌兵繼續大聲的喊道。
這幾聲雷鳴般的嗓音在廣場上回響,形成了回音,把周圍樓房裏的居民,馬路上的行人都吸引過來了,他們雖然聽不懂漢語不過也願意看熱鬧,所以就圍了一個大圓圈把這一群中國軍人圍在中間。
“弟兄們我來說兩句,死亡這兩個字誰都害怕,我也怕,大聲喊出來我不怕死的人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瘋子,一種是真的不怕死,你們低下頭看看你們的臂章那是什麽那是一隻麵目猙獰的惡狼,再看看你們胸前的五星紅旗還有中華人民解放軍這七個大字,你們還有害怕的權力嗎?你們害怕了,我們的百姓怎麽辦?誰能告訴我答案,恐怕沒人知道該怎麽回答,我告訴你們,隻要你們一害怕,侵略者就會把子彈打在我們的老百姓的身上!”老兵肖霖語氣就跟爬山一樣從一開始的溫和逐漸的變的十分嚴厲。
在場的戰士們就像快要熄滅的柴火一樣被張誌兵,肖霖,徐凱忠的幾句鬥誌昂揚的話給重新點燃了鬥誌,戰士們心中快要熄滅的火苗被他們三個人的三句話給徹底助燃了,仿佛這三句話就像三桶汽油一樣澆在了火苗上。“野狼出擊!所向披靡!”這句話在每一個戰士的心裏呐喊,最後變成了有聲的呐喊“野狼出擊!所向披靡!”
這異口同聲震撼山河,攝人心魄的呐喊在廣場上回蕩,讓在場圍觀的老撾民眾,深刻感受到了泱泱大國,禮儀之邦的憤怒,鬥誌,頑強,他們雖然沒聽懂但是他們還是報以熱烈的掌聲。這就是徐凱忠需要的結果,不久之後野狼特種突擊隊的豪情壯誌,死磕到底的氣概就會被老百姓一傳十十傳百的傳到普桑的耳朵裏。這就是給普桑的戰書,讓他把脖子洗幹淨了,等著野狼特種突擊隊的一劍封喉。
徐凱忠見到了戰士們的士氣被重新點燃了,心裏很高興,當即就帶領著大家撤離了廣場返回了老撾警察局,進行下一步的計劃,找出內奸。
“卡龍警官,您是當地人,我們是客人,普桑的這個大本營,二戰時期的日軍遺留要塞有沒有資料記載,或者遺存下來設計圖紙?”徐凱忠對卡龍警官說道。
“這個嘛,讓我想想。”卡龍摸著自己的頭皮假裝想問題。其實這個家夥心裏在想“不好,徐凱忠隊長這是想摸清要塞走向,抓普桑啊,不能讓他們得逞,不然我就人頭落地了。”
“這都多少年的東西了,根本沒有遺存圖紙,連參與修建它的老撾勞工最後都被日本鬼子殺人滅口了。”卡龍警官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說出了這句話。
“哦,沒有遺存啊,這下可麻煩了。”徐凱忠假裝無可奈何的說道。
“隊長,地道裏麵摸不清楚,但是出口就那麽幾個,當年的日本鬼子沒那麽傻,他們不可能把出口建造的跟地道網一樣多,如果那樣幹,整個地道網就挖成篩子了,報廢了。我們讓紮肯基司令調動部隊找到所有的出口,然後封鎖住出口,往裏麵灌汽油,成噸成噸的灌,嘿嘿嘿嘿然後一把火燒死他們。”肖霖陰損的說出了一個當年蘇聯紅軍對付中國東北要塞裏麵拒不投降的日本鬼子的辦法。
“肖霖,難怪戰士們背後叫你狗頭軍師,我看你簡直就是孔明轉世啊!這個招雖然陰損,毒辣不過好使就行。”徐凱忠讚成了肖霖。
“萬萬不可呀!我的兵肯定有被俘虜的,我估計你們的人也在裏麵,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這個計劃一旦實施了,搞不好連我們自己人都一塊燒死了。”卡龍臉上的冷汗跟綠豆粒那麽大,他沒想到中國人憤怒起來,真可怕,簡直是瘋子一樣。所以卡龍警官一邊擺手一邊說道。
