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的火花(2)
“是嗎?”七郎說。
“早聽說你有酒,就是沒有讓我們喝過。”六郎也說道。“不過我納悶,你平時老躲著我們,不管做什麽幾乎不和我們在一起,隻喜歡找二郎。今天怎麽要和我們一起吃飯,而且還要喝你的酒呢?”
“我也有點好奇哩?”七郎嬉笑著說。
“好奇什麽,過去沒跟你們一起吃過飯嗎?”其實四郎也有點好奇自己,今天怎麽了?
“很少。”七郎就是嘴快。
“很少,說明也吃過。”“說實話吧——”緩了一下口氣說:“我今天開了一罐新釀的不同果味的果酒,很不錯,心裏高興。本來回去是要去找二郎的,恰好碰到了你們。其實也是給你們和解的,別不識好歹呀?”
“哪能呢?太好了。”七郎高興地說。
“你們不爭了。我說你們往後啊,各自可在箭杆上刻個記號,再碰到類似情況,不就好說了。”
“說的倒是。”六郎說。
他們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快到了住地。
“我們上誰那?”七郎問道。
“上雨兒那吧,她那沒有亂吵吵的小孩子。”四郎說。
“近一段三郎常上她那去,要不跟他一塊?”六郎看著四郎說。
“那算了,上蘆葦那吧?”四郎聽到說三郎後略有不悅地說。
快到蘆葦門前時,四郎說:“你們先去吧,弄好肉先煮上。我把采摘的果子送回去,順便把酒提過來。”
“那好。”七郎說。然後分別走了去。
太陽已經滾落到小山的後麵去了,隻剩最後一抹殘存的霞光。一輪滿月在夜幕降臨之際,正被東方幾株高大的樹木托起,它在接續陽光,將自己應有的光亮灑在草地、水麵、綠樹及錯落有致的幾排土屋上。
倦鳥已經歸巢。玩耍了一天的小孩子們也各自回到了自己應在的土屋,在吵鬧中他們享用著晚餐。
四郎回到了蘆葦的小屋,手裏提著果酒。根據壇子的大小判斷裏麵的酒約有4斤左右.。
“喲,五郎也在吔?”四郎略顯驚訝的說。
“看著六郎、七郎他們提著黃猄來這啦,我也過來湊個熱鬧。聽說有酒,那我更坐這不走了。”說罷又揶揄到:“怎麽,早聽說你有酒,而且也聞到了酒的香味,可你從來不說,更別說讓我們嚐了。今天要不是傍六郎他們的光,我還真又錯過了呢?”四郎一句話,引來了五郎的一陣嘮叨。
“你們都這樣說,看來我得多叨幾句了。過去沒讓你們喝,一來我是酒不多,初次做,不成的時候多,有點還不夠沾嘴呢?我讓二郎喝是讓他給我看看酒的味道行不行。二來呢,你們還小。盧比知道有酒後叮囑過,是不能讓小孩子喝酒的。酒有一定的刺激性,喝多了會醉人。你們不知道什麽叫醉吧?給你們說,二郎第一次喝就醉了,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呢?所以你們今天要少喝點。”說罷準備坐下來。一旁的蟲蟲看到有點擠,往邊上靠了靠。“哎!太擠了,我們到外邊去吧?”四郎說道。
“好啊!”不滿6歲的蟲蟲歡快地應道。並從牆邊拿了一張麻布片跑到外邊,找了一塊平坦的草地,將麻布片鋪到了上麵。
大家剛圍坐了下來,蘆葦就從灶房端了一大盆熱氣騰騰的黃猄肉過來,並放到了麻布片上。轉身回灶房時,聽四郎說:
“給我們拿幾個碗來?”
“我去吧?”五郎說。
“我去!”蟲蟲搶著說罷就要站起。五郎將他按了下來。
“你幫蘭蘭看著石頭。”五郎邊說邊站了起來。這時看到五郎坐的側後方,原來不到4歲的蘭蘭胸前的地上坐著剛好一歲的石頭。
五郎到灶房,蘆葦正在往灶上燒著的一個釜裏放地瓜、麵包果。五郎來到了她的旁邊,彎著腰的蘆葦突起的肚子向下墜著。
“怎麽,又有了?”說著要伸手去摸。
蘆葦出手打開了,有點生氣的說:“摸什麽摸,是你的?”
“你怎麽知道不是我的?”
“我不知道你知道,你近段來過幾次?”蘆葦連說帶嗆。
“不是來這裏,你這裏老是有人嗎?”
“你就詭辯吧你——”
“五郎怎麽搞的,拿個碗用這麽長時間。”聽到七郎在外麵喊道。
“唉,來啦。”五郎應罷,端了一摞碗小跑了過來,並一個人跟前放了一個。
四郎打開酒,頓時一股特有的香氣撲麵而來。他給每個大人的碗裏倒了多半碗。蟲蟲吵吵說沒他的。七郎說:“你還小,不能喝。”
“你怎麽能喝!不,我也要喝。”蟲蟲任性地說。
“七郎說的對,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你喝多少我都管你喝,行嗎?”
“我不!”蟲蟲帶著哭腔繼續堅持到。
“聽話!不然我走了,你們誰也別喝!”四郎板著臉生氣地說。說實話,今天他破天荒的一時口興說了請喝酒,過後回到住地,還真有點後悔了呢?想叫二郎,又知道他不會湊這熱鬧,叫也是自討沒趣。
聽了四郎帶著哈斥的口氣,蟲蟲隻好不高興地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