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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弦月身型一閃抱著孩子走出殿去,太後殿樓高百米,他將孩子舉到空中,回頭看著去,笑容開懷,“母後,不管你們如何算計我,我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可是朕覺得他是我孩子最大的威脅……”


  隨著那聲落地的聲音,閭後神情瞬間崩潰至渙散,她甚至是沒有來由的就癡癡的笑著走了過去,看著樓下那個小小的繈褓,在沒有聲音,在沒有一個小小的人在她懷裏哭笑。


  李弦月走開兩步,看著自己的母親。


  他道:“你讓我不怪你,你是為我好……今天我將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母後。”


  閭後靠著欄杆坐下,閉上眼睛。


  血從她嘴角慢慢溢出,李弦月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用扭,閭後下巴脫臼,舌頭上全是鮮血,“母後,千萬別死,你還要看著兒子怎麽將皇位傳給你的皇孫。”


  “畜生!”


  “是又如何!”


  李弦月大笑著走出太後殿,一路張狂的下了樓去……


  新城城外,嚴晶晶帶著疍疍出軍營采買些東西,免得戰時應不及之需。


  剛走出布店,她看見前方的破廟中有不少乞丐睡在廟門口,廟門卻緊閉大門。


  她讓小曼將馬車中的饅頭已經其他一些幹糧全分給了乞丐,她站不不遠的地方看著,眼中不忍,疍疍竟也跑上去,平時調皮搗蛋的小人,現在到是認真的將饅頭分發到每個乞丐手中。


  嚴晶晶走去,接過小曼遞來的饅頭,她也一個個送到乞丐手中,她完全是被疍疍那認真的小樣子感染了。


  “你?”


  嚴晶晶覺得眼前這乞丐的模樣很熟悉。


  隻是那乞丐在接過饅頭後竟轉就朝前麵的一個小巷子跑去。


  嚴晶晶提步追去……


  “夫人!”


  小曼在後麵追她,嚴晶晶停下腳步,真是覺得自己多想了,隻是像,又怎麽可能是那位在北國王府的清俊少年。


  他又怎麽會成為乞丐。


  “夫人,沒事吧。”


  “沒事。”


  “夫人為什麽追一個乞丐。”


  嚴晶晶道:“我以為是一個我認識的人。”


  “哦~原來如此……”


  小曼是個知進退的人,知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嚴晶晶走回去,抱著疍疍上了馬車。


  李廉昊攻占新城後,就決定將這裏做為大本營,而恒城之事也交給了手下的得力幹將,隻是這新城的形式遠遠比沒攻占後嚴峻。


  最為讓他頭疼的是,城中顯貴都將自己家的女兒送往了王府,希望他收做小側房或小妾。


  嚴晶晶回府時,他也正在為此事頭疼,嚴晶晶看著他麵前跪著一排的美麗少女。


  她頭也沒回的就朝自己院中走去,背後的那些少女父母都是議論紛紛,說這王妃不知禮教。


  李廉昊撫額,不知今晚能否進屋。


  儲餎一邊偷笑,一邊安慰他道:“皇兄別急……如果真是為難,全送弟弟府中去就是了。”


  “這可是你說的。”


  “是啊。”


  “佐閑!”


  “屬下在。”


  佐閑出現,握拳。


  “將她們都給送餎王府去。”


  “是!”


  儲餎嘴角抽了抽,“你……你……”


  他也隻是說笑的,這麽多女人,他可怎麽吃得消……


  夜,寂靜李廉昊回屋時,帶著些醉意,嚴晶晶剛從側屋沐浴出來……見他回來坐在那裏,理都沒理他,就從他身邊走去。


  李廉昊伸手一撈將她撈進懷裏,頭靠在她肩上,“怎麽不理我?”


  “還需要我理你啊。”


  嚴晶晶語氣刻薄道。


  “吃醋了?”


  “沒有!”


  “有。”


  “沒有!”


  嚴晶晶推開他的頭,一股子的酒味,“臭死了!”


  “嫌棄我了?”李廉昊在靠過去。


  嚴晶晶看他那可憐樣,也沒推了,可也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李廉昊,你收了她們。”


  她妥協,她如此一個男人,她霸道不了他的。


  “說什麽胡話!”


  李廉昊怒道,手在她腰上一掐,道:“不許在說這樣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


  “娘子……”


  他像是沒聽到她的話,顧自己說下去,“給我生個兒子……”


  “恩……”


  “同意了嗎?”


  “是啊。”


  嚴晶晶也覺得疍疍一個人太寂寞了,“其實在要一個女兒就好……”


  “不要,要兒子。”


  李廉昊閉著眼睛,享受的靠著她,可心裏確實想要兒子,“兒子可以用來繼承皇位,這樣疍疍就可以一直這樣無憂無慮下去。”


  “你真壞。”


  李廉昊笑著點頭,一副‘就是那意思的’的模樣。


  翌日,清晨李廉昊進帳時,儲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像是沒看見他似的。


  “有事?”


  李廉昊一腳踹去,儲餎吃疼一叫,“皇兄,輕點啊……”


  “發什麽愣。”


  “沒什麽。”儲餎搖頭,暗罵一句,“真是大白天見鬼了。”


  “見什麽鬼了?”


  李廉昊鋪開軍事布陣圖,儲餎沒說下去,走了過來,“沒事。”


  儲餎哪會告訴他今早的遭遇,經過軍營的廚帳時竟然被潑了一身油水,還偏偏沒罵沒長眼睛。


  儲餎當時就差點沒把廚房裏的人全趕出軍營,隻是那丫頭太牙尖嘴厲。


  “你身上什麽味。”


  李廉昊捂著鼻子,“你掉糞坑裏了?”


