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讓人嗅來嗅去的
草頭哥一笑,立刻鄙視,說:“一樣,兩種葡萄酒怎麽會一樣?”
我抓住契機,忙說:“怎麽不一樣?”
草頭哥到不隱晦,直白的跟我說出一大堆西西裏葡萄酒和沃韋葡萄酒到底怎麽不一樣,不過,知道這,當然不是我的目的,我不屑,說:“不過是你的一家之言吧。”
草頭哥好麵子,一下子惱怒,說:“啥?”
我說:“事實勝於雄辯,要不你問問別人,看看他們怎麽說。”
別人除去爛頭叔,當然就是白藉香,而且,草頭哥首先想到要去問的,自然不是爛頭叔,而是白藉香,白藉香一笑,她跟我不對付,即便不討好草頭哥,當然也要跟我對著說,不過,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對於我來說,卻又正中下懷,恰好是我和張露清想要的,我借機問她說:“你懂?”
白藉香“巴拉巴拉”的讚同草頭哥,當然不好說自己不懂,忙說:“當然。”
張露清抓住機會,果斷的給我發來微信,我掃視一眼,徑直考問白藉香說:“知道不知道,葡萄酒的香氣分幾層。”
白藉香一怔——這問題對於她來說實在專業,她當然不知道,不過,實話實話,卻又實在讓她丟麵子——還不等於自己招認自己不懂裝懂嗎,無可奈何,隻好耍賴,支支吾吾的什麽都不說。不過,她不說,女人的心意,草頭哥自然懂,連忙的一笑,替白藉香解圍,說:“三層。”而且,意興盎然,還沒完,還發揚精神,誨人不倦——不過是托詞,為的終究還是獻殷勤勾搭白藉香,詳細闡明介紹說:“第一層,是葡萄酒本身的,每個品種都有自己特有的香氣;第二層,是發酵過程中產生的;第三層,是酒在發酵完成之後陳化過程中形成的。”
不過,對於這,我沒興趣,白藉香沒興趣,不過,跟我不同的是,白藉香騷,草頭哥一獻殷勤,立刻讓她興奮,按耐不住,發騷,呼應,說:“是嗎?”
不過,對於爛頭叔來說,白藉香發騷可以,可卻隻能限於跟他一個人,而絕對不許跟其他人,神色一變,臉色陰冷,當然不高興。
白藉香嚇一跳——爛頭叔是啥人,她當然知道,不止心黑手辣,收拾女人還一套一套的,剛才,張露清攙扶我去酒店,爛頭叔裹挾她也沒閑著,徑直來到車庫,拉開車門,往裏推,而且,進去,他倆互動,還特別的激烈,一輛X5,左搖右擺的,不由的亂顫,甚至不輸給搖籃。不過,出來,後果對於白藉香來說自然是嚴重的,踩著細跟鞋,踉踉蹌蹌的,幾乎沒法往前走,而隻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蹭。
神色一變,白藉香連忙的收斂,低著頭,甚至不敢直視草頭哥。不過,對於草頭哥來說,這自然沒什麽,你不搭理我——可是,我卻可以搭理你,不過,白藉香實在畏懼爛頭叔和生怕爛頭叔生氣會發飆,任憑草頭哥怎麽跟她搭訕,她鐵了心,愣是不去搭理他。
不過,草頭哥豈是善類,自然不高興,而且,草頭哥不高興,卻不隻是不高興,而且,還會把不高興化為行動,並且,最重要的,他對勾搭美女感興趣,不過,對於憐香惜玉啥的卻顯然沒興趣——明知道白藉香是爛頭叔的人,而且爛頭叔不是良民,還是流氓,可卻執著依舊選擇勾搭白藉香,況且,隻憑動嘴既然無效,他幹脆上器具,一招手,讓人送來一個盒子,打開放著54瓶香精,打開一瓶,他遞給白藉香,幾乎貼到白藉香的鼻子,說:“嗅一下,看看,是啥的?”
白藉香囧——不過,香精湊到鼻子下,她總不好駁草頭哥的麵子,不嗅吧,隻好勉強嗅了一下,可又實在不知道是啥味道的,隻好故伎重演,支支吾吾的依舊什麽都不說。草頭哥一笑,反倒讓他正中下懷,殷切,說;“是煙熏味。”
不過,白藉香扯動唇角,幹笑了一下,卻實在不敢不領情——殷切?還煙熏味,你催命啊,況且,爛頭叔冷眼旁觀,不還在注視著她呢?不過,草頭哥獻殷勤,她總不好給草頭哥冷臉子,再說,草頭哥告訴她“是煙熏味”,她總需要支應一聲,不過,怎麽支應,卻又讓她為難,額頭不由的冒出一層汗,不過,好歹她是混的,見多識廣,不是省油燈,拿捏著,既不讓爛頭叔多想,吃醋,卻又至於讓草頭哥多想,以為她對他簡慢,含蓄,卻又嚦嚦鶯聲,一笑,說:“是嗎,原來是煙熏味。”
不過,闖過一關,對於她來說,卻並不意味著磨難終結,草頭哥讓人送來的盒子,放著的香精,畢竟不是一瓶,是54瓶,他接連拿過“柑橘的”、“檸檬的”,讓白藉香嗅,而且,貼近她,讓她不由的緊張,再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說爛頭叔冷眼注視著她和草頭哥,可卻還是讓她不由的呼應,根本沒法管控住自己。
爛頭叔一瞪眼,對於白藉香,他顯然不滿意而且絲毫不介意對她家法伺候,不過至於皮鞭啥的,是不是標配,自然隻有他和白藉香知道,白藉香一驚,一下子清醒,連忙的管束住自己,低下頭,恨不得讓自己一下子能夠和草頭哥隔離開十萬八千裏。不過,張露清壞,當然不會讓她得逞,抓住機會立刻發來微信,我掃視一眼,機不可失,連忙的刺激,攛掇草頭哥說:“幹嘛啊,拿著香精讓人嗅來嗅去的,你是吝惜錢,舍不得請人喝酒怎麽著?”
草頭哥是酒色之徒——他讓白藉香嗅的香精是酒鼻子,教人品鑒葡萄酒都使用這,不過,我是外行,他顯然懶得跟我掰扯這,而且,他不差錢,在乎的,顯然是我輕視他,以為他吝嗇,一招手,讓人送來Syrah酒遞給白藉香,豪邁說:“來,嗅這個。”而且不愧是把妹的高手,不失時機的,還發揮專長——耍無賴,說:“你嗅出來,我請你喝,你嗅不出來——”獻殷勤。“我也請你喝。”
白藉香哭——你死啊,況且,爛頭叔可還注視著她,目光冰冷,可讓她害怕,惶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