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好熱啊
謝謝我?白藉香少折騰折騰我,我就感恩不盡了,忙說:“不用謝。”
白藉香說:“不用謝怎麽可以?”
我說:“怎麽不可以?”
白藉香說:“你留下陪我,我不謝你,別人還不說我不懂人情啊,再說,讓我挨罵,你難道好意思?”
讓白藉香挨罵,我當然好意思,而且,巴不得別人把她給罵死,不過,白藉香說的卻又在理,我留下陪她,她當然應該謝我,再說,我讓她背罵名,又是故意的,我又成什麽了,是不是不太地道呢,我一狠心,豁出去,說:“好吧,多謝你。”
和白藉香一起吃冰糕,她當然不會過來,隻能我過去,我起身,來到床邊坐下,白藉香殷勤,拿過筷子,夾起冰糕,甜膩膩的喂給我,雖說,白藉香感謝我,我不好回絕她的盛情,可是,她喂給我冰糕,讓我吃,卻又是不是太親密,再說,我是誰,和夏霖雨近似情侶,而白藉香又是和趙衝星勾搭在一起的,她喂給我冰糕,不合適,我吃下她喂給我的冰糕,對不起夏霖雨,當然也不合適,我忙說:“我自己來。”
白藉香不幹,說:“我謝你,總需要誠意?”
誠意?白藉香的誠意,我可消受不起,忙說:“不,足夠了。”
白藉香執著,說:“怎麽可能足夠了。”
我說:“你都請我吃冰糕了,難道還不足夠嗎?”
白藉香果決,說:“不夠。”
我和白藉香較勁,再說,白藉香喂我吃冰糕,卻又真的讓我沒辦法妥協,說;“反正,在我看,已經足夠了。”
白藉香說:“可是,在我看,卻不是足夠啊,再說,喂你吃冰糕的是我,主動權在我,不在你。”
我說:“可是,吃冰糕的是我啊,不接受的權力,我還總是擁有的吧。”
白藉香不否認我有權拒絕,可是卻又自然不會罷休,說:“如果,你不讓我喂你吃冰糕,我隻好另找辦法補償你?”
我說:“什麽辦法?”
白藉香抬手,指尖一勾浴巾,嬌媚,說:“好熱啊。”
好熱?是不是就要扯下浴巾,涼快涼快呢?可是,除去浴巾,白藉香還圍裹著什麽,我嚇一跳,比起讓白藉香喂我吃冰糕,她光溜溜的,展示出自己給我看,更是讓我無法接受的,簡直要我的命,我連忙的妥協,說;“我吃,吃你喂給我的冰糕。”
白藉香冷笑一下,嫌棄我賤,牽著不走打著倒退,非要讓她來一手很辣的,我才會就範,手拿著筷子,往前一遞,說:“來,你吃。”
我不願意,不過,隻能豁出去,一口吃下冰糕,白藉香寵溺似的,嬌柔,說:“好吃吧。”
我當然不能說不好吃,再說,白藉香叫人送來的冰糕味道著實不錯,我說:“好吃啊。”
白藉香不滿足,問我說:“怎麽好吃?”
我吃冰糕不是頭一次,也算是過來人,又是和夏霖雨一起吃的,雖說品評比不上夏霖雨的專業,內行,不過,參考一下夏霖雨多的,比起沒吃過之前,我對於怎麽品評冰糕還是可以說出一點什麽的,說:“不比冰激淩甜,卻比較解膩。”
白藉香嬌柔,一隻手搭到美腿,側身,貼近我,說:“是不是由於是我喂給你吃的,所以,不比冰激淩甜,可卻比較解膩呢?”
曖昧,絕對是曖昧,不過,我可不想想和白藉香玩曖昧,連忙的否認,說:“不是。”
白藉香一哼,當然不高興,陰壞,說:“要不你喂給我?”
“什,什麽?我喂給你?”我的眼睛一下子睜大,比起,讓白藉香喂給我吃冰糕,我喂給白藉香吃冰糕,可是我主動,當然更讓我無法接受,我說:“我怎麽可以喂給你?”
白藉香一白,怨怒,說:“你怎麽不可以喂給我?”
我說:“咱們的關係又不近。”
白藉香不否認我和她的關係不近,不過,放過我,不讓我給她喂冰糕卻又當然不可能,說:“我喂給你,你不喂給我,又算是什麽禮尚往來呢?”
禮尚往來,當然,是應該的,不過,我依舊沒說話,白藉香歎一口氣,哀怨,說:“你們男人就知道索取,輪到讓你們回報,就冷冰冰的,不理人。”
美女,咱們能不能不扣帽子啊,我急眼,忙說:“不是,真不是。”
白藉香可卻依舊哀怨,說:“什麽不是啊,我喂給你,讓你喂我,你卻不同意,分明就是單方麵的占我便宜嘛。”
占便宜?占什麽便宜?白藉香說的可也太含糊,卻又曖昧吧,我連忙的澄清,說:“我沒,我真沒想占你的便宜。”
白藉香一口咬定,說:“可是,我喂給你冰糕,你卻不喂給我,不是占我便宜,又是什麽呢?”
我沒話辯駁白藉香,隻好屈從,說:“好吧,我喂給你。”
吃掉一盤冰糕,讓白藉香獲得滿足,愜意,可是,讓她獲得滿足,愜意的,卻又不隻是我喂給她吃的冰糕,她嬌柔,說:“從來,還都沒人寵愛過我呢?”
寵,寵愛?我嚇一跳,忙說:“美女,咱們別混淆概念,好吧。”
白藉香悠哉悠哉的,壓根不急眼,說:“我怎麽混淆概念了。”
我說:“我喂給你冰糕,隻是出於禮尚往來啊。”
白藉香調戲我,說;“可是,你對我難道真的沒什麽別的意思嗎?”
別的意思,什麽別的意思,我果決,說:“沒,什麽別的意思都沒有。”
白藉香說:“可是,你說的,雖然不比冰激淩甜,可卻解膩,我怎麽沒吃出來呢?”
我沒反應過來,問白藉香說:“什,什麽意思。”
白藉香狡黠,嬌笑一下,說:“是不是由於冰糕是我喂給你吃的,你吃下去,才會感到雖說不比冰激淩甜,可卻解膩呢?”
我一搖頭,果斷說:“不是。”
白藉香說:“好啊,既然不是,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麽相同的冰糕,我吃著,不解膩,你吃著,卻解膩呢?”
白藉香的舌頭,又不是我的舌頭,長在我的嘴中,她吃冰糕,不解膩,我怎麽知道,可是,白藉香問我,我總不好說不知道,想一下,我悶聲,幹脆什麽都不說。
白藉香沒完,催促我說,說:“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