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春風得意
普桑的大本營方圓十公裏的正麵戰場上,普桑利用強大的火力優勢,準確的情報,把正麵突襲的老撾刀鋒戰隊的幸存戰士特警,還有中國刑警,特警組成的六百多人的強大武裝隊伍打散了,這一次中國軍人,警察還有老撾的警察,特種兵受到了重創,傷亡慘重,有些人陣亡了,有的被普桑俘虜了,而地道裏負責斷後的薑波,賈興文,林赫銘加上後來增援他們的*,一共六十個人,陣亡了二十個優秀的特種兵戰士,剩下的四十多人輕傷,但是薑波被*炸起的碎石嘣瞎了一隻眼睛,林赫銘手臂受傷,他們被普桑給生擒了,隻有賈興文豪發無傷,不過他沒有逃脫,跟自己的師父們當了俘虜。
這些人被普桑關進了馮運久的牢房裏,至於裝不下的人,普桑沒那個閑心增加牢房了,這個毒梟把中國警察還有刀鋒戰隊的特戰隊員繳械了,然後戴上腳鐐逼迫他們給自己當奴隸,強迫他們給自己煉製毒品。
“哈哈哈哈哈哈,警察們,特種兵們,我普桑今天比過年還高興,你們不是都嚴厲打擊毒販子嗎?很好,今天我普桑就是你們的新教官,教授你們如何製造毒品,每一個人必須參與學習,不然的話就沒飯吃,製造不合格的人還要接受懲罰。”普桑說道。
在普桑麵前站立著他的俘虜,一群以打擊毒販為己任的鋼鐵戰士,此時的他們卻要向毒販子學習提煉毒品,很多人奮起反抗,他們衝向荷槍實彈的雇傭兵,以誓死如歸的方式,與敵人展開最後的戰鬥,近身肉搏。但是腳鐐成了阻礙,他們根本打不過雇傭兵,反被他羞辱,雇傭兵們往特種兵,特警的臉上撒尿。
“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我們先學習采集罌粟,不著急,大家慢慢學有的是時間。”普桑對被羞辱的俘虜們,心平氣和的很具耐心的說道。
“大家記住幾今年的罌粟,*,長勢不錯不準糟蹋了,希望你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成為最優秀的提煉毒品的專業人才。”普桑看著一大片罌粟,*的田野,很是認真的說道。
隨後特種兵,特警們被雇傭兵強迫著趕下田地,雇傭兵手拿鞭子強迫俘虜們采集毒品原材料。如果有人不服從勞動,就會遭到雇傭兵的鞭打。
“弟兄們隻有活著才能戰鬥,別做無謂的抵抗,幹活吧。”一個中國特警咬牙切齒的對所有人說了這句話
“你們中國人從清朝末年就是軟骨頭,這活你想幹,你幹,我不幹。”一個刀鋒戰隊的特種兵用鄙視的口氣跟中國特警說道。
然後這個特種兵衝向雇傭兵,其他人一個沒攔住,這個特種兵就倒在了普桑的槍口下,當場就被打死了。並且抬走了,普桑這就是殺雞給猴看,殺一儆百的節奏。
“都看到了嗎?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你們怎麽就是不聽啊?現在活著更重要,求求你們不要抵抗了,殺人真的不好玩兒,我也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的,大家和和睦睦的一家親不好嗎?”普桑皺起眉頭苦口婆心的語氣說道。
最終虎落平陽被犬欺,時局對正義很不利,迫於無奈特種兵們隻能服從安排了,參加勞動了。而普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身對一個雇傭兵小頭目說道“好好看著他們,你是我普桑製造毒品的源頭,不能有閃失,至於他們的夥食標準,很省錢的,基本上豬能吃的東西他們都能吃,他們本身就是野獸,雜食性動物,哈哈哈哈哈哈”普桑說完這段話以後手舞足蹈的大笑起來。
“是!請頭領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這個小頭目憋著笑說道。
然後普桑上了裝甲車,裝甲車開走了,這一路顛簸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大本營,然後普桑興致勃勃的來到了大牢,看望一下自己的另一批俘虜。
“唉呀,太血腥了,都傷成這樣啦。”普桑看著躺在地上左眼纏著繃帶的薑波,胳膊還在流血的林赫銘。假裝傷感的說道。
“你個雜碎,有本事把我放出去爺爺我擰下你的腦袋。”*依靠著牆壁坐在地上,怒目圓睜的盯著普桑說道。其實他也受傷了,一顆彈片打進了他的胸腔,進入了肺裏,已經危在旦夕了,不時還會吐血。
“小夥子,你都命在旦夕了還擰我的腦袋,你省省力氣吧。”普桑說道。
“喂!你,你怎麽毫發無損啊?你是刀槍不入還是貪生怕死躲起來了?”普桑指著賈興文問道。
