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可是沒少坑我
我沒的可說,也不想說,幹脆起身往回走。
白藉香忙喊:“等一下。”
我說:“幹嘛。”
白藉香說:“你上我的床,拍拍屁股就想走?”
“上,上,上,上你的床——”我錯愕,說:“我什麽時候上你的床了?”
白藉香一指,理直氣壯說:“剛才,你坐的是哪啊。”
我剛才坐的是床邊,可是,白藉香把這算作是我上她的床,是不是強詞奪理,我當然不服,不能忍,忙說:“是兩碼事。”
白藉香說:“怎麽是兩碼事。”
我說:“上床,是就坐在床邊嗎?”
白藉香狡黠,說:“你還想幹什麽。”
我說:“我不想幹什麽?”
白藉香挑逗的一笑,說:“不想幹什麽,就乖乖的回來——”寵溺我。“乖。”
乖?我乖什麽乖?我沒理會白藉香和白藉香的胡攪蠻纏,依舊邁步往回走,白藉香捉急,說:“你等一下,等一下。”
我沒理會白藉香,壓根不打算停住,白藉香“哎呀——”一聲叫,嚇我一跳,我連忙的停住,回頭,說:“你怎麽了?”
“我——我——我——”白藉香支支吾吾,挪到床邊,一下子下來,健步如飛往前走,我一怔——幹嘛?逃難?可是,好端端的,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啊。
來到沙發邊,白藉香停住,嗖的一下轉過身,一屁股坐下,長籲一口氣,說:“沙發,是我的了。”
我一下子明白白藉香狂奔到底是為了什麽,說:“怎麽,你跟我搶沙發?”
白藉香理直氣壯,說:“誰跟你搶沙發。”
我說:“我回來,往沙發走,你一下子跑去,搶先坐下,不是和我搶沙發,是什麽?”
白藉香矯情,可卻底氣十足,說;“沙發是你家的嗎,是酒店的,再說,鄭萱翠開房間,可是給我的,不是給你的。”
白藉香說的不錯,鄭萱翠開房間,是給她的,不是給我的,我來是客,而白藉香是主,沙發的所有權雖說是酒店的,可是使用權卻是白藉香的,沒辦法,白藉香搶占沙發,我隻好讓給她,不去和她爭,不過,沙發,讓白藉香搶占了,可是,我怎麽辦,卻又讓我不由的發愁,白藉香再一次體貼我,可又照例不懷好意,說:“要不你睡床。”
我猶豫,白藉香給我設連環套,可是沒少坑我,她讓我睡床,不會又是在給我挖坑吧,白藉香等一下,可是我依舊站著,一動不動,沒表態,她又說:“反正空著,也是空著,難道你不睡,還要浪費嗎?再說,你不睡床,睡哪?地板嗎?”
白藉香說的不錯,床空著,我不去睡,不是浪費嗎?再說,不睡床,我還能睡哪呢?沒再多想什麽,再說,翻來覆去,我實在讓白藉香折騰苦了,困死了,眼睛都要睜不開,一轉身,走到床邊,果斷的坐下。
睜開眼,睡床比起坐沙發睡覺當然舒服,不過,天亮了,我轉眼一瞥,卻又不由的驚駭,什麽?白藉香?她怎麽和我在一起,竟然睡在床上啊,白藉香比我醒得早,可卻不急於起來,一手托住香腮,側臥著,笑眯眯的注視我,我說:“你——你——”
白藉香知道我想說什麽,不等我說出:“你怎麽在這。”她徑直搭話,說:“我的床,你還不讓我爬上來睡?”
床是白藉香的,可卻並不代表她可以爬上來睡,我正色,說:“可是,我在睡。”
白藉香並不把我說的和我的正顏厲色當回事,依舊挑逗我,說:“怎麽,你睡床,好意思,又忍心讓我坐沙發。”
我說:“可是是你主動去搶占的。”
白藉香敢作敢當,並不否認自己去坐沙發是自己主動的,說:“是啊。”不過,緊跟著,卻又矯情,說:“我坐沙發累了,不舒服,難道,你還不許可我爬上床?”
我不甘休,雖說,白藉香坐沙發累了,不舒服,沒人可以阻攔她上床睡,可是,她上床之前,可也總可以做一點點事情吧,說:“我說,你為什麽不叫醒我?”
白藉香明知故問,說:“我為什麽叫醒你。”
我說:“你叫醒我,我給你騰地方?”
白藉香說:“我為什麽要叫醒你,讓你給我騰地方?”
我沒辦法,再說,誰讓白藉香逼我,我實話實說。“我怎麽能夠跟你同床啊。”
白藉香較勁,說:“你為什麽不能跟我同床?”
我豁出去,挑明了和白藉香,說:“你是跟趙衝星的,而我和夏霖雨的關係近。”
白藉香說:“趙衝星沒打算娶我,你和夏霖雨也沒說正式處對象吧。”
什麽意思?難道白藉香要我娶她嗎,我注視白藉香,怔怔地一下子沒法說出話。
白藉香一笑,鄭重其事的對我說:“知道嗎,你已經不是處男了?”
我一下子震驚,說:“什麽?我,我不是處男了?”
白藉香說:“是的,而且,你還要對我負責呢。”
我一下子震怒——難道,白藉香對我做了什麽,趁著我睡覺,我顧不得她是美女,而我是男的,伸手一把,猛地一下鉗住白藉香的脖子,恨不得一使勁,立刻把她給掐死。
白藉香一慌,連忙的擺手,說:“別,別。”
可是,我壓根不理會白藉香,手依舊鉗住她的脖子不放手。
白藉香一下子害怕,可是,她想要辯解,我的手指發力,卻已經讓她沒法說出話。白藉香一下子捉急,她可不想死在我的手裏,再說,她本就沒什麽顧忌的,伸手一把,直接扯掉我的浴巾,露出什麽,我當然知道,雖說,我震怒,恨不得一下子掐死白藉香,可是,出於本能,卻又讓我不由的一鬆手,白藉香趁機,連忙的一踹我,我沒防備,挨了白藉香一腳,往後不由的一仰。
白藉香驚恐,安定一下,怨憤,說:“你還真下死手啊。”
我氣鼓鼓的,說:“當然。”
白藉香說:“不就是破處嗎?你至於嗎?”
可是,夏霖雨還是處女,我卻已經不是處男,雖說,我沒奢望我們可以走到一起,可卻讓我依舊愧疚,認為自己對不起夏霖雨。不過,和白藉香說這,卻又犯不上,我盯住白藉香,依舊氣鼓鼓的,什麽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