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到達目的地
老撾的空軍飛機場今天迎接聶磊他們的是吃貨司令紮肯基,這個被普桑收買了的叛徒。隻見紮肯基司令快步走到了聶磊麵前跟聶磊親切握手,顯得非常的熱情。而聶磊非常儒雅的跟紮肯基司令交流,這二人就跟關係密切的戰友一樣無話不談,很是有感情一樣,其實聶磊跟普桑是第一次見麵。可是張誌兵卻用一種很不屑的眼光看待這個紮肯基司令。似乎張誌兵對於紮肯基司令的指揮能力很有成見。
“紮肯基司令,申米的下落有消息了嗎?”聶磊看到了幸存的刀鋒戰隊的人站在飛機場上,可是沒見到申米隊長,所以就詢問紮肯基司令。
“很遺憾,至今申米隊長生死不明,還沒有下落。”紮肯基司令一臉愁容的說道。
“切,蠢豬式的指揮,能有幸存者就不錯了。”張誌兵用帶有蔑視的語氣跟紮肯基司令說話。
“張誌兵!事情會調查清楚的,別亂發牢騷。”肖霖眼睛一瞪拽了一把張誌兵的胳膊說道。
“這個小夥子說的沒錯,一針見血,我紮肯基對不起申米,更對不起中國的遊客,我在指揮上有紕漏。”紮肯基十分愧疚的說道。
“紮肯基司令不必過於自責,走吧我們去你的指揮部仔細研究研究。”聶磊很溫和的說道。
“那走吧。”紮肯基司令頭前帶路把聶磊他們帶領著上了三輛軍用卡車,聶磊帶來的二百人的特種兵隊伍外加五十多個刑警特警就上了卡車,一路顛簸的來到了指揮部。
這個指揮部的設施很簡約,很有軍隊特色,幾張沙發,一個開會的桌子,還有一個長五米寬四米綠色的沙盤,還有幾台電腦設施。眾人圍繞著辦公桌坐下來了,開始了一番更加細致的案情的討論。聶磊也從中更加細致的了解到了整個案情的來龍去脈。
“也就是說,目前還沒有普桑的下落嘍?”張誌兵略顯焦急的說道。
“很抱歉,我們現在正在秘密的偵查,搜索。”紮肯基司令帶著歉意說道。
“紮肯基司令,我張誌兵今天來,就是要擰下普桑的腦袋當球踢的。這一次希望你能指揮得當一舉殲滅普桑,中國人的血不能白流。”張誌兵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毫不避諱紮肯基司令這個在張誌兵麵前是叔叔背的人物。一點都不給紮肯基司令麵子。
“兵哥,你說話也太不客氣了,你看紮肯基司令都快當你叔叔了,你得給他留點麵子。”賈興文小聲的對張誌兵說道。
“哼,打了敗仗還要麵子。有本事你把普桑給幹掉,我肯定給足你的麵子。”張誌兵大聲的說道。似乎要讓所有人聽到一樣。
“行啦,張誌兵,說點要緊的吧,現在得抓緊時間把普桑挖出來。”聶磊對張誌兵說道。
張誌兵帶著不服氣的心情閉嘴了,他認真的聽取聶磊這些軍事骨幹們對案情的分析。
又經過了一番討論,大家夥決定馬上投入工作,既然來了就得幹活了,聶磊他們離開了紮肯基司令的指揮部,被編入了二號內奸卡龍的特警隊伍當中,這個被普桑收買的緝毒警察,也是慷慨激昂的發表了言論,發誓一定要擊斃普桑,暗地裏這個卡龍早就跟普桑暗中勾結,把野狼特種突擊隊來到老撾的消息透露給了普桑。而普桑正嚴陣以待的等著野狼特種突擊隊自投羅網。
言歸正傳,接著說聶磊他們,話說卡龍隊長煞有其事的把聶磊帶到了申米最後一次跟普桑戰鬥過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一個地勢比較平坦,隻有幾個低矮的山包,還有茂密的樹林子,思維敏捷膽大心細的肖霖非常仔細的搜索著戰場上的蛛絲馬跡,時而蹲下身,時而站起身觀察樹上的彈孔,找了好長時間肖霖在草叢中發現了一個閃光的東西,他彎腰撿了起來拿在手裏仔細端詳。
“這個子彈殼怎麽這麽像老撾軍方用的子彈,這不可能啊,我神經過敏了,或許是雙方交火的時候軍隊留下來的。”肖霖心裏說道。完了以後心存疑惑的把子彈殼收好了。