“你問我啊?我有名字我叫李廣威,我不是貪生怕死,我想玩命的打你們,但是我的師父們都護著我,給我擋子彈導致我一根寒毛都沒傷到,反倒你的雇傭兵被我打死不少。”賈興文心平氣和的說道。
“有意思,像我為人處世的風格。”普桑回答。
“拉倒吧,我像你,我沒你這麽不孝順的兒子,打你爹,你這樣的人在中國就是大逆不道。”賈興文繼續調侃普桑,同時占盡了便宜。
“哈哈哈哈說的好!徒弟我蔣波是你師父,我就是爺爺輩了,喂,孫子見了你爺爺不得磕頭認祖歸宗啊?哈哈哈哈”薑波被賈興文的話逗的哈哈大笑。同時他也調侃普桑。
“對對對,我沃特也是李廣威的師父,我是二爺爺,我身邊這位馮運久是你的增增增祖父,你還不趕緊進來磕頭啊。”*笑著說道。
普桑被這麽一激,還是沒有動怒,依然表情平和,就好像賈興文他們說的是讚揚他的詞語一樣,根本不當回事。
“你們也就隻是逞口舌之能了,我不跟你們計較。說點正經的,李廣威,你是徒弟,你毫發無損你師父卻受傷了,爹,您就是第一個忤逆不孝的人,這不能怪我吧,這樣,你往你自己身上打一槍,我就醫治你一個師父,你得為兒子樹立榜樣,讓我學習孝道。”普桑依舊嬉皮笑臉的說道。
然後普桑往牢房裏扔了一把槍上了膛的,同時普桑往後一退,四個雇傭兵把步槍對著牢房裏麵,而普桑站在了自己人的身後。牢獄裏麵的賈興文,拿過手槍緩緩的頂在自己的左胳膊上。
“大少爺!你就是個豬腦子!他不會信守諾言的,他現在春風得意就是殺人取樂的模式。”薑波奪下賈興文的槍以後大聲說道。
“師父你激動啥?你是二杆子,我也是二杆子,我隻知道沃特快不行了,你也傷勢嚴重,我得救你們,把槍還給我。”賈興文臉上的露出笑容的說道。
“兒子,你說話管事兒嗎?你說的我打一槍你救一個人,在場的算上老百姓一共五個人,我就打自己五槍,你要是敢耍我,第六槍就打爆你的頭。”賈興文對普桑說道。
“算數,算數。趕緊打吧,統計出人數我好準備藥品。”普桑說道。
賈興文想這麽幹,但是薑波馮運久能讓他這麽幹嗎?那是堅決反對的,所以手槍被薑波衝著屋頂砰砰砰的連開了六槍,子彈打光了。
“很好,情深義重,我普桑佩服這樣的人不過子彈消耗完了,你沒有履行諾言,我也不會履行諾言,失陪了。”普桑轉身就要走。
“普桑,你給我師父治傷,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賈興文說道。
“行!我同意,爹給兒子當馬騎,在你們中國也在理,這是一種疼愛兒子的體現。”普桑說道。
就這樣普桑打開牢門把賈興文押了出來,盡管薑波他們撕心裂肺的呐喊阻止賈興文。但是賈興文根本不理會。執意要做這個清朝末年中國人被列強欺辱時被強迫做的事情。
在牢獄的外麵,普桑拿著鞭子騎到了趴在地上的賈興文的後背上。
“駕!”普桑拿著鞭子狠狠的抽打賈興文。
賈興文內心強忍著憤怒,屈辱,給這個雜碎當馬騎,他心中暗想“普桑你他媽要是敢耍我,我掐也要把你掐死。”
賈興文馱著普桑在地道裏爬著盡管他膝蓋被咯的鑽心的疼,但是他腦子很清醒,大腦像下載軟件一樣把沿途的拐彎,直行,幾個岔路口,都記在腦子裏了,或許是普桑得意忘形了,他催促著賈興文往前走的同時,居然在自己的家裏迷路了,身後的兩個雇傭兵也迷路了。
“咦這是轉哪去了”普桑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你們倆認路嗎?”普桑回頭問身後的雇傭兵。
這倆雇傭兵一臉蒙圈的搖搖頭。
賈興文心裏這個樂啊,他心裏說道“我師父是二杆子,這個普桑比我師父還是二杆子,高興的都忘留記號了。哈哈哈哈。”
可是賈興文的腦子好使他感覺到了一絲微風吹到了他的額頭上,就猜到出口不遠了。
“兒子,你爹我提個建議,我給你當手下,你把我師父的傷治好,說實話吧,剛才我是演戲給我師父看的,表一表忠心就完了,我真不想死,我是賭氣來當兵的,我爹給旅長行賄了我才當特種兵的,不過我師父們對我不錯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否則我就不仗義了。”賈興文眼珠子一轉說了這句話。
“蒙誰呢?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鬥力在世界上都屈指可數,我不信你們中國政府能用一個膽小鬼當特種兵。”普桑說話間已經從賈興文的後背上下來了。四處張望找回去的路。
賈興文站直身體揉揉膝蓋,走到普桑跟前說道“普桑頭領,我是個實誠人,我是躲起來了想臨陣脫逃結果沒找到出路才被俘沒有受傷的,您動腦子想想,以您的勇猛無敵的手下把我師父都打給趴下了,我一個新兵蛋子能躲過追殺嗎?”
