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愛與欲的交融(1)
從不知道酒為何物的二郎,當然更不知道酒可以醉人一說,對酒的感受也無從談起。因此麵對四郎釀造的果酒,就不知道需要適量的控製。從未遇到過如此甘冽醇香四溢的玉液瓊漿,確實,二郎認為這就是貝茜給他們講的神仙才可以飲用到的玉液瓊漿。麵對如此的誘惑,二郎隻有一飲為快。在大快朵頤無比快樂的暢飲中,四郎曾經提醒過二郎,喝多了會有反應的。可是看到二郎情緒激動且興致勃勃,怕打擊他的情緒,也就沒再進一步的勸說。再說了雖然是他自己釀的酒,而且已經喝過一段時間,但畢竟也沒有經驗,即使微醺,卻感到快樂,自認為是自己喝得高興,並沒有認識到是酒的作用。直到有一天盧比告訴他,酒喝多了是會醉人的。
二郎那一天確實醉了,四郎也有點醉,不過程度較輕。這與他對果酒有一定的適應有關係。至於喝的量,肯定比二郎喝的還要多一點。
第二天他和平時一樣,一早就起來了。看二郎還深沉的睡著,他沒打擾他,自己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采藥去了。
盡管第一次飲酒就醉了,但對二郎來說並沒有就此望而卻步,卻從此一旦興趣所致,隔三差五就找四郎喝酒聊天。有酒助興,每次都是不亦樂乎,有時談至三更方才睡去。不過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們會盡量的控製酒量,覺得喝得差不多了,會以水代酒。從此,喝酒談天變成了他們兄弟兩個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的一件快事。
以此同時,盧比隨貝茜搬到了北邊的住地。當安置好後,每天把貝茜這邊的事情辦妥,他會按與英子約定,每天過來一趟。來了幾次後發現,其實這裏沒有什麼事情特別需要他來做的。吃的有阿波羅、三郎他們幾個足夠應付。吃飯各有各的爐灶。有時你看的雜亂,卻也不失亂中有序,其樂融融。有自己沒自己一樣過得很好。也許隻是英子所說的那種心理依賴。是的,——盧比有點悟徹了,現在可能也隻剩心理依賴了。權衡之下,隻有貝茜這邊還真的離不開自己,於是他便很少過來了,除非他很想英子的時候。
在這個小島上,除二郎、四郎在時常改變著生活外,其他人就像汽車上的發動機一直在做著重複的活塞運動。眨眼兩度春秋,太陽照常升起。
相對於英子、蓮子每天跟前圍著幾個月到八、九歲大小不等的四、五個孩子來說,葦子倒是清靜得多,跟前就一個三歲的男孩蟲蟲和一個一歲的女兒。蟲蟲早起吃罷飯跟五郎出去,已經大半天了。在屋裏奶孩子的蘆葦,看到女兒已丟掉了奶頭,睡著了,起身坐了起來。這時聽到了英子、蓮子那邊的吵鬧聲,知道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可是現在還聽不到五郎和蟲蟲的聲音。走出屋四下看了看,也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她內心預感到有點不對勁。平時隻要蟲蟲跟五郎出去,因蟲蟲的緣故,一般不到中午他們總要回來的。今天怎麽搞的,到現在怎麽一點音像都沒有呢?她想問一下在英子灶旁的阿波羅,可又知道他出去是不會帶五郎和蟲蟲的,五郎和蟲蟲他們也說過不願意跟阿波羅和三郎他們出去,所以知道問也白搭。想問一下蓮子那邊的獾兒,剛要開口,獾兒不知道追什麽早跑遠被一叢矮灌擋住了。平時五郎不在時蟲蟲相對來說與獾兒玩的比較多。看不著獾兒,想想既然獾兒在家,那他們肯定沒在一塊,即便問也不一定知道。
女兒睡著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醒,自己早前也把飯做好了,包括五郎的,知道五郎跟蟲蟲出去,回來肯定在她這裏吃飯。現在清閑的有點心神不定,不如去找找他們。怕回來得晚,萬一女兒醒了哭鬧,於是跟蓮子屋裏稍大一點的月兒打了一聲招呼,讓她幫忙照看一下。
聽蟲蟲說平時同五郎好去南邊偏遠一點,猴群常出沒的地方。因為蟲蟲愛猴子,由於經常去,猴子見到他們,尤其是蟲蟲,不再一哄而散,或“吱吱”地向他們示威,而是可以漸漸地和它們接近。蟲蟲甚至還可以與兩個較小一點的猴子在一起玩。葦子決定就向蟲蟲說的方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