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魯卡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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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魯諾按照那個男人給出的地址,開著麵包車把我送到了地點所在的街區。


  “那不勒斯在黑幫組織Passione的管轄範圍之內,”他在目的地對麵街道上停了車,雙手依舊搭在方向盤上,好心地提醒我說,“你最好做好之後被黑幫糾纏的準備。祝你好運。”


  這個我倒是不怕,沒有什麽是比找回彭格列大空戒指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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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就能見到愛豆了開心嗎琴妹!!

  R先生應該會在十章以內拿著《這個殺手不太冷》的劇本上線(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琴妹裝備了綁定奶(不對


  至少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清醒地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男生宿舍的床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這段毫無意識的睡眠幫我恢複了些許體力。


  在他發動引擎的同時,我的視線漸漸模糊,片刻之後我終於暈了過去。


  “哦。”我點了點頭,把那截斷手隨意地扔向了窗外。


  喬魯諾:“不用了,謝謝。”


  喬魯諾:“……”


  “你要這個麽?”我把那截斷手遞到了他的麵前。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眨了眨眼睛,將那截死死抓住我的腳踝的斷手取了下來。爆炸發生的時候,那個男人依舊緊抓著我不放,我隻好把他的手切了下來。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指了指我的腳踝,問:“那是什麽?”


  我把後腦勺輕輕地靠在座椅上,很顯然,大腦內的零部件咬合再次出現了錯誤,我的視線又開始黑了下來。我繼續說:“不能去醫院,我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如果你想的話,就包括我。”


  他看了一眼,說:“包括你麽?”


  “我身上沒有錢,隻有槍,”我開口對他說,“槍裏麵還有六顆子彈,不算多,但足夠你殺任何一個你想殺的人。”


  我盯著他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會兒,然後把手.槍放在了他的麵前。


  “哦,”他的態度沒有發生絲毫動搖,看起來不像個沒成年就出來開黑車賺錢的工讀生,倒像個冷靜的賭徒,“看來你不想去醫院。”


  我把手.槍拿了出來,將漆黑的槍口對準了他。


  “要送你去醫院麽?”他問。


  喬魯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碎掉的窗戶玻璃,兩隻翠綠色的眼睛裏寫滿了“賠錢”。


  這個時候,我正好看見了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喬魯諾。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對方會出現在這裏,但看樣子他似乎正在用餐,手裏拿著一份三明治,方向盤上還躺著一張那不勒斯的交通地圖。


  這麽想著,我用力地支撐起身體,搖搖晃晃地從地麵上爬了起來,攙扶著旁邊的麵包車。車門從裏麵上了鎖,我隻好一拳打穿了厚實的窗玻璃,把胳膊伸進去,從裏麵打開了車門。


  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聲音太多了,也很吵。


  ……


  “天哪!這個女孩受傷了!快叫救護車!”


  “那個爆炸聲是什麽?為什麽會突然發生爆炸?”


  我的眼前瞬間一黑,又緩緩地亮了起來,眼前隻有一片白得發亮的天空。緊接著,我的視線開始劇烈地旋轉——我從車頂掉在了地麵上。


  不妙的是,後腦勺也重重地撞上了車頂,刹那間產生的衝擊仿佛使我的大腦內部發生嚴重的錯位,大約三秒之後,大腦的零部件才重新咬合般遲鈍地運作起來。


  後背的一大片皮膚傳來了一陣尖銳綿長的疼痛,像是在被火焰燃燒,又像是一千把刀片在同時切割我的皮肉和神經。


  爆炸所產生的氣浪仿佛要將我掀翻,我在下墜的過程中無法保持平衡,隻能盡力地保護住要害部位。但所幸我並沒有墜向地麵,而是狠狠地砸在了一輛麵包車上——我的後背砸向了堅硬的車頂,脊椎跟背部的肌肉發出難以忍受的哀嚎。


  在爆炸發生的同一時間,我衝破了公寓的窗戶,從七樓高的地方跳了下去。


  “去死吧,彭格列的臭丫頭!”對方的吼叫聲同“滴滴滴”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在看見那東西的一瞬間,我的瞳孔發生反射性收縮。


  我靜靜地注視著他趴在地上大吼大叫,同時用眼角的餘光留意到有個黑漆漆的球狀物體從他的身下骨碌骨碌地滾了出來,在髒兮兮的地板上漫無目的地滾動著——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撬開了一塊地板,裏麵藏著數量充裕的炸彈。


  “用你的耳朵好好聽著,”他惡狠狠地說,“卡魯卡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閉嘴!彭格列!”


