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你好自為之吧
程滴碎抬頭,看我一眼,可卻並沒急於回答我的問題,反倒問我說:“你叫什麽?”
我沒多想,再說,告訴別人我叫什麽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實話實說,把自己叫什麽告訴程滴碎,程滴碎說:“好,就是你,跟我走一趟。”
我一驚。“什麽?跟你走一趟?”奇怪,忙問程滴碎,說;“為什麽啊。”
程滴碎懶得跟我解釋,不過,讓我跟她走,總需要一個理由吧,她還是給我,說;“我是警察。”
我的頭“轟——”的一聲響,我可是良民,不惹事生非的,警察怎麽找尋上我啊,不過,程滴碎沒穿警服,她到底是不是警察,卻又讓我無法信服,問她說:“你真的是警察。”
程滴碎是警察,千真萬確,而且,當然不介意證明給我看,掏出警官證,遞給我,讓我驗看,說:“怎麽樣?”
我接過警官證,看一眼,雖說沒法確認是真的,可也沒法確認是假的,還給程滴碎,權衡一下,萬一,程滴碎真是警察,我拒絕合作,跟她走,會不會給我帶來什麽麻煩呢,還是決定聽話,說:“好吧,我跟你走。”出門,趙衝星目送我和程滴碎離開,不由的長出一口氣,總算把程滴碎送走,雖說,她軟玉溫香,可卻是瘟神,再說,我讓警察帶走,當然不是好事,難免讓他幸災樂禍,不由的一笑。白藉香對於程滴碎的走,和趙衝星一樣,讓她感到如釋重負和慶幸,不過,我讓程滴碎帶走,和趙衝星不一樣,她擔心,找一個借口,跟出來,一拉我,問我說:“是不是需要找人。”
我不知道程滴碎帶我走,到底是因由什麽事,再說,我窮,又沒什麽關係,苦笑一下,說:“找人?找誰?”
白藉香說:“夏霖雨啊。”再說,我沒關係,夏霖雨家財大氣粗,難道她缺少關係嗎?
我不想讓夏霖雨擔心,說:“算了吧。”
白藉香經曆比我豐富,想的比我多,說:“萬一,遇到什麽事情,找人,也好提起做準備啊。”
我知道白藉香說的在理,她為我好,不過,還是一搖頭,回絕,說:“不了。”再說,什麽事情都找夏霖雨,我還不成了傀儡,真的變成吃軟飯的了?
白藉香歎一口氣,怪我不聽勸,可也知道我固執,沒再勸我,隻是囑咐我,說:“好吧,你好自為之吧。”
我說:“多謝。”心不由的一暖,沒想到白藉香竟然會為我擔心,關心我。
走出宿舍門,我以為程滴碎帶我走,肯定是去警察局,不過,出乎我意料,她竟然問我,說:“你們學校的食堂,哪個的飯菜好吃?”
我詫異,說:“怎麽你來我們學校是蹭飯的?順便找人帶路嗎?”
程滴碎白我一眼,說:“當然不是。”不過,讓我帶路,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程滴碎通情達理,說:“剛才,和你的室友切磋,消耗不少,餓了。”
“什麽?跟我的室友切磋——”我睜大眼睛,注視程滴碎,說:“難道是趙衝星?”
程滴碎不以為然,平淡說:“是嗎,他叫趙衝星?”
我仔細打量一下程滴碎,說:“你沒事吧。”
程滴碎說:“當然。”
我和趙衝星幹過仗,還不止一次,對於他的戰鬥力是了解的,我說:“怎麽可能?”
程滴碎說:“怎麽不可能。”
我說:“他挺能打的啊。”
程滴碎不屑一顧,說:“什麽?他能打,一塊軟豆腐。”
學校食堂,飯菜最好吃的是學5,距離女生樓近,不少美女不管菜價貴不貴都來這,不過,雲藻卻不怎麽來這吃,她吃飯,考慮的主要是菜價,不過,出乎我意料,一進門,我竟然撞見雲藻,當然不能視而不見,打一個招呼,問她說:“你怎麽來這?”
雲藻一笑,直言不諱,說:“給你打飯?”
我詫異說:“給我打飯?”
雲藻說:“是啊。”
我說:“為什麽?”
雲藻說:“剛才,你幫蔣立言解圍唄。”
我不高興,說:“我幫蔣立言解圍,你給我打什麽飯。”
雲藻調皮,說:“還不是由於我踩你一腳,你才去給蔣立言解圍的。”
不錯,要不雲藻踩我一腳,讓我給蔣立言幫忙,我才不會犯賤,去給蔣立言解圍呢,不過,我來食堂,不是一個人,還帶著程滴碎,總不能撂下她,自己接過飯盒回去吃吧;再說,就算我想要,接過飯盒回去吃,程滴碎找我來,是幹嘛,她定然也不會放我走,我一伸手,對雲藻說:“交給我吧,我在這吃。”
雲藻把飯盒交給我,注意到程滴碎,問我說:“這是——”
我不好直說,程滴碎是警察,不然,雲藻心重,萬一,我和女警察在一起,讓她多想怎麽辦,扯謊說:“她是我姐姐。”不過,我說程滴碎是我姐姐,程滴碎認不認,我卻又自然沒把握,不由的忐忑,還好,程滴碎配合工作,一笑,附和說:“是啊。”不過,她配合我,當然不會白配合我,說:“姐姐大老遠的過來看你,怎麽也得請姐姐吃點好的吧。”
怎麽,程滴碎吃飯,竟然還要我買單,不過,既然程滴碎幫了我,我又不是白眼狼,知恩圖報當然懂得,說:“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去買。”
雲藻把飯盒交給我,不打算多留,再說,程滴碎是我姐姐,她來找我,總要和我聊聊天吧,雲藻留下,在她看,自己難免礙事,對我說。“我先走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程滴碎卻並不想讓雲藻走,一笑,沒等我說什麽,她搶先開口,說:“你也沒吃吧,要不一起?”
雲藻看我一眼,吃不準自己是不是應該留下,我幹脆說:“留下唄。”再說,雲藻來學5給我買貴的菜,我總不好讓她去別的食堂吃便宜的菜吧。
找一張桌子,我讓雲藻和程滴碎坐下,問她們想吃什麽,雲藻沒什麽要求,說:“隨便。”程滴碎要求不低,而且,她吃我一口,絲毫不介意讓我出血,說:“八寶鴨。”
我汗,說:“沒有。”
程滴碎說:“醃篤鮮呢?”
我說:“沒有。”
程滴碎說:“清蒸甲魚呢?”
我說:“沒有。”
程滴碎說:“魚翅蟹粉呢?”
我說:“沒有。”
程滴碎說:“糟煎白魚呢?”
我說:“沒有。”
程滴碎說:“荷葉粉蒸肉呢?”
我忍無可忍,明說:“姐姐,咱們來的是食堂,不是酒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