徐凱忠環顧了一下寬敞的會議室,發現今天會議室裏老撾警方有十個人,野狼特種突擊隊的人算上張誌兵這些普通的特戰隊員一共有二十個人,他心想“嘿嘿嘿,唉呀媽呀!壓倒性優勢,卡龍你個奸細死定了。”
“我們舉手表決,同意這個計劃的舉手。”徐凱忠隊長很平淡的說道。然後喝了一口茶。
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所有人唰的一下舉起右手。而老撾警察每一個人都跟塑像一樣一動不動表情凝重的坐在凳子上。
“卡龍警官,我表個態,我張誌兵其實也不讚同這麽陰毒的計劃太毒辣了,不過普桑根本不是人是雜碎,我最後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感覺對待雜碎不能講人道,當年老毛子對待小日本的辦法很管用的,現在小日本都害怕老毛子。”張誌兵帶著歉意微笑著說道。
“我不能讓你們這麽蠻幹,那會死傷無辜的,你們就是一群瘋子!這次表決不算數,紮肯基司令不會同意的!”卡龍警官聽到張誌兵的話以後很是激動的瞪著眼睛大喊著。然後摔門而去。
“散會!”徐凱忠說道。
此話一出老撾警察坐在原地不動,這讓徐凱忠東北虎的脾氣上來了他大聲說道“現在我是現場最高指揮官,咋了,我說話不好使啊?我告訴你們,中國人的血不能白流,普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徐隊長,您這是意氣用事,我們保留意見,不會讓這個計劃實施的告辭了。”九個老撾警察說完了就離開了。會議室裏就剩下野狼特種突擊隊的人了,全是清一色五星紅旗,清一色的惡狼臂章。大家夥圍坐在會議室的凳子上,肖霖看了看無死角攝像頭,還有牆角的微型錄音設施。使了一個眼色,全部的特種兵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會議室,走出了警察局來到了一個老撾飯店準備吃點當地飯菜,其實就是找個沒監控攝像頭的地方商量正經事。他們在這個小飯店的一個雅間裏圍坐下來,飯菜上桌,服務員見他們一身便裝倒也沒感覺奇怪,隻是慢慢的關上了門。張誌兵機警的站在門口豎起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下麵開會,剛剛接到狼窩的消息,老撾政府移交的屍體經過DNA比對,發現跟死者家屬沒有一毛錢的血緣關係,這就說明中國遊客還活著,肯定在普桑手裏。”徐凱忠說道。
“隊長,兩次圍剿失敗已經引起老撾以及狼窩高層領導的高度重視,這些大領導們也經過了周密的磋商研究發現搞不好真有奸細作怪,而且不止一個奸細。”肖霖說道
“沒錯,搞不好這個紮肯基司令也有問題,倒賣現役軍火,還有火炮,裝甲車,武裝直升機,娘的沒有一手遮天的權力他幹不了這個活。”徐凱忠隊長說道。
“所以蒼龍特戰營在團長的帶領下已經秘密行動,秘密的避開紮肯基司令進入了老撾領土支援我們了。”劉金鵬喜上眉梢的說道。
“完全正確,估計這一會卡龍已經去紮肯基那裏報信了,我們就等著團長大人的消息吧。”徐凱忠隊長說道。
