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醫院激情
他這是訛傳!現在都還沒結果呢,怎麽能這樣說?
我直接撲了上去,他說完這句話,沒等我搶到,就直接把手機扔出了窗外,在等來短暫的一兩秒安靜之後,樓下終於傳來類似於pia的一聲。
我的手機。
我激動得整個天靈蓋都在疼,拽住他的衣領不停地搖晃著,恨不得能把他晃死才是。
“唐駿,你賠我手機,你賠我賀川!”
他直接將我緊緊摟住,狠狠地按在了窗邊,我的半個身子都露在了窗台外邊,腰一下子從原來的I型變成了S型,還能聽見骨頭“哢嚓”響的聲音。
我嚇得大叫一聲,死死地抓住他的領帶,“你想謀殺是不是?正好我也活夠了,大不了一起死!”
唐駿邪笑著靠近,表情跟個地痞似的,他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往上一帶,我感覺自己旋轉了一圈,然後穩穩地被壓在了牆上。
“是,我倆是得一起死,不過不是現在。”
說完,他的臉就壓了下來,嘴唇在我唇前攻城略地,連啃帶咬,疼得我眼淚直飆。
精蟲上腦了嗎?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進行高危活動?
我使勁地掰開他的腦袋,手死死地撐住他的腦門兒。
“唐駿,你發情也得分時候啊,現在咱倆誰感染了都說不準,萬一互相傳染了怎麽辦?”
他的眼底藏著狂野,黑色的眸子中湧動著暗流。
“要感染也要一起感染,不然一個人死了多沒意思,還得眼睜睜地看你跟別的男人調情!”
我一愣,馬上攔住他的手對我的侵犯。
“你先別衝動,萬一你沒感染呢?那被我給害了,你不是得冤死?”
“我管他怎麽死呢?人固有一死,老子現在隻知道,我要操你,誰說都不好使!”
說完,他再次壓了上來,我被緊緊地按在牆上,沒有退路,隻能用手使勁地推著他,以防止他的進一步侵犯。
“反抗什麽?都來了那麽多次還在乎這些嗎?難道你想給你那個小白臉守個牌坊?”
“你放開我……”
我才不管牌坊不牌坊呢,我隻知道今天如果來一炮,那以後咱倆鐵定完蛋,奈何這個家夥精蟲上腦之後什麽都不顧,我怎麽樣的掙紮對他來說都成了挑逗。
大概是我的屢次反抗打擾了他的興致,為了防止我再次伸手去攔他,他直接用他的一隻大手拽住了我的一雙手,右手忙著解自己的領帶。
我大概能猜到他要幹嘛了,拚命地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一個女人的力氣哪有一個一米八幾男人的力氣大?
他冷笑一聲,“現在知道縮了?晚了!”
我第一次發現他單手解領帶的動作竟然如此熟練!不到一分鍾,他就將它解了下來,將這根帶子縛在我的手腕處,使勁一係,我就沒辦法了。
“唐駿,你冷靜一點!這可是在醫院呢,你瘋了?”
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門口有我的人呢,沒我的允許我看誰敢進來。”
說完,他就將我往床上扔,我一個趔趄,膝蓋撞在床沿上,疼得我想罵人。
他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屁股,這個動作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侮辱,我扭過頭去,他卻直接將我的雙腿抬了起來,我就以一種跪著的姿態在床沿上。
“唐駿,你別這樣……”
我開始慌了,一般他認定的東西很少有改變的,隻好試試軟著口氣跟他求饒,他卻跟沒聽見似的,徑直扒下了我的病號服。
我快要急瘋,但很快,他就從後邊進來了,那種疼痛比我膝蓋上的壓痛還要疼,伴隨著他每一次的撞擊,我從一開始的賣力掙紮,變成了無力的呻吟,最後軟成了一灘爛泥。
有一句話是怎麽說的,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我不再掙紮了,身體早已習慣了他的頻率,伴隨著他的動作,上了巔峰。
大概是覺得這個姿勢確實有點累,唐駿幹脆把我放了下去,我倆麵對麵,他再次欺身上來。
“我在想,以前是不是對你太放鬆,所以你才會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底線,我說我不喜歡那個男人……你偏不聽,還要和他交往,我讓你和他分手,你竟然還聽了他的甜言蜜語,老子為你把命都豁出去了,你還敢這樣對我?”
說完,他就劈天害地地吻了下來,吻到我快要斷氣的時候,他停下了,定定地看著我。
我喘著粗氣,相信自己的樣子一定狼狽極了,嘴裏說著不要,可偏偏身體出賣了自己。
“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隻能屬於我唐駿,聽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