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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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這是喬魯諾·喬巴拿的宿舍,也是他的床。喬魯諾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對著書桌上的課本勾勾畫畫。


  我睜開眼睛,躺在柔軟的床上,被窩裏麵非常溫暖,身體像是被一團團柔軟的雲朵所包圍。我盯著光禿禿的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然後坐了起來,這樣的動作牽扯到了我背部的傷口,後背傳來一陣鈍痛——應該是爆炸式散落的彈片傷到了後背的皮膚,但並不嚴重。


  我的動靜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轉過頭,朝我看來一眼,解釋說:“我不知道什麽地方對你來說是‘安全的’,就姑且把你帶到了我的住處。”


  茸茸跟琴妹就那種,看起來兩個人在互撩,其實本人根本沒那種意思……你們好好感受一下((


  所以你們在幹嘛你們在掰頭麽(喂)

  意大利男人好會啊,琴妹也好會啊


  作者有話要說:  5.20遇見愛情!!!(

  “抱歉……是我會錯了意,”我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在被子下麵蜷起腿,小聲說,“……我還以為你問的是這個。”


  一看見他的反應,我就立刻反應過來是我自己理解錯了。


  喬魯諾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疑惑我為什麽要突然提起這個。


  喬魯諾:“……”


  我眨了眨眼睛,我眼中的汗水似乎已經消失了,喬魯諾的臉龐在我的視線中一清二楚。我適時地打斷了他:“不,你不用再問了,我沒有男朋友。”


  “不過,你應該還有其他可以聯係的人吧?”喬魯諾繼續說,“盡管聽不大清楚,但你似乎還有其他——”


  真是太可怕了。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沢田綱吉已經成為了我揮之不去的夢魘了麽。


  話說回來,我竟然在昏迷的時候都說著沢田綱吉的名字麽……雖然這多多少少是跟那枚彭格列戒指有關,但是……我抿了一下嘴唇,表情沉重了起來。


  喬魯諾:“……?”


  我立刻一本正經地反駁道:“不是,請不要這樣羞辱我了。”


  喬魯諾都已經把款式老舊的手機拿過來了,解釋說:“在你昏迷的時候,我聽見你在念沢田綱吉這個名字。你和這個人的姓氏不同,所以我想他應該是你的男朋友……不是麽?”


  我有點懵:“什麽男朋友?”


  而負責把我撈上來的漁夫喬魯諾則站在床邊,低下眼睛看著我,開口說:“你現在最好不要行動……你男朋友在麽?可以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我想,我現在看起來一定像一條剛被撈上岸的魚。


  喬魯諾這時候才走了過來,將地上的東西收拾幹淨,順便遞給了我一件幹淨的衣服。我的視線有點模糊,隻能看見他湊近的身影,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估計連我的眼睛裏也全都是汗水了吧。


  汗水濕漉漉地黏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後背已經濕透了。


  當我重新從嘴裏拿回短刀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掌心裏全是汗水,不僅如此,我的額頭也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裏麵撈出來的一樣。


  我鬆開了嘴唇,從嘴裏取下刀柄,那上麵有我的唾液,亮晶晶的一層水印留在了刀柄表麵,還有我的齒印。齒印的痕跡很深,看起來像是一隻野獸試圖將它硬生生地咬碎。


  幸好這顆子彈擊中的不是我的要害,至少我還有力氣去火車站。


  我很快就取出了打傷我的那顆子彈,將這顆血淋淋的子彈放進事先準備好的紙杯裏。要處理這種程度的傷對於我而言並不是什麽難事,取出子彈之後,我用幹淨的繃帶再次將左腿的傷口包紮起來,接下來隻需要靜靜地等它痊愈就好了。