跟隨著聶磊他們繼續搜索著,隨著搜索的推進,肖霖心裏的疑惑就跟迷霧一樣圍繞在肖霖的腦子裏。因為他沒有發現其他類型的子彈殼,無論手槍還是步槍,遺留現場的全是統一製式的裝備發射的根本沒有雜牌武器的影子。
“奇怪了,怎麽全是老撾軍方的武器裝備,根據以往經驗,雇傭兵的裝備比較雜,遺留的彈殼世界各國的都有,怎麽全是一樣的裝備。”肖霖心裏更加疑惑的犯嘀咕了。
肖霖並沒有把自己的疑惑當場說破,而是藏在心裏,跟著老撾的警方還有自己的人聶磊他們來到了普桑的大本營,那個被炸成廢墟的牢房,經過了一番勘察大家夥也沒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聶磊站在已經人去樓空的雇傭兵基地,環顧四周看著曾經發生激烈交火的戰場,水泥牆上的彈孔,被*炸碎的門框,滿地的碎玻璃,他的腦海裏已經能想象出戰鬥的激烈程度,甚至聶磊的耳邊都能聽到申米隊長率領的刀鋒戰隊憤怒的呐喊,能聞到當時刺鼻的*味兒。他暗想“邪惡打不過正義,普桑你作惡多端,就算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你就是在等我出現,今天我來了你就無路可逃了。”
“聶隊長,導致中國遊客的傷亡我卡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都是我指揮不當造成的。”卡龍帶著愧疚說道。
“卡龍警官,你不必過於自責,這筆血債早晚會算清的,我們暫且撤離吧,從長計議。”聶磊說道。
“我同意,早晚有一天會抓到普桑的。”卡龍警官信誓旦旦的說道。
隨後在場的所有人都上了越野吉普車,撤離了現場,回到了老撾警方的警察局,而這個時候紮肯基司令隻帶了幾個衛兵早已在警察局的辦公室裏等候多時了,聶磊他們跟紮肯基司令匯報了偵查的結果,經過了一番討論以後,大家夥見天色已晚,決定暫且休息,明天一早去普桑的家鄉,那個貧窮的小村寨化妝偵查,走訪調查普桑的下落。
也就這樣,聶磊率領著自己的戰士們回到了宿舍裏,這個宿舍是紮肯基司令安排的,是一個五層樓的建築物,裏麵設施豪華,有電梯,有電話,跟賓館差不多,更要命的是在每一個房間裏不起眼的地方,被紮肯基司令安裝了微型攝像頭,還有錄音器。
野狼特種突擊隊的骨幹,指揮官一級的肖霖,林赫銘,聶磊,徐凱忠他們聚在一起,開一個小型會議。
“大隊長你看看這是什麽槍裏的子彈。”肖霖坐在沙發上拿出了子彈殼交給了聶磊以後說道。
“hk416的子彈,這是美國支援老撾軍方的步槍發射的,你在哪找到的?”聶磊問道。
“在雇傭兵的陣地上找到的,而且奇怪的是刀鋒戰隊的陣地上也有同樣的子彈殼。奇怪了雇傭兵怎麽會有軍方的武器裝備。誰這麽大的膽子敢把現役的軍用裝備賣給雇傭兵?”肖霖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是挺奇怪的,不過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這件事暫且保密,誰也不準把這件事情帶出這個屋子。”聶磊非常謹慎的說道。
“大隊長會不會是紮肯基司令幹的,他倒賣軍火給普桑,然後為求自保給普桑通風報信,導致抓捕行動失敗?”林赫銘說道。
聶磊聽到這句話以後,擺擺手說道“林赫銘沒有確鑿證據不能瞎說,萬一造成內訌,導致合作破裂,那就會親者痛仇者快。搞不好普桑就會坐收漁翁之利。”
“放心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切會搞清楚的,散會早點休息,明天接著調查,我就不信了普桑能人間蒸發了。”聶磊說道。
