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她是女警
怎麽不到位,蔣立言怎麽知道,再說,他說“不到位”不就是一托詞嗎?怎麽夏霖雨還較真了,可是,夏霖雨既然較真,他總不能不理會,而總需要給夏霖雨一個交代吧,含含糊糊的說:“不到位,不就是不到位。”
夏霖雨一瞪眼,對於蔣立言的回答當然不滿意,說:“什麽叫不到位,不就是不到位?”
蔣立言不吸取教訓,繼續矯情,說:“可是,我是我,難道還需要證明嗎,性質不是和不到位就是不到位一樣嗎?”
偷換概念,順帶著,還和夏霖雨掰扯哲學問題,可是,夏霖雨是誰,她伶牙俐齒,怕這嗎,逼問,說:“你是你,是客觀存在,可是,位是什麽,你先給我說清楚,咱們再來,談論你說話怎麽不到位。”
文字獄,趕盡殺絕,蔣立言哭死,再說,位是什麽,還不是他勢利眼,看不起雲藻嗎,可又讓他怎麽說出來,隻好繼續裝聾作啞,什麽都不說。
夏霖雨不依不饒,繼續逼問。“你說啊,說啊,什麽叫位,你喜歡和我掰扯是不是,今天,我還非得和你掰扯清楚不可。”
蔣立言嘎巴一下嘴,可卻依舊無言以對,不由的囧,冒出一腦門的汗,雲藻心軟,看不得蔣立言為難,何況蔣立言囧還是因由她,忙勸夏霖雨,說:“算了,還是算了吧。”
可是,夏霖雨卻依舊不依不饒,逼問蔣立言,說:“你給我說清楚,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雲藻勸不動夏霖雨,可是,蔣立言讓夏霖雨逼得山窮水盡,可憐巴巴的,卻又讓她不能放著不管,一看我,忙說:“要不——”
我知道雲藻什麽意思,她知道,我和夏霖雨關係非常,我說話,對於夏霖雨來說,是有分量的,可是,看蔣立言不順眼的,不隻是夏霖雨,可還包括我吧,我又憑什麽替蔣立言說話呢,一低頭,假裝沒注意雲藻,根本沒理會。
雲藻捉急,生怕夏霖雨又逼問蔣立言,又讓他為難,可是,她幫蔣立言卻又不願做的明顯,讓蔣立言和夏霖雨見到,桌子擋著,她一伸腳,踩住我的,顧不上我會不會疼,一發力,我疼,而且,雲藻踩我什麽意思,還不是為了讓我說話幫助蔣立言,當然讓我不痛快,不過,話說回來,雲藻香玉溫柔,竟然不惜踩我,說明她十分的在意夏霖雨逼問蔣立言,讓他為難吧,我權衡一下,雖然不待見蔣立言,可也不想讓雲藻捉急,不過,明說,讓夏霖雨不要繼續逼問蔣立言,讓他為難,卻又是我無法接受的,我看一眼蔣立言,給他曲線解圍,對夏霖雨說;“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
回去,夏霖雨離開,自然沒法再追問蔣立言,而蔣立言自然而然的可以獲得解脫,不必再為難,雲藻聰明,知道我雖說沒明說,可也是給她幫忙,替蔣立言解圍,不由的暗暗地佩服,感謝我。夏霖雨白我一眼,當然不高興,不過,我和她的關係畢竟不同尋常,我說話對於她來說還是管用的,雖說不甘心就此放過蔣立言,還是勉強答應,說:“好吧,回去吧。”
如遇大赦,蔣立言長籲一口氣,不過,他顯然不知道,是雲藻在幫他,而且,壓根不認為我催促夏霖雨回去,是為了出手解圍幫助他,理都沒理我,對夏霖雨獻殷勤,說:“美女,要不我送你。”
夏霖雨一哼,當然沒好氣,說:“不用。”
蔣立言依舊死纏爛打,訕笑一下,說:“要不還是我送送你吧。”
夏霖雨一瞪眼,說:“滾。”傷感情,說:“不必。”力度不夠,再說,她多奸猾,陰壞啊,不發揮特長,教訓一下蔣立言,又怎麽對得起自己,一笑,說;“好啊,你送我們,在路上,順便咱們再聊聊?”
什麽?聊聊?聊什麽?難道,依舊是什麽叫位,又怎麽叫到位嗎?蔣立言嚇一跳,連忙的一搖頭,退縮,說:“不了,要不還是你們自己走。”
往學校開,夏霖雨說,要回我和她的家住,不過,我和夏霖雨畢竟是在校生,又不是趙衝星和白藉香之流,總不好總是夜不歸宿吧,我說:“要不,還是回去吧。”再說,夏霖雨提出,回她和我的家住,總不希望雲藻跟來,繼續和我們同居吧,把雲藻送回學校,我們再掉頭,折回來,可也麻煩吧。
夏霖雨沒堅持,既然我說回去住,她慨然,說:“好吧,聽你的,回去住。”先把我送到男生樓,夏霖雨開車,往女生樓走,照例引來無數人注目,不少人讚歎。
“看吧,白富美,開X5呢。”
“是啊,人和人不一樣,人家起步,就比咱們領先不知道多少。”
“是啊,X5呢,不知道咱們奮鬥一輩子,是不是可以買得起。”
“估計,沒戲,要知道,幾十萬呢,憑咱們,也就是開捷達的命。”
“是啊,是啊,屌絲唄,沒開X5的命,也隻是配開開捷達吧。”
走進宿舍,按照慣例,我以為趙衝星和白晶瑩一定又在摟摟抱抱的,而且,趙衝星在上,難免一進一退的,會對於白藉香做出不堪入目的事情,不過,抬眼一看,出乎我意料,白藉香在,趙衝星在,可是,兩人卻正襟危坐,壓根沒有摟抱在一起,怎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趙衝星和白藉香在一起,竟然不膩著,摟摟抱抱的,實在不應該,太不合情理了吧,不過,雖說奇怪,可是,白藉香和趙衝星是不是摟抱在一起,卻又管我什麽事,我對於他們為什麽反常,沒有摟摟抱抱的,當然沒什麽興趣,更懶得去多問,一轉身,不過,出乎我意料,在寢室的,不隻是趙衝星和白藉香兩人,而且還包括程滴碎,程滴碎軟玉溫香,和雲藻站在一起,說不定會讓人誤以為是雲藻的姐姐,不過,和雲藻不一樣,她是女警,坐在我的床上,翹著二郎腿,雖說沒發脾氣,隻是平淡的注視著趙衝星和白藉香,可還是讓人深切的感受到她的威嚴,讓人不由的起敬,巴不得能夠和她拉開距離,躲開她遠一點。不過,她坐的畢竟是我的床,她沒穿警服,我又不認識她,更不會想到她來,到底竟然會是為了什麽,過去,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