  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麽這位先生要做出一副把全部的錯都怪到我的頭上的樣子,我明明又沒做什麽壞事,隻是在合理的程度和範圍內實行必要的手段而已。說起來,我還被他們添了許多麻煩,不得不去羅馬一趟,可我連買一張去羅馬的車票錢都沒有。


  “走狗這個稱呼太難聽了,先生,”我忍不住說,“我隻是普通的工作人員而已。”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身份,但跟那個戒指扯上關係的絕對不是什麽普通人,”他臉上表情呈現出充滿怨恨和報複的扭曲,如果他還有牙齒的話,肯定會咬下我腿上的一塊肉,“彭格列!你是彭格列的走狗對吧?!”


  “別開玩笑了,”他喘著粗氣,由於劇烈的喘息,沾血的唾液從他的嘴角溢出來,打濕了下巴跟地麵,“救護車?不,我不需要那種東西……忍受不了痛苦而把情報泄露出去,這是我的無能,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麽臉麵去見莫妮卡小姐了。”


  “要我幫忙叫救護車麽?”我低頭看了他一眼,禮節性地詢問道。


  見我轉身朝門口走去,他趴在地上用力地掙紮了幾下,然後伸出血淋淋的雙手死死地抱住我的小腿——他的手上隻剩下三根手指了,這三根手指暫時派不上用場。他不停地喘著氣,虛弱又凶惡地說:“喂……你想就這麽走了麽?!”


  我本來想從他身上找一塊幹淨地方把刀刃擦幹淨,不過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最後隻好作罷。


  “我知道了,”我表示了然地點了點頭,禮貌地對他說,“謝謝。”


  現在作為黑手黨新興勢力的卡魯卡沙家族,勢力應該還遠遠沒有後來那麽強大。


  除此之外的事情我就記不大清楚了。Reborn前輩教導我沒必要把級別比自己低的人放在眼裏。


  對於卡魯卡沙家族我略有了解,知道它是彭格列家族的敵對勢力,與此同時,卡魯卡沙家族的軍師正是與Reborn前輩同為阿爾科巴雷諾之一的史卡魯——雖然我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既然是與Reborn前輩同一級別的人物,看來出乎意料的棘手。


  莫妮卡是一個魅力非凡的大美人,在那不勒斯擁有超過兩位數的情人,就算是部下也不知道她的行蹤,或者說她在哪個情人家裏過夜。隻不過她訂了一張今晚八點四十四去往羅馬的車票。


  他是最近的黑手黨組織新秀、卡魯卡沙家族的成員,這個地方是卡魯卡沙家族在那不勒斯專門用於交易毒品的據點。彭格列戒指被他們誤打誤撞地拿到手之後,就立刻被上交給了據點的負責人莫妮卡·瑪裏尼。


  分針還沒有走出一格,我就已經從對方的嘴裏撬出了戒指的下落、身份、所屬家族勢力這些信息。


  ……


  “請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先生,”我一邊說著,一邊反手握住鋒利的短刀,“隻是接下來的過程會讓你十分痛苦,還請你稍作忍耐。”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望向了牆上那麵濺上了幾點血跡的掛鍾,分針走到了十的位置。


  混混老大吐出一顆斷掉的牙齒,含糊不清地說:“白癡,想從我這裏套出消息還不如讓我去死!”


  “我的戒指呢?”我隻好詢問他。


  我隻從他的身上搜出來一些證件。


  他說話結結巴巴、吐詞不清,要不是我在意大利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不然真的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麽。不過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他所有的牙齒都被我用短刀齊根攪斷了,連柔軟的舌頭都被刀刃割得鮮血淋漓,他每說一句話都要從嘴裏吐出一顆斷齒和血沫,發音不清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蹲在混混老大的身側,動作熟練地搜查他的身體。


  “咳、咳咳咳……你這混蛋……”


  十分鍾後,原本完好無損的屋子裏多出來了密密麻麻的、冒著硝煙的彈孔,這些窟窿似的彈孔讓整間屋子看上去就像被捅穿了的馬蜂窩。屋子裏麵除了硝煙的味道,還有濃鬱的血腥味,地板上鋪上了一層淺淺的血泊,好幾個人躺在血泊裏——出血量很大,但不致命,他們隻是暫時昏了過去。我沒工夫處理這麽多屍體。


  ……


  “先生,趁你現在還能說得出話,”我耐心地開口說,“請你告訴我戒指在哪裏。”