  儲餎跳開幾步,吹眉瞪眼,頭也沒回的走出帳中,大步走回自己帳中換衣服去了。


  回到帳中,儲餎幾下扒光自己的衣服跳進木桶中,這時一陣香氣飄進來,像是他平時最喜歡吃的寶豆粥的味道。


  “誰?”


  “王爺,是奴才。”儲餎記得這個聲音,廚房的管事掌廚。


  “恩~本王在沐浴,東西放下,你們出去。”


  “是,王爺。”


  掌廚大爺道:“王爺,奴才明兒就要回去了。”


  儲餎道:“你走了,誰給本王做粥。”


  “王爺莫急,奴才雖走了,可是我找了奴才的侄女來為王爺做粥,她的廚藝完全可以勝任王爺的吃食……而且她家祖宗幾帶都是這新城最有名氣的廚子。”


  儲餎喜歡喝用各種豆類熬成的粥,一進新城就喜歡上了這新城的一絕,寶豆粥,所以特意讓人請來這老家夥來給他專門做粥。


  “手藝真那麽好?”


  “是啊,王爺。”


  “可別找些騙子來騙本王。”


  “我寶流離從不騙人!”


  儲餎推倒屏風,怒目看著那自稱寶流離的女子,“是你!”


  寶流離一個踉蹌差點摔進水桶之中……潑自己一身油水的就是她啊!


  新城之後的計劃李廉昊已經想出來了,那就是將周遍小國先收服,在繼續南下,如果不出意外,北方在五年內不在會有戰事,而北方天塹很多,李弦月不敢貿然派兵北上,這樣就給他一個休養生息的機會,而他也可以利用這幾年好好營建屬於自己的帝國,卻不能馬上稱帝。


  他知道不能太心急,也不能急功進利。


  希孤進帳,見他認真看著地圖,自己便老實的坐到了一邊去。


  李廉昊許久後才抬頭道,“何事?”


  “我想開采新城周邊的銀礦與鐵礦,包括修建碼頭。”


  “為什麽要修建碼頭?”


  李廉昊問道。


  希孤:“新城第處南北交界,南麵就是一條直上江南的運河,當然那條運河我們現在用不上,畢竟上去了都是肇慶的戰船在那等著你……可是北麵就是直到入海口,以後我們要想將銀礦,鐵礦運出去換錢就必須修建碼頭。”


  李廉昊立刻拍案,“怎麽現在才說。”


  “昨天我去府裏了,佐閑說你在跟娘子認錯,我就沒打擾。”


  “我什麽時候認錯了!”


  李廉昊覺得這事關男兒尊嚴,打死也不能承認的。


  希孤白他一眼,“何止啊,佐閑還說你將別人送的女人,怕嫂子生氣全送去給儲餎了。”


  李廉昊無奈撫額,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他現在有將佐閑扔去做苦力的想法了。


  寶流離沒想到清晨在廚帳外與自己對罵的男人,是這個男人,還是個王爺。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惹禍,又覺得一個大男人能與一個女子計較一個時辰,那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小氣。


  李儲餎笑著走近她,隻是那笑陰陰的。


  “怕了?”


  寶流離尷尬一笑,道:“是啊。”


  “剛才還牙尖嘴厲的,現在知道怕了。”李儲餎嫌惡的掃了她一眼,寶流離連連點頭,忽然哭道:“王爺你就放過我吧……我哪知道你是王爺啊……爺啊,小人有眼無珠啊……”哭喪似的,李儲餎瞬間皺起眉頭,嘴角抽了抽。


  李儲餎覺得不能跟一個小女人計較,而且這女人嗓門不小……


  嚴晶晶獨自坐在錦鯉池旁,手裏的刺繡突然停了下來,她又忽然想起了昨日在寺廟門口的那個乞丐。


  是很眼熟,那個白衣翩翩的少年……


  李廉昊沒想過段牧落媚竟然還有臉還見他,而且又是帶著跟在北國城時一樣的借口。


  不過這次她的戲倒是做足了的,光臉上的傷也算是值得李廉昊在見她一麵。


  一見李廉昊出現在帳中,段牧落媚便痛哭失聲,“我錯了,真的錯了……他根本是個瘋子!廉昊你救救我!”


  段牧落媚一下哭跪在地上,李廉昊對她已經產生一種本能的抗拒,腳收回一步,“本王憑什麽幫你?”


  “我不知道……我知道,我不能在回去了……在回去我會死的,他是個瘋子,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段牧落媚繼續哭道。


  她也是在宴會上謊稱生病,提前回宮時趁著宮門守衛疏忽逃出來的,一路逃到了北方。


  “孩子?”


  “什麽孩子?”


  段牧落媚止了哭,道:“廉昊,是你的孩子……李弦月知道我懷孕後,就逼我喝打胎藥,我不喝就打我!”


  “我的孩子?”


  李廉昊本能的去懷疑她的話,“真是我的孩子?”


  “真的……它已經兩個月了,被他知道了,孩子就沒了。”


  段牧落媚拉住他的腿,可憐哀切道:“廉昊,真的是你的孩子……難道你不記得了在北國城王府裏那夜嗎?”


  李廉昊皺眉回憶起當夜,確實,他碰了她的。


  那夜,段牧落媚帶來了家鄉的酒,與他一直聊至天亮,當時他滿腦子想的也是嚴晶晶,在加上段牧落媚有意的撩撥,他把持不住就要了她。


  李廉昊根本不相信她,這個女人說謊成性,那點當年的柔情蜜意,早就在這幾年的欺騙之中被消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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