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什麽都不說
疼死我了,好吧,我的額頭一下子冒出汗。張靜涵一驚,忙喊:“你幹嘛。”
曉風幹沒搭理張靜涵,又一推,哢吧一聲響,一收手,示意我,說:“動一動?”
我一肚子火,曉風幹讓我動,我就動,曉風幹拿我當什麽了,猴子嗎,隨便讓他支使來支使去,他讓我動,我偏不動,依舊保持原狀態,一動都沒動,曉風幹照例沒興趣多說,一手抓住我的,直接做出一件讓我驚詫的事情,甩,甩,甩。不過,張靜涵一聲驚叫,卻又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手腕疼痛,可卻並不太疼痛,我一怔,難道我的手腕已經治好了,而且,治好我手腕的似乎除去曉風幹並不可能存在其他人,我注視曉風幹,不由的疑惑,不過,曉風幹對於解疑沒興趣,一伸手,又拉住我的另一隻手,照舊一拉一推,哢吧一聲響,懶得拉住我的手繼續甩,甩,甩,甩,再說,他已經治好我的一隻手,在他看,他抓住我的手,一拉一推,到底是為了幹什麽,和是在幹什麽,顯然我應該已經知道,沒必然讓他繼續費事,拉住我的手甩,甩,甩,甩,親手采取實際行動測試我的手腕的脫臼是否已經治好,說:“你自己動動看。”
如同曉風幹預料的,他治好我的一隻手的脫臼,故伎重演,又拉住我的另一隻手一拉一推,他幹什麽,是為了什麽,我當然已經清楚,沒再動氣,抵觸,而是按照曉風幹說的,自己抬手,甩,甩,甩,甩,而且,曉風幹給我治療手腕的脫臼堪稱手到病除,竟然治愈,真的已經沒事了。
飛機落地,一輛Benz已經等在機場,不過,滄波並不急於離開,而是打手機,又叫來一輛Benz,示意沐涵空和他坐一輛,其他人坐另一輛,不過,曉風幹不幹,沒問滄波是不是同意,直接一拉車門,和沐涵空坐進同一輛車,滄波運氣,卻又沒辦法,看一眼其他人,一拉車門,鑽進Benz,砰的一下子關上。
鑽進Benz,我和張靜涵並排坐在後座,Roland可以跟隨,也可以不跟隨,不過,他心理陰暗,巴不得目睹張靜涵出醜,受到淩辱,一拉車門,坐進Benz,而且,還和我和張靜涵並排,張靜涵厭惡的一瞥,巴不得Roland,可以滾的遠遠的,可是,趕他走,卻又找不到理由,隻好忍住,什麽都不說。
Benz一前一後駛出機場,我來省城已經一年,去過不少地方,我自以為我對於省城已經了解,可是,Benz一直往前開,駛過不少地方,對於我來說,全都是陌生的,讓我認識到,我對於省城的了解不過隻是一點半點,極其的有限。
開到一座大橋,兩輛Benz停下,一個警衛員似的人過來盤問,滄波傲氣,一向看不起人,不過,對於警衛員還算客氣,下車,掏出一個通行證遞給他,警衛員接過,低頭,認真的驗看。我出於好奇,張望一眼,正前方,佇立的橋讓我瞠目結舌,不由的奇怪,一共三跨,是珍珠白色的,一共四個花崗岩橋頭堡,雕刻著獅子,口中叼著,爪子踩著美女,除去纏繞住西洋古典花飾,竟然什麽都沒穿,而且,橋頭堡之上,立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個神獸,青龍盤繞著的,白虎咬住的,朱雀踩住的,玄武壓住的,都是美女,雖說鍍金,金碧輝煌的,可是,臉扭曲,卻又似乎受到虐待,鞭子,劈裏啪啦的不停地落下,讓她們承受著痛苦和屈辱。我問張靜涵,說:“怎麽回事?”再說,活到現在,我走過的,見過的橋也算不少,浮雕和立雕塑,卻讓美女受罪的,我還真是沒見過。
張靜涵低頭,什麽都沒說,隻是緊張,害怕,手抓住膝蓋,不停地顫抖。
我關切,問她。“你怎麽了?”
張靜涵依舊沒理我,隻是低頭,緊張,害怕,手抓住膝蓋,不停地顫抖。
Benz往前開,駛過橋,一路上,我們的車,不見其他的車,相隔不遠閃出一對雕塑,依舊是美女,什麽都沒穿,手拿排簫、琵琶,表情讓人不由的聯想,她們是不是正在麵對什麽威脅,或者,受到侮辱,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帶給她們屈辱和驚恐。
來到一座樓,雖說,已經老舊,不過,建築的美依舊可以打動人,意大利風格的磚混結構的樓房,雖說隻是兩層,可是,看起來,卻比三層的還要高一點,花崗岩砌塊、混合式支柱連同走廊構成外立麵,隻是讓人不舒服,感到壓抑的是,支柱依舊是一個個美女,什麽都沒穿,表情讓人不由的聯想,她們是不是正在飽受著什麽酷刑,虐待,承受著痛苦和屈辱。
下車,我們往裏走,滄波灰頭土臉,可是,沐涵空倒是意興盎然,進門,似乎來到一個酒吧,可是卻又和酒吧街的酒吧不一樣,牆壁掛著許多怪異的畫,往來的服務生穿著法蘭西院士服,台上,一個歌手不著邊際的唱著卡巴萊歌曲,台下零零散散的坐著,站著,不少美女,一些是搞文藝的,一些是搞藝術的,一些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不過,穿的鞋、拿的手袋、戴的項鏈,不是NeilBarrett的,就是AlexanderWang的,總之就是貴,而且,她們彼此似乎挺熟的,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聊的不是莫奈、塞尚、圖魯茲-勞特累克,就是德彪西、薩蒂,總之都是搞音樂的。
滄波看了一下表,又看了一下沐涵空,懊喪,可又沒辦法趕她走,一轉身,幹脆跑到一邊打手機。
我和張靜涵坐下,張靜涵依舊沉默,什麽都不說,似乎一隻羔羊,隻等著讓人砍一刀。
沐涵空掃視一眼,她傲氣,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搞文藝的,搞藝術的,還是不知道是搞什麽的,一律看不起,而且,並不介意展示一下自己的琴藝,走到鋼琴前,伸手一扒拉,讓一個彈琴的美女躲開,她自己坐下,彈琴,可又和搗亂差不多,彈出的竟然是彌撒曲,大家錯愕,全都注視沐涵空,不知道她是怎麽冒出來的,而且是不是神經不正常,不過,沐涵空壓根不在意,依舊隻顧自己彈,彈,彈,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