  我抓住了他的腕骨。


  但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抬起另一隻手,拉開了我的衣領,試圖把那袋白.粉塞進我的胸口。


  挑明了態度,這個人已經懶得再應付我。他的動作頓了頓,然後用一種容易令人產生不適的目光上下審視著我的臉龐和身體,瞳孔裏麵倒映出了我的身影——或許是我少見的亞裔長相引起了他的興趣,他咽下了一口唾沫,緊緊地貼了上來。


  “看來你知道戒指的下落。”我確定了這一點,街邊的小混混可能不認識彭格列戒指,但這種小頭目不可能不知道。


  他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來一袋白.粉,想把這個東西塞給我,或者說,想用這袋白.粉把我打發走。


  “你要記住,人和人的交往最重要的就是學會遺忘,”他把粗糙的五根手指插進我的頭發裏,摁住我的後腦勺,隨後他將那張陰森森的臉逼近了我,“我不知道那個戒指,你也給我忘掉。聽見了麽?很好,現在我們是朋友了。”


  伴隨著他的話語,屋子裏的其他人受到暗示般動了起來,打開了藏在牆壁、地板、櫃子裏的暗格,裏麵陳列著數不清的各式槍支。


  他把沉甸甸的手臂搭在了我略顯孱弱的肩膀上,憑借高大的身材居高臨下地俯視我,打量著我的眼睛和臉龐,開口說:“我不知道,這裏沒有人知道你的戒指。你是剛來那不勒斯的吧?看來你是新來的份上,我會好好告訴你這裏的規矩。”


  他沉默了一會兒,緊接著用如同禿鷲注視腐肉一般陰沉可怕的眼神直視著我。


  “那枚戒指上有‘VONGOLA’的標記,”我直勾勾地望著他,“有貝殼,還有象征著彭格列的花紋。你真的不知道麽,先生?”


  對方故作友善的臉上流露出肉眼可見的厭煩,但在聽見我下一句話的瞬間,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了起來。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但那枚戒指有些特別。”


  “很抱歉,我的手下總是有些不聽話,”他把雙手從口袋裏拿出來,亮出十根戴著寶石戒指的手指,做出一個無能為力的手勢,“可我不知道什麽戒指。”


  這麽近的距離讓我聞到了從對方鼻腔和口腔裏噴灑出來的酒味。我禮貌地說:“先生,我想拿回我的戒指。你的同伴搶走了我的戒指,他告訴我你們在這裏。”


  混混老大走到了我的麵前,雙手插兜,以一種極不禮貌的姿勢彎下腰,幾乎快把眼睛貼在我的臉上。


  “嗯?我的小女士,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對於混跡裏世界、稍有些身份地位的男人來說,考究的西裝就是他們的戰衣,他們通常會一絲不苟地親自打理身上的西裝,像紳士撫摸顯示風度的手杖一般撫摸他們的愛槍,以一種體麵的姿態去擊潰敵人。不過這都是一些老派的規矩。


  很快,他們之中走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金發男人,看來這個人就是他們的老大。


  屋子裏沒有開燈,但這並不妨礙我審視著他們。他們手裏都拿著刀具、鏟子、鐵棒或其他什麽東西充當武器,他們大概剛磕了藥,或者酗了酒,臉上顯示出不正常的酡紅和超出正常情緒範圍以內的激動和凶猛,他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幾乎冒出綠油油的光,仿佛我是一塊剛撈出油鍋的骨頭。


  估計是槍聲驚動了公寓裏的人,我剛一踏進門口,就看見好幾個人把手在玄關的盡頭。


  我走到了第七層最左邊的公寓門前,拔出綁在大腿上的手.槍,衝門鎖上開了一槍。子彈的衝擊弄壞了緊閉的門鎖,我把門打開,小心謹慎地走了進去。


  看起來,這地方比我想象得要魚龍混雜得多。


  樓道裏,有一兩個身著蕾絲花邊睡衣、披散著頭發、裸露大片皮膚的妓.女正倚靠在扶手上,不停抱怨著小氣的客人。


  公寓在眼前老式建築物的第七層,這種老舊的公寓樓房沒有裝修電梯,連樓道裏的電燈都是破的,發出的燈光就像虛弱的螢火蟲在苟延殘喘。我走了進去,裏麵的光線十分黯淡,若非我良好的視力,可能連腳下的台階都看不清楚。


  這是一處位於那不勒斯某處街區的公寓。


  他搖上了車窗,目光隔著一層透明的窗戶朝我的方向看來,緊接著他離開了這裏。


  “請放心吧。”我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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