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把妹啥的絕對不拖拉
不過,張露清在,要不犯壞,給白藉香雪上加霜,實在不是她,果斷發來微信,指使我該要怎麽辦,我掃視一眼,抬頭,忙說:“怎麽,難道,你不給草頭哥麵子?”
白藉香一顫——恨死我,可又真的不好不給草頭哥麵子,一伸手,隻好接過酒,嗅了一下,不過,卻又依舊自然不知道是什麽味道,隻好繼續支支吾吾的什麽都不說。
草頭哥體貼,白藉香支支吾吾的啥都不說,他照例不會不管她,連忙的解圍,告訴她說:“Pepper。”
白藉香英語還算可以,知道“Pepper”是胡椒,不過,雖說白藉香知道,“Pepper”是胡椒,可卻並不妨礙草頭哥獻殷勤,給她解釋一下,說:“是胡椒。”
白藉香一白——還真拿我當花瓶啊,好歹我也是憑成績考上大學的,草頭哥給她解釋卻又畢竟是獻殷勤,無可奈何,她隻好勉強的一笑,說:“是嗎。”
草頭哥得寸進尺,一招手,又讓人送來Gewurztraminer,讓白藉香嗅,白藉香哭——真是要人命,不過,Syrah都嗅了,難道還能把Gewurztraminer推出去,無可奈何,她一伸手,隻好接過,嗅了一下,可是卻又依舊不知道是啥味道,支支吾吾的,照例啥都說不出。
草頭哥體貼,還善解人意,連忙的告訴白藉香說:“是lychee。”
白藉香知道“lychee”是荔枝,不過,實在不想再讓草頭哥獻殷勤再給她翻譯,忙說:“原來是荔枝啊!”
不過,前門去虎,後門進狼,雖說,她搶先一步說出“荔枝”,讓草頭哥失去機會,無法獻殷勤再給她解釋,可是,除去草頭哥,她卻忽略了,可還存在著張露清,張露清給我發來微信,我掃視一眼,忙說:“怎麽?互動上了?”
白藉香嚇一跳,連忙的掃視了一眼爛頭叔,爛頭叔神情陰鬱,當然不會高興——畢竟,草頭哥搭訕白藉香,她呼應是被動的,可是,現在,草頭哥還沒說啥,她竟然搶先說出“荔枝”,可就自然屬於主動,而不隻是被動的去呼應草頭哥。白藉香脊背發涼,冒出一層汗,一扭身,手托著Gewurztraminer,她連忙的獻媚,問爛頭叔。“是不是打算嚐一嚐?”
爛頭叔一哼,可卻啥都沒有說。
張露清抓住機會,指尖一點,又給我發來一微信。我低頭,掃視了一眼,一抬手示意白藉香,說:“要不,你替爛頭叔喝。”
白藉香一白——怎麽,你丫挺的又冒出來,再說,她給爛頭叔敬酒,怎麽反過來卻又竟然要她替爛頭叔喝,不過,爛頭叔雖說不稀罕什麽讓白藉香替他喝酒,可是趁機懲戒一下白藉香,他卻又自然不介意;再說,草頭哥不是說了,不管白藉香是不是嗅出來,他都請白藉香喝,一抬手,他示意白藉香,說;“要不,你替我?”
白藉香不好違拗爛頭叔,再說,爛頭叔說話,雖說是征詢意見的,可卻一定不希望聽到白藉香說“不”,她一仰頭,索性豁出去,咕嘟咕嘟,一口氣灌下一杯Gewurztraminer。不過,事情到此,對於白藉香來說,卻又顯然沒結束,草頭哥接連讓人送來PinotNoir、SauvignonBlanc讓白藉香嗅,而白藉香表現穩定,一如既往啥都嗅不出,而草頭哥趁機自然獻殷勤,告訴她說:“是Cherry。”“是BlackcurrantBud。”不過,結果和剛才的卻太不一樣,白藉香接連灌下兩杯酒,不由的飄乎乎的,一不留神,一下子顯露出本色,一抬手竟然搭住草頭哥,說:“原來是櫻桃。”“原來是黑醋栗芽苞啊。”
爛頭叔一怔,一下子憤怒,怒視白藉香,恨不得一甩手立刻給白藉香一個大嘴巴。況且,張露清是啥人,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並且,整人,服務意識強——送佛送到家——西天,手指一點,立刻給我發過來微信。
打開,我掃視了一下,抬頭,不還好意攛掇爛頭叔。“不要隻讓草頭哥給她敬酒啊,她是跟你的,是不是你也該敬敬她。”
爛頭叔一哼——對於給白藉香敬酒,當然沒興趣,不過,拿這當幌子,灌她,可卻可以另當別論,一招手,讓人送來酒,遞給白藉香,讓她嗅,白藉香接過,嗅了一下,當然啥都不知道,不過,跟剛才不一樣,她一張口,還沒等支支吾吾,張露清已經給我發來微信,我一點,掃了一眼,矛頭一轉,連忙的攛掇草頭哥,說;“要不你替她嗅一下。”
白藉香一怔——啥,讓草頭哥替她嗅一下,她同意,兩人關係曖昧,不同意,得罪草頭哥,一下子讓她不由的為難。不過,替白藉香嗅或者不嗅,決定權,壓根不在白藉香,而是在於草頭哥;況且,對於白藉香是不是願意,會不會為難,他壓根沒興趣,而隻在乎一點——至少自己可以借機搭訕白藉香,獻一獻殷勤,而且,草頭哥做事未必果決,可是,把妹啥的絕對不拖拉,白藉香還沒等說啥,他一伸手,已經奪過酒杯,嗅了一下,說:“香蕉的。”
白藉香尷尬,神色不由的一變——按理說草頭哥替她嗅,她應該道謝,可是,掃視一眼,爛頭叔臉色陰沉,卻又讓她不由的害怕。不過,猶豫著,她還沒想好該要怎麽辦,張露清已經出手,落井下石給我發過來微信。掃視一眼,我一擺手,勸說草頭哥。“既然她嗅,幹脆一順手替她喝了吧。”
白藉香嚇一跳——啥,嗅不算,還要草頭哥替她喝,落井下石啊,可還真是歹毒,不地道。
草頭哥和我不對付,不過,合理化建議啥的,不管誰說的,他還是要聽的,況且,他不介意替白藉香嗅,自然不介意替白藉香喝,一仰頭,灌下一杯酒,算是替代白藉香喝的。
兩人關係曖昧,越來越沒法撇清,白藉香膽怯,掃了一眼爛頭叔。不過,爛頭叔不高興,可卻出乎白藉香意料,他並不打算發飆,而且無論是對草頭哥,還是對白藉香,不過,不發飆,對於他來說,卻並不意味著可以放過白藉香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