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於飛（6）

  “好了，不說這啦。我問你？”貝茜收住笑後說，“最近為什麽老躲著我呢？”


  “你知道的。”


  “我怎麽知道呢？”


  “你又打趣我？”


  “你不說，我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


  “我怕我傷害你。”


  “你真是一個實在的孩子，其實誰不想呢？”


  “我不是孩子，我是大人啦。再說我也不誠實，第一次在這裏洗澡，看到你的內褲，想到你裸露的身子的時候，我有過那個念頭。”


  “是的，你現在是大人了。”接著說道：“那個時候你要我的話不知道我會不會接受。這不是說我不喜歡你，隻是把你當成了孩子，跟我的孩子一樣。你天真淳樸，我認為我老了，那樣對你不公平，甚至會有一種亂倫的感覺，當時是這樣想的。”她停頓了一下，“現在我不這麽想了。你需要女人，而我是這裏唯一的女人。即使現在我50、60歲了，我也會給你的，因為我們沒有別的選擇，隻好委屈你啦。如果在外部社會的話，你會有你稱心如意的伴侶的。”


  “我不讓你這樣說。過去也確實把你當成了我的母親，我愛我的母親，也想我的母親。雖然一開始是把你當主人對待的，但你的做事和為人，對我的好使我一直把你奉為心中的聖母。我不敢褻瀆你——你看，我跟著你也學會用詞了。自今年入春以後，我感到我變化了，我把你當成了女人。跟你在一起，特別是近距離接觸的時候，身體裏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心裏老是躁動不安。真的有好幾次都想要你，可是我不敢，我怕我會失去你。”他怕貝茜打斷他一口氣說了下去，“你在我的眼中是個美麗的女人，實際上你很美麗。我不會說出更多的詞來讚美你。如果到外部社會去的話，我仍然會要你，你不嫌棄的話，不會再要其他的女人啦。”


  她激動地把他摟在了懷裏，他的一番話，使她進一步認識了他的另一麵，他在她心目中愈加可愛，甚至高大了。“別傻了，我會很快變老的。”她又進一步向他敞開心思的說道：“在這個無人知曉的孤島上，生命要想延續下去，在較長一段時間裏不應存在年齡的差距和亂倫的思想與概念了，可能要回到人類真正的原始狀態。”


  “你去取點水果來吧？我覺得有點餓了。”貝茜接著吩咐到。


  “好哩？”盧比離開她的懷抱站了起來，歡快地小跑著朝木屋去了。


  他籃子裏提了幾種水果，兩塊地瓜，一塊醃肉，來到小潭邊後，抓了兩顆草莓給已經下到潭裏的貝茜，貝茜沒接，臉朝著他閉著眼張著嘴。他放下籃子也下到了潭裏，將一顆草莓放到了她嘴裏，她沒有吃下去，而是把嘴印到了他的嘴上，把那顆草莓用舌頭剔給了他。貝茜看著他吃下去後，故意挑釁性地不饒到：“你偷吃了我的果子，你得還我？”


  盧比又拿了一個草莓給她。


  “不行，你怎樣偷去的怎樣給我？”


  當盧比剛沾到她的嘴唇時，他們緊緊地摟抱著親吻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還站在水裏。貝茜知道這中間盧比又要了她，她抵不住來自盧比的誘惑，更自責於自己的肉體對欲望的貪婪。


  “盧比，兩年了，我們也不知道什麽節什麽日啦，我們舉行一個婚禮吧？算成為你的正式妻子，也當過一個我們自己的節日。”


  盧比興高采烈地說道：“好啊？我非常讚同！”


  “采用那種儀式呢？你們家鄉的，還是我們那裏的。”停下沉思了一會兒說：“算了，我們自己想怎麽搞就怎麽搞。既然是我們兩人的世界，就沒有那麽多講究，不受那麽多約束了。”


  “對，對。”盧比高興地不知說什麽好。


  “那我們分一下工，我做婚禮服，你負責搭建一個彩棚，舉行婚禮時用。雖然隻有我們兩人，但也要辦的象模象樣。還要有婚宴，也要盡量豐盛一些。”


  “是哩？”


  “婚禮定在後天傍晚舉行，得有個時間準備。你看怎麽樣？”


  “可以呀？是得有個時間準備。”


  “不過我們得有個約定，既然是後天下午的婚禮，今天到後天這段時間我們就不能再接觸了。”


  “我怕我不行。”盧比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她親了他一口說：“忍一忍吧？我們定了要舉行婚禮，就要按規矩來，依程序辦，在你們家鄉婚前不是也不準有性行為嗎？再說了留到新婚之夜，那不是更有意義，令人難忘嗎？我們有好多事情要做，兩天一眨眼就過去了。”


  看到盧比依然不情願，愁眉不展的表情，她又說道：“其實我也怕抗拒不了。這樣吧，我現在就到那邊山洞去住，後天下午再來。”


  盧比極不情願地擠出了一句：“還是我過去吧？”


  “不，你的活都在這邊咧？”


  “那好吧？”


  “吃了飯我們分頭去準備吧？”


  盧比勉強點了點頭。