  這很疼,但尚在我的忍受範圍之內,由於嘴裏咬著刀柄,我沒有因疼痛而發出一丁點兒聲音——畢竟這是在喬魯諾的宿舍裏,發出動靜把其他人引過來就糟糕了。


  我抽出綁在大腿上的短刀,張嘴咬住刀柄,緊接著一隻手按住傷口周邊的皮膚,另一隻手拿住消過毒的鑷子,從腿上那個小小的黑窟窿裏取出鑽進皮肉中的那顆子彈。


  因為之前的行動,傷口深了不少,傷口周邊的皮膚甚至產生了潰爛,看樣子有些惡化,被子彈擊中的地方像一個小小的黑窟窿。


  我打開醫療箱一看,裏麵的東西相當齊全,看來這是他長期獨居、為應對各種事情而特地準備的。有了這些東西,處理傷口就方便多了,我動作熟練地解下包紮在左腿傷口處的繃帶——它現在已經被傷口處的血液滲透了,像一條紅色的蛇。


  他就著這個姿勢把醫療箱遞給了我。


  在我掀開被子的一瞬間,喬魯諾立馬偏過臉,默不作聲地看向房間裏的某處角落。


  聽他這麽說,我立刻掀開了被子,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左腿上的槍傷。


  “雖然在你昏睡的時候,我幫你處理了背上的傷口,”喬魯諾站起來,一邊從衣櫃裏麵取出來一個醫療箱,一邊對我說,“但我不會處理槍傷,隻是包紮了一下你左腿上的傷口,子彈還在你的傷口裏麵。”


  “不過我幫不了你太多。”


  在他的注視下,我像是頭一次被人誇獎一般,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哦、哦……我明白了,謝謝。”


  “說明你至少不是會傷害普通人的垃圾,”喬魯諾看著我,說,“而我選擇幫助你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麽難以理解。”


  我的確討厭毒品沒錯,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我看見你從地上站起來的同時,把那袋毒品丟進了下水溝,”喬魯諾繼續說,顯然,他對當時的情景記憶得十分清楚,“在那樣糟糕的狀態下,你還優先處理了毒品……你是一個厭惡毒品的黑手黨。”


  喬魯諾表情平靜,翡翠似的眼睛裏沒有流露出半點開玩笑的意味,看得出來他對我做出了相當認真的評價。他說:“你從爆炸的地點跳下來的時候,手裏拿著東西,那是用透明膠袋裝起來的白.粉。”


  我是好人麽?當然不是,甚至連一個有缺點的普通人都算不上,我做過的事情甚至能在告解亭裏懺悔上三天三夜。


  我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麽評價我。


  我呆了一下:“……啊?”


  “因為你是一個好人。”他開口回答道。


  我向他表明了黑手黨的身份,開槍打傷了一個混混,還弄出了一場爆炸,普通人大概會對我敬而遠之——雖然我能察覺到眼前的喬魯諾並不是什麽平庸之輩,但他的反應太奇怪了,對待我的態度就像是隨手給路邊的雛菊澆了一點水。


  我很疑惑。


  這種處事風度……喬魯諾·喬巴拿,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我不禁這麽想道,又忍不住問他:“我很好奇,為什麽你會幫我?”


  我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朝枕頭下麵摸去,果不其然碰到了兩把手感熟悉的短刀——居然把搜來的武器藏在這種地方?就像是特地給想削水果的人遞上刀一樣,這種地方根本算不上是“藏”……看來對方很篤定我不會傷害他。


  “你的武器被我藏在了枕頭下麵。”喬魯諾指了指床上的枕頭,說。


  但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麽值得愧疚,我沒有姓氏,從出生起就沒有,連“琴”這個名字都是某個人渣隨便取的。


  很少會有人沒有姓氏,沒有姓氏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孤兒、私生子或是別的什麽,他應該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悲慘遭遇加在了我的身上,對提出這個問題感到抱歉。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禮節周到地說:“抱歉。”


  “沒有。”我搖了搖頭。


  “沒有姓氏麽?”他頓了一下,問道。


  “……好吧,”我接受了他的說法,“我叫琴。”


  他好像完成了課本上的隨意塗寫,合上了教材和筆記本,使用完畢的鉛筆在書桌上滾了兩圈,他把目光又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平靜地說:“但我想我總該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以後我們還會見麵的話。”


  “是的,畢竟你是個黑手黨,還惹上了這裏的黑幫,知道得太多對我來說沒什麽好處。”


  我從軟乎乎的被子裏麵抬起小半張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點破綻:“……隻有這個麽?”