“所以我們下一步計劃就是主動出擊,裝出一副不顧一切亡命徒的瘋子模式,開著油罐車向普桑的大本營火速推進。”徐凱忠隊長吃了一口菜說道。
“隊長,就我們幾個人,也封不住所有出口啊!搞不好還會讓老撾警察,特警給當場拿下的。”劉金鵬很擔心的說道。
肖霖拍了一下劉金鵬的腦袋說道“你真是笨蛋,我們不是真的實施這個火燒赤壁的計劃,隻是讓普桑感覺到壓力,感覺到卡龍或者是紮肯基匯報給他的消息是真的這就夠了,你以為老撾警察,特警其他的武裝人員都是吃幹飯的,我告訴你我們的油罐車開不出市區就會被攔下,我們就會被關進拘留所或者監獄。”
“懂了。”劉金鵬點點頭說道。
“懂了就吃飯,吃飽了散會,準備蹲監獄吧!哈哈哈哈”徐凱忠用東北人的幽默說道。
然後大家夥是一頓狼吞虎咽可勁造,把一桌子的飯菜吃的就剩盤子,碗筷了。吃飽了大家夥的散會了,去當一回中國的梁山好漢搶劫油罐車,走到飯店門口徐凱忠給留在大街上的暗哨使個眼色,這些崗哨也悄無聲息的撤離了。這一眾人來到荒郊野外把野狼特種突擊隊的特戰服換上,徑直來到了北方軍團的後勤保障部隊,張誌兵,肖霖是砌裏哢嚓三下五除二把哨兵悄無聲息的放倒了,當然了就是打暈了不可能要他們的命,然後迅速上了五輛油罐車的駕駛室,其餘隊員開著好幾輛卡車那是一腳油門朝著市區駛去。老撾軍方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發現了徐凱忠隊長的瘋子行動,但是他們猜到徐凱忠隊長是怒發衝冠的意氣用事,所以沒有火力攔截,隻是通知沿途的警方務必耐心勸說,攔下他們。而自己派人開著吉普車那是一路狂追一邊追一邊用中文喊話“徐凱忠隊長!你冷靜冷靜!把車停下來!這兩次圍剿失敗我們也很痛心,不過這麽蠻幹是不行的!”
開油罐車的張誌兵對副駕駛座上的徐凱忠隊長說道“嗬嗬隊長咱比梁山好漢還風光,梁山好漢劫富濟貧的時候官府是圍剿,我們是被官府的人護送還努力的拿著大喇叭勸說我們。”
“知足吧小子,幸虧我們穿軍裝,要是剛才那套衣服,搞不好,沒進市區就被炮彈擊中了。”徐凱忠隊長苦笑著說道。
然後油罐車在通往市區的路上飛奔著,一副亡命徒的架勢,老撾警察們早已出動,他們把警車停在了公路上,對著開油罐車的張誌兵喊話“野狼特種突擊隊的弟兄們,大家冷靜冷靜,把車停下來!你們有兄弟,我們也有兄弟,你們的仇人是普桑,我們的仇人也是普桑,大家冷靜一下,事情會解決的,不要蠻幹!”
張誌兵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再往前就開進人流量更大的市中心了,別把戲演過了那樣搞不好就傷及無辜了。所以張誌兵一腳刹車,油罐車吱嘎一聲停住了。徐凱忠從車上跳下來走的這個攔路小警察麵前一把揪住小警察的衣領子瞪著眼睛臉色鐵青的說道“你個癟犢子,把路讓開!不然我削死你!看在戰友的麵子上我下來跟你談,不然我就從警車上壓過去了!”
其他老撾警察見到自己人要吃虧,立刻圍了上來,張誌兵一看這架勢他可不幹了,這小子是天生的戰神,見到打架的事情那是熱血沸騰,隻見張誌兵一腳把車門踹開了,哢哢兩聲子彈上膛,跳下車大步流星的走到這個警察跟前直接把槍頂在警察的腦袋上大喝一聲“要打架是吧!我張誌兵最喜歡打架了,讓你的人讓開,不然我嘣了你!我告訴你死的人都是我張誌兵過命的兄弟,普桑欠我八十條人命我得把他剁成八十塊碎肉才能解恨!”
