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她不需要
我不吃了,張靜涵自然也就沒必要繼續給我喂飯,而滄波虎視眈眈的盯住張靜涵,找到借口,當然過來拉扯她,把她給帶走,沒辦法,雖說不想吃,吃不下,可是,為了留住張靜涵,不讓她落入滄波的魔掌,兄弟我也能豁出去,繼續吃,吃,吃,吃,吃,吃。
“地中海提魚,要嗎?”
“要。”
“桑葚,要嗎?”
“要。”
“紅酒,要嗎?”
“來一杯。”
“白酒,要嗎?”
“來一杯。”
“Lasoupaupistou,要嗎?”
“要。”
“麵條,要嗎?”
“要。”拍拍肚子,兄弟我真是撐不住了,簡直撐死了,不過,幸好,張靜涵做的飯,能吃的,我基本都已經吃了,剩下的羅勒、黑橄欖、綠胡椒,都是不能單獨吃的,除非兄弟我個性,沒事兒喜歡喝一瓶醋。
看一眼沐涵空,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不過,我期望的卻是她可以再找到一個由頭留住張靜涵,不過,讓我失望的是,沐涵空並不打算再找什麽由頭,一挺身,爽利的,說:“好吧,可以走了。”
我一怔——怎麽,沐涵空不打算幫張靜涵了嗎,可是,放任滄波裹挾張靜涵,帶走她,我又怎麽能夠允許呢,一把扣住張靜涵的手,注視滄波,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打算放開。
滄波一哼,他忌憚的是沐涵空,顯然不是我,一瞥,示意奔牛,讓他過來,把我和張靜涵拉開。
奔牛挨了一刀,血總算止住,忍痛過來,一扒拉我,示意我最好識趣放開張靜涵,免得讓他多費事。我扭頭,狠狠地一瞪奔牛,並不介意清楚明白的表達自己的意思,讓他少搗亂,滾。
奔牛不再客氣,既然我不識好歹,他自然隻能動武,一伸手,扣住我的肩膀,狠狠地一掐,我的肩膀一痛,我連忙的一抖,不過,顯然沒法擺脫奔牛的手,而我的手,吃飯,都不方便,至於幹仗,基本隻能當擺設,根本沒法指望上。
曉風幹過來,一拍奔牛,奔牛嚇一跳,曉風幹一刀下去,直接紮入奔牛的肩頭,一點不遲疑,一點不留情,給他留下的不隻是深刻的印象,還包括濃重的心理陰影,一哆嗦,他連忙的放開我。
我注視曉風幹,以為他仗義,打算幫我阻止滄波裹挾張靜涵帶走她,不過,出乎我意料,他拍一下我,卻告知我,說:“別搗亂,放手?”
什麽?別搗亂?我怎麽搗亂了?我一怔,再說,我放開手,張靜涵怎麽辦,難道真要放任滄波裹挾她帶走,我當然不可能答應,堅決,說:“不。”
曉風幹看一眼沐涵空,沐涵空沒說話,隻是希望可以趕緊的離開,而且,她對於拖延沒興趣並且不喜歡。
曉風幹沒興趣,沒時間,不打算給我做什麽思想工作,直接采取暴力措施,手一伸,扣住我的手腕一拉,一掰,哢吧一下,我的手腕又一次脫臼,我疼死,而且憤怒,怎麽今天我遇到的人都喜歡拉扯別人的手腕,讓人脫臼啊。張靜涵一陣心痛,忙說:“你,你趕緊的給他治好。”
曉風幹不急不忙,恨不得抽出一支煙叼著點燃吸一口,說:“聽話,我就給他接上。”
張靜涵無可奈何,看一眼我,隻好起身,答應,說:“好吧,我聽話。”
我注視張靜涵,我無力保護她,讓我心疼,自責,恨不得罵我自己是窩囊廢,不過,讓張靜涵一個人走,去她不想去的地方,卻又是我無論如何不願意,不許可的,我起身,說:“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去。”
張靜涵一怔,沒說話,可卻感激我。滄波不樂意,他要帶走的是張靜涵,不是張靜涵和我,說:“你去算什麽?”
我說:“我不算什麽。”不過,做事情還是需要講理的,又說;“我算是陪同她的唄。”
滄波斬釘截鐵,說:“她不需要。”
我說:“需不需要,她說了算。”
滄波逼視張靜涵,帶給她壓力,說:“你說呢?”
張靜涵當然希望我陪她一起去,可是,張靜涵要是回複滄波,說她希望我陪她一起去,卻又顯然不是滄波希望聽到的,一下子猶豫,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不過,沐涵空及時插話,卻又出乎大家意料,說:“他算是我的跟班的。”
“什麽?跟班的?我?”我一怔。
沐涵空說:“是啊。”
可是,我是沐涵空的跟班的,張靜涵怎麽辦,誰來陪她一起去,不過,幸好,沐涵空的話沒說完,她轉向滄波,一笑,又說:“你們去哪,我也一起去。”
滄波一下子傻眼,說:“什麽,你,你也去。”
沐涵空說:“怎麽,不歡迎?”
滄波緊張,他帶張靜涵去的地方,當然不歡迎沐涵空去,而且,許多事情,許多人,他當然不希望沐涵空見到,可是,顯白的回絕沐涵空,告訴她說:“不歡迎。”卻又找不到一個可以擺出來的理由,沒辦法,他隻好另想辦法,說:“歡迎。”
心放下,事情總算得到圓滿的解決,滄波裹挾張靜涵帶她走,沐涵空跟隨,而我又是沐涵空的跟班,當然依舊可以陪同張靜涵,和她在一起。
來到機場,滄波和我不一樣,和張靜涵也不一樣,他不隻是不差錢,而且是土豪,不坐航班,坐私人飛機,走上一架波音747,滄波懶得招呼我和張靜涵,把我們交給空乘,自己一人疾步往裏走。
空乘引導我和張靜涵參觀747,滄波到底是土豪,配置高,並且讓我驚訝,怎麽飛機還能配備電影院、大理石浴缸,水族館、勞斯萊斯車庫,音樂廳、高級廚房、連座位都堪比寶座,座椅搭扣都是黃金的,並且,是為滄波量身打造的,為了滿足他工作、生活、娛樂的不同的需要。
張靜涵沒興趣享受電影院、大理石浴缸,音樂廳,對於水族館、高級廚房,壓根沒興趣,隻是坐下,憂心忡忡的,什麽都不說。
我陪著張靜涵,和她緊挨著坐下,想要勸導她,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曉風幹過來,一抬手,示意我,把手遞給他,我一怔,不由的憤恨——怎麽?讓我的手腕脫臼,不過癮,難道還想讓我的別的部位也脫臼嗎?我一哼,壓根沒搭理曉風幹。曉風幹沒廢話,他是實幹的,一伸手,拉住我,用力的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