  他把手.槍放回了抽屜裏麵,動作很輕,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他又把話重複了一遍,開口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沒有說話:“……”


  他眼中微妙的壓迫感迅速地消失了。喬魯諾說:“你的名字。”


  我想了想,慢慢地開口說:“那你想知道什麽呢?”


  正是因為察覺到了這個,我才選擇了回應。


  盡管毫無語言、眼神、表情亦或是肢體的交流,但我隱隱約約地能感覺到,他在向我傳達一份信任感。


  最大的證據就是那輛停在公寓邊上的麵包車。那座公寓的結構非常特別,隻有靠近街道的一側才會有一扇巨大的窗戶,如果我發生了什麽意外,隻能從那個地方逃出去,而他的車恰好停在那下麵。


  不過我依舊認為,這個人對於我而言是“安全”的。


  老實說,我太擅長對付這種思維縝密、小心謹慎又處變不驚的人,這樣的人就算手無縛雞之力也不會出現紕漏或破綻。他脫掉了我的衣服,也藏起了我身上的手.槍跟短刀——當然,這些武器對我來說並不是必要的,我光是用肉眼也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少年沒有經過任何身體素質的訓練,這樣的人我一口氣能打十個。


  出現了,我在心裏默默地想著,我不擅長應對的類型。


  我不動聲色地望著他,我的視線和他的相互交織在一起,在這短暫的、沉默的時間裏,誰都沒有發出聲音。


  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繼續用那雙翡翠似的眼睛注視著我。他的態度平靜、語氣溫和,禮貌的言辭說是親切也不為過,但我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他目光之中那份微妙的壓迫感。


  “不過請放心,我已經把軍事論壇上的帖子刪除了。”


  “最讓我疑惑的,是這個東西,”他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來一把冷冰冰的手.槍,那正是我先前遞給他的那一把,“我對槍械一竅不通,所以特地登上了軍事愛好者的論壇向他們詢問,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把槍的製式。這把槍在市麵上並沒有流通。”


  他思考了片刻,有條不紊地開口說:“我在你身上沒有找到任何證明身份的證件,沒有身份證,也沒有駕照和護照。但你身上的衣服有些特別,產地是日本,我根據衣服品牌搜索了一下,並沒有發現這件衣服的商品信息。”


  他用那雙漂亮的綠色眼睛靜靜地看著我。我很少看見這樣顏色純粹的綠色眼睛,獄寺的眼睛也是綠色的,但獄寺的眼睛顏色要淺一些。


  看來我似乎給他添了許多麻煩。


  我蜷起身體,用軟乎乎的被子遮住小半張臉,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很抱歉。”


  “我脫了你的衣服。”喬魯諾指了指掛在衣架上的衣服,那上麵髒兮兮的,全是灰塵,看上去像一堆被人揉得皺巴巴的廉價布料,他繼續說:“你的衣服上全是血跟灰塵,會弄髒我的床。”


  “……啊。”我後知後覺地發出聲音。


  我掀開被子往裏麵看了一眼,發現我的衣服被人脫了,身上什麽也沒穿。


  這時候,我才發現伴隨著我“坐起來”這個動作,柔軟的被子從我身上滑落了下去,露出了我光溜溜的肩膀。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很快就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那雙翡翠似的綠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書桌一角,這樣的反應顯然有些古怪。


  “謝謝。”我對他說。


  琴妹跳槽吧跟著廢柴十代目混沒什麽前途的(十代目:???)


  意大利這一卷琴妹就瘋狂被撩……我鞘比特就不信不能讓你戀愛了!!!


  相比起來日本組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不不不,還有一個很能打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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