小警察見到已經憤怒的發瘋的張誌兵,倒也沒有膽怯,隻是大聲說道“張誌兵虧你還是禮儀之邦的中國人,你們這麽幹有用嗎?今天要麽你打死我,否則你們甭想從這條路開過去。來開槍!”
這個時候後麵的“追兵”也趕到了,拿是清一色土黃色的軍用吉普車,從車上麵走下一個相當於中國軍隊裏連長職位的人,這個人走到張誌兵跟前心平氣和的說道“小夥子,消消火,把槍放下,你們的作戰計劃紮肯基司令已經知道了,我就直說吧,不光紮肯基司令反對,連我們這些底層士兵都反對,普桑該殺,但是我們的戰友生死不明,萬一他們有被普桑生擒的關在要塞裏,你們這麽蠻幹會殃及無辜的。”
張誌兵放下了槍,然後槍口衝上連開數槍,眼淚唰的一聲下來了,這真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個時候肖霖走過來對徐凱忠隊長說道“隊長,我感覺我們的計劃確實欠妥,還是撤吧!以免造成更大的錯誤。”
“這個小夥子說的沒錯,紮肯基司令特意下令對你們的意氣用事不予追究,隻能追趕不準火力打擊,不然你們早就魂歸故裏了,根本走不到這裏。”這個老撾連長說道。
徐凱忠隊長一看心中暗想“演出結束,收工!紮肯基這個癟犢子還挺仁義的沒就此把我們下大獄”
隨後徐凱忠他們演出結束以後就開車離開了現場,把油罐車開回了北方軍團的後勤保障部隊,紮肯基司令在這裏等候多時了,他一臉微笑的迎上前拉住徐凱忠隊長的手說道“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有誌氣有膽略,跟我年輕的時候一個樣,不過有時候意氣用事會適得其反的,小夥子我很欣賞你,所以沒有追究你們的罪責,不過隻有這一次,如果有第二次,那咱就要依法辦事了。”
“對不住了紮肯基司令,我被怒火衝昏頭腦了,不會有第二次了,我先撤了,我們從長計議總會幹掉普桑的。”徐凱忠隊長說道。
然後就帶領著弟兄們撤離了,回到了警察局的豪華宿舍裏,大家夥閑來無事來到了警察局的射擊靶場,打靶。其實是迷惑卡龍警官,也就是這樣大家夥像往常一樣挨到了深夜,張誌兵偷偷的溜出警察局,來到了荒郊野外,見到了曾經跟他一起去俄羅斯執行任務的鞠美露。
“大家夥的情緒調整過來了嗎?”鞠美露問道。
“大姐,都調整過來了。那是鬥誌昂揚恢複了狼性。”張誌兵說道。
“看來內奸要浮出水麵了,我們秘密逮捕了村長,據他交代卡龍警官很有可能是臥底,我跟蹤了這個家夥,他給紮肯基報信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他去了一個雇傭兵基地,見了一個人,這個人卻不是普桑。”鞠美露說道。
“普桑很狡猾,他不會讓卡龍警官知道自己老窩的具體位置,所以他派另外一個人在另外一個地方跟卡龍接頭,估計現在逮捕卡龍,也不會有多大收獲。”張誌兵說道。
“對了,聶隊長得離開老撾回國治療,我害怕紮肯基或者普桑會對聶隊長下毒手暗算他。”張誌兵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聶磊已經被中國用專機秘密的帶回狼窩了,估計這會飛機該降落了。”鞠美露微笑著拍了一下張誌兵的肩膀說道。
“那就好,沒了後顧之憂,我張誌兵就甩開膀子可勁的修理普桑就行了。”張誌兵露出了笑容,用開玩笑的方式說道。
“好了快回去吧,有了新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鞠美露說道。
然後這二人就消失在了夜色裏,各自回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