也就這樣,所有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早早的休息了,說是休息,可是沒有一個戰士能真正的睡著了,他們基本上都是一個動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跟烙大餅一樣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尤其是聶磊這個身經百戰的老特種兵這一次也失眠了,他躺在床上兩眼看著裝飾豪華的天花板,內心深處感覺到此次出國作戰凶險莫測,他感覺到老撾這個戰場就像一個能吞噬一切的黑洞,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洞,聶磊感覺有無數個如狼似虎的敵人在盯著自己。這種緊張感讓聶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但願肖霖的猜測不要成為現實,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是我剿滅普桑,還是普桑的陰謀圈套把野狼特種突擊隊一網打盡了。”聶磊躺在床上腦子裏轉著這句話。
最後聶磊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閉上眼睛總算是睡著了,度過了老撾的第一個夜晚。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來,火紅色的就跟大火球一樣,聶磊透過窗戶看著這一輪火紅的紅日心中暗想“太陽是光明,正義的代言人,這一輪初升的紅日定然可以照亮無盡的黑暗,讓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無所遁形。”
隨後聶磊乘坐電梯跟自己的隊友會合,換上便裝在卡龍警官的協助下,去往了普桑生活過的小村寨,去走訪調查去了。
幾經輾轉了好久,聶磊以及中國的刑警,還有卡龍警官帶領的老撾警察,來到了普桑生活過的小村寨。
聶磊他們就在這個簡陋,窮困潦倒的村寨的街道上行走著,村子裏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這些來自中國的陌生人,他們的眼神很警惕,警惕的就跟防賊一樣。每當聶磊他們向當地百姓詢問普桑的下落的話題的時候,當地百姓隻是說普桑是一個慈善家,他樂善好施,從來沒有傷害當地百姓。在這樣的氛圍下,聶磊得到的答案居然是三百六十度大翻轉,當地百姓把殺人不眨眼的普桑說成了普度眾生,慈悲為懷的如來佛祖。走訪調查了一上午,聶磊他們回到了越野吉普車上麵,大家夥一臉困惑的坐在車裏,不說一句話,大家夥的腦子裏都飛速運轉,考慮普桑的為人。
“奇怪了,太奇怪了,怎麽普桑在當地百姓的心中成了慈善家,更厲害的是當地百姓居然都異口同聲的說不知道普桑的下落。”薑波很詫異的說道。
薑波同誌這一句話打破了寧靜,這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隨後肖霖接著說道“中國有句老話,兔子不吃窩邊草,估計普桑平時對當地百姓秋毫無犯,還救濟他們,就是利用老百姓的單純善良,給他自己打掩護。”
“有這種可能,我們先回警察局,看來今天是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了。”聶磊說道。
“也不能都撤了,我們得留一個人在這裏盯著,我懷疑這些老百姓會給普桑報信。”肖霖這一次沒有說話而是用隻有野狼特種突擊隊的特戰隊員才能看懂的手語告訴了聶磊自己的想法。
聶磊也沒說話,隻是衝著賈興文,薑波使了一個眼色,這二人心領神會的點點頭,便帶上武器裝備悄悄的下車了,悄無聲息的潛伏進了小村寨進出的主要路口的附近。剩下的人那是一腳油門開著車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