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要不你問我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問她。“啥?泄憤?”
張露清指了一下白藉香,說:“她。”
我一下子明白——再說,我醉酒,可沒少難受,不泄憤,實在不是男人,對不起自己,說:“當然。”不過,對於整人,我畢竟業餘,比不上張露清,問她。“咋辦?”
張露清整人專業,當然不會不知道咋辦,一笑,說:“問問她,打不打算嚐一嚐西西裏葡萄酒。”
不過,我遲鈍,一怔,問張露清說:“怎麽提到這?”
不過,張露清並不想跟我多解釋什麽,隻是一捅我,照直說:“想泄憤,就趕緊去問她。”
不過,我和白藉香雖說熟識,可卻是對頭,忽然的去問她這,我猶豫一下,說:“是不是太唐突。”
張露清想了一下——的確,唐突,不過沒關係,辦法,她當然不會缺,往前一湊貼近我,說:“要不你問我?”
我說:“問你?”
張露清一眨明眸,狡黠,說:“是啊!”
我猜不透張露清想幹啥,不過,她讓我問,我還是照做,問她說:“美女,你打不打算嚐嚐西西裏葡萄酒。”
張露清一笑,忙說:“當然。”
不過,接下來該咋辦——按理說,張露清是美女,我是男的,她說“當然。”我自然應該紳士,說:“我請你。”不過“西西裏葡萄酒”是啥,我都不知道,更不要說知道多少錢一杯,萬一,一結賬,對於我來說,是天價,當褲子都付不起賬,該怎麽辦,難免不會不讓人尷尬和丟人,不過,我一猶豫,還沒等做出決斷,草頭哥近在咫尺,距離我和張露清不遠,況且,他沒安好心一直憋著請張露清喝酒,灌醉她,再說,我算什麽東西,不過是窮人,可是,他卻是高富帥,他請張露清喝酒,張露清沒給他麵子讓他如意,要是我請張露清喝酒,張露清答應,豈不是讓他丟臉嗎。一笑,他主動出擊,連忙的搭訕,對張露清說:“要不我請你?”
不過,張露清不接受,可也不拒絕,而是不置可否,什麽都不說。不過,沒關係,草頭哥臉皮厚,張露清什麽都不說,他索性把這當做張露清默認,一招手叫來服務生,讓他給張露清送來一杯“西西裏葡萄酒”,不過,張露清接過酒,卻不喝,隻是漫不經心的搖蕩著,草頭哥奇怪,問她。“怎麽?”
可是,張露清一瞥,卻壓根不理他。草頭哥一頭霧水,再說,我來,是和張露清一起,索性問我。“咋回事?”
不過,張露清怎麽想的,他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不過,還好,張露清發來微信,我掃視一下,一下子明白,對草頭哥,忙說:“怎麽我們兩個人來,你請喝酒,怎麽卻隻請張露清一個?”
草頭哥一怔——請我,他當然不願意,而且不屑於,不過,權衡一下,不請我,張露清一定不高興,索性捏著鼻子,讓人給我附帶送來一杯“西西裏葡萄酒”,不過,服務生放下酒,我看了一眼,眼暈,實在不想喝,不過,好在張露清體諒我,一伸手按了一下我的,示意我,不必喝,酒擺著,隻當不過是做一做樣子。
草頭哥一笑,勸張露清喝酒,不過,張露清搖蕩酒杯,卻依舊不理他,草頭哥懊喪,問她。“咋的?”
不過,張露清沉默是金,依舊不搭理草頭哥。
草頭哥無奈,隻好轉向問我說:“咋的?”
我一笑——雖說腦子不靈光,可是,張露清發來微信,給我的提示卻十分的到位,雖說不喝,可卻端起酒杯,說:“大家在,怎麽你卻隻請我們倆——”而且,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故意刺激白藉香,酸溜溜的說風涼話。“再說,除去我,也該讓別人沾沾光。”
白藉香不喜歡張露清,當然不喜歡沾她的光,不過,出於虛榮,無論啥,她還都喜歡和張露清攀比,再說,草頭哥目光亂掃,對她啥意思,她當然清楚,草頭哥請張露清,而不請她,難免不會讓她酸溜溜的不高興,冷眼一白,神色不由的冰冷。草頭哥懂女人,而且對於女人要說還真是敏感。再說,他把妹,屬於多麵手,討好張露清,卻並不妨礙他勾搭白藉香。不過,大家在一起,畢竟不隻是張露清、白藉香和我,他不好撇下爛頭叔,當然還有他,一招手,叫來服務生,索性給大家全都要一杯。
白藉香一笑,總算獲得一點點心理平衡,仰起頭,大家喝下一口“西西裏葡萄酒”。白藉香在,張露清在,草頭哥不變成話嘮才奇怪,一下子打開話匣子,東拉西扯的,不過,畢竟是酒色之徒,兜來轉去,說的實在沒啥新意,不是美女,就是葡萄酒。
不過,對於這,張露清自然不感興趣,還厭煩,再說,她張羅著要讓草頭哥請大家喝酒,為的又是什麽呢,一伸手,她拿過手機,給我發來微信,我一點,掃視了一下,立刻問草頭哥說:“沃韋葡萄酒,你感覺怎麽樣?”
草頭哥一擺手,壓根沒多想,說:“不錯啊。”
我按照張露清指示的,趁機,說:“要不要嚐嚐?”
草頭哥鄙視——還真是遇到窮鬼,逮到機會,可勁占便宜,不過,他富,倒不在乎讓我卡油,說:“當然。”況且,他富,為了顯示自己富和大氣,不需要人說,自己徑直一招手叫來服務生,照例給每人送來一杯葡萄酒。不過,低頭,我看了一眼,對於我來說,一共兩杯葡萄酒,頭一杯是擺設,第二杯當然也不例外,不過,還好草頭哥、白藉香,連同爛頭叔壓根不在乎我要來葡萄酒是不是喝或者拿來幹別的。
一伸手,草頭哥端起酒杯,獻殷勤,攛掇張露清、連同白藉香,說:“來,嚐一嚐。”
白藉香沒話說,仰頭,喝下一口,不過,張露清照例不給草頭哥麵子,而是問我,說:“西西裏葡萄酒和沃韋葡萄酒,味道是不是不同。”可是,我連喝都沒喝,怎麽可能知道是不是相同,不過,我說“不同”當然不是張露清想要聽到的,我一笑,說:“不都是葡萄酒,能有啥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