“我沒那麽愚蠢,別騙我了。你要是想活命趕緊幫著找出路。”普桑說道。
賈興文一聽說道“您在自己家都迷路了,我上哪找出路去,您這不是難為人嗎?”
普桑這一下可著急了,他也沒功夫跟賈興文閑扯淡了,立刻拿起對講機,讓看守牢房的四個雇傭兵帶上軍犬聞著普桑自己的氣味來尋找普桑自己。這四個雇傭兵倒也聽話,牽著軍犬就往這邊趕,而普桑賈興文外加兩個雇傭兵就留在原地等待。
“普桑頭領,這個地方會鬧鬼嗎?聽說日本遺留的要塞裏有很多屈死的冤魂,經常鬧鬼的。”賈興文渾身哆嗦著躲在普桑的身後低著頭小聲說道。
普桑聽到賈興文說這話,又轉身看看渾身哆嗦,尿褲子的樣子,心中暗想“媽的,原以為他是一條好漢,沒成想是一個膽小鬼,我居然被膽小鬼給耍了,我居然把懦夫當勇士一樣敬佩,讓手下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啊。”
“我這裏隻需要能打的勇士,不需要懦夫,不過看在你為你師父們治傷可以忍受屈辱的份上,我收你了,你就到火房給我們燒水做飯吧。”普桑說道。
“那我師父的傷情您能給治嗎?把他們治好了您也能多幾個幹活的奴隸不是嗎?”賈興文低著頭小聲的用祈求的語氣說道。
“那個啥,你還算有點情義雖然就那麽一點點,不過還不算狼心狗肺。我答應你給你的師父們療傷,不過他們傷好以後要是不聽話,我要他們的命!”普桑很柔和的說道。
賈興文心中暗想“本少爺的忽悠能力當世無雙啊,普桑被我忽悠的找不著北了。”
“謝謝普桑頭領,從今以後我李廣威對您絕無二心,全心全意的幹好後勤保障的工作。”賈興文點頭哈腰的說道。
普桑一看賈興文這副德行,也看出來了賈興文是一個口是心非的膽小鬼,根本不配穿野狼特種突擊隊的特戰服。他冷笑一聲沒說話,可是心裏說道“聶磊呀聶磊,雖然我們是敵人可也算是亦敵亦友,我敬佩野狼特種突擊隊,你的隊伍裏出了這麽個玩意兒悲哀啊,悲哀!”
“汪汪汪”幾聲低沉的犬吠預示著接應普桑的人趕過來了,這幾聲犬吠也打斷了普桑的思緒。
“頭領,您沒事吧?”雇傭兵問道。
“我沒事,回去以後告訴頓斯米德,沒事的時候帶領戰士們把沒進去過的路口洞穴探索一遍,沿途做上記號,在自己家裏迷路,丟死人了。”
“是!頭領我回去就辦。我們快走吧。”雇傭兵說道。
然後普桑賈興文這些人就跟隨著軍犬聞著看守牢房的兩個雇傭兵的氣味一路返回了牢房門口。
“告訴醫療隊給他們治傷。”普桑對一個雇傭兵說道。這個雇傭兵就快步跑向醫療隊了。
“師父,你們多保重,我賈興文決定投靠普桑頭領了,我怕死啊,剛才那一番話隻是我隨便說說的,這個世界上活著比死了強,我讓普桑頭領給你們治傷也算仁至義盡了,以後你們好自為之吧。”賈興文低著頭膽怯的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野狼特種突擊隊怎麽出了你這麽個敗類,我馮運久代表大家謝謝你的好意,我們就算因傷致死也不需要你的可憐。”馮運久依然鐵骨錚錚的說道。
“你個紈絝子弟,平日裏油嘴滑舌,今天你真當叛徒了,算我薑波瞎了眼教了你這麽個沒出息的玩意兒。”薑波也怒不可遏的罵賈興文。
“師父,此一時彼一時,識時務者為俊傑,反正我不想死,你想死我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以後您好自為之吧。”賈興文嘴上說著這句話。暗地裏把手放在胸前的柵欄上用手語對薑波說道“師父我已經摸索到出路了,你先安心治傷,我給普桑當火夫,等你們傷好了我想辦法帶你們出去。”
薑波看到這一串手語,心裏長舒一口氣,當即對大家夥說“我們不用跟這個叛徒費口舌,我們到那裏坐著歇會。”
隨後薑波他們到牆角的位置坐下來了。根本不搭理賈興文了。而賈興文也跟著普桑離開了牢房,去了普